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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瀚天一路顺着我的脖子啃吻到腰侧,他抓住我的死穴牢牢不放,长着厚茧的手掌固定着我的下体,我硬生生地承受着奇异的搔痒感,又推又扯换来更紧的禁锢。
我哑声喊着让他松手,他纹丝未动,带着热汗的手指挤开我的后面,搅弄里面的肌肉。我咬着牙任由他的进出,沈瀚天抽回手指翻过我的身体,温热的舌头舔过一寸寸皱褶,唾液沾湿干涩的地方,借着润滑进入一小截。
我抓紧身下的大衣,心脏跳动地都不快像是自己的,寒冷的空气削减不了一点我身上的热度。
沈瀚天的舌头越近越深,深入戳刺搅拌,同时大手在我的腰侧揉按,我想要撑起身体却又软到在一旁,不成文的音节伴随喘息脱口而出。
他欺身上前把我抱着压在身下,我的手沿着他的身体探到下方,隔着拳击裤抚摸他滚汤如火的部位,我张开口,声音满布欲望,“进来。”
沈瀚天粗重的喘息喷上我的脸侧,我向沈瀚天索吻,他覆盖上我的双唇,褪下短裤直接进入到最深处。
我抱着他汗湿的身体迎接进入,我们的身体汗液流淌滴在对方身体之上。我流着沈瀚天血液的身体与他的身体达到契合无间,疯狂的交合更像是两人灵魂的撞击,直到破碎,然后相融,不分彼此。
一下比一下更深入骨髓的进入让我不再隐忍,心率加快,在空旷的小型体育场里喘息。我看着沈瀚天的满布情欲的眼睛,哑着嗓子问,“沈瀚天,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了,你会怎么办。”
沈瀚天抽动的动作停顿,坚硬的物体深埋在我的体内,他蓦地将我的腿拉到最开,几乎扯断韧带,我嘶了一声宣泄我的疼痛。沈瀚天没有理会我的情绪,他把我呈跪趴姿势牢牢按在地上,过快的速度让我一点反应余地也没有,我被迫仰起头,小声地唔了一声。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我。我更不会像郑秦那样对你,他忌讳世俗的眼光,他在乎他想要的一切,在必要的时候甚至不惜牺牲你。小睿,在我计划着要接近你的时候,我便已经有了选择,不管是舆论,还是家族里的人反对,更或者是其他,你都是我的唯一解。不要认为我疯狂,这是我此生仅有的执念。”
“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我只是一个……颓废的纨绔子弟。”我承受着他的力道,情欲没有消退,反而在听到他的话时更加高涨。
“不,你不是,”沈瀚天俯下身亲吻我的脊线,弄得我舒服地低喘一声,“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人。”
我拔高的情欲瞬间有些消散,我笑着回他,“原来是这样。”
沈瀚天没有听出我声音里其他的味道,顶到肠内深处的物体旋转、碾磨。我感觉到后背被汗水淋湿,接着是一只手掌按在我的胸膛上。
“不是脸,而是这颗心脏。”
听到他的话,我一愣神。
“从来没有人去真正了解过你。你总是在伪装自己,你的骄傲,你的坚强。在你成功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夸赞你的才智,阿谀奉承,但你希望有人能够指出你的不足,以此给你指明前进的方向。在你失败的时候,你最重要的人只是在指责你的失误,不给你任何看到光明的余地。你的父亲,母亲,以及郑秦给了你一段没有情感的生活,他们抽干了你的爱,却强迫你去爱他们。你所有的痛苦都被你变成了笑容,因为你坚强,从不在别人面前流泪,你也骄傲,能够笑对世人。他们给了我一个这么残缺的你,”沈瀚天强力的进入变得温柔,“但我却被你深深吸引,你美得动人心弦。我想要把你变得完整,给你人生中缺失的那部分,填满它,完善它。让你对我依赖,甚至没有了我就会死。”
我看到光洁的地上被一滴滴小水珠覆盖,我低着头沉默不语,深埋体内炙热的硬铁无时不刻不在告诉我,现在有人与我结为一体了。
“小睿,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填补完残缺的你,而也只有你能填补上残缺的我。我们是一体的,互为血肉。”
互为血肉……我低声呢喃,有些失神。
“小睿。”
我听到耳旁有人唤着我的名字。
就在我愣神之际,沈瀚天拧过我的一只手反压在后背,力气之大几乎让我支撑不住身体倒在地上,“啊……”
右手被沈瀚天越压越疼,关节被强硬的力道生生拉扯,我怕了,我转过头惊慌地看着沈瀚天。
“说离开,这是惩罚。”沈瀚天的声音比藏于深渊的妖王还要恐怖。
我手脚并用想要逃离沈瀚天的钳制,在沈瀚天面前,我永远只有落跑的份。
在我以为我的右手会被沈瀚天折断的时候,他的身体完全覆盖在我的身上,我的身体被他以绝对强势的力道压趴在地,承载过分力气半残废的左手无力瘫在一边。
我被完全的雄性气息所笼罩,沈瀚天再一次迷惑了我,他的唾液、汗水对于我来说都是致命的春药,无时无刻不刺激我的感官,在我快要远离情欲的浪潮时,将我再次卷入那片极乐净土。
办暴力半迷惑的情事缓慢引导我向沈瀚天屈服,我抬头望向体育场内的大灯,灯光照得我眼睛再次溢出泪水,我无所顾忌地叫着,给予沈瀚天每次撞击回应。与我互为血肉的他同样被我引诱,速度越来越快。
在沈瀚天的抽插中我射出所有的欲望,我身体颤抖地夹紧他,扭过头细细吻着沈瀚天的脸,让他狠狠射在肠道内。
Jing ye滚烫灼烧我的肠壁,我们身体重叠享受着欢爱后的余韵。被压着的姿势让我有些不舒服,我挪了挪身子,却听见沈瀚天的一声粗喘,随即男性在我体内又逐渐胀大,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上面每一根脉搏的跳动。
我转过身看向沈瀚天,双眼带着害怕以及乞求的神色,却被他更凶狠地反扣在怀里“蹂躏”。
☆、【二十五】
第二十五章
从体育场出来的时候全身湿汗淋淋,冬季的夜风一吹冷得人肝颤儿。我脚步过于虚浮,站着都费力气,何况是走路。沈瀚天拿了我宽厚的皮草大衣给我包上,抱着我走出体育场。刚一到门口,我就看到几道身影站在门口,脸上有些尴尬。
刚才我在里面叫的嗓子都哑了,想必也没少听多少。我也懒得去害臊,其他的人平时接触得少,范正明是个外形男人内在还是个大男孩的人,害臊的应该是他。果不其然,我眼尾余光扫过范正明的时候,他头低得更深,我在沈瀚天身上大笑起来。
可能是发现了我的心思,沈瀚天一只手打在我屁股上让我老实些,我顺从地伏在他肩头,同时注意了四周,除了沈瀚天的心腹之外其他人在这个时段被禁止进入体育场。
怪不得沈瀚天敢在外面这样抱着我,而不是去继续装瘸子。
一路上我有些昏昏欲睡,自从被吴卓贤注射了Dominique之后,身子里的力气就像是被掏空了,除了被禁酒,还要每天喝于世汶配的中药,据说是调理气血之用,不过我从来没看过沈瀚天喝那玩意儿。按照范正明的话来说,他家老板根基比我好太多,不像我这个外强中干,看起来身手不错,实则一点都不耐打的。
我对着范正明的说辞皮笑肉不笑,他家老板在他心里是神一般的存在,任何人和他比起来都被视为蝼蚁。
有时候我会在想,沈瀚天到底有多少个盲目崇拜者。
因为沈家主屋人过多,沈瀚天打算抱着我进去,但碍于还在装瘸,以及我内部未着寸缕。于是我们改道沈家花房,等人少了再回去。
沈家的花房在沈家专属地域更深一点,临近之前的篝火丛林。花房一共有两个屋子,一个较大,更像是各种植物的仓库,各色植物在这里被精心料理。另一个由木头和玻璃建成,上顶是木材,四周由玻璃围起,名贵花卉和盆栽分布四周,利用遮挡关系,巧妙地将屋内的一切若有若无地遮住花房外的人的视线,而屋内则能很清楚地看见外面。
跟着进屋的有卫海、范正明、曹承敬以及沈家小侄子沈致业。
沈瀚天坐在白色欧式懒人椅上,他抱着我坐在的腿上,在我们椅子前方有一盆紫黑色路易十四,这让我想起第一次和他见面,他故意送给我路易十四,“羞辱”我。
我单手撑着椅子,空手抚上黑色玫瑰,很新鲜的花朵,强烈的香味几乎掩盖其余的花香,不愧是以太阳王所命名的花朵。
听着沈瀚天他们说着接下来几日的安排,无聊了,索性摘下一朵黑玫瑰花,靠着沈瀚天搁手中把玩。
“沈先生,润烽已经有百分之四的股票被伯里斯掌在手里,这几天他会跟孝儒说的那几个卖家谈这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