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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彬冷冷看着东方小白从容带走林平之,心中已经是大恨,再见得朝廷已经以威胁的手段保下了刘正风一家,便知道自己这下是彻底栽了,遂即也只能灰溜溜的带着一帮嵩山派弟子离开了刘府。
倒是东方小白带着林平之出了刘府后,遥遥看见那气势汹汹的朝廷军队,心中不由一愣。脑海中,一个很是久违的名字不由重现。
“林平之,你说这朝廷怎么会突然来这么一手?”
当下东方小白眼神闪烁,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林平之被东方小白这么一问,却是一愣,连忙恭敬说道:“怕是嵩山派太过嚣张,连当今圣上也看不过去了吧。”
林平之的想法,显然是当下很多人的想法,但是东方小白仔仔细细的想了想,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不可能。你不了解朱厚璁这个人,我虽然只见过他一面,但是却知道,此人的手段,此下亲自下旨,绝不可能只是为了区区一个嵩山派。”
林平之虽然是江湖人,但是也是不可能不知道这当今皇帝的名字的,不过他听着东方小白的口气,却是觉得好奇,他倒是很疑惑,东方小白这么一个魔教教主,是怎么会和当今圣上有联系的。?
东方小白在沉思,林平之也不好多说话,只好在一边站着沉默。
便在这时,却听见有四股脚步声传来。
东方小白闻声识人,却是还没见得来者,已经说到:“曲长老,盈盈,你们来啦。”
来着却是曲阳,曲阳孙女曲非烟,任盈盈,还有。。。刘正风?!!
“属下曲阳,(任盈盈,曲非烟)见过东方教主,愿东方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东方小白见得他们行礼,已经是见怪不怪。倒是瞟了瞟刘正风,只见得刘正风此下鞠躬无比感激地说道:“多谢东方教主仗义相救,救我刘家满门出水火。”
东方小白闻言,倒是不可置否,“你要谢我,还不如去谢曲长老吧,若不是他苦苦哀求,本座也不会去救你这么一个教外之人。”
、
却是东方小白因为知晓原著,很是了解左冷禅野心,所以便早早的叫属下留意嵩山派的动向,这便自然不难发现嵩山派打算拿刘正风勾结曲阳一事开刀,而曲阳知晓此事之后,顿时大惊,心系爱弟的他连忙苦苦哀求东方小白,东方小白感念曲阳往日的功劳,再者他看嵩山派也很不爽,便答应了出手救下他们。
“多谢兄长倾力相助啊!”此时刘正风经历了九死一生,正是情绪激动的时候,当下见得曲阳正一眼热切的看着自己,两行清泪便不由自主的落下了。
要说这两个老男人,互相牵着手,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于东方小白这么个绝对的外貌控,还真是挺挑战视觉三观的,倒是任盈盈,林平之,曲非烟等见此,皆是感同身受般,忍不住眼角湿润。
当下东方小白直觉得眼角直抽抽,连忙转移话题:“我先前出手救下你家,护住你妻儿不被嵩山派挟持乃是在计划之内的,倒是为何那最后的圣旨,很是诡异啊。。。”
刘正风听得东方小白的问话,念及他身份,便先用袖子擦了擦鼻涕眼泪(惹的东方小白又暗自恶心了一把。。)“我先前决定金盆洗手前,却是曾向朝廷举荐过自己,想学那林家老祖远途公,从武入士,也算给刘家找份荫蔽,但是之后的,却是不清楚了。。。”
也就是说,刘正风自己也不清楚这后面的圣旨倒底是什么意思吗?
看那圣旨的意思,倒是能察觉的出,这位明朝的中兴之帝对武林观察许久了,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及时的就发下这么一道圣旨。
便在东方小白继续思索之际,突然又听见刘正风说道:“对了,来前,吾子刘洋刚刚告诉我,说那公公叫人转告教主,说在回雁楼,有一教主老朋友在等教主。”
老朋友?
东方小白朝廷中的老朋友?
曾经在朝廷做指挥使的林远图已死,那么便只有。。。那位十年前的朱公子,十年后的朱厚璁皇帝了!
(在此帮大家理一下衡山城的思路。就是林平之为父伸冤勇闯刘家府,刘正风为了躲嵩山为难,假死提前发难,“不要问我怎么假死,武林嘛!假死要神马的,日月神教搞到应该不难吧”。
刘正风反诬嵩山费彬出手杀了自己,其子刘洋将计就计,造出刘正风血书的伪证,指证费彬。这样一样,便可以掩过刘正风结交曲阳之事,反而把重点搁在了到底是不是费彬杀刘正风之事了。而费彬因为刘正风死无对证,诬陷刘正风勾结曲阳一事算是胎死腹中,更是因为忌惮最后朝廷势力,不得不退去。)
43又见朱厚熜
不论江湖上如何风云变幻,刘正风一家到底如何,对于衡山城的老百姓而言,除了又多了一份饭后谈资,别的依旧在继续。
此时的衡山城依旧是人来人往,回雁楼上,一个极其安静的雅间内,一身着白鹤华服的青年,端坐在窗下,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窗外。
“主子,你究竟是在等何人啊?”
边上的一位手持官刀的汉子,看着自己主子已经一动不动得盯着窗外毛估估一个时辰了,心中很是好奇的问道。
朱厚熜闻言,却是回头都懒得动,磨了磨嘴皮子,说道:“自是等一个极其重要的人。好了,你别说话。!烦死了。!”
那汉子看着自家主子已经老大年纪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心中很是一阵唏嘘,只好不再说话,愣愣的站在一边。
当下,便见得朱厚熜眼睛突然一亮,很是情不自禁的欢喜低声嚷道:“来了!”
此话一落,便只觉得一阵轻风拂过,一红衣绝色男子骤然出现在了雅阁间。
持刀汉子见此,眼睛不由一动,哪不知道此人武功甚高?当下便暗自拔刀警惕,但是却见得朱厚熜见得来人,哈哈大笑:“美人,你总算来了!”
东方小白见得朱厚熜十年没见,再见面还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见面就向着他扑来,当下就眉头一皱,袖子一甩,一屁股坐在一雕花梨木椅上,淡淡瞟了一眼:“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啊!”
朱厚熜倒是知道东方小白一贯就是这副冷冷的神情,此下也毫不介意,反而眉毛一挑,装做很是无辜的模样说道:“人家十年没见你,自然想你了,想见见你了呗。”
要说朱厚熜故作模样,倒还真有几分神态,一双浓眉微微皱起,眼神闪烁,如同微波荡漾,若是落得他的三宫六院眼中,却是又能迷倒无数妃嫔。但是奈何东方小白虽然是个gay,不过他可是清楚知道朱厚熜的薄情与转眼翻脸功夫,当下就一记眼刀瞟过去,冷冷说道:“能被你这个九五之尊惦记,还真是我东方不败的荣幸啊!”
东方小白叫是叫着“九五之尊”,但是白痴都听得出他话语里的不屑与反感。便连护卫听到了,也不由微微蹙眉。
倒是朱厚熜厚脸皮的功夫这几年是越发的长进,听此不怒反喜,更加欢快的说道:“美人。你可知道,这十年间我是日思夜想着你,天天分分念着你。没想到,你也是这般想着我的。真叫我高兴!~~”
喂!
白痴,!
你从哪句话听出我有想你的?!!!!
东方小白只觉得眼角直抽抽,“呵呵,既然想我,怎么也不来见我?”
说出这番话,东方小白已经是觉得自己再不顺着朱厚熜把话往下接,迟早要被他逼疯了。
当下便见得朱厚熜把手一摊,很是无奈而惨兮兮的说道:“没办法,我好歹做了天下之主,为民造福,却是为了大义连自己心爱之人,十年间竟也见不得。这下算是好不容易见得了,你却这般待我,真叫我心冷。”
东方小白直觉得自己再听下去,就要忍不住出手一针扎死他了,连忙打断他的继续恶心,说道:“好了!闭嘴吧你!再废话,小心我一针扎死你!”
说罢,东方小白直接掏出银针,作势便扎。
一边的护卫听得东方小白似乎是要行刺?正好出手制止,却见见得东方小白只掏出了一根银针,顿时便止住了。银针能有什么厉害的?这护卫还觉得是两人在打情骂俏的。
倒是朱厚熜一见那银针,顿时冷汗一凌,收住了声,眼神更加惨兮兮的看向东方小白。
“说把,你叫我来到底是为什么?”东方小白见得朱厚熜总算正常点了,耐住性子,问道。
朱厚熜闻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