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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睿看着楚易的眼光变得深暗,连带表情都显得凝实起来,他被领带绑缚住的左手用力的往上扯动了几下,病床发出咯咯的铁架移位的响声,从白纱布下蔓延出的青筋彰显着空前的力量感。楚易感觉床晃了晃,刚刚才有点放松的心情立刻就紧张起来,他不轻不重的捏了捏秦睿受伤的地方,见到对方微蹙的眉头,这才去扯秦睿的衬衣。
楚易就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青年,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连碰触衣扣的手都微微抖起来,也许是为了掩饰这种脱离控制的兴奋与激动,他变得极度粗暴和野蛮,两三下没解开扣子,抓起两侧衣服听得啪啪啪几声,就将衬衣给撕开了。裸露出的饱满的胸膛与均匀坚实的腹部肌肉让楚易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他突然浑身一个惊颤,火辣辣的激流冲入他的下腹,立刻在裤裆下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妈的。”楚易咒了一句,“老子完了。操他妈的死同性恋。”
他嘴里这般骂着,手却飞快的去脱自己的裤子,眨眼间就光着个屁股向秦睿压过去。
秦睿虽然并没有什么动作,脸色却越发阴沉起来。然而楚易已经处于一种全然由原始生理需求所控制的状态,他才不在乎秦睿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他抓着秦睿的肩臂俯下身,贴着对方的脸颊既似哄又似嗔道:“你欠我,秦睿。你欠我的,一开始就是你把我拖下水,无论如何你要负责。”
“负责?”秦睿笑起来,这份笑容却并没有消融他面容上那股阴冷的气息,“这算是你天真的请求吗?”
楚易怔了怔,他扒着秦睿屁股的手停了下来,他那冲满了荷尔蒙的脑袋似乎终于清明了片刻,秦睿的冰冷的问话灌进楚易的耳朵里。
负责?除了他自己对自己负责,还能指望谁?指望秦睿,那就是个笑话。也许他眼巴巴的希望有这么一天,但若非是一时头脑发热,他恐怕连想都不敢想,又哪里敢开口说出来。
楚易愣神的一刻,秦睿突然就动了,不算大的病床剧烈的摇晃起来。 楚易赶紧去抓床头系住秦睿手腕的领带,他咬了咬牙,用手肘抵住秦睿的胸口,道:“你有得选吗?我保证对我负责是你现在唯一的出路了,秦医生。你现在是腹背受敌,但是我有选择权,我可以选秦刚的,至于彭家,彭亮已经不负责陆宇的事务了,只要我愿意稍微退步,楚家和彭家之间并没有深不可越的鸿沟。 你没的选,秦睿!”
“你这算是在威胁我吗?”秦睿缚在床头杆上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敲打起来。
楚易咧嘴笑了笑,咬了咬秦睿的下巴,道:“就像你说的,我只是在和你谈条件罢了。再说,我一向念情,让我操你,至少我会对你负责。”
他一边叨念,一边卡住秦睿的伤处,软的不吃就来硬的,反正今天他无论如何都要把秦睿搞到手。 不过楚易这个动作恐怕是极大的刺激到了身下的人,尽管秦睿曾对楚易有过种种疑似威胁的行径,但这种双方位置对调的处境却根本不属于他的接受范围之内。敢于威胁他的人不是没有,不过还完好无损的活在这世上的恐怕找不出几个。
但是事情显然有些微微的脱出秦睿的控制了,楚易的威胁让他那颗隐藏在麻木下的心蠢蠢欲动,而这股涟漪带来的却是更加难以遮掩的暗流,是在他长期病态的控制欲下掀起的反抗。
秦睿的世界不过是一座雾霭沉沉毫无生气的死城,这座城市在他的眼皮底下一板一眼严丝严缝毫无纰漏的日复一日的运转着,任何鲜活的东西一旦迈入这座城,就会被他毫不留情的剔除掉任何不规矩的因素,渐渐变得与死城一般无二。
这是无趣的,无趣到甚至没有证明生命有过存在的痕迹。
他看着楚易,就像是看一只张牙舞爪挡在巨大无穷的粉碎机前的螳螂,即便他现在下了停止的命令,强大的惯性也足以让机器将那只小的可怜的螳螂被挤成粉末。
更何况他丝毫不觉得他需要作出停止的考量,尽管楚易的行为让他兴奋甚至带着不可察觉的馋嗜,但只不过是让他更想将这死城中唯一留下的一缕不规范压制下来,逼迫他,践踏他,蹂躏他,将一切都分割成碎片再不会撩动心情的时候再重新来塑造他,打磨他!
楚易应该被打造成什么样?
秦睿闷笑一声,陡然翻身,左臂穿过楚易的侧腰,将对方整个胸口都压制在他的身下。 楚易还抓着秦睿的伤臂,对方这一动不但突然还是他根本未有料到的,因为这么一翻身,势必伤臂会被折过。果然,这种大幅度的动作之下,那块包裹着的白纱布很快就渗出殷红的血迹,伤口开裂了。 秦睿似乎丝毫不觉,他温温正正的露齿一笑,道:“那就对我负责吧,楚易。”
楚易脸颊都绷酸了,秦睿白晃晃的牙齿更像是一只恶狼而非狗屁的小白兔,而秦睿对伤口的崩裂未有任何担忧的态度也给楚易造成了不小的压迫,他抓着伤口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了。伤口似乎也受到了不小的刺激,血迹渗透得更多了。
“如果你觉得这点伤就能当作你的筹码和底气,那我应该身体力行的告诉你,你想错了,楚大少爷。”秦睿连束缚右臂的领带也不再理会,一旦准备好承受右臂所带来的伤痛,剩下的肌体似乎仍然能爆发出不小的力量,他与楚易扭压在一起的身体很快就占据了上峰,原本希冀着借着秦睿受伤而强上的楚易却被围困在病床与那条伤臂之间。
楚易有些泄气的推了秦睿一把,从对方下巴下挨着床往下滑,企图从秦睿的双臂间钻出去。
秦睿抓着楚易还没脱掉的衣服往上提,“往哪儿跑呢?这不是还要对我负责吗?”
楚易瞄了一眼已经红了大片的右臂,谄笑着道:“我去叫护士来处理一下伤口。”
秦睿凑近他的肩胛骨,细细咬着,手指顺着腰线摸到楚易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阴茎,笑道:“你想光着屁股出去?还是说你连纯情小白兔都怕得要死?”
“滚你的纯情小白兔。”楚易显然是被这句话给刺激到了,他有些激动的挺起胸膛,道:“老子要不是怕你伤情加重,你他妈现在都在被操得飘飘然了。我怕你?放你的屁。”
秦睿皱了皱鼻头,手臂从背后勒住楚易的腰,伸出舌头掠过他的嘴唇,“那你跑什么?见了兔子都跑这么快,你是萝卜吗?”
手中的海绵体在指间的摩擦下渐渐膨胀起来,茎头上的伞壮物撑得饱满而光亮,“也有可能是蘑菇,比起萝卜,我倒是更喜欢蘑菇。”
楚易一下子就呆了,操你妈的萝卜蘑菇,明明不是淫靡的言辞,却带着极为色情的气氛,这种情色绝不是风月场那般靡乱肮脏下流,它比之更胜,更无耻,更赤裸。楚易满脑子都是抱着蘑菇啃得津津有味的兔子,在秦睿手指的撩拨下,竟然生出一种羞赫,他像个小媳妇一样赶紧加紧双腿,好像生怕下面的宝贝根子暴露在秦睿的眼皮底下。
秦睿顺着阴囊将手指探得更深些,他倾着身体将楚易往床头又挤了挤,顺着胸膛一路轻吻下来,“楚易,既然要负责要就不要去藏小白兔喜欢的蘑菇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咬到你那就不好了。”
温濡的口腔将楚易昂扬的阴茎团团包裹住,这般难以抵触的快感冲击上楚易的大脑,他觉得那一瞬间连内脏都颤抖起来,楚易倒吸一口气,他感觉自己都快魔怔了,灵活的舌头缠弄着他的下体,他整个人深陷在无法言说的困惑快感当中,他控制不住的开始想,也许他真的是一个蘑菇,被兔子舔得极欢快的蘑菇。
但是这种些微露出错位变态的快感,让楚易的本能忍不住的抗拒,他猛的推开秦睿的肩膀,“滚你大爷的死兔子,秦睿你真他妈的变态。你这么想当兔子,那你就活该被操。”
楚易也不顾秦睿的伤口会不会加重加深了,收拢腿就将整个身体往秦睿身上砸,他就不信秦睿就那么牛,绑了一只手还能压过他。 只是楚易显然忘记了秦睿是个苛刻到极点的人,他也忘记了对方出手之重毫无恻隐,实际上楚易一动,秦睿被绑住的右手就已经扣住了楚易的后颈,这点伤对他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
“看来你不喜欢纯情的小白兔嘛。”秦睿眯了眯眼,推着楚易砸过来的身子暴戾的压往床头的墙壁上,砰的一声,肩背骨撞上硬墙,床杆搁在腰背上,楚易疼得支了一声。秦睿慢悠悠的解开领带,摸了摸染血的伤口,把楚易往身下一拉,并起带着血迹的两指放到楚易的下唇上。
“那不玩小白兔与蘑菇的游戏了,来点能让你的牢牢记住的东西好不好?” 秦睿提过床头上放着的果篮,挑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橘子。
楚易眼睛都瞪圆了,“我操,你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