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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杀他?旬,有什么理由?”紫吹难以接受的问,他无法接受旬杀人的事。
“没有理由,我只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旬别开头不敢看他眼睛。
“也就是说你是个杀手,你竟然让我帮你避难!”紫吹冷声说,把他一起变成共犯!
“对不起,紫吹!我不是故意想这么做。”旬急忙想解释什么,一想不对,为什么解释?让紫吹讨厌他不正是他求之不得的吗!还解释什么!
“不管你怎么想,结果都是一样的!”紫吹气愤的说,平淌下怒气,紫吹警告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旬,别再干这种事了,以前的案子我可以全都摆平,重新开始,我不准你再去冒险!”
“不用了,我不会再来麻烦你了!”旬转身就想走。
“等一下,旬。”紫吹急忙拦住他,“为什么做杀手?你很缺钱吗?还是你有什么不满?难道失去亲人的痛苦你还不了解吗?”
“我很了解。”旬沉声道,“不过你也应该明白有许多事都是很无奈的,我的事不用你管。”说着就推开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他不想再接受他的关心,不想再迷惑。
旬,这七看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紫吹迷惑的看着关上的门,是什么把他们变的这么无法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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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旬都觉得有人在跟踪他,只是似乎是个老手,他总是抓不到人。
今天一定要抓住他!旬已经受不了了,被人跟踪的感觉可不好。进入一条冷清的街道,路上几乎没有行人,旬小心的朝前走着。
突然一部车停在他身边,在旬还没弄明白时就被喷了迷药,只来得急看清对方的外衣就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片漆黑,一会才渐渐看清,他是在一间仓库内,身边似乎还有许多人,再睁开眼,才看清身边全是一群小混混,还有一慎、久也、星彦和紫吹,只是紫吹似乎跟他一样,也是被抓来的。
“醒了?”一慎冷冷说道,其余人也全都看向他。
“你们想干什么?”旬警惕的问,双手被铁链吊在木桩上坐在地上,看样子对他很不利。
“老大竟然为了你抛开我们,他背叛我们,就要受到惩罚,你是他马子,当然一样不能放过!”
“不关他的事!”紫吹在另一边叫道,他被绑起来扔在地上,不过似乎没受伤。
“闭嘴!”一慎踢了他一脚,“你最好闭上你的嘴。”
“你们倒很有胆子!”旬冷笑着说,敢惹木牧紫吹,他们该不会对木牧家族 没有一点了解吧!
“哼!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吗?”一慎冷冷笑着,朝手下使个眼角,手下便递给他一根鞭子。
“不准碰他!”紫吹怒声吼着,“你要是敢碰他一下,小心我杀了你!”
许多人都畏惧了,但一慎却不怕,挥了鞭抽在旬身边,“如果你办得到就来吧!”说着就朝旬挥鞭过去。
紫吹一瞬间用尽力气挡在了旬身上,鞭子造成的火辣感使他皱起了眉。
“到现在还要保护他,真感人啊!我看你能护多久。”一慎气得青筋暴起,却被久也拦住。
“既然老大这么宝贝他,那在床上一定是热情得很,听产老大功夫了得,我一直想见识见识!”
一群人全都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老大,你就表演一下吧!”星彦也冷笑着说。
紫吹冰冷的目光看向他们,这些家伙,非杀了他们。
“老大!”一慎邪笑着走近,“就看你想自己上呢?还是由我们代劳?”
“老大的马子?我也想试试,说不定功夫也很厉害。”久也笑得叫人恶心。
“旬?”紫吹寻问似得叫着他,看旬如何选择。
“来吧!反正我看也跑不了!”旬无奈的说,既然跑不了,还是紫吹比较好。
紫吹感到心脏跳得很快,其实他一直在幻想,在压抑,自己的那份感情,自己的那份冲动,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会更高兴。
温柔的吻着旬的双唇,探进他口中,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几乎吞没他所有的理志,抬起头,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旬,咬紧牙,别出声,如果你还想保住你的尊严!”
旬一楞,尊严?他现在还有尊严吗?
紫吹卧在旬的腿上,用嘴解开旬的裤子,含住旬的分身,温柔的爱抚,渐渐感到旬也兴奋起来。
旬很惊讶,这就是紫吹所谓的尊严吗?用自己的尊严来维护他?这个傻瓜,为什么还对他这么好?他已经背叛他了,还对他这么绝情,难道他一点也不在乎吗?
突然一道亮光,是闪光灯!紫吹猛得回过头,他们做得太过份了,紫吹不想退让,用身体挡住了旬,不再有任何动作。
“怎么?见了闪光灯不提不起劲了吗?”一慎恶劣的问道,用手托起他的脸。
“垃圾!”紫吹不屑的骂道。
“不愧是以前的老大,果然有胆子。”一慎青筋暴起的僵笑,“看你撑到什么时候!”说完让一群人开始动手。
旬看着紫吹让人毒打,却无能为力,这个笨蛋,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顽固,死了也活该,可是他舍得吗?认命了,他是舍不得,“够了,我让你们拍个够!”
“噢?”一慎看向了他,“你知道我们要拍什么吗?”
“拍什么有什么不同吗?我不可能看他被你们打死,结果就没什么不同!”旬无所谓的说,。就当他清还紫吹的那一片愚痴吧!不过真的还得清吗?
“好!够胆子。”一慎冷冷一笑,“兄弟们,交给你们了。”他一定会付出代价。
旬被放了下来,却被脱了个精光,用身体去取悦那群男人。算了,反正他已经被沾污了。
旬这个笨蛋!紫吹躺在地上看着屈辱的旬,既然有了恋人,为什么不为对方守住自己的身体?既然没感情了还救他干什么?这个大笨蛋。
但毕竟以紫吹的身份,是不可能一直这样身处险境的,不久武石就带人出现了。
“少爷!”武石急忙过去替紫吹松绑,“立刻送少爷去医院!”已经开始慌了。
“旬……”紫吹轻声叫道,微微睁开眼,看着地上疲累不堪,满身秽液的旬。
武石只能扶紫吹过去,想拿衣服给他穿上。
“别碰我!”旬冰冷的声音低沉的传来。
“旬……”紫吹能只无力的叫着他的名字,却没有力气,更没有勇气去抱住他。
“别用沾过我妈血的手碰我!”旬再次低沉的说,是他杀了他妈,他一辈子不会原谅他。
武石一楞,随即让手下帮旬穿上衣物,一起送去了医院,自己则守着紫吹。
“一个不准留,全杀了,还有照片,连照相机一起烧了。”站在门口,紫吹肯定的下了命令。
检查后,旬并没什么大问题,紫吹却多处骨折,大量内也血,脑震荡。情况似乎有那么点危险,但以他的身份大概死了也会把他救活,更何况这点伤。
旬走在黑暗的街头,身体还未恢复,但跟紫吹比起来,这根本不算什么,他欠了这七年的情债是不是该还了?拿也戒指,其实他一直像生命一样保存着,该不该带上它?他一直在矛盾着,也许七年前的自己太不成熟,但一份感情能保持七年不变这已是不易,分隔两地更是使它成为奇迹,为什么这奇迹同时降临在他们两人身上?很爱他,几乎已压抑不了这股冲动,但是母亲的死,紫吹的身份,他仍未坦白的过去……太多了,为什么他逃不出这感情?
不知不觉走到了父亲的新家,他查了一下,自从他走手,父亲不断的升职,加薪,中奖。这一切,大概也只有紫吹才办得到,他已经无力再逃了,终将被感情吞没。
“小旬?”突然父亲的声音出现在身手,“你很久没来了,我一直很担心你,你去哪了?”
“爸!”旬转过身,看见苍老了不少的父亲。
“你长大了不少啊!”北堂直明浅笑着说。
“是啊!许多东西都变了!”旬落漠的说,变得如此的陌生而遥远。
“你爱的人也变了吗?”直明小心的问。
“让我头痛就是因为他没有变,那个大傻瓜!”旬无奈的低着头,撑着脸颊,竟莫名奇妙的流下了眼泪。
“那有什么不好吗?”直明却似乎很高兴,“有人一直这样爱着你,那是你的幸福,毕竟自己爱的人爱自己,那就是天下最大的幸福了!”
旬惊讶的抬起头,“你不反对吗?我们都是男人!”
“其实我也想过,可是我始终觉得,你的快乐要比社会的礼教重要的多,虽然无法理解,但我已经试着接受了,我想你也一定很辛苦吧!”
“爸……”旬低下头靠在了直明肩上,为什么心中如此悲伤?为什么他心中充满了悲伤的情绪,如此痛苦!
“好了,其实爸也很对不起你,没资格再说什么,只要你能幸福,我会永远支持你!”直明拍着他的背,爱怜的安慰着他。
“好后悔,爸,如果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