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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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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到许永志住处的距离,他就可以查到妳的手机号码。玉莲,我真的没有把他想得太厉害,而是,我清楚的认知到在他面前,自己有多渺小。」
  
  「所以呢?你要认了?」绿灯了,後面的车子传来催促的喇叭声。李玉莲用力敲了一下方向盘,采下油门,车子往前奔去。
  
  我知道她很气。
  
  「如果没有和你讲过那通电话,我大概会认了。」我将手机收回上衣口袋,「可是,现在,我不认了。」
  
  「那你还。。。。。。」
  
  「玉莲,记得你早上告诉我的吗?」我笑了。
  
  「早上?」她不知道我讲得是哪一句话。
  
  「妳说,如果北风和太阳,比赛的,是谁先杀掉旅行者,那麽输赢还很难说。」
  
  「所以呢?」李玉莲似乎不懂我要传达的。
  
  我笑了,「太阳如果在沙漠里,拼命释放热能,旅行者肯定很快就会死掉。那,北风在哪里杀掉旅行者最好用呢?」
  
  「在哪里?」
  
  「当然是在海中央啊。北风夹杂雷雨,掀起滔天巨浪,哪艘船能不沉?」
  
  「所以?」李玉莲似乎还是没有把这则简单的寓言故事和目前的状况连结起来。
  
  「这就是我要虚与尾蛇的原因了。」我对李玉莲笑,「我要把傅昭龙逼到海中央。」
  
  「海中央?」李玉莲不解。
  
  高中时,那种在上课时忍不住开口呛老师的不耐烦感再次涌现。我想,缺乏耐性大概是聪明的人大都会有的通病,──虽然很久没用了,但是,我其实有一个智商不低的脑袋。
  
  想到李玉莲是来帮我的,我终究没有口出恶言。「妳说,黑道人士最怕什麽?」
  
  「警察?」
  
  我摇摇头,拿过李玉莲放在车上的纸笔,在上面写,「黑吃黑。」
  
  我承认,这其实是司机给我的灵感。
  
  「等你知道怎麽当好太阳时,我才会告诉你,我是谁的说客。」今天早上,司机是这样说的。我想了很久,才发现这句话其实是在告诉我,他不是傅昭龙的人马。
  
  他不是傅昭龙的人,却劝我要当太阳,不要当北风,还说,等我知道怎麽当好太阳,就要告诉我他是谁的说客,这表示,有一派人马,隐於傅昭龙之後。
  
  很可能,在找机会弄倒傅昭龙。
  
  只要傅昭龙倒了,关进监狱里,他就不再是无所不能的傅昭龙。这时候,再请李玉莲帮我联系他的记者朋友,树倒猢狲散,雪上加霜地将他的丑事通通报导出来,不需我动手,说不定就会被判死刑。
  
  可是,我必须先将所有的盟友的集齐。李玉莲是一个,她有足够的人脉,帮我在适当的时候迎头痛击。接下来,我要拉拢的,就是司机。
  
  我一向很聪明,但是,我却很久没有好好利用这项天赋了。
  
  如果不是司机说,「你越放肆丶越叛逆,大少爷就会越觉得你特别,因为,别的花,他想采哪朵,还不用他动手,那朵花就会自动折断,掉进他的手中。」我不会想起自己曾经有多特立独行的个人风格。
  
  如果不是李玉莲说,「我们现在可不是要脱掉旅人的衣服。这是现实的生死相搏,你说,北风和太阳,谁能杀死旅人?」我也许现在还陷在要如何脱掉旅人衣服的思考陷阱里面。
  
  聪明丶自负丶令所有人又爱又恨的燕子,再也不要站在挨打的脚色里,我要蚕食鲸吞,展开报复大计。
  
  直到车子停在停车场,李玉莲还不解地看着那张纸条上的三个大字。她想要再问其他问题,我却没让她开口。我只是指指手机,她就明白了。
  
  可以知道行踪的话,那麽可以听到我们的对话也不算太奇怪吧?
  
  我在纸上写,「我想展开报复行动,玉莲,我要你帮我。」
  
  嘴上却说,「妳不是要介绍我看当心理医生的朋友吗?她已经先在定点等我们了吗?」
  
  她用嘴型说,「我要怎麽做?」
  
  我将写字的纸用原子笔涂成一个一个的方块,直到看不出来,才轻声对李玉莲说,「我想看心理医生。」
  
  那时的我,想得很透彻,却独漏了一个盲点:如果有窃听器,那麽,司机为什麽会在将电话交给我时,还对我说那一番「劝告」。
  
  可惜,当时,这个盲点只在心中一闪,我并没有想得太深。
  
  毕竟,说不定就是只有追踪器而已,毕竟要监听的话,可是要一整组人马,随时在无线电的发射距离内才有办法的。之所以用写的,也不过就是防范未然而已。
  
  所以,我并不曾真正在讲话的时候留意隔墙有耳。刚刚用写的,也不过就是临时起意而已。。。。。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很快就尝到了苦果。
  
  
  ※ 25。
  
  司机走了以後,我在床上发呆,已经没有什麽睡意,正想拿起手机看时间,才发现自己现在戴着手表,是早上十点半了。
  
  脑子里面有些紊乱,隐约记得昨夜做了一场梦,是和许永志有关的,可是一时间却怎麽也想不起来,脑袋有些重,印象中,那是一场又悲伤又幸福的梦。
  
  那段日子,我想我的精神大概真的有些状况;很多事情,颠颠倒倒的,记不真完整的先後顺序。
  
  坐在床上,我无意识地把玩着颈子上的坠饰,幸福与悲伤,那是许永志给我的爱情的颜色。
  
  至於傅一荣,大概就是美丽与错误吧。
  
  那,傅昭龙呢?
  
  惊觉竟在这种时候想到傅昭龙,我忍不住在心里讽刺自己。我大概被那个司机洗脑了吧?爱情的颜色,怎麽可能会与傅昭龙有关呢?
  
  然而,想到司机说的话,我却不得不认同。事实上,那与我遇上李玉莲前的想法,也不谋而合。
  
  北风与太阳,只有太阳能脱下旅人的衣服,正面冲突只会两败俱伤而已。
  
  可是,我已经是北风了,要如何变成太阳呢?既然我是北风,产生不了温暖或炙热的阳光,除了拼命吹寒冷的风,还有什麽方法可以用?
  
  突然响起手机铃声,我吓了一跳,连忙接起手中的PDA手机。
  
  喂了好几声,手机那端都静悄悄的,我这才发现响的是我自己的手机。
  
  爬下床,接起手机,那端传来温柔的女性声音。
  
  「燕子,醒了吗?我是玉莲。」
  
  「醒了。」
  
  「今天下午三点,你有课吗?我约了我说的那个朋友,一起出来吃下午茶,好不好?」
  
  我走到书桌边,看贴在白色墙壁上的课表。白墙上,我的课表旁边,有一个方正的痕迹,那是,被我撕掉的,许永志的课表贴了超过半年的痕迹。伸手,去碰触那个较白的区块,指间传来冷冰冰的触感。
  
  「燕子?怎麽不说话?」
  
  李玉莲等不到我的回答,温柔地出声。我这才知道自己恍神了,「嗯,有空。」
  
  「那下午三点,我到你家楼下来接你,好吗?」
  
  点点头,正想答应,我又想起傅昭龙的警告,「玉莲,妳不要管我了,妳会出事的。。。。。。如果因为我,妳怎麽样了,我。。。。。。」
  
  「那个人又来威胁你了吗?」李玉莲马上抓到重点,「是昨晚吗?你现在还好吗?」
  
  「我没事。」我拼命摇头,又想起她看不见。
  
  「下午三点,我去你家楼下,如果没接到你,就直接报警。」李玉莲很强硬,「他昨晚打电话到我手机,虽然没有显示来电,但是,我被威胁了是事实,警察如果不受理,我就找记者,说警察吃案。」
  
  李玉莲显然对於如何打这场仗,心中已经有底了。
  
  「我。。。。。。」真的有可能赢吗?
  
  「燕子,你别怕,你不知道记者是无冕王吗?我认识那麽多记者,黑道又怎麽样?大哥又怎麽样?那麽多有名的大哥,现在还不是通通都在监狱里!」李玉莲信心满满,我却没有底。
  
  「玉莲。」我喊她。
  
  「怎麽了?」
  
  「北风和太阳,谁能脱下旅人的外套?」我问着司机问我的问题。
  
  李玉莲愣了一下,「怎麽突然问这个?从小到大,大家都知道是太阳啊。温暖的太阳,才能热得让人脱衣服,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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