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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远科坐在床尾轻轻摇晃着婴儿床,声音压得很低说:“是吗?你在大马路上不是也挺有归属感的吗?”
“你!”夏侯伟气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你这房子我总觉得呆过,特别熟悉。”
“你想跟我套关系?”井远科不以为然。
夏侯伟没有接井远科的话,他自动自发地走到床边,在一般应该是会开柜子的地方踱步走了几圈,那凸出的棱角特别让人有想拉开的冲动,然而夏侯伟“嘿嘿”笑了两声,折回到和墙面融为一体根本看不出缝隙的白色墙壁前,轻轻一推,柜门“唰”的被拉开了,“啊,果然,这里是衣柜!”夏侯伟洋洋得意地抬高下巴,像是邀功一样向井远科炫耀着成果。
井远科终于如临大敌的预感到不妙,站在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和自己曾经同桌过3年,同学快10年的老同学,这房间是用了对方的设计,自己只添加了细节的想法,太过得意忘形差点暴露了身份。井远科见宝宝已安全到家并且睡得香甜,夏侯伟最后的那点剩余价值也已经被利用消耗完了,他起身催促道:“夏侯先生,实在非常感谢你的帮助,不过既然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久坐了,下次有空我会请你喝一杯,要我送你吗?”
夏侯伟面对井远科翻译过来就是再简单不过的“好走不送”四个字瞠目结舌,有这待客之道没有?连口水都不给喝,刚把孩子哄入睡这就开始轰人了!然而就算夏侯伟万般不情愿的不想走,他也没有更多的理由可以留下来,身后实木门关上的一刹那,夏侯伟觉得他的世界也跟着陷入了黑暗,他从来没活得这么失败过。
第 16 章
大获全胜后的成就感和疲劳感一起朝井远科袭来,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伸手解开衬衣领口的领带,脱下黑色的休闲西装,拧开皮带搭扣,褪下长裤内裤……等走到洗手间门口,井远科已经脱得所剩无几,只有脚上两只纯白的棉质袜子还完好无损的穿着,然而当井远科刚想打开浴室的花洒,门铃声乍然响起,以为等不到人开门就会离去的井远科没料到那声音不屈不挠的持续响了好几分钟,最后无奈之下,他只能在腰间围上一条浴巾,赤着脚去开门。
站在门外低着头拼命摁着门铃,看样子都快睡着的果然是夏侯伟,门猛的一被拉开,夏侯伟抵在门上的头找不到支撑点直愣愣朝前栽去,撞上井远科赤/裸的胸膛反弹了一下,“哎哟!”夏侯伟叫唤了一声后抬起头,看到盯着自己眼神发狠的井远科,嗫嚅道:“我……打车……没钱。”从这里打车回学校少说也得一百,虽然本来已经做了亏本生意,但不能亏上加亏,夏侯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敢伸手要钱的。
阴魂不散,井远科看到夏侯伟,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掐死他,本来给一百绝不是问题,哪怕给一千他也可以二话不说的扔出去,可是此刻井远科报复心作祟,他恶作剧的朝夏侯伟倾过身体,错开成一个脸贴脸的角度。
井远科的鼻息一下一下喷在夏侯伟脖颈耳边,让他不寒而栗的想要退缩起来,夏侯伟这才责怪自己大意失荆州,怎么忘了这家伙是个地地道道的变态,这不是自寻死路,把自己烤熟了给人送到嘴边吗?
感觉到夏侯伟的颤抖,井远科悄无声息地伸出手臂穿过夏侯伟的腰向后探去,那动作像是要把夏侯伟揽入怀中带进房里。手像藤蔓一样攀上夏侯伟的后背,沿着蝴蝶骨的形状任意摸索,又如滑溜的蛇一样退到盘骨处,最后在夏侯伟的臀部揉捏起来。
夏侯伟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这样的步骤通常是他对付女人的手段,到了这一步,下一步就该是解开女人的衣扣脱衣服了。果然,井远科另一只空着的手也没闲着,探到夏侯伟腿间使劲捏了一把,虽然隔着牛仔裤可是夏侯伟感觉蛋都要被捏碎了,尽管如此那疼过之后的舒畅感让夏侯伟甚至怀疑自己有了被虐倾向。浑身的血液好像煮开的开水不断冒着气泡沸腾起来,本来软趴趴的腿间那/话儿,也在井远科的搔弄挑逗下逐渐有了形状,变得硬起来,井远科的手顺着拉链往上爬,停在牛仔裤的纽扣那里,想要解开的动作不言而喻……
咽下一口唾沫,夏侯伟做完心里斗争,用尽浑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井远科,井远科跄踉着退后一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夏侯伟已经如打了鸡血一样撒腿飞快的跑走了,井远科望着安全出口那里晃动着的木质门,轻笑着揶揄道:“喂,你钱还没拿吧?”
回应井远科的当然只有“咚咚咚”飞奔下楼梯的声音,夏侯伟两只手拽着快要滑下腰去的牛仔裤,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快要飞出胸口,虽然把自己比作羊很失威风,可是差点就要演变成羊入虎口的困境让夏侯伟无法平静,怎么说他也淫/乱过不说一世,也快有三分之一世,居然落得被男人轻薄,他想自尽都觉得毫无脸面可言。
夏侯伟逃回宿舍,躺在只有一米宽的床上翻来复去,不论是从无到有,还是从有到无,心里上的落差让夏侯伟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抱着枕头都忍不住默默流泪,那泪里包含着屈辱,不甘,愤怒,憎恨,伤心,绝望……
井远科四仰八叉的睡在两米宽的豪华大床上,只在腹部盖了一条毯子,他睁着眼睛通过从窗帘空隙透进房间里的朦胧月光,数着天花板上的三角图案。伴随着小孩子哇哇大哭的喊声,井远科怎么数也数不对,他第七次愤然决然的从床上跳起来,打开房间的大灯,亮如白昼的灯光照得人有一瞬间的昏眩。井远科浑身汗津津的靠近婴儿床,不知是不是因为白天睡多了的缘故,他从浴室出来后小宝宝就哭得没有停止过,一张小脸此时已经涨得通红。井远科尽了自己的所有力,他把小孩抱到怀中到处走动,怕小孩饿了按照奶粉说明书给小孩充了奶粉,又帮着换下尿布戴上尿不湿,可是小孩的哭声始终不减,断断续续的像演奏家一样时高时低,时起时伏的表演着。井远科后悔得肠子都要青了,早知道这回就算不是假戏真做,而是让他真的上夏侯伟一次,他也应该使出浑身解数把那个人留下来,或者哪怕留个电话也行啊,打的费他出!即使是飞机票他也包了,可是现在上哪去找那家伙?就算是保姆,凌晨三四点的也没有可能跑来为你服务,井远科望着婴儿床里的宝宝,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发疯。
迷迷糊糊下井远科不停摇晃着婴儿床总算使宝宝的哭声稍稍降低,可是只要他的手臂一停,那声音又会像砝码一样加上去变得尖锐刺耳。最后一夜没睡的井远科,眼睛肿得核桃一样大,脸部浮肿得厉害,面色也蜡黄枯燥得不像话,都是拜那个小鬼所赐,井远科一等到天微微发亮,就立刻给老邹打电话。
老邹沙哑着嗓音接到上司的电话,当即揉揉眼睛严正以待,问清楚是找保姆的事之后,表示今天之内一定搞定,可一分钟也等不了的井远科以奖金威逼利诱道:“你现在马上给我去办,下午之前我要见到人。”
不敢怠慢的老邹一边抱怨一边起床穿衣,惊醒了睡在身侧的女人,女人从对话中模糊的听出是要找家政,她向丈夫问道:“你连这些都要管吗?”
老邹表示没办法,他其实才是上司的保姆,现在给上司的儿子找小保姆。
“保姆?那孩子听说不是才刚生下来?这么小的孩子请个月嫂好了,我有认识的人在家政公司,她有专业证书。”女人也知道丈夫的辛苦,帮忙分忧解难道。
“啊?月嫂是什么?”老邹对这个名词一头雾水。
“就是负责照顾刚出生的小孩和做月子的妈妈,反正你那小上司应该也很有钱的,不会在乎这点的,请个月嫂比较保险,要不我去打个电话联系一下?”
“行,行啊。”老邹连连点头,再好不过了,说不定还能拿点回扣,“不过……那孩子的妈妈好像跑了,只需要负责照顾小孩就行了,负担不重的。”
“怎么回事?你之前不是说在医院的吗?”女人也从丈夫那略知道一些前情提要。
“嗯,之前都住在医院的,可是我昨天下午去的时候,听说孩子和妈妈都出院了。虽然不知道小井怎么找到孩子的,不过他让我去机场和火车站找孩子妈妈的情报,我猜是……”老邹私下的时候都管井远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