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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参、茯苓、白术、覆盆子各10克,黄芪、山药各30克,甘草6克,五味子5克,菟丝子15克,杜老头按这个方子抓啊,一副就让你的小宝贝儿活蹦乱跳!”徐老爷子喝口茶说的是慢慢悠悠。
“……”杜老爷子听了这主意心里想的是几十岁了还交上这样的狐朋狗友真是人生之大不幸,他杜宇坤一辈子的名声算是毁了。正在思量,那马小暖老太婆手快的把笼子打开,小鸟儿一见有机可趁,拼命铺着翅膀往外飞,清脆悦耳的叫一声儿,飞走了。
“乖乖,饿了两天还能飞能叫,了不起的生命力!”徐老爷子这是典型的落井下石。
杜老爷子翻白眼都不能表达他的愤怒,这时候李管家颠颠的跑进来,跟杜老爷子耳边说话。
马奶奶和徐老爷子竖着耳朵想听,却只能听见零星的七少云云,很不高兴。
等到李管家走了,俩老头儿老太太谄媚着往上凑,想问出点儿新鲜事儿来,最近青龙平静的很,让人闲的发慌啊!
“杜老头儿,莫不是你又要对雷生和小越下黑手了,我说你咋还不死心啊?”马奶奶咬定是杜老爷子要出幺蛾子,拿出教育人的姿态。
杜老爷子却不回他,只问:“你们几天没有看见越子规了?”
这一问却是把另外俩巨头给问住了。
“小越那铺子很多天没开了……”想起昨天给商铺发门前三包协议书还真是没有看见铺子开门。
“昨天去修面也没有看见小越啊!”徐老爷子昨天是陈珣给做的活儿,“陈小子说他们七叔在家偷懒都两天没来上工了!”这话多重要啊!
“出事儿了。”马奶奶政治嗅觉灵敏,开始打总结,“出大事儿了?”
杜老爷子点点头,“刚回来,奔了一夜。”
“走着啊!”马奶奶一手拖一个老东西要往门外去,杜老爷子就是不动,老头、老太太回头看他,杜老爷子稳如泰山,“不走,雷生交待了别去。”李管家颠颠来说的原来是这个。
马奶奶不干望着老朋友想要更多的内幕消息。杜老爷子看着他俩直勾勾的眼神,心里的气顺着就出来了,一拍桌子震得茶盏翻飞。
“杜雷生这个臭小子,耍诈死这招回青龙养老了,他才多大岁数啊,没出息啊!老子当初就不该心软……”
马奶奶赶紧上前捂住杜老爷子的嘴,“杜老头儿,不兴后悔来的!”
“唔嗯呜呜……”显然杜老爷子被捂住了嘴还在叫骂不停。
马奶奶和徐老爷子贼兮兮的相视一笑,又装做十分体贴老友的样子开始说教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
越家小院儿坐北朝南,相当端正的长相,沐浴在晨光里的让人挺怦然心动的样子。院子里的小黄瓜已经爬满了架子,一片片叶子在晨风里微微颤动,叶尖上闪动着金光,
杜雷生还记得搭架子那天自己无名指上刺进了极细的竹签儿,越子规心疼极了,那着急上火的样子让杜雷生很是喜欢。回到屋里又是动针挑,又是夹子夹,搞得场面十分壮大,其实弄不弄出来都没关系,着实的不疼。可杜雷生稀罕越子规那心疼人的样子,一如既往的让他搞去。
现在想来恍如隔世一般的感觉让杜雷生心里闷着一股火气。
屋子里安静极了,看不出什么动静。
杜雷生一行六人,隐匿于越家对面的小树林里,作战小分队一共五人,小队长在杜雷生的两点钟方向,回过头来向着杜雷生做手势。意思是没有观察到任何人,包括人质和敌人。
杜雷生拳头举起在面前,手心向着小队长示意明白,而后紧闭指间,斜刺里将手臂划开,向着所有人发指令:突破进入。
杜雷生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他要马上知道结果。
所有人员在越宅找到掩护位置,厨房窗子旁边的队员突然比划发现嫌疑人,并且向客厅转移。杜雷生命令在嫌疑人到达客厅门处时破门而入解决掉他。
空气慢慢紧张起来,等着厨房窗边的队员给指令,所有人只有他能够观察到嫌疑人的移动。指令发来时只见到两个身影冲响紧闭的房门,砰地一声巨响过后,所有人已经在客厅站定,枪口所指处,一个睡眼朦胧头发乱糟糟的家伙正目瞪口呆望着大家。
“我只是想热牛奶……喝。”
这个穿着黄灿灿海绵宝宝图案睡衣、一只脚的睡裤高挽在小腿肚上、蓬着头发、一手端着小巧的牛奶锅、一手死捏着袖珍型高压电棒,一点儿也不睡眼朦胧反而是惊吓过度的家伙,是杜雷生日思夜念、担心透顶的越子规。
“杜先生……你回来了……”越子规生平本来就没什么见识,这会儿见到五六管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说不紧张那是假话,但还是扯出一个勉强的笑看向杜雷生。
杜雷生听他这么一问居然笑了,看他这么活蹦乱跳心里的大石头顿时落地,利落收了枪,一把把人摁进怀里,弄撒了锅里的牛奶也不管不顾。
越子规小气的很,嘴里叫这牛奶是五块多一盒的特仑苏啊,杜雷生却收紧抱着越子规的手说闭嘴。
“哦。”一见到杜雷生就会变的无比老实的越子规听了这两个字还能做什么回应,只能点点头让他抱去。
越过杜雷生的肩头,越子规看见他们周围的五位‘客人’,对着人家一一笑过,完了才贴着杜雷生耳根子说:“杜先生你抱我我是很喜欢啊,可是你不觉得还有你的朋友在么?我会很不好意思的……不过,你要是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你没事,我很高兴。”杜雷生果然是很介意的,越子规一说完就松了手,怀抱一失去,越子规心里挺后悔说刚才那些贤良淑德的话。
“我没事啊!你怎么了?”越子规伸手摸杜雷生的脸,他的男人脸色不好,他怎么会看不见。这一抬手那手上的电棒就入了杜雷生的眼,捉住越子规的手,“你拿着这个干什么?”
“啊……”越子规看着那么多人,犹豫了一下问杜雷生:“我不知道现在说合不合适……”
“合适。”杜雷生点头。
“嗯……”越子规收回手,把牛奶锅放到一边,开始说话,挺扭捏的感觉,“我有上网查过,那个……像我这种行为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还没有构成犯罪,那我可以赔偿他钱吧……还有我并不是故意要打他……是因为我……杜先生你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杜雷生很给面子的摇头,实际上他心里大概知道是个什么样子了。
“我就知道我没有说明白……”越子规很着急,拉住杜雷生的手往地下室去,“你过来看好了,他们不许过来!”眼看着那五位‘客人’也要往前,越子规立刻紧张起来。
杜雷生点点头,那些人不再动,跟着越子规去了他们家布满灰尘的地下室。
打开房门前越子规满怀真挚的歉意一再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就是有不好的感觉,才这样的……”
杜雷生自己动手打开门缝一条,透过去看到一位高大的异国男子被层层叠叠的封口胶和绳索捆在他们家巴洛克风格的椅子上,双手几乎被封口胶缠满,嘴上也是厚厚的封口胶,手法拙劣,毫无技术含量。显然人是昏迷的,大概都要托这只袖珍电棒的福,椅子旁边还有摔得七零八落的数码相机一台。
“……我会赔偿他损失,他不起诉我就好。”越子规已经乱了阵脚。
杜雷生这一次的笑,是十分开怀的那种,“呵呵呵呵呵,子规,你……怎么把人放倒的?”
“电棒啊,五百万伏的,我戳到他身上一紧张就忘记收回来了,电久了一点,我还以为他死了,把他捆好就醒过来了,只好又电他……”越子规想起过去的一天一夜真是让人终生难忘,一下子就激动了。
越子规什么时候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任人宰割的小白兔?答案是在杜雷生面前的时候。其他时候的越子规激灵又聪明、活泼又开朗,警惕性高,防范意识好,是一位优秀的好公民。
这位叫做方亚夫的四分之一中国青年接近越子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