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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个,”傅煜凡忽然扬起嘴角,“不知Boss家里是否备有针线包?”
“咦?”
一时之间,没有回过神来的邵翰杰便错失了玩一次脑筋急转弯的机会。
“可以借来戳一下牛皮。”
“居然想让Boss没牛皮可以吹,真是不可原谅啊!”邵翰杰‘气愤’道。
“那就姑且让我欣赏一下Boss那片金光闪闪的牛皮吧。”傅煜凡笑着举杯。
“就冲着‘金光闪闪’这句恭维,我今天说什么都要保住已经开裂的面子,不过——”邵翰杰狡黠一笑,“俗话说的好,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
“哦?也是说我要‘被迫’当一回下手?”
“跟聪明的下属说话真是愉快。”邵翰杰爽朗地大笑,“为了让我们的午餐不至于变成下午茶,心动不如行动吧!”
“没问题。”
……像是过了天长地久,又似乎并没有多久,他的耳边再度传来爱犬们的叫声……只是这一次,好象少了威吓之意,是终于熟悉起来了吗?……
……床单好冷,枕头也硬得像床头柜,而且无论他怎样放,却怎么也无法把像压了千斤重担的头放上去……
在冰冷和疼痛的双重折磨下,史毅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从床上滚到了地板上……难怪腿很痛……
……好累……虽然很冷,却不想起来……唯一迷迷糊糊后悔着的,就是没有在地板上铺上厚厚的、暖和的地毯,这样一来,就算睡在地上也会很暖和……
……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凡曾经梦想过有一幢属于自己的铺满地毯的房子,每当阳光灿烂的时候,他们可以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喝着咖啡,听着音乐,就这样一直到老……只可惜,不知在什么时候,他们竟然忘记了这个梦想……虽然有了房子,却没有了地毯,在一起生活了近10年,也一次都没有想过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一起喝咖啡、听音乐……也许在不久后的未来,他们将会永远地失去实现这个梦想的机会……
“毅!”
一个突如其来的焦虑女声穿透他混沌的意识,紧接着,他似乎被费力地从地板上扶起来,重新躺回柔软却冰冷的床上……只是……好冷……冷得他牙齿都不自主地开始打颤……真的好冷……
“毅!毅!你是不是觉得很冷!?”
……嘈杂的女声持续地侵蚀着他不甚清晰的听力,想要伸出手挥走它,却力不从心……曾几何时,他已变得这么虚弱?……
……身上似乎又被压了些什么……可是,他只能模糊地察觉到重量的增加而无法感觉到一丝暖意……很冷……依然很冷……想抱住那具虽然不会很热,但总是暖乎乎的身体……可是……没有……即使再伸手,摸到的依然只是冰冷的空虚……凡……
……朦胧中,又听到那个恼人的女声打电话叫了救护车……不过是发烧而已……叫救护车做什么……多事的女人……是从哪里来的……?……
……凡,如果我发烧了……你一定不会去和那个什么Boss去约会的对不对?……那么,就让我一直发烧吧……永远不会好也无所谓……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只要……你一直……留在……我……身……边…………………………
……………………
……………
………
“是病毒性重感冒,有转化成肺炎的趋势,不过还好送来得及时。”
当傅煜凡接到Susie用史毅手机打来的电话,扔下才准备了一半的意大利面食材飞驰到医院时,刚好看见左手静脉插着点滴注射针的史毅被护士从第二急诊室里推出来。
“别太自责了,你出门的时候他应该还没起床。”发现傅煜凡眼里的焦虑和后悔,邵翰杰轻按了按他的肩膀。
“我应该打个电话回去的……”傅煜凡咬了咬失去血色的下唇。
“你们都已经是成人了。”邵翰杰一语双关,他看了一眼面前神色不安的美人,“更何况,Susie也在,他不是一个人。”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看着病床上面色灰暗如地面的史毅,傅煜凡低低地问道。
“早上约9点左右我打电话给毅的时候,他的嗓子已经开始出现症状了,等我赶到时发现他已经陷入昏睡状态了。”也许是因为焦心,Susie的语速比平常快了许多。
“为什么现在才送医院?”邵翰杰代傅煜凡问出了另一个他急于知道的问题。
“因为早上他的症状还没有这么严重,我以为吃了退烧药就会有所好转……”Susie懊悔的神情不知为何却给人另有所急的微妙感觉。
“你应该打电话给我……普通的退烧药对史毅没有效果,每次他发烧或者咳嗽,只能用直接注射或者打点滴的方式才能痊愈。”
紧紧地跟在护士身后,傅煜凡的视线不曾离开过史毅半秒。
“对不起,我不知道……”
“事关史毅的健康,请务必在必要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并不介意被打扰。”虽然口吻波澜不惊,但凡举了解傅煜凡的人都知道,这样的说法方式已是他非常生气的表示了。
“也算是不知者无罪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史毅本人。”邵翰杰适时地介入,让两人之间的气氛不至于落到僵持的地步。
一丝不苟地协助着护士把史毅从可移动病床上挪动到固定病床上,又不容任何人插手地接过了生理盐水瓶安置到支架上,投身于忙碌中的傅煜凡完全把Susie和邵翰杰忘在了一边。
邵翰杰转过头,别有深意地看向Susie;后者凝视了他片刻,然后低下头咬住嘴唇。
“病人现在需要更换病服,所以请不必要的陪同者在病房外等候。”小巧玲珑的护士义正严词地下了通牒。
“我们先出去吧。”
邵翰杰再度与Susie做了眼神交流,然后两人并肩走出了病房。
“……凡……”
“我在。”
让史毅靠在自己的胸口,傅煜凡下意识地穿过待更换的衬衫搂住他光裸的背,方便护士换上病服的上装。
似乎是在梦中低低地叹了口气,史毅的手直觉性地抚上他的腰,然后轻轻地扣住,“…………别走……”
“我不会走的,至少在你这个宇宙无敌超级大笨蛋痊愈之前,我会一直留在这里。”
“……恩……”
只听‘噗’的一声,年轻可爱的小护士定力不足,在转过身去拿病服下装时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被人笑话了吧,猪头。”让史毅倚在肩头,傅煜凡替他扣上病服的扣子,并细心地翻好领口。
“……唔……”
“对不起,如果可以的话,麻烦请让他躺下。”失笑过后,小护士很努力地佯装严肃地拿着病服长裤站在病床边。
“我来就可以了。”傅煜凡接过长裤后朝快要第二次‘破功’的小护士点点头。
“有什么需要的话请按床头的红色按扭。”憋得脸色发红的小护士在快速丢下这句话后,终于躲到门外去大笑了。
“抱紧点,不然你直接倒上床我可不负责。”说话间,傅煜凡已托着史毅的背往病床的方向慢慢地倾倒,顺利地让他躺了下来。
“现在可以松开了。”
习惯使然,再加上现在满脑子只有史毅发烫的体温,傅煜凡没有注意到此时的他们几乎是用一种可以被称为非常亲密的姿态双双倒在床上;而即使是在神智不清的情形下,史毅仍非常‘小人’又非常‘色狼’地牢牢抓住这个久违了的机会死搂着他不放——出于全然的本能反应,事实上,他的脑细胞早已全部罢工。
“再不松开的话,我就要出手了哦。”被迫贴在史毅耳边,傅煜凡‘恐吓’他道。
“……恩……”
“恩你个头!”
话落,‘傅氏金刚掌’便‘啪’地打上史毅引以为豪的俊脸——只不过,因为那客观原因,其威力连只斜斜飞过的蚊子都打不死——甚至连‘五百元’到此一游的证明都没出现半条。
“………痒……”昏睡中的史毅又掰出一句令人啼笑皆非的台词。
“我看你是皮在痒了,我不介意等你醒来后把你套进麻袋送给林偕当拳击沙袋。”没好气地想要拉开那两支‘章鱼吸盘手’,却无奈于其强劲的‘威力’而只得改想其他办法。
定神思考了两秒后,无可奈何的苦笑再度出现在傅煜凡的嘴角;然后,只见他缓缓地低下头捧住史毅的脸,唇对唇地吻下去……
不到一分钟,原本盘踞在他腰部的‘紧箍咒’果然松开了,无须主人的意志力控制,它们便自动自发地‘挪’向更进一步的目标——傅煜凡的衣服内部——
“色狼。”
趁着两只‘咸猪爪’还没有成功地探入,傅煜凡连忙直起身,红着耳根抹去挂在嘴边的银丝。
“……继续……”
然而,回答他梦里狼子野心的却是一本险些把他高挺傲人的鼻尖拍成著名风光‘塔尔木盆地’的杂志。
“……痛……”
懒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