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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那个某种液体直接就溅在了江玉的手背上。。。
其实那个夜壶两人住院期间谁都没用过,就算里面有液体那也只可能是被洗干净的清水而已,但因为心里作用的原因吧,大家都会觉得那东西很脏。
江玉当然也不例外。拧著夜壶浑身都在发抖,恶狠狠地盯著小白兔,眼露凶光。
冲过来的骆泉赶紧把呆愣的小兔子护在身後,接过江玉手里还在微微颤抖的夜壶,急道:“玉哥,先去洗手吧。”
白羽捂著鼻子从骆泉身後探出头来,呆呆的看著江玉气哄哄的冲进洗手间,小声嘀咕了一句,“老公,玉哥哥他是肿麽了啊,急著上厕所也不用抢夜壶吧?”
提著输液瓶下床往洗手间去的白树听到这话,差点儿跌倒,和同样无奈的骆泉对视了一眼,双双叹气。
☆、(7鲜币)127 痊愈
江玉气的肺都痛了,好像每次跟白羽杠上都是他倒霉。
洗完手後,江玉出来跟白羽大眼瞪小眼,一个气愤一个茫然,骆泉也不敢办公了,坐在白羽身旁生怕他又惹事,白树则坐在病床上汗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帮哪边都不行,只能呵呵呵的傻笑。
唐晓推门进来就愣了一下,房间的气氛非常诡异,这是怎麽了?
“玉哥,可以了,我们去检查吧,医生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黑著脸的江玉挑了挑眉,昂首挺胸的跟著唐晓离开了病房,他马上就能说话了,这是一个多麽振奋人心的时刻啊。
白树和骆泉、白羽三人乖乖的呆在走廊上等江玉做完检查出来。
没过多久里面突然就传来了大吼声:“白羽!!!!!!”
正靠在骆泉身上打盹的白羽浑身一震,听见房间里传来江玉的怒吼,条件反射的撒腿就跑。
白羽弄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但个人危机意识还是有的,总之逃跑就没错了。
江玉气鼓鼓的冲出来,看见门外只有提著吊瓶的白树一人,四处张望了一圈,没看到某只兔子,凶恶道:“那小子人呢?”
江玉能说话以後喊的第一个人居然是白羽,白树表示很受伤,“那个,他们口渴去买水了。”
买水?放屁!“尼玛,劳资非拆了他不可!”
白树挨过去搂他,结果被一巴掌拍开,又搂又拍,“别气了,回头我帮你说说他。”
“我靠!都是你们把他惯坏了!那小子简直无法无天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看看你的嗓子,来「啊」一声,我瞅瞅。”不管他抱怨什麽,白树都照单全收。
江玉受的伤比白树轻,但却比白树痛了好几倍。因为刨石头的缘故,手指甲没一个是完璧的,都是十指连心的痛,後来又在密道里为了让白树不昏迷硬是说破了嗓子,火辣辣的喉咙连饭都吃不进,又是一种撕扯的痛。
相较而言白树肺部动了手术之後只需要静养就好,其他并无大碍,白树对江玉的伤是心疼的要命。
“看毛啊,已经没事了。”江玉老脸一红,拍开男人摸来摸去的手。
治疗了一周多的时间,江玉的嗓子基本痊愈了,声音比之前还清脆了少许,听起来也更加悦耳,再配上他朝气蓬勃的俊容,让白树很是眷念。
“我只看你。”
听到男人这麽说,江玉别扭的轻咳了一声,“行了行了,看吧,看吧,罗嗦。啊───”
白树仔细看了看江玉张大的喉咙,果然红肿已经消了,心里很高兴。“啾~~~”趁他不注意,顺便一口亲了上去。
“我靠!”江玉惊得捂嘴倒退了几步,羞红了脸,“尼玛,看清楚了诶,这里是医院。”
能看见江玉这麽有精神真是太好了,“你很介意别人的眼光?”
“介意个毛线啊,形象,这是形象问题!懂?”江玉说完还像模像样的扯了扯病服,假装自己的理由很正当。
白树轻笑,知道对方最好面子了,也不揭穿,“嗯,好,那我们回病房。”好久没跟江玉亲热了,白树平时也不是这麽没规矩的人,刚才是实在没忍住才亲上去的。
“你长胆儿了是吧?敢调戏我?你听著!唐大医生说了,等你这瓶东西滴完就可以不用再输液了,赶紧回去休息,一会儿就轮到你检查了。尼玛,居然还提著个吊瓶到处跑,你还当自己是病人不?”江玉双颊绯红,绕到男人背後推著他往病房走,有点儿不好意思。
白树的亲昵言语最近非常频繁,江玉心里就像是喝了蜜一样的甜,原来恋爱是如此的幸福。
“咦?我也可以了出院了麽?呵呵~那真是太好了。”
白树其实早就想出院了,年轻人身体素质好恢复的快,通过适当的锻炼更有利於康复,他本来也是这个打算的,结果唐晓说江玉的嗓子还需要再观察一下,以免留下後遗症等上了年纪就悲催了,现在就断病根是最好的,白树这才继续输液陪著江玉住院的,现在两人终於都好了真是可喜可贺。
作家的话:
咳咳,下章开始就是那个啥了,大家懂的
☆、(6鲜币)128 孤男寡男
自从能说话以後,江玉是高兴坏了,打小以来嘴巴就是他最犀利的武器,不能说话的日子真心把他憋死了,连白羽那种小兔子都能来欺负他,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江玉在病房里等了N久,仍然不见骆泉和白羽这对夫夫回来,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再大的火气都焉下去不少了,“天都黑了,他们这水是跑到长白山去买的吧?然後是坐灰机回来呢?还是坐船?难道是坐火箭?”
听见江玉的讽刺,白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端到台面上来讲就不好办了,更何况,咳,白树瞄了手机一眼,几分锺前收到骆泉的短信,已经告知他们今晚不来医院了,唐晓那边呢,也跟医院的同僚出去玩了,可能会很晚才回来。
所以说,这样的良辰美景又何必探讨毫无意义的事情呢?两人的恋情现在终於迈入了正轨,不是该恩恩爱爱才对麽?路人甲乙丙丁什麽的可以不用管了。
江玉穿著松松垮垮的病服靠在男人身上胡乱按著手里的遥控器,电视频道是一个接一个的换。真心无聊,要不是因为晚上太冷,两人身体才刚刚复原,他也很想出去转转的,但现在只能跟白树这半天挤不出一句话的闷葫芦呆在一起,躺在床上直打哈欠,就连电视节目也没什麽可看的,白树那厮又听不懂意大利语,人家有名的综艺节目对这男人来说就跟对牛弹琴一样,连带的江玉也笑不出来了,愣是板著个脸看完了别人的搞笑节目,太无趣了!
“呃~他们可能顺便去玩了吧,罗马的夜景还挺美的。”
放屁!江玉用桃花眼刮了他一刀,大麽指重重一摁,电视频道又换了一个。
如果说之前两人的亲昵举动还会因为‘输液瓶’有所顾忌的话,现在这个场景这个气氛这个孤男寡男的情况下,也怪不得江玉如此的频繁换电视节目了,他看得进去才有鬼,心思早就跑到一边儿去了。
说白了其实江玉也不是什麽好人,之前的那十多年他也是‘酒池肉林’过来的,什麽样的环境最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可不就是现在麽?
白树原本就被江玉身体散发的那股天然幽香勾的心猿意马了,又被他美目一扫,许久没做爱的欲火顿时点燃。
两个气血旺盛的年轻人,又情投意合正在热恋中,要不发生点儿什麽才真的说不过去呢。
再加上江玉身体的原因,其实他比白树的感觉还要更强烈一些,对两人这样暧昧的抱在一起,又是晚上,又是没人打扰的VIP病房,又都是很久没爱爱的身体。。。所以他更加在意身後男人的一举一动,身体也异常的敏感。
“喂,傻大树,顶到我了。”感觉到尾椎处明显的硬物,江玉身体微微发热,脸颊开始慢慢染红。
白树鼻尖轻轻蹭了蹭江玉的耳朵,吸了一口对方好闻的体香,低语道:“嗯,它饿了,有点儿不听话。”
“我靠,你从哪儿学来的黄段子?还以为你是傻兮兮的柳下惠呢,原来是色迷迷的西门庆!”江玉飞快的扭头,怒视之。
白树愣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什麽比喻啊,我谁都不是,我是你的傻大树,你的男人。”
“我呸,谁是谁的男人?劳资才是你男人!”江玉的脸彻底羞红了,男人的话霸气有力,江玉瞬间就觉得自己矮了一截,赶紧反扑。
“嗯,你也是我男朋友。”白树这话说的很巧妙,势必要掌握主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