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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蜂拥而至,白树不管江玉在说什麽依然我行我素,常年练武的粗糙大手开始胡乱的在对方胸前游走,刮的江玉又痛又爽,脸埋在枕头里悄悄低吟。
白树又怎麽可能趁了他的心意,抓著江玉的肩膀用力一翻,两人相向而视。
江玉其实早就羞得满脸通红,从按摩的时候开始。现在被迫跟男人面对面,赶紧用手臂遮住头部,嘴巴里还在较劲儿,“要做赶紧做,别搞些多余的事情。”
现在的白树雄性气场逼人,完全没了以往唯唯诺诺的性子,根本就不把江玉的话放在眼里,“手拿开,我要吻你。”
男人一手抓一个手腕,用力一扯露出了江玉娇羞的面容,连羞骂的机会都没给对方,低头就亲了上去。
“唔唔唔~~嗯~唔~~~”混蛋!太混蛋了!
江玉虽然不甘心,对这个男人他内心是不想抗拒的,对他的蛮狠气归气,还是放松了身子跟对方亲吻。
白树也松开了他的双手开始在江玉身上抚摸,江玉热情的搂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回吻。
两人口中尽是舌头吮吸的啧啧声,缠绵又甜蜜。
☆、(16鲜币)67 很MAN很男人
发情中的男人像头野兽,那原本就是一头野兽的男人呢?
白树在跟江玉的激吻中尝到了甜头,大手在对方身上肆虐,光是拉扯乳头让江玉吃痛不说,还索性张嘴就咬上去,使劲儿的吸,痛得江玉大叫,猛捶男人的肩膀,“住口啊,放,放开,操。”
“呵呵。”对方越是反抗,白树舔弄的就越劲儿,直接用门牙咬在了江玉的乳尖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江玉痛得快感都被冲散了,“白树你个畜生,劳资要杀了你!”
“那我就先吞了你。”白树现在脑子里只有最开始江玉挑衅他的话,对方已经说了不後悔的,反正是给过他机会了。
江玉在白树身上胡乱的捶打来缓解身体的疼痛和心理的愤怒,这个男人今天要造反了是吧?MD,给点儿阳光就灿烂!
“你,你,你别,别,等等,等等。”江玉大惊,白树直接就把手伸到下面,连看都没看一眼,万一,万一他觉得恶心呢?对那样怪异的身体,说不定就会露出厌恶的眼神,毕竟男人失忆了,一切都是未知数。
江玉现在心里很怕,很怕男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他,赶紧用手臂遮住自己的双眼,自暴自弃道:“看吧,都叫你等等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很奇怪很恶心吧?”
“别吵,腿打开。”
江玉错愕,他以为会听见男人的惊讶声,没想到变成了低吼,还,还让他张腿?
“啊~~~~~~”江玉扬起脖子,发出了甜蜜的呻吟。
“真香。”
相对於江玉的激动反应,白树只愣了两三秒就恢复了正常。
摸到不属於男性的器官,他仅仅只是皱了皱眉,然後就继续用手指造访花穴深处,最後觉得还不过瘾,索性爬到对方胯下,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总觉得这样做才是正常的。
“啊~~~~唔~~~~天啊~~~~别吸了~~~嗯~~~~”跟预计的完全不一样,江玉都懵了,怎麽男人的反应这麽镇定呢?难道是恢复记忆了?他本来之前在浴室的时候还想好了两套说辞的呢,结果都没排上用场。
“阿玉,你好香,好甜。”白树觉得这种触感很熟悉,香味和花穴流出的蜜汁都非常熟悉。忍不住又深入了一些,不单单是舌头在肉穴里搅拌,连鼻尖都探了进去,不断的换气呼吸。
“嗯~~~啊~~~你,啊~~~你怎麽一点儿,呼~~~嗯~~~一点儿都不奇怪呢?”好丢脸,被男人舔的连话都吐不清楚了。
花穴已经湿透,穴洞分泌的淫液和男人的唾液搅合在一起,顺著股缝流到了床单上,“不知道,我只觉得很熟悉,理所当然就该是那样。”
“哈?嗯~~~~你个混蛋,啊~~~~~别说的好像,别舔了,唔~~~别说的好像我就应该,啊~~~~应该是那种身体一样,别吸了,快出来了t~~~~嗯~~~”男人的舌头一下子顶到了很深的地方,又痒又爽,江玉差点儿忍不住要射了。
听到他这麽说,白树不干了,才刚开始怎麽能这麽快就结束呢,嘴巴一边舔著花穴,手脚开始忙活起来,脱掉最後一条底裤,又吸了一口蜜汁然後全部抹在了粗大的肉茎上,抬起江玉的双腿,龟头抵在了穴口。
“吸气,我进来了。”
“啊?什,什麽?唔~~~~啊t~~~~~该死的你,慢点儿啊~~~~”江玉一个不察,白树已经攻城略地了。
紧紧相连的两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声。
因为之前江玉在浴室扩张过,白树又给他舔过,现在火热的肉棒进入,痛是有,但更多的是瘙痒和快感,如丝般紧致的肉穴包裹著巨物开始慢慢适应,许久没有客人造访,饥渴的花穴淫乱不堪,很快就自发的蠕动起来,吸著男人的骄傲,催促它的主人快点舞动。
白树被小穴夹得差点儿就喷射了,恼怒的大力抽动惩罚使坏的肉洞,又粗又大的铁杵每一次都顶到了对方的骚心。
江玉被男人操的有那麽几秒的失神,雄性野蛮的激情性爱,差点儿让他吃不消,“哦~~~~天啊~~~你进的太深了,别~~~要顶穿了,不要~~~唔~~~白,白树~~嗯~~~”放声的淫叫反而成了助长快感蔓延的催化剂,白皙的身子泛红,似羞红似情欲的浪潮。
白树紧紧扣著对方的双腿,一直都在猛烈的耕耘,看著身下妩媚淫乱的江玉,男人突然开口道,“我问你。”
“什,什麽嗯~~~啊~~~慢点儿,唔~~~别顶那麽深,啊~~~~~别顶那里,嗯~~~~”江玉被撞击的全身颤抖,被熟悉的分身进入,身心都愉悦,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阴穴在不停的蠕动,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都是分泌的阴液造成的。
“膜,你的处女膜,是不是我破的,回答我!”白树没了先前的记忆,虽然觉得这个身体很熟悉,但这个问题他本人觉得很重要,对江玉他很贪心,要他的全部,甚至有点儿嫉妒失忆前的自己了,居然可以拥抱这麽美的身子。
江玉听完一愣,瞬间大怒,“去你妹的处女膜,啊~~~白树你个鸟人!有种你,啊~~你别做了,劳资嗯~~~~~跟你唔~~~~单挑~~~啊~~~~”
白树不依不饶,只要江玉不正面回答他的话,腰身就奋力的撞击一下,还变著花样的在肉穴里一深一浅的刺激肉壁,“说,是不是我,是不是唯一操过你的男人,快说,不然干死你。”
“MD,白树,你啊~~~~你居然敢,唔~~~~这麽哈~~~~呼~~~~敢这麽对我,啊~~~~顶到了,唔~~~~不,不要,那里是,嗯~~~~是~~~啊~~~~我要杀了你~~~”
白树大大分开江玉的两腿,猛的一戳,龟头好像扎进了一个秘境里,完全没把已经陷入情欲里的江玉的威胁放在眼里,对他而言,这个雌伏在自己身下的人,就是他的所有物。
“说!是不是?”白树出伸一只手摸向了两人的交合处,手指恶劣的摸到花唇边缘,揉捏著敏感的小肉粒,另一只手握住了江玉的分身,开始上下套弄。
江玉瞳孔蓦然缩紧,多重的刺激,使得他全身酥软,眼角滑落激情的泪水,瞬间失了理智的浪叫:“啊~~~好舒服~~~~啊~~~~~受不了了~~~是,是~~~快~~唔~~~好爽~~~~动起来啊~~~”
“是什麽?”白树因为对方的情欲高亢,肉棒也被夹的更紧,咬紧了牙关才挤出了这三个字。
“是~~~~啊~~~~是唯一的~~~快动~~~手动啊,唔~~~~啊~~~~别,别再顶了,那里不可以~~~~啊~~~~”江玉恨不得咬死这个白痴男,但身体被操的非常爽,说出来的话背道而驰。
白树得到满意的答复,心情甚好,加足马力往更深处撞击,一下一下全顶进了刚才发现的那个秘境,“哪里?说啊,我顶的哪里?嗯?”
男人现在全身的细胞都很兴奋,要追求更极致的快感,语言上也放开了。
“唔~~~~别~~不要了~~~嗯~~~子宫,呜呜~t~~~是子宫,别顶了~~~~”江玉舒服的哭了,快感太强烈,身心都承受不住,男人灼热的巨物像疯了一样不断进进出出,连跟上他的节拍都很勉强。
白树现在说不出是什麽感受,心里的满足远远大於身体交合的美妙,平日里高傲的人现在就在自己身下,是他唯一的男人,还主动勾引自己,随意让自己操弄,心中洋溢的幸福感让他欲罢不能,想让对方更舒服。
“阿玉,呼~嗯,你的声音,好好听。”白树胸口不断上下起伏,冲进花穴深处的肉杵捣弄内部的花壁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浸湿了两人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