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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非君莫属-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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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么跟我翻脸呢……啊……”嘴上八字胡少了一撇。
  蒋平只剩下疯狂地逃命了。
  ********************
  等待中又过了三日。
  这日一大早,白玉堂还在睡梦中,就听见有人把自己的门擂得震山响,还在鬼嚎:“干娘!干娘!开门!”
  白玉堂素有起床气,像他这种只有掐耳朵和鬼压床才能醒的人都被聒噪醒,足见捶门的人有多吵人。火大地穿好衣服,一把拉开门,跌进来一胖一瘦两个青年。
  两人一跌即起。看其年岁相仿,二十五六岁左右,瘦瘦那人腰间别着一幅精钢手套,体壮那人手持一双百来斤重的流星锤,前者灵巧活跃,后者力大憨厚。
  “娘住在西面,你们找错了!”
  “你谁啊你?”瘦子问道。
  “问人名姓,先自报家门!”
  “脾气还挺大,不过,合我心意。”瘦子拱手道,“在下韩彰,这位是三弟徐庆。”
  徐庆挥着大锤,推了韩彰一把:“俺自己会说,不用你多嘴!在下穿山鼠徐庆,他是彻地鼠韩彰。”
  “在下白玉堂。”这两人的性情倒挺讨人喜欢,白玉堂的起床气小了不少。
  江宁婆婆和其他人都被吵醒,看这情形立即明了:“你们两个!一个转向,一个忘性大!能从陷空岛跑来没丢,真是运气!”
  “不是有卢信跟着的嘛。”两人无所谓地道。
  卢芳笑道:“老二、老三来的正是时候,咱们一会儿出去吃茶去。”
  徐庆嚷嚷:“有酒不吃,吃什么茶?俺不去,俺要喝干娘的酒!”
  韩彰左右望望:“老四呢?”
  蒋平举着羽扇,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走了过来,闷闷道:“二哥,三哥。”
  “你怎么了?”韩彰问。
  徐庆早一步跨上前拉下他举扇子的手:“搞得跟个娘们一样……”噗嗤一声,狂笑出来。
  韩彰指着蒋平少了左半边眉毛和右半边胡子的怪异面相,笑得直抽抽:“哈哈哈……是谁……谁这么有能耐……哈哈哈……”
  蒋平恨恨地看着白某人。
  韩彰拍着白玉堂的肩膀:“兄弟,我更喜欢你了!”
  江宁婆婆道:“如此甚好,不如你们五个就结拜吧。”
  笑声戛然而止。
  徐庆最直接:“干娘,你开什么玩笑,俺们才刚见面,结什么拜!”
  卢芳悄悄把事情跟韩彰说了,韩彰点头道:“我说呢,他怎么也叫娘。”
  正闹着,一只信鸽落扑棱棱落在墙头。
  “我的信鸽。”江宁婆婆忙去看,众人围着观赏。
  纸条上就几个字:不日便到。落款是白锦堂。
  刚看完,酒坊外喧哗之声大作,卢信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婆婆,白大爷来了。”
  话音未落,大门口就刮进来一个人,紫衣玄裳,束发金环闪闪发亮,有着不张扬的贵气,此刻激动异常:“宁姨,我弟弟呢?白玉堂呢?”
  “在这儿!”卢芳将几乎不会动弹的人推了过去。
  白玉堂心头如遭雷噬,一道霹雳直击心底,他甚至觉得不需要任何证明,在看见这人第一眼的时候,那种血液里的联系,已让他们彼此熟悉。
  “大哥。”
  “玉堂。”
  兄弟两人抱头痛哭。
  众人也不由湿了眼眶。
  卢信擦擦眼,门口怎么还站着一个人,看起来憔悴得很,脸色更是苍白如纸:“请问,您找谁?”
  白玉堂抬头一看,又惊又喜:“大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师父,我就是他养大的。师父,猫儿呢?他也来了吗?”
  白锦堂说不出的感激,走到那人跟前,一揖到地:“谢师父对玉堂的养育之恩,金华白家会永远记住您的大恩大德……”
  颜渊忽然跳了起来,神经质地嚷嚷:“不是!不是!他不是你弟弟!他是我在洛阳捡的,跟你们没关系!”
  “师父,你不知道,我不是在金华丢的,是在……”
  “你闭嘴!”颜渊声色疾厉,眼睛中都是血丝,“他们凭什么说你是他们的!你跟我走!跟我回山!永远也不要见这些人!”
  说着便上来拉人,他身形极快,众人眼前一花,他已经瞬移到白玉堂跟前并扣住了他的脉门,不管他的挣扎,直往外拖。
  徐庆大怒:“你怎么这么不讲理!”举着双锤就砸了过来。
  颜渊看也不看,将人拖进怀里,右手轻轻一挥,便隔开了百斤重的大锤,把人震退数十步。
  “好强的内力!”徐庆大惊,“兄弟们一块儿上!”
  白玉堂大惊,虽不能动,却不影响说话,遂大声道:“不可伤我师父性命!”
  四人齐喝一声,各有分工。卢芳未带兵器,仗着轻功身法,攻他上路;韩彰手上套着钢爪,在地上滚来滚去,进攻他下盘;徐庆天生蛮力,流星锤挥得虎虎生风,专打中路;蒋平手上功夫一般,只在一边掠阵。四人配合有度,一股股疾风卷起衣袂飘扬,劲风刮在脸上,如同刀割。
  颜渊臂下夹了一人,单手迎战,虽是四人无意下杀手,他也应对有余。颜渊看得明白,几人中,徐庆力大浑厚,内力却并不精纯,不能久战。果然不多时徐庆的攻势便缓了下来,在他一锤递出,还未收回的空档,颜渊抬手在他腕上轻轻一点,他立刻拿捏不住,流星锤砸在地上,手腕突失重物,“咔嚓”一声脱了臼,已无再战之力。趁这一瞬,他已举步跃出了包围圈。
  心头一喜,向门口疾冲而去。
  白锦堂忽然站在门口,迅速从怀里取出一物,喊道:“你看这是什么!”
  感到师父的身子剧烈一震,接着便是抑不住的发抖,就连扣着徒弟脉门的手松开了也不自知,白玉堂忙顺势躲开。
  “这个是……我好像小时候见过……”
  白锦堂手中提溜着一个黄色三角形的符纸包,底下缀着一段流苏,阳光下莹然有彩。
  颜渊一把抢过,手上使力,符纸已化成碎末,迎风而散,只余一段流苏。他嘶声低吼:“你没见过!这什么也不是!”抬头对白玉堂道,“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师父!就一个字也不要问!跟我回山!你不是什么金华白家!你是我颜渊山脚下捡的徒弟!”
  白锦堂面无表情地捡起地上的流苏,自顾自地说道:“这个流苏是我娘亲手结的,用的是我白家特制的冰蚕丝,符纸里是我的名姓和生辰八字。玉堂也有一个,那上面一样有名姓和生辰八字,一样是我娘亲手结的冰蚕丝穗!”
  白玉堂猛然回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颜渊看着他脸上急切的表情,想起小时候第一次把他抱进怀里的感觉,心如同裂了个大洞,茫茫然不知一生为谁而活。
  江宁婆婆见他不说话,上前道:“我知道你的顾虑,你放心,玉堂纵使认了亲生兄弟,也不会忘却你的养育深恩,更不会弃你而去,你何苦……”
  “你知道什么!”颜渊突然狂吼,“你们不知道!谁都不知到!谁都不懂!”吼完他已飞出门外,从房顶上疾驰而去。
  “我去看看。”白玉堂紧跟其后,师父反常的令人心惊。
  颜渊的轻功比之白玉堂还要高出一成,加上他内力深厚,更是白玉堂所不及。然而此时他心神大乱,脚下早乱了章法,有几次险些从房顶上掉下来,看得跟在其后的白玉堂心惊不已。
  虽有些慌不择路,到底还是向城外跑了去。
  出城后追了有八九里路,忽然出现一个林木茂密的山丘,颜渊一闪身便折了进去。白玉堂脚下不停,跟着进入。
  这个林子静得出奇,就连鸟鸣啾啾也不得闻。又走了一里多路,眼前忽然出现一块儿巨大的山石,转过石头,兀见一人背靠石壁,瘫软在地,身侧一只巨型斑斓虎。
  “鱼鱼!”
  鱼鱼抬头,喉咙里滚出几个欢愉的声节。此时颜渊有一半身子靠在它身上,因而它只能拍着大尾巴表示自己的兴奋。
  颜渊抬头瞟了他一眼。
  白玉堂忽然鼻子一酸,似乎一瞬间师父老了二十岁,精神疲惫到了极点。
  “师父……你不怕鱼鱼了?”
  颜渊指了指自己鼻侧的闻香穴,他封了嗅觉,自是不怕。
  闭目凝神一会儿,待身上恢复了些力气,师父睁眼看他,喃喃道:“十六年,上天多给了我十六年好时光……我该知足了……也该赎自己的罪了……”打点起精神,想坐直身子,不料竟虚脱至斯,挣了两下都没坐直。
  白玉堂蹲下来将他扶直,沉默半晌,低声道:“如果不想说,我就不再问。”
  颜渊靠着鱼鱼,看着白玉堂低垂的脸,从怀里取出一个同他毁掉的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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