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呜呜呜……”越子规只晓得扑过去抱住杜雷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哭得呜呜带响,“你是不是因为我今天被人骂了可怜我?”
杜雷生摇头,没有迟疑。越子规条件反射似地反过来捉住杜雷生的手,哪儿还能坐住,再一把搂上杜雷生的脖子,把自己往他怀里塞,哇哇大哭得没脸没皮。
去你娘的我喜欢你,去你娘的我爱你!有杜雷生这句话,他越子规漫说上穷碧落下黄泉了,就是滚过刀山下去油锅也没事儿。
“呜呜呜呜……杜先生,我好喜欢你呜呜好喜欢你呜呜呜……”越抱越紧也不怕把杜雷生给不小心勒死了。
抱着好大一个噪音制造机,杜雷生轻轻拍着他的背,希望他能放松下来,附在他耳边说:“是不是每天都要这样说一次才开心?”
“不用不用不用……”越子规那头摇得像波浪鼓,“杜先生……”
“嗯。”杜雷生抱着他轻声回应。
“我再也不干蠢事儿了,你不要嫌弃我,就算你嫌弃我我也会厚脸皮粘着你的。”
“嗯。”
“谁都不喜欢我,我也会粘着你的。”
“嗯。”
“杜先生……”越子规终于破涕为笑,带着哭腔笑过两声说:“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上辈子一定欠我很多,这辈子我来找你索债的?”
“是。”杜雷生点头,他上辈子一定欺负越子规很厉害。
“那你不用还了,从现在开始,你欺负我我也不会放手你的,我越子规脸皮厚一定说到做到。”越子规闭着眼睛,双手抱着杜雷生把看似儿戏的话说得很认真。
“呵呵……”杜雷生是忍不住了笑他。
“你笑吧,随便笑!”果然像越子规自己说的那样,怎么也不松手,“你要我得要,不要我也得要,你就当发善心吧!”
“嗯。”杜雷生听见越子规的手机哇啦哇啦直响,推推他想让他接电话,那越子规死命摇头,“不接,他们打来找人的电话,肯定是问为什么没有去划龙舟,不理他们,我要去游乐园。”
“子规……”杜雷生在越子规耳边轻声说:“你这样搂着我,到天黑我们也到不了游乐园。”
“哦……”越子规赶紧松开手来,不好意的笑。
再发动车子,这一次再没有停过,一直到那热热闹闹的游乐园。
省城里那已经进入拆迁倒计时的游乐园里,卖棉花糖的老伯做了今天最大的一笔生意,有俩年轻人把六个颜色的棉花糖各买了一个,捏在手里像座小山,看不见后面那张笑烂了的脸。
拍照的小师傅照的照片始终看不见那小伙子的眼,人眼睛挺大睫毛挺长,怎么能笑成这样?
连续六次被那开着红色碰碰车的俩臭小子撞飞的小年青受尽了女朋友的白眼儿,被骂吹什么牛竟被人家撞得不晓得东南西北,还碰碰车之王咧,呸!
劣质的马克杯上俩人表情严肃却装在一颗大红心的贴图框里,看得印马克杯的阿姨笑话他们俩不会挑大头贴相框,哎哟哟人家这是给情侣用的,你们俩个大男人装在里面真别扭,那招人厌的谁仰着小下巴跟阿姨抬杠我怎么不觉得,我觉得好得很哩,哼!
大婶子说小伙子看你脸色发白腿发软就别玩了,过山车不是谁都可以连三次的,是要有你哥哥这身体素质才行的,瞧瞧人家呀啊?
钓鱼池边上的小朋友用愤恨的眼神盯着那谁,那谁还瞪人家,搞的小朋友扭着小屁股就扑向老娘怀里哇哇的哭着告状:“大哥哥抢走了我的翻斗鱼还瞪我……呜哇啊……大哥哥是坏人……”老娘想护孩子却看见那牛高马大站在某无良大哥哥身后的青年,只能蹲下身子抱着儿子说要对特殊的人进行特殊的照顾你看那大哥哥这么大了一定是脑子怎么怎么云云,听得身后牛高马大青年险些稳不住笑岔了气儿。
呆在摩天轮车厢里还不老实,左左右右都贴在窗玻璃上看了个遍,一圈转完还不解恨,再上去又是一模一样的贪婪行径。再下来,那谁抱着人家手臂撅嘴说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好看,被抱着手臂的说你当时看得那是伦敦眼要去么?那得意得不知姓甚名谁的马上点头,那边上就打电话说要订机票。这才搞清情况原来要跨越千山万水和大洋赶紧叫停,那谁还说人家死心眼儿也不找找自己没见识才是根本原因。
乐够了,出得门来天已经黑透,绕世界找烟花,找到了就往车上搬,把车里塞得满满当当才罢手。心痒难耐实在忍不到回青龙了,高速路上就搞烟花大会,远远看见警车呼啸而来,抛了所有烟花一路狂奔,冲进青龙七拐八弯,地头蛇和跑车这俩优势让祸害死里逃生,人公路警察郁闷的要死,恨不得回去打报告说把所有巡逻车都换成法拉利,才好捉这些作死的混人!
第二十回
漆黑的东巷子里路灯一闪一闪还带着嗞嗞的响儿。越子规瞧见了,说人家王胖子没眼力见儿,这进他饭馆儿必经之路上的灯也不修修。话说一半儿,杜雷生捂住他的嘴,这时候那巡逻的警车慢吞吞的从巷子口开过去。
杜雷生那热乎乎的手覆在越子规嘴上,人正聚精会神的听着什么声儿。越子规瞧见他的侧脸,没能想出什么具体的话语来,也不晓得怎么样的,伸出舌尖往杜雷生的掌心舔去。
那湿湿热热的触觉传给杜雷生了,手掌收拢了起来,越子规就舔不到了,眸子含笑装作生气的看向杜雷生。
杜先生权当没有看见,低头吻上来。被越子规舔过手心的手转来捏着身边人的下巴,轻轻的吮吸,舌头沿着唇缝往里钻去,柔柔的挑逗让越子规转而主动起来,拨开杜雷生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双手搭上杜雷生的肩头,撑起身子用力的回吻他。
“咚咚咚……”偏这个时候车窗上传来敲击声。杜雷生捧着越子规的脸让两人分开,越子规撅着嘴老大不愿意,新说这谁坏他好事儿一定不饶,摇下了车窗刚露出一条缝儿,得,警服!
越子规一惊,不会被捉了吧?
结果那警察乐呵呵的向身后喊:“不是李意,是杜先生和子规。”这不是路小树吗?
紧跟着那大嗓门儿就更熟悉了,“跟他俩说,咱们家关门儿了!”
路小树蹲着身子看着他俩,遵着王磅的喊话:“我们家关门了,你们要吃饭得换地方。”手里捏着一根挺漂亮黄瓜,边说边吃的嘎嘣脆响。
杜雷生对着路小树点点头,然后发动车子。越子规瞧人家路小树另一手上还有半截黄瓜,撑在杜雷生大腿上,蹿出只手去给人家抢了进来,嘴里还催着杜雷生快走。
溺爱小犊子的杜雷生油门儿给点儿车就出去了。
路警官被正大光明的打劫了一回,回过头来对着王老板儿诉苦,说是黄瓜被越子规抢了。
正关门儿的王老板儿又打开门锁,骂骂咧咧进去又洗了一根出来,递给路小树还说这年头越是有钱的越抠门儿,连根黄瓜都不放过!
“一人一半!”越子规直接把黄瓜给掰断,喂到杜雷生的嘴边,杜雷生张嘴咬下一口,笑他。
“笑什么,笑就没有黄瓜吃。”越子规吃自己的那份儿,“等咱们家的黄瓜熟了让他们吃个够!今天这事儿就不算什么了。”
“回家?”杜雷生当人家司机半天了,颇有心得体会,越子规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回家。”越统帅豪情万丈,小黄瓜指着家的方向,这半天算是玩够了,离深更半夜也不差几个钟头,该回家了。
‘大黄蜂’就向着家的方向去。
车库门又嘎吱作响的降下来,落好了,杜雷生一回头,那谁就扑了上来,拦腰把他抱着,连带双手也箍着,抬着自己小下巴就吻了上来。杜雷生脚下没稳,往车引擎盖上考去,嘴里说子规什么的,那谁真是听不进去。
越子规把人杜雷生压到车引擎盖上,双手撑着车,大眼睛里是赤裸裸的勾引,就差一句杜先生咱们做吧!
红红的嘴唇贴上去,在杜雷生的唇上用力的亲吻,得到一点点回应就得意忘形,硬要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