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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就不那么老实了,挤进两瓣唇之间,毫不退缩的吻了去。开玩笑,他越子规的吻,要多销魂有多销魂,怕他不投降?
舌尖滑过杜雷生的下颚从边上的舌根缠上他的舌头,杜雷生终于是动了,舌尖和他的缱绻纠缠。
越子规的身子被杜雷生搂得紧紧,和他身体贴着,虽然隔着裤子那一层布料,下身未着寸缕的越子规依然感受到了杜雷生的蓬勃欲望,跟着越子规的下身也似乎热了起来,不住的缓缓扭动着身体,企图在缓缓的和布料的摩擦中得到细微的满足。
热吻中越子规腾出手来解开杜雷生的皮带,拉下拉链,有些凉的手就伸进了内裤中,手指尖触碰杜雷生的分身,明显着冰凉的指尖刺激到他了,身子不由得绷紧了,吻着他的越子规怎么会放过这细节,呵呵笑出声来,主动结束了这缠绵的吻,嘴角还带着一线银丝。
“呵呵,把你惊着了?”整只手已经握住了那分身,却不朝那里看,只盯着杜雷生笑。
杜雷生一手握上越子规的腰,在他腰侧狠狠捏了一把,像他想的那样,越子规马上松手,弯腰叫饶。
“杜先生,别……”甜腻的语调能把人融化掉。
“别调皮。”杜雷生不吃这一套,还捏着越子规无比敏感的小腰,说完微微抬了下巴吻上越子规。另一只手由越子规分身的根处揉起,让越子规这本想作孽的也硬了起来。知晓他的分身硬了便不再管,径直拨开越子规的手掏出了自己昂扬许久的分身,嘴里是刻不容缓的语调:“坐上来。”
“你想要我?”越子规这不知死活的在这种时候果然说了不知死活的话,曲起腿,跪在沙发上,胯下便是杜雷生的昂扬,挺直了腰偏要说这话。
杜雷生不说半句,只双手握住他的腰,把人移到地方,往下一拉,便全数顶入了越子规。
“啊……”越子规没有撒谎,他真的没和那个倒霉男做,要不然后庭怎么会这么紧张,紧紧咬住杜雷生的分身,让他不能动弹一点,“疼……杜先生……啊……”
越子规怎会不知道现在后庭是怎么一番景象,若是杜雷生硬来,他这一周边别说再找其他男人,恐怕想下床都难,心里有了怕,嘴上就又开了软话,“小七疼,别动!”
“不动。”杜雷生看着他皱了眉头,拍拍他的背,在他耳边吐露这句,“我退出去,不做了。”
越子规连忙摇头,“不……”边说边八爪鱼一样的抱住杜雷生,“你等等……”
明明眼神里都是害怕,还是试着腿上用力,把身子硬绷着往上,紧张的内壁包裹住分身,摩擦分外给力,这独特的滋味让杜雷生惊喜,舒服的哼出了声音。却是苦了越子规,着实的疼。放在杜雷生双肩的手不禁握成了拳头,紧紧的握着,看得见泛白的指节。杜雷生看得见越子规那种痛苦的表情,握住他的腰,猛地就退了出来,松了手,越子规如释重负的坐在自己腿上,自己的昂扬就那样耸立着在两人之间,越子规埋着头,杜雷生看不见他的表情,肩膀微微的耸动,紧接着杜雷生感觉分身上滴上了滚烫的东西,才晓得不妙,伸手抬起越子规的脸,已经哭得稀里哗啦。
和杜雷生四目相对,越子规逼着自己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说:“你已经不想碰我了,对吧?”
“想。”杜雷生吻掉他落在腮边的泪,揉揉他的头发,“现在不是时候,你身子太紧张。”
“……你没生气……”越子规又低下头,自己哭的样子不好看,苦笑一个再说:“真好,你没生气……呵呵……真好……”说完靠在杜雷生的肩头,嘴里念着:“我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一遍又一遍,重复到心疼都感觉不到了。
这一回,又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杜雷生依然对越子规所有的过分行为视而不见,对越子规所有的表白示好照单全收却又不予回应。
哭到睡着前越子规想到的是李意说的那句话:越子规你真他妈贱,热脸贴冷屁股一干就这么多年,真该评你个劳模儿!
第二回
对面牛婶子家的鸽子呼啦啦放了出去,越子规对鸽哨的声音情有独钟,每天一听到那些小家伙们扑棱着翅膀飞上天空,就会睁开眼睛等着那好听的鸽哨声传来。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杜雷生硬朗俊挺的面容,一时间那鸽哨声入不得越子规的耳了。
伸出手指划过杜雷生的眉骨,越子规笑了。
“你回来了……真的回来了……”没出息的想着就没出息的笑了。
睡得极浅的杜雷生听到那笑声,自然睁开了眼。眼前的越子规立刻用手捧了杜雷生的脸,吻了上去。舌尖挑逗之外,眉目中含情脉脉,看得人心猿意马,不自觉手就摸上了越子规的腰。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豪放、大方越子规果然把手伸进了杜雷生的胸膛,结束了挑逗的吻,在耳边喃喃道:“要做么?”
杜雷生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腰,把人推开,“今天有事,不行。”
越子规眼里明显的失落,死不松手搂了杜雷生的脖子,“那你还有多长时间?”
“最晚九点半,我要离开。”杜雷生让他搂了,越子规历来粘人,即使他不喜欢也不再拒绝他,这便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吧!
越子规赶紧捞出自己的小闹钟,一看九点正,跳起来胡乱裹上睡袍,再把撑起身子要起床的杜雷生压回枕头上,嘟着嘴死命在额头上亲了一口,说:“你躺着,我给你做床上早餐!不许起来!”
越子规伸着食指指着杜雷生的鼻尖,脸上牵强的笑没能遮住眼里的失望之情。
杜雷生想着他那不堪入目的厨艺和自己比较赶的时间,最优化处理没有搭理他,依然伸手捞了衬衫。
越子规看在眼里,喉头一阵难受,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那穿衣裳的杜雷生虽没有抬头,但却像知道了似地,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衬衫扔到一边,把被子拉起来盖好,抬头看着越子规淡淡的说:“一杯牛奶,两个鸡蛋,煮白水,别煎。二十分钟够么?”
越子规抿着嘴唇,眼睛里虽然是波光鳞鳞可到底是忍住了,揉揉鼻子,没好气的说:“十五分钟就够了!”说完拖鞋都没有穿噔噔噔跑下楼去。不一会儿就听到厨房里水声哗哗,锅碗瓢盆响作一团。
杜雷生昨夜没能睡好,满脑子都是怀里的越子规。
前半夜想的越子规,十七、八岁,穿着发白的牛仔裤,提着装修面用具的小箱子,一脸腼腆的站在老宅的天井里,迎着最后夕阳的金光,对着自己僵硬的笑。说话那么轻声细语,动作那么轻柔安静,叫自己杜先生,每一句似乎都要屏住呼吸才能听清,细长又白净的手指捏着剃刀在脸上轻轻刮过,让自己说不出的舒服,才会有一时的不能自已,把他压在了身下。
杜雷生总也不能忘掉越子规第一次咬着嘴唇默默流泪的样子,他眼神里的惊慌失措、害怕和无助让杜雷生唾弃自己。那时候怜惜恐怕是对越子规最大的感情。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越子规总是笑意盈盈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说话声音敞亮了、人也耀眼起来,举手投足都能让人视线舍不得移开。会大声的和自己调情,会大胆的勾引,会不惜出糗只为逗自己开心……杜雷生蛮惊讶越子规的脱胎换骨,却也不是不喜欢,只觉得有趣这么大的反差,便任由他去。
后半夜淅淅沥沥下了一场不成气候的雨,杜雷生被怀里越子规轻轻的抽泣彻底激得清醒了。去年回来,他的越子规再没有那么活络的眼神,眼底总是笼着愁云定定的看着自己,夜里起身跪在自己身边抽泣、对着自己笑也都牵强。
越子规有什么杜雷生都知道,杜雷生偏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对他。
和别的男人调情、乱搞,从有了那间龙房就开始了,石原颂不止一次的问自己要不要干脆把那间铺子砸了或者逮两个奸夫做了。自己却淡淡的摇摇头,心底里当真没有一丝不悦,让石原颂没大没小的问候绿帽子戴的可暖和?
喜欢还是不喜欢?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