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孜孜写文前的设想,文文是分两条线来写的
惠子的bg线,和裴裴的bl线
两个感觉不到爱的人
一个被大呆子男人感动,一个因为抑郁症自杀
那是来JJ前的想法,后来发现大家不爱在bl文里看到bg情节,所以把惠子的剧情砍了大半部分
原本计划在下半部写的bg情节,也完全砍掉了
唔~~很遗憾大家看不到从天桥跳下来的自杀情节了(口胡!)
这下该完全相信孜孜是准备HE了的吧~~~
至于写丢了的女人们~~就……就当做人生如戏,很多人随着那时间的那啥,渐渐淡出了猪脚的生活blabla。。。。(好啰嗦!拍飞!)
88、觉悟 。。。
“裴文我跟你绝交!绝交五分钟!”
陈洛拿手心不住地蹭着裤子,恨不得将金龟子碰过的那层皮给蹭了去。裴文看着陈洛哭丧着脸的模样,嘴角微微动了动。
他在笑……?
看到那个温暖的表情,陈洛的火一时间都被浇灭了。
裴文的整张脸好像春天的融雪一般,化开了柔和的线条。即使嘴角也没有勾起来,眼睛也没有弯成月牙儿,陈洛却隐约觉得,裴文是笑了。和平时那样用来安慰人的,伪装的表情不一样的笑容。
果然是因为我被耍了吗!
陈洛心里半高兴半不爽,站在原地不动。还存心一扭头,做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裴文伸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回家。”
“绝交了。”陈洛皱皱眉,一脸不耐烦。裴文看着他耍小性,便拉着他走,像是牵着条小狗,一路走下了天桥。
“我去买工具的时候,把情况跟老板说了一下。老板说,pvc水管不会锈,可能是附近的消防笼头漏出来的铁锈水。”
裴文一边走着,一边说。陈洛被他牵着,刚想答话,想起来绝交的五分钟还没到,便闭着嘴。
“我们现在去物业,找他们问一下这事。再去买一个皮揣子,通一下立盆的管道。”
“……”
“如果铁锈水清不干净,今天的晚饭我们去外面吃。你想吃什么?”
牛肉面牛肉面牛肉面……
陈洛专心致志地想着,脑电波这种东西,真的能让对方感应到吗?
“去广场对面的那家餐馆吃饺子怎么样?”
牛肉面!陈洛在心中强调了一遍。
“或者天桥下面有家米粉店,你上次说想去。”
米粉……也可以。但是米粉不易消化。所以上次才没去啊——喂,狗爸!我要吃面!
陈洛撇撇嘴,心想,脑电波,骗人的东西。
裴文的手从陈洛细细的手腕挪到了手上,“五分钟到了吗?”
陈洛坚持不说话。裴文不觉好笑,继续说道,“我刚才回了一趟家,看到我们放在柜子里的带鱼都被吃光了。你猜是哪个干的?”裴文故意顿了顿,“依我说,见者有份。抹布虽然胆子小,家里没人的时候也爱乱跑。”
“肯定是斑斑,一肚子坏水!”陈洛脱口而出。
“嗯……咦?!”陈洛突然反应过来,“我不跟你讲话!”
“时间到了。”裴文淡然道。
“谁说的,两分钟,才两分钟!”
“到了。”
“还有,我要吃牛肉面!”
“我知道。”
“你……!”陈洛发现自己又被耍了,气急败坏道,“绝交,果然绝交!”
裴文并不介意,手牵着他,像是大朋友牵着小朋友。
那一天,等裴文和陈洛吃完晚饭,回到家中,物业已经派人修好了水管。将铁锈水放了个干净,清水才渐渐流出来。
趁着裴文洗澡的当口,陈洛溜进房里,将沈医生写给他的笔记又拿出来温习了一遍。
多休息,多放松。这一条,我怎么管的到他呢……他啃着笔头,苦思冥想着。
虽然只是有惊无险,却把陈洛吓得不轻。如果有一天,真的发展到自杀这一步,陈洛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总是想着为裴文做些什么,现在不才是需要他的时候么。他这么想着,纠结着眉头。
怎么办呢……多休息,多放松。
……明天,叫他不要去上班了?
他怎么会听我的。
而且……用什么理由呢?陪我出去玩?
会被鄙视的。
那……有什么办法让他出不了门呢……
这么思量着,陈洛听到浴室的门打开了,赶紧将纸塞回了包里,“嘶啦”一声拉上了包的拉链。
“去吧。”裴文走进卧室,头发半干半湿,发梢还带着水珠。迎面带来一股清爽的味道。陈洛迎上去,将裴文搭在肩上的浴巾拉起来,罩在裴文脑袋上乱揉一气,才笑嘻嘻地拿着衣服去浴室。
从搬来一起住的那时候起,每次都是裴文先洗澡,把浴室洗热了,才让陈洛进去。大冷天虽然已经过了,这顺序却成了习惯。
走进水汽氤氲的浴室里,陈洛眼睛一转,突然想到一记妙方。
偶尔一次,让裴文好好呆在家里休个假,似乎这个办法很好呢。
第二天,陈洛照常来到学校。下午没什么课,他早早回到了家中,实行他的休假计划。陈洛将包随手甩在床边的地板上,走进浴室里。他打开了冷水,穿着衣服站到那花洒的前方,用手试了试水温,冰冷。他用手盛了些水洒在身上,冰得一激灵。他有些迟疑,又用手捧着水,一点点沾湿身上。等身体稍微习惯,才一闭眼,钻进那水中。
虽说已是五月下旬,淋在冷水中也着实不好受。陈洛紧绷着身子,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放松。冷水流遍了全身,带走身上的热量,身体反而发起热来。他在水下冲了一会儿,从头发到衣服全都淋了个遍,才关了水。他将衣服稍稍拧干,挂着沉沉的一身水,走进了卧室里。
赤着脚一路走进来,地上多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陈洛关上了卧室门窗,翻出了空调的遥控器,打开了卧室空调,将温度调到了最低——十六度。做完这些,他在空调下方来回踱步,找到了风最大的位置,却是在他们的床前的地板上。他在那里盘腿坐了下来。空调开始慢慢启动,常温的风一过,冷风慢慢吹了出来,吹在陈洛的身上,冻得他直哆嗦。他不由得缩起身子,抱住了膝盖。
“喵——”耳边嫩嫩的一声叫,是抹布来跟陈洛打招呼。陈洛冻得牙齿打颤,伸出冰凉的手指摸摸抹布的脖子,抹布扬起鼠灰色的小脸,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这小东西,怎么这么温暖……
挠着挠着,陈洛又把手缩回来,抱住膝盖。他闭起了眼,想睡一会儿。
一觉醒来,肯定能发烧了吧?
不对,得定好闹钟,在狗爸回来之前关掉空调才好。陈洛想着,挣扎着爬起身,去调好了闹钟,又打着颤坐回了原处。
耳边又传来一声软软的猫叫。陈洛将脸埋在手臂间,催着自己入睡。
陈洛如愿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想不到自己真的能浑身湿透着,在空调风下面睡着。头发原本是湿漉漉的,竟被冷风吹干了。陈洛觉得头痛欲裂。眼前一阵发晕,他跌跌撞撞爬起来,换了干净的衣服。看了看时间,离裴文回家还有半个多小时。
他用手摸了摸额头。手是冰凉的,额头自然显得滚烫。他在小客厅的中央站了半晌,除了头痛,似乎没有发烧的感觉。他只好先去厨房淘米洗菜。一直等到裴文回家,吃完晚饭,准备下楼散步,他都不觉得身上有什么特别的难受。他沉不住气了,无精打采地走到了裴文身边,腿一软,靠到了裴文怀里。
“狗爸,我难受,你看看我发烧了没?”
裴文下意识抱住陈洛,看到他面颊红红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手一沾上,便感觉温度不对劲,又用额头贴了贴陈洛的额头,仔细感觉了一下。
“发烧了。”裴文说着,又摸了摸陈洛的手心,滚烫的。
幸好……!
陈洛知道自己没白费功夫,松了口气。他做出弱不禁风的样子,含含糊糊说,“难受死了——”
“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裴文担忧地问着,扶着陈洛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