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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说的好像你第一次上我一样。”夏侯伟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一晚,如今居然可以和这个人泰然处之,人生真奇妙啊,他乐悠悠的放松全身,“别废话啰嗦的,趁我反悔之前赶紧的。”
井远科单手托着夏侯伟的腿弯,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凶器,有前车之鉴,他连扩张的步骤也省掉了,就着残余的润肤露和前端渗出的黏液,冲撞进了夏侯伟的体内,“还真是第一次。”
“啊——!”夏侯伟像一只遭受突袭的幼兽一般凄厉的喊叫起来,用尽浑身的力气抓住桌沿,手指泛白,悠闲晃荡着的长腿抻得笔直,脚趾都张开露出很大的缝隙。
“在酒店那次,你可能误会了。”井远科挺了一下屁股,让自己进入到夏侯伟更深处,“这里……我并没有碰过。”
“你……混蛋,你他妈不早说,大骗子!”窄小的甬道被贯穿,强撑开的内壁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间接证实了井远科话语的真实性,夏侯伟孤立无援地被困在办公桌上,泫然欲泣,“啊,哎……嘶……妈呀,好痛啊,你别动,我操!”
“骗子?我可从来没有骗过你,一直都是你自以为我上过你吧?”井远科低头,和夏侯伟屁股相贴处是自己旺盛的阴毛,已经全部都进去了,虽然被紧箍着只有难受的感觉,但一想到是在夏侯伟的体内,就从心底漫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比过往任何一次都强烈刺激。
“你出去,妈的给我拔出去!”夏侯伟像是经过三千米长跑一样累得浑身瘫软,说手无缚鸡之力都不为过,他用沙哑的声音怒斥着井远科,世间这样愚蠢的挖洞给自己跳的人估计也只有他夏侯伟一个了。
“你忘了……”井远科将分身缓缓抽出,又使劲一推,“是你求着我上你的?嗯?”
“呜……”夏侯伟被撞得晃了一下,额头发根部已经被汗水润湿,“你给我记住,老子一定会在你身上讨回来,啊……”
“是吗?随时恭候。”井远科笑吟吟的又是一退一进的律动,动作缓慢而有序,他已经尽量照顾夏侯伟了,另一方面,里面实在是紧得让他也觉得有点疼,可想而知夏侯伟有多么的苦不堪言,经这一遭说不定真会被那家伙给剁了,不过能干夏侯伟一回,死而无憾。
“你等着……嗯,啊……”臀部那里几乎已经麻痹掉了,随着井远科的进进出出,不自禁地像女人一样发出浪声媚语,夏侯伟恨不得夹死井远科,让他爽,操!
“别夹这么紧。”井远科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嵌在里面动不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更爽,没想到跟男人做比和女人还舒服,夏侯老师,以后也请你多多照顾了,嗯?”
“你要气死我啊,我靠!”夏侯伟被挑衅得几乎抓狂,从小到大,能让他这样恨之入骨的人,只有一个,不过那家伙早就杳无音信了,姓井的这毒舌功力和那小娘们有一拼,杀人于无形。
“怎么会呢?我爱你疼你还来不及。”井远科望着红眼怒骂的夏侯伟,啼笑皆非,抱着夏侯伟竖直的双腿,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内壁和肉棒相摩擦得越来越契合,发出撞击的“啪啪”声,夏侯伟原本萎缩的阴茎居然又挺立了起来,看来是有感觉了?井远科动手弹了一下,“又起来了,你很喜欢我这样插你吧?”
“滚!”夏侯伟把手覆上自己的坚挺,真他妈的,都射过一次了,还硬!绝对不能承认是被井远科插得有了欲望,疼痛麻木后,那种每一次被抽离又被迅速填充的感觉实在叫人心里痒痒,整个人都好像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井远科顶到某一处时,更是犹如坠入梦境,欲仙欲死。
“诚实点我会让你更快乐,你难道不喜欢我戳你前列腺那个地方?”井远科故意放慢了动作,慢悠悠地磨蹭着夏侯伟。
想要……想要井远科更快更猛点,夏侯伟舔着干燥的唇,很想一头撞死自己,“呸,上完了赶紧滚出去!”
“嘴硬。”井远科扣住夏侯伟在大腿根部动作的手,抓着手腕按到桌面上,“惩罚是……在我射之前你都不可以用手。”
“你——”夏侯伟在被撂得腰酸背疼的桌面上奋力挣扎着,勉强仰起头,又颓丧地倒回去,主动地向前挪动屁股迎合井远科,“快点!”
井远科在夏侯伟的鞭策下,果然神勇无畏起来,重又展示雄风,激烈地在夏侯伟身体里抽插,渗出的汗,露珠一样垂挂在胸前,从鼻子里泄出闷哼声,“我干死你!”
夏侯伟收缩着下面的肌肉,快感铺天盖地蜂拥而至,齿缝间飘出淫荡的“嗯”“啊”声,“不……不行了……慢,慢点。”
“你不是要快吗?我可一切都是为你服务。”汗流浃背的井远科用手背擦了下额头,下身的运动却一点也没停滞,两人的连接处的结合声响彻在房间里,持久不歇。
“啊啊啊……嗯,啊……唔……”夏侯伟感觉四肢百骸都不是自己的了,像是在天上云间飘,又像是在水中海里游,浮浮沉沉,后穴里则是深深浅浅,在井远科撞击最猛的那一下后,忽然全身痉挛一般的从前面喷射出类似水一样稀薄的液体,在肚皮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哈……啊嗯嗯嗯……”
“这样也能射?你这里面还真敏感啊。”井远科松开缚住夏侯伟的双手,加快挺动的速度,高潮来临时,腿都有些软了,血脉贲张地直接释放在了夏侯伟的身体里。
夏侯伟承载着井远科的体重,借着刚才被羞辱的怨气怒目切齿地骂道:“你这畜生,谁准你射里面的,我操!”
井远科亲昵地伏在夏侯伟身上,吻了吻唇边的肌肤,“我都不想出来了。”
“那你就死在里面吧!”夏侯伟顶嘴一说,没想到就真的迎来了第二轮,第三波。
井远科在情事后的余韵中又吻了夏侯伟一阵,不多久再次稍息立正,于是两人从桌子上面做到桌子在底下,在地板上滚做一团,跪趴着后背式,侧躺式,骑乘式又玩了几次花样。夏侯伟也放开了,体悟到后面被插的乐趣后不再忤逆井远科。浑然一体的两人配合默契,堪称珠联璧合,吻过对方每一寸皮肤,熟悉每一处敏感点,恰如其分的言语激励,这样忘情纵情的性爱真的是史无前例。直玩到后来,两个没节制的都差点要精尽人亡才疲惫不堪的相拥着入眠。
夏侯伟醒来时,四周都还是黑漆漆的,骨碌转动了一下眼珠,仍旧是暗,肩窝处有鼻息喷在上面,井远科应该还在熟睡。昨天下午开始荒唐的种种全都高清的印在脑海里,妈的,居然被姓井的上了一次又一次!不仅后面屁眼疼得好像爆裂了,连前面也因为射太多次有点肿痛,腰背腿臂都虚脱一般的使不上一点力。拜这几天的生物钟紊乱所赐,闭上眼睛也睡不着,夏侯伟把井远科的头推到另一个枕头上,他扶着腰像个老头子一样迟缓地起床摸黑走出井远科的卧室。坐在卫生间座便器上,总感觉那里还是被什么填充着无法愈合,井远科射在里面的东西好像已经被清理出去,做到后来,自己完全神志迷糊了,什么时候被抱上床的也搞不清。夏侯伟把头搁在膝盖上,双手狂抓着乱发,一想到是自己主动要求井远科上自己,最后还全力配合着又是扭腰又是抬臀,他想干脆跳进马桶里被冲走会不会更有自尊点?天亮后,一定会被嘲笑暗讽死,怎么想此地也不宜久留,夏侯伟看着身上斑斑点点的印记,决定先离开避一下风头,等自己理清头绪,或者有勇气面对井远科时,再一决胜负吧。
夏侯伟姿势怪异的走回次卧,小帅歌睡得口水连连,早上穿的裤子换过了,还好井远科没像自己一样做爱做昏了头,儿子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夏侯伟翻箱倒柜的在某件大衣的口袋里找到手机,已经没电了,才想起来自从寒假开始后好像再没用过了,就说怎么会过年连条祝福短信都没收到?插上充电器,开了机,短信未接电话来电提示响了大概有几分钟,夏侯伟把手机压在被窝里以免吵醒熟睡的小帅歌,等铃声和振动终于停止,他才一条条翻看。周超聪从过年前就三不五时的来电话,年后虽然少了,骂人的短信却呈轰炸式发送,最后甚至说再不联系就要报警,夏侯伟感动得吸了下鼻子,还是好兄弟情深意重,也不管现在是凌晨的三点钟还是四点钟,走到阳台给周超聪拨去了求救电话。
周超聪睡觉没有关机的习惯,被吵醒后愤然接起了电话,“我操,有病啊,半夜三更打电话!”
“老周……是我。”夏侯伟压着嗓音说。
“夏侯伟?”周超聪一下清醒过来,“靠,你他妈搞失踪啊,还是被绑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