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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许寒雨闻言,也扯了扯嘴角,浅浅一笑,随后轻声回答道。
张中宵动了动身子,跟许寒雨靠在一起,笑道:“那天晚上,天气挺好,有星星,你站在院中,仰着头看着天空,我看到了你,走过去问你,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什么时候下来。”许寒雨轻声回答着。
“你知道么?那个时候我很好奇,你为什么确定我会下来。”张中宵侧头看向他,黑暗之中,看不清许寒雨的面容,但是当许寒雨转头与他对视的时候,他清楚的看到了那双眼睛。
许寒雨轻笑了声,道:“你或许自己没发现,我到了你家那天,在你给我取名字的时候,你的眼睛里面,有新奇,所以第一个晚上你肯定会很好奇,特别是一直没听到你隔壁房间的开门关门声。”
“我去,你那时候那么小,就知道推敲?”张中宵忍不住叫了一声说着。
许寒雨落寞了垂下了眼睑,轻声道:“孤儿院,被领走,重要的就是观察啊。”
最后一个字,轻轻的消失在了许寒雨的唇边,张中宵听着他慢慢的说着孤儿院,被领走六个字的时候,一手撑着身子,俯身凑过去,轻轻的亲吻了许寒雨。
黑暗中,许寒雨眨了眨眼睛,随后合上了眼睑,下颚微微抬了抬,两个人贴的格外的紧。
简单的一个亲吻,浅尝辄止,唇分,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好像刚才的那个吻,没存在过一样。
这一夜,许寒雨歪着头靠在张中宵的肩膀之上,半夜,张中宵蹭了蹭身边人的额际,原本就有些迷糊的他,却突然清醒了过来,许寒雨的额际很烫,他伸手摸了摸许寒雨的手,也是非常烫,他伸手抱住了他,原本还在疑惑,为什么好好的发起了高烧,然后想起来,许寒雨白天受过伤,这里的条件有限,没有办法给许寒雨好好的做个处理,估计是伤口感染了发烧。
即刻,张中宵就不睡了,他起身把衣服的内袋撕了下来,沾了冷水,给许寒雨降温,一个晚上,他就不停的给许寒雨擦,到河边沾水的动作。
直到天蒙蒙亮,许寒雨的热度才好像退了下去,张中宵舒了口气,靠在一边休息了一会,准备走到河边洗把脸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阴影,慢慢的往这边游了过来。
刚开始,他没有在意,以为是一条鱼而已,但是后来,当那个阴影越来越靠近他的时候,他这才看清楚,这个阴影根本不是鱼,因为在那个阴影的脑袋慢慢露出来的时候,他立刻离开了湖边,那是一条鳄鱼,看上去还是一条长大了的鳄鱼,咬合力惊人,咬下去,半条命就没有了。
张中宵往后退着,退到了许寒雨的身边,看着湖水里与他静默的鳄鱼,他突然想到了一部动漫,名侦探柯南,里面有一集,也碰到过鳄鱼,说,鳄鱼的咬合力惊人,但是它的张力却是很小。
想着,张中宵眸子一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又转头看了看还在昏睡的许寒雨,转身面向许寒雨,伸手就扒拉。
一个小时之后,张中宵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了一眼在水里扑腾的,被内裤箍住了的鳄鱼,拍了拍手,道:“看动漫,还是有点用处的吧。”
说完,他蹲到了许寒雨的面前,侧了身在一边坐下,伸手摸了摸许寒雨的额头,还好不烧了,但是温度还是偏高,不过好在不烫手。
差不多又等了半个小时,许寒雨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因为发烧的缘故,他的脸颊有点红晕,许寒雨睁开了眼睛,慢慢的坐直身子,身子坐直,他愣了一下,愣了一下,随后转头看向张中宵,眨了眨眼睛,道:“中宵。”
张中宵嗯了一声,他指了指还在水里扑腾的鳄鱼,打了个呵欠道:“累死我了,刚才好不容易把那鳄鱼给制服了。”
许寒雨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微微眯了眯眸子,随后抿着双唇,有些尴尬道:“那个鳄鱼嘴巴上的……”
“是你的内裤。”张中宵冲他咧嘴一笑说着。
许寒雨听到这话,忍不住红了脸,他现在裤子穿着,里面的内裤却被人扒掉了,而鳄鱼的嘴巴上又是他的内裤,只要想了想就知道是谁扒拉的。
“你怎么不用你自己的?”许寒雨轻咳了一声,维持着所谓的镇定说着。
张中宵看着他,扬了扬下颚道:“看,那个鳄鱼的嘴巴上面,有两条内裤。”
他的话音落下,许寒雨低头,一手捂脸,算了他不说了,只是以前怎么没发现,张中宵还有无赖的性质呢。
看着他的样子,张中宵忍不住笑了,眸中带着一点点的宠溺,这个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两个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准备在往别处去看看的时候,头顶螺旋桨的声音传来,一架飞机停在了他们的上空,一条软梯掉了下来,两人一前一后顺着软梯爬上了飞机。
方惟斋在舱门口接应着,当他碰到许寒雨的手的时候,什么也没问,只是交代了舱内的医务人员,快给他们检查一下。
检查下来,许寒雨有点小发烧以外,其他没有什么,两个人待在飞机里,算是不用在提心吊胆了,立刻就睡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飞机落地,刚停稳,许寒雨就从舱内窜了出来,跑到屋内去收拾自己去了。
方惟斋第一次看到许寒雨那么心急火燎的样子,有点像是狼狈逃窜,张中宵走在后面,笑的格外的猥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青梅竹马,应当是福难同当的(4)
这一天,所有的人都陆续回到了原地,许寒雨因为身上有伤,外加有些小发烧,家庭医生给他上了药,配了吊水,安岳凌与柳浔阳商量,让许寒雨休息两天,直接参加最后一天的穿越封闭密室好了,反正这个训练,他也不是非得参加不可,而张中宵,本来就是来体验的,不参加也没关系。
柳浔阳一想,也对,故此也就没有要他们参加第二天的穿越沙漠,直接交代了许寒雨,让他好好的休息,准备参加最后一天的训练。
许寒雨略想了下,就同意了。这两天,张中宵不知道在想什么,早上八点,准时拿着牛奶,拿着药,出现在许寒雨的房间里,盯着他吃了药,喝了牛奶,换了药,就随手抽一本书,在桌前看着,看到中午十一点,与他一起吃饭,下午两个人下一盘棋,棋局结束,看着许寒雨洗漱结束之后,他才回到青案堂给他准备的房间。
他的行为,搞的许寒雨很是纠结,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晚上,方惟斋来到许寒雨的房间里,许寒雨看着他,道:“怎么了?”
“从来没见过哥你,下飞机下的那么……”话说了一般,方惟斋顿了下,这才继续道:“感觉像是逃跑。”
一开始还没听懂是什么意思,随后就明白了方惟斋的意思,许寒雨低头轻咳了一声,道:“那什么,身上脏,就迫不及待想要洗个澡。”
“可是,这个训练,哥也不是第一次参加啊,只有这一次那么的惊慌失措?”最后一个字,语音缓缓上扬,带着一抹不确定和疑惑。
许寒雨缓缓的叹了口气,看着方惟斋,漫不经心道:“惟斋啊,我记得木澹对你的印象好像不错,反正我们提前实习了,不如我让风哥,给你在酒吧里安排个职业吧,跟木澹学学,能学到不少东西。”
提到陈木澹,方惟斋好似被抓住了七寸的蛇,动弹不得。
许寒雨勾唇浅笑,冲方惟斋浅笑道:“时候不早了,惟斋,你休息吧。”
“哦,好,那那个事儿……”方惟斋转身,手搭在门把上,不确定的询问道。
许寒雨想了想,冲他灿烂一笑,道:“我说了不算,问问风哥。”
听到这话,方惟斋好似松了口气,在他离开之后,许寒雨却低头闷笑了一阵,木澹对惟斋,肯定很好玩,跟风哥商量一下。
被方惟斋这么一闹,许寒雨这个晚上并没有想到张中宵,一夜好眠。
两天的时间过的飞快,加上家庭医生,和张中宵很尽心的伺候,许寒雨的发烧彻底退了下去,而且身子也大好,最后一天的一大早,众人再次齐聚。
这一次,参加的人加上张中宵许寒雨,只有四组,其他的人都已经被刷了下去。
“寒雨,你们先挑。”柳浔阳拿出了四张纸,放到了许寒雨的面前,示意他们抓一个。
许寒雨伸手随便拿了一个,上面只写了六个字,东北角图书馆。
这一次的训练,安排在了青案堂的附近,当年青案堂建造了四个图书馆,虽然被称为图书馆,但是里面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