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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洋也快被他妈妈逼疯了。
岳维来上班时脸色明显发青,大病未愈的样子。
乔洋有些担心,忙问他没事吧。
岳维很冷淡地回答没事。
乔洋回到自己屋,觉得这都是哪跟哪,仿佛一下子被搅进一个漩涡似的,每个人都对他有意见,悲催的是他还不知道为什么。
“岳维,能谈谈吗?”
岳维看见乔洋进来很明显的皱眉头:“谈什么。”
乔洋愣在原地,拳头颤抖了两下又松开:“我就是说喜欢你,又没有很干扰你的生活,你这个表情,让我很,不适应。”
“你已经干扰了乔洋,一直在干扰,懂吗?”岳维冷笑,大声回答他。
“岳维,”乔洋看他脸色不好,很想问他吃药了没有,但他再啰嗦这个男人会觉得很烦吧。“岳维,以后公司的业务你解决好了还是拿给我看一下吧。”
岳维猛一下坐直,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像要吃人似的:“乔洋……行,我会的。”
岳维不再看他,埋头打开一个文件:“门在那边,乔总慢走。”
乔洋觉得全身发烫,事情是越来越失败,谈私事不行,公事又让岳维离自己愈发遥远,“我见到他永远会手足无措。”默默念叨,心底冷极。
岳维把门关严实,拿起杯子接水喝。手上扎针肿成一片深青色,筋脉也大了好几分。一生病就想咳嗽,岳维咳得惊天动地。
MD我迟早要离开这里。
不一会小叶就抱了一摞文件进来了:“乔总,业务部的文件。”
乔洋身子一震,脸色苍白道:“放着吧。”
乔洋得承认自己不会说话,本来一句好好的话经他板着脸一说通常就会变得糟糕,就像刚才,他真的不知道岳维会有这么大反应。
“岳维!岳维开门!”走到门口就听见一连串的咳嗽声。
屋里静了一下,门被打开,岳维抵在门口:“又怎么了?”
“你病没有好。”看那人下颌上的青筋一道道浮起,仿佛快要撑破那层薄皮肤似的,乔洋很是心疼,“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乔洋,不要再在我面前晃了,你除了会让我病的更加难受外,没一点用处。”
当着办公室一干看热闹人的面,岳维把门关上了。
乔总神情刻板地又回到总经理室。
乔洋一句话就把本该属于他的权利收了回来,乔莉馨很高兴,乔洋也不知道想什么,每次跟他说话走神更多了。
“儿子,你都瘦了,多吃点肉。”
“妈,要不是你一天三百个电话给我哥打,他能瘦吗!”小奇嚷嚷。
“好好吃饭!”乔莉馨瞪着爱捣蛋的小儿子。
小奇比自己小十岁,比岳维小十二岁。岳维从来没有捣蛋过,一直很彬彬有礼。
岳维一个人住,一个人做饭吃饭,一个人病了半个多月,乔洋在他楼下堵过他,岳维很生气,扔了他的药,说话也非常刻毒。
乔洋最近养成了每天晚上开车去岳维楼下绕一圈的习惯,有时也会上楼,在门口站一会。岳维有时候还会咳嗽。乔洋忍不住在他门把上放的药,最后都会被丢在门口,然后被阿姨收拾走。
乔洋很不喜欢自己这样的性格,转眼岳维快生日了。
一年又要走到尾。
岳维工作很努力,每天晚上九点才回家,房间里的灯一亮亮半夜。
“岳维,我在你家门口,给我开开门吧。”乔洋给他打电话。
“你烦不烦,哪来回哪去。”对方一点也不客气,电话又挂了。
乔洋就像个傻 逼似的坐在楼梯口等,幸好他也料到了,特地穿的很厚,等的时间长了还能眯一会。
年底总是很冷的,万籁俱寂的夜还能听到风呜呜的声音,露宿街头的人会羡慕温暖的房间和被窝,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点燃的微弱光芒似的。
尽管很冷,后来还是熬不住睡着了。
“起来!”有人在踢他。
乔洋瑟缩地抬头,岳维穿着睡衣怒气冲冲。
乔洋吸着鼻子跟岳维进了屋,脚冷麻了。手腕的表显示:凌晨三点十五分。
“你看看自己像个什么样子,一个大男人!哼!怪不得没人喜欢你!”岳维对他一向是不客气的。
乔洋瞪眼睛。
“你还会瞪眼睛,不容易!”岳维不知道生的是什么气,大力地敲自己的额头,“有什么事!”
“你别发火了,看你气的筋都爆了。”乔洋很担心。
不知怎么,进了屋的乔某人淡定不少,相反岳维就暴躁了。
岳维抵着脑门坐下来,看到茶几上的东西表情很反感:“这是,蛋糕?”
“嗯,今天你生日。”
“你TM凌晨来给我过生日,很好!我失眠啊知不知道,还让不让我睡了!”踢了一下茶几,岳维表情痛苦地摸脚趾头,“我一点也不喜欢破蛋糕!还黑森林!我讨厌巧克力!”
脾气坏的小孩破坏力大,岳维一直吼来吼去,拆开蛋糕挖了一口:“黑森林!那么多巧克力!还不放水果!有水果,还是过期的罐头泡过的!甜的要死人!”
……
乔洋彻底接不上话了,径直去给他倒水喝,拿了盘子给他仔仔细细切蛋糕。
岳维倒是不客气的把能吃的都捡了吃了,整个蛋糕被扒拉的极为惨不忍睹。
“肚子好撑……”岳维掀开衣服,看看自己的肚皮,“圆了。”
“……”乔洋还是决定不搭话的好。
“木头!车轧不出个P来!面瘫!你怎么不回外星球啊?”岳维跟喝晕似的脑子跟着乔洋的步子乱晃,“地球很危险啊!”
“……”
乔洋像扶太后一样把岳维扶到卧室,岳维摊在床上:“我先睡了,肚子烧得慌,睡不着……”
岳维撅着嘴委屈地柔肚子:“破蛋糕……”
他小孩一样的模样让乔洋很想亲他,低头给他盖被子,那人身上一股奶香味。
“乔洋,地球真的很危险,你回火星吧。”岳维眼睛亮闪闪的,一本正经说道。
……
乔洋撇他两眼,到客厅收拾桌子去了。
睡太晚的结果是第二天果然迟到了,睁眼看看表,乔洋决定打个电话请一天假。
岳维还趴在他怀里睡着。
好乖的样子,乔洋昨天一直没舍得睡。
都快被他整出灰姑娘的诅咒了,南瓜马车,水晶鞋,过了十二点就全部失效。
那人睁眼会问一句:“你怎么在这?”会吗?
乔洋亲亲他。
抱着喜欢的人醒来,这感觉像情侣一样。
“我没刷牙。”岳维睡眼惺忪,打了个喷嚏。
“你醒了?”
“你看不出来吗?不醒怎么说话,我这像说梦话?”
“……”这就好比高高在上的神祇突然放了个屁,或是优雅尊贵的王子翘着二郎腿剔牙一样,岳维简直把乔洋心中十多年来冷静完美的印象摧毁殆尽,一时间让人接受无能。
然而乔洋很高兴,岳维,和他睡一个床上,激动的他一宿睡不着的岳维啊!
“生日快乐。”乔洋温柔道。
岳维眼睛笑得眯起来,很可爱的样子:“好,谢谢。”
“咱们今天出去过生日吧。”乔洋提议。
“怎么过?”
“去玩吧。”
“去哪?”
“爬山?”
“累。”
“去游乐场吧?”
“你几岁?”
“那我们去东北看冰雕好不好?”
“冰雕?东北?你抽筋吧!”
岳维斜着眼睛瞪他:“我们就一天时间!去Santillana怎样?”
“……”又听到这个地名,乔洋直想抚额叹息,“你说的是西班牙的Santillana?”
“是啊,还有什么地方有”岳维理所当然。
“你说我们只有一天时间。”
“现在买机票,一天也能到了。”岳维兴奋地摩拳擦掌。
“……”乔洋默了半晌,“好,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