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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简直要睁不开了,莫桑又安静的躺了一会缓缓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背对着窗子,却刚好被头顶天花板上打下来的灯光给晃了一下,这是,没关灯?房间里很亮,除了灯光外,还有很明亮的光线从窗外照过来。莫桑动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睡姿很奇怪。侧躺着,胸口上还压着重量。不对!莫桑低头望去,却被眼前看到的东西惊的心脏都骤停了一刻。
这是怎么回事!莫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怔怔的看着莫寂的脸。他的脸离自己那样近,近的能看清楚他咬出血又干涸了的嘴唇,他皱着的眉头,眼角凝固的泪痕,以及一副昏睡的模样,并没有随着莫桑的惊吓而清醒。
只是再往下,莫桑可以看到莫寂光、裸的身体,只在手腕上挂着一丝布条。他的身体被固定在自己的身下,身上到处都是淤青,而在下、身,却都是丝丝血丝和乳白色的液体,整个空气中,也弥散着一股他绝不陌生,却在慢慢消散的味道。
莫桑不是不知世事的小男孩,他清楚的知道这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事情不难猜,也许是因为醉酒,而误把他的亲弟弟当作他的妻而上了。他不知道他怎么还能冷静的去想这都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却知道,这事情不是他闭上眼睛不去处理便罢了的。他的亲弟弟,还在上学的亲弟弟,被他像禽兽一样的侵略、蹂、躏了。看这孩子的可怜模样,昨晚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而这孩子,又经过多少无力又无望的挣扎,最后才到绝望?
莫桑深吸一口气。事已至此,只能想着解决的办法了。只是能有什么办法?对着他血缘上的弟弟,他犯了乱伦之罪;对着一个未成年人,他又犯了侵犯未成年人的罪,对着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孩子,他又犯了同性恋之罪,对着他的妻子,他还是不忠之罪。他竟想不到,只是喝了一次酒,再醒来他便失去了能够说自己是合格的社会人的资格,变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有罪之人。
作为一个成年人,莫桑除了在内心忏悔和自责外,更是脑子快速的思考着。这事情肯定不能让父母知道,要不然他们会疯掉的,因此自己得快点打扫现场,消除掉所有能证明这一场罪过的东西,还有还被他压着的莫寂,这样的狼藉又痛苦着,也必须得处理他的伤口,同时也得和他沟通,如何来解释这罪恶晚上他的所作所为,以及如何去弥补。
莫桑很有行动力的找出了新的被罩床单,一边抱起莫寂一边换着,然后把沾着血液和人体粘液的东西扔到垃圾袋里等着去销毁;他在浴缸里放了热水,又找了医药箱找了毛巾,好在浴室里为莫寂处理伤口。
因为要仔细查看莫寂身上都哪些地方受伤,莫桑无可避免的要正面直视莫寂赤、裸的身体。少年人因为正在拔条而显得削瘦的身体,全身都泛着健康白皙的光泽,不是那种这个年龄各处撒野而晒出来的黝黑,而是一种赏心悦目的白色,只是现在却增添了一股颓败淫、靡的气息。莫桑甚至不自觉的把这和记忆力叶子的皮肤对比了一下,发现无论是触感还是表面都毫不逊色。然后,下一刻莫桑又唾弃起自己了,这种比较不仅是对刚被自己伤害过的莫桑的不尊敬,更是对叶子的一种羞辱。
莫桑把注意力集中在莫寂的身上,才发现莫寂都遭受过了怎样的伤害,连他这个始作俑者,都觉得自己即使是在醉酒状态下做了这事,也无可原谅。还昏睡着、即使身体都泡入了热水也没有清醒的莫寂,身上到处都是一块一块的红痕和淤青,大腿根部更是青青紫紫,像是被自己狠命揉过掐过,而在莫寂浸入热水后,浴缸里便慢慢的飘起了丝丝缕缕的白灼色,带着一种禁忌的美感。
即使是不忍和尴尬,莫桑也知道,那个可能是莫寂身上最受重创的地方,是必须得自己去帮着清理的。莫桑脸上面无表情的分开了莫寂的大腿,似乎是因为热水涌入,莫寂的身体瑟缩了一下,而那个地方,也顿时流出了一股一股的液体,如此醒目的提醒着莫桑昨晚的荒唐。
莫桑知道,莫寂已经醒过来了。他发觉的时候,正在把手指插、入到那个入口里,手指轻轻的搅动着,好把在里面都快凝固的液体抠挖出来。里面真装的不少,像是他在里面泄过好几次一样,只是他对此毫无记忆。在这样的尴尬,莫桑都不知道,自己最不适应的到底是莫寂的哪一种身份,是亲弟弟,男人,还是未成年人。他此刻只愿意如果自己做了这事,换个人也好,换一个可以打发掉,便可以忘掉这事,不再看见那人的身份。
莫寂醒的时候,好像是因为自己把手伸了进去。也是,虽然可以从莫寂身上的惨状知道他昨晚经历过什么样的折磨,但是现在被自己放到了热水里,又擦擦洗洗,甚至还去触碰那个地方,肯定也会醒来吧。莫桑因为自己手里的触感,更觉得不敢面对莫寂的反应,因为那个地方红肿的厉害,连伸一小指,都能摸到外围的肿胀和里面最娇嫩的皮肤肿起的触感。
让莫桑暂时松了一口气的莫寂反应,是他那时身体一绷,呼吸暂时停止之后,却没有任何的反应。是啊,他的弟弟莫寂,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这样的场面,装晕是能避免两人直接对面以及逃避的最好方法。只是莫桑的手下难免有了顾忌,却也不得不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等着他觉得过去了好久,额头都沁出了冷汗之后,他才能再次审视着莫寂的身体,看看他刚才的一番忙活,起到了什么样的结果。
还是刚才的那具身体,只是残留在身体上不该有的液体,不管是汗液、精、液还是血液都没有了,而露出来的肌肤,虽然看着仍很恐怖,但是在莫桑的触摸感觉下,知道那些不会多留几天的痕迹,很快便可以消失。而让莫桑唯一的庆幸是,在穿上衣服会露出来的明面上,并没有什么痕迹,这样至少也不会被别人发现。
现在,莫桑唯一不好处理的便是莫寂那处的伤口了。在水里不好上药,而如果把莫寂抱起来,没有了在热气蒸腾的环境下,不只是他不好意思再去触碰那个地方,而莫寂,肯定也会因为痛恨自己,而无法接受自己“好心”的帮助。而逃避又能逃避几时,总是得撕开了好好说的。莫桑更惦记着父母不知何时归来,以莫妈妈的性子,回来是一定要先看看他的小儿子的,如果看到了这样情况的莫寂,若能遮掩一二还好,要是觉得莫寂是生病了得送到医院去,那可一切都完了。
莫桑最重视的是他的家庭。他不能说有多爱,但是那种背负在他身上的担子,却决定了他对维持这个家庭的安定十分重视。他现在要做的,只能是好好安抚在这场不该发生的事情里,作为受害者身份的莫寂。他不能让这颗炸弹引爆,更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而最最小心的是叶子。
莫桑心里做出了决定。他会尽他最大的努力才补偿莫寂,而莫寂如果有要求,只要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他都会尽力去完成。
这是他欠莫寂的。
莫桑暗自唏嘘了一阵。想不到平平静静的活到了这个时候,却还要因为这种事情而震动了心绪。莫桑把莫寂重新抱回到他的已经换好被褥的床上,然后把并不对症的消炎药膏放到床头上,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平心静气的说:
“醒了就睁开眼睛吧。是我对不起你,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莫寂眼睛眨动了片刻,过了一会才睁开眼睛。莫桑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什么情绪,只能看到那里黑黝黝的,像是最黑最黑的深水,然后听他用分不清语气的声音,叫了一声:
“哥哥。”
一时相对沉默。莫桑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向来内敛,从来没有应付这样复杂场面的经验,内心里还有着被强压下的惊涛骇浪,更是因为悔恨而无法直视莫寂的眼睛。而作为从头到尾都是知情人的莫寂,他却也不敢说太多的话。他正在用极大的毅力压制着自己,不要因为内心里的狂喜而在莫桑面前露出一丝缝隙。
莫寂,已经要高兴的疯掉了,但是他不能表现出这种情绪,只是低眉垂目,在莫桑眼里留下一个痛苦又绝望,然而只能压抑着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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