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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暗示?她让我带大量保镖去接她。”
“我妈一向追求大排场,在美国,或者欧洲的时候,出行都会大量保镖,算什么暗示?”
“我公司的几个手下,曾经接受过保护穆姨的任务。因为是穆姨,所以我对这些工作特别上心。我的保镖一向是被安排在外围,既然真正受雇于他们,为什么只能在外围?因为我的一个下属救过她的一个内围保镖,无意之中发现,在内围保护她的,原来是我国隐藏着的职业军人。”
“军人?保护我妈。”
“为什么会有职业军人保护她。既然有人保护她,还为什么向我们隐晦提出需要保护的信息?”龙咲同问。
“不单是保护,也有可能她一直被监视着,通讯,行程,或者更多。”
“那么是在求救么,还是其他的。”
“不知道。”
乔林拿出一大叠资料,厚厚的纸张上面写着我做大明星的母亲出现过的国家,明面上陪同过哪些军政界要人出行。
我进行快速翻查,演唱会,拍摄电影,出外景等等明星正常的工作活动,她一共去了八十几个国家。游走在欧洲贵族,世界大国的次数更多,但惟独中国没有她活动的痕迹。
1969年,穆伊影出生。
1975年,穆伊影被孤儿院收养。
1979年,被人收养,之后音信全无。
1988年,出道成为艺人,一时间风靡亚洲。
1989年,奉子成婚,同年,产下独子,郑睿。
1993年,与郑氏企业总裁离婚,去往美国,继续演艺事业。
乔林顿了顿,指着接下来的数字说,“除了被收养后,音信全无那里有诡异外,还算正常。但之前的更为奇怪。”
1995年,穆伊影出现在东欧,陪伴东欧皇室成员穆克思,穆克思是极端反华分子,顽固种族歧视分子,奉行杀戮。
1996年,穆克思因不知名事被送上军事法庭,被处决。
1997年,穆伊影在美国认识了一名议员,两人很快陷入热恋之中。
“在N国与K国纠纷地区,那名重要议员提出主张,严重危害华人在N国的合法利益。”
2000年,议员因涉嫌强奸多名幼童罪,被捕入狱,仕途葬送。
2008年,奥运会,穆伊影以形象大使的身份,出访中东国家,这一年,刚好,一个打算在奥运期间进行恐怖袭击组织的首领被击毙。
……
2013年,穆伊影受到多次恐怖袭击,演艺生涯受到影响。
“你们想到了什么?”
乔林问话。
特工,为了维护国家合法利益的另一名工作者?
“对,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假设,我是假设,她所做的事对国家有利,那么,为什么还要向我们发来寻求保护的信息?”
“中方可能撤销了对她的保护。”
“撤销?难道反目了吗。”
“也许是。也可能是希望她能交出点什么东西出来。”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回来。”龙咲沉默地听完,问。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差不多会把剧情进展快一点了^_^。
☆、【四十二】
第四十二章
“有几个原因,一,最后一次见想见的人,二,她用手中的东西,作为交涉的筹码,继续寻求庇护。”
“她现在相当危险。”
“我们感觉到了事情的端倪,何况是其他专业侦测人士。总体来说,穆姨面对着两种境况,要么交出手中的东西,得到保护,要么,等待他国暗杀。”
我不知道用什么感觉来形容此刻的心情,我深呼吸一口气,说,“不过这都是你们的猜测,未经证实的事。”
“是的,小睿。”郑秦握住我的手。
她与我,就像两条平行线,各忙各的,没有交集。我这些年根本没有收到我妈给的任何东西,除了那块表。
可今天,却突然有了个交汇点。
“我妈没有和我联系过,这些年。为什么,会突然爆出这种事?”
“小睿,穆姨想要保护你,她越少和你联系,你越安全。”
“对了。”乔林眯起了眼睛,“沈瀚天给你的那个保镖,怎么换了。”
我蓦地收紧手,刚好抓住郑秦的手。
“那人是谁?”
“几年前跟着沈瀚天退伍的军人,敬柏岩,代号北极狼,中国陆军特种部队成员,执行过许多机密任务,擅长狙击,近身格斗。”
我对着乔林说出我知道的一切。
“以前那个叫范正明的人,不过,他性格正直阳光,不…”
我还没说完,乔林说,“不适合做机密的暗杀、抓捕任务。”
“穆姨会这样回国,希望她能选择交出他们想要的东西。”龙咲说。
“是,希望,……如此。”乔林谨慎地说。
我坐在原坐,让我蓦然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可是,毫无提出异议的点,沈瀚天换走了范正明,彻彻底底地,证实了这件事。
我抓紧手上的东西,五指麻木的感觉窜入心底,可我还想再抓牢固一些。
我和沈瀚天第一次见面,他用爱这个理由,将我束缚到他的身边,我的一举一动,都有保镖监视,全部会被汇报到他的手里。浓烈的悲伤充斥肺腑,这一年,刚好就是……就是我妈多次受到恐怖袭击这一年。他将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用另一种方式告诉我母亲,我在他的手里吗。
沈瀚天是一个商人,就算是最优秀的退伍军人,他也应该和军队保持距离。但他……
他说,“成子,保家卫国,不是只有在军队里才能做到。”
对啊,保护国家机密,也是能保家卫国。
军人是不得擅自离境,他成了一名合法的军火商人,能自由行动在各个国家之间,心向着国家,去处理一些军人不方便处理的东西。
这是他的任务?如果完成了,他也许还能复职。
不,这只是他的一个任务,完成了这个,然后,还有更多更隐蔽的任务去完成,我只是他无数功绩中的一个。
师公说过,我妈是他最骄傲的一个弟子,她确实是值得骄傲的,曾经军方会因为她而骄傲,但她却是我心底最空白的角落。
我不会因为我的母亲而骄傲,也不会因为她而悲哀,她是空白的,一张白纸,我有一大段的时间,卑劣地觉得她可有可无。
门被轻轻叩响,甜美的女音说着,“郑先生,乔先生,你们等待的班机即将到达。”
女音断了我的思绪,我蓦地回过神,手心汗湿一片。血液正在快速地充满白色的指节,手下方,郑秦的手出现红色指痕。
我拿纸巾擦掉手心里的汗,扔掉,扯出干净的另一张,正准备帮郑秦擦拭的时候,他捉起我的左手,看着我手中的痕迹,沉静的双眸投来询问的目光。
“拿东西的时候,走了神,不小心被割伤了。”
他一把话题提到这一茬,我才感觉到痛,咸涩汗液腐蚀伤口的痛。
手被他完全摊开,一些细小的玻璃渣子深埋在伤口里。
乔林和龙咲走到我的身边,同时审视着我的伤口,乔林说,“啧,真深啊。”
龙咲看了看手表,说,“还有十分钟。”
乔林走到外面去,很快又走了回来,他拿回来了一些药,扔到桌上。
“还有几分钟,来得及,我帮你把玻璃片取出来。”
“不用,我来。”郑秦拦住乔林。
乔林一挑眉,“老子在边境的时候经常自己取过弹片,你没经验。”
我看着他们两个,“先接我妈,伤口回去再说,不碍事。”
没有等他们几个争完,我拿起绷带在手上缠了两圈,不指望他们能帮我剪绷带,我看向龙咲。
龙咲顿了会,用剪刀剪了绷带,系上结。然后他拿出西装袋里的白色手套,抛给我,“别吓死你妈。”
我笑了笑,接住兄弟递上的东西,戴上白手套,“谢了。”
走出贵宾室的门,敬柏岩直起靠着墙的身子,平淡的目光扫向我,一束花被很无理抛向我,我也接了,没去在意他的“报复”,对他温和点了点头,示意跟着我。
我还没有得到百分之百的真相,哪怕万分之一的概率,我也要得到确认,答案到底是什么。
我们一行人站在出口等待穆女士,引来不少行人的瞩目,但,来接机的粉丝们完全忽略了我们,他们对我妈的狂热程度,实在是让人害怕。
尖叫,横幅,鲜花等等,看得我眼花缭乱。
在这里的,只有几个记者偷偷摸摸地拍了我们几张照存着。
我妈如果看到我这么被人“不屑一顾”,我估计她会气死。我有点佩服我自己,这种时候还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