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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在考虑这个?”羽微微挑眉。
阿圣没有理会他的戏谑,只是淡淡的道,“答应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
“答应我!”
“我答应你。”
少年叹了口气,无力的道,“你在说谎对不对?”
“那你干嘛要问我?”
“……”
阿圣恼火的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你是个讨人厌的家伙,你知道吗?”
杀手的脸上带着点漫不经心。
他一向都是这样漫不经心的。
好像这一切对他来说,从来都不重要。
“我知道。”他回答的天经地义。
两个人的浴衣早已被搅得凌乱不堪,从什么时候开始起,阿圣就意识到:自己再也不能离开这个讨厌又懒惰的大叔了。
“你这张嘴也很贱。”
少年沉默了一会,舌尖轻轻的摩擦着羽的嘴唇,肉体摩擦的声音带着色|情的挑逗意味。
“你总是喜欢说这种毫无意义的废话吗?”
“哼。”少年好看的眉毛微微扬起,脸上的冷漠仿佛在瞬间加深了很多。
“你觉得我说的这些都是废话,还是你只是不喜欢听而已。”
他嘴里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手却已经向下探去,轻轻扯落了杀手浴衣上的腰带。
“我只是不喜欢你跟我虚情假意的扯淡罢了……啊!”杀手微微仰起脖子,忽然侵入的手指让他难受的扭动起了身体,猫儿似的细碎呻吟从唇齿中轻轻吐出。
“是不是虚情假意,你会知道的。”阿圣愉快的勾起嘴角,然后再次覆上了他的嘴唇。
“我才……不会……啊……”
羽断续的呻吟很快轻了下去。
而那个时候,他们两个谁都没有考虑过未来的问题。
现在。
羽一把抓起装着桂圆莲子汤的碗,仰起头将之一饮而尽。
“你吃东西的样子真恶心。”付言一脸厌恶的看着他。
“你吃东西的样子让人没胃口。”羽连头都没抬起。
付言没吭声,将一叠厚厚的文件扔在了桌上,“这是你的第一份活,别搞砸了。”
羽吱吱的喝干了碗里最后的一滴水,一边伸手将最上面的照片拿了过来,“你应该知道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对吧?”
“你想要来这里利用所有的资源,然后什么都不干?”付言轻哼了一声,“我可不是什么慈善机构。”
照片上的人,是一个很平凡的年轻人。
二十多岁,鼻子上带着点雀斑,皮肤很白皙,东方人的那种白皙,黑色的眼睛。
“他是谁?”
“你的目标,四十八小时,现在开始计时了,所以……我建议你准备出发。”
羽讨厌这样。
他知道自己现在无法集中精神来做其他的事情,可是,付言却并不想给他任何去做其他事地时间。
严格意义上说,对方并不是一个杀手,最多只能算是一个三流的打手混混——至少从情报上来看是这样,羽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变成组织的目标。
最近两年来,黑崎羽一的所作所为越来越匪夷所思,他和真田组的联系也慢慢的淡去,随着真田尤美的死,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真田圣继任组长的位置,真田家其他的男丁却似乎并没有什么意见,这事情未免太好办了一点,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田组内部的勾当。
这个城市堵车什么的是常见,某种意义上说倒是可以和东京媲美,羽拉起了兜帽,沉默的站在站台上。
地铁的嘈杂声音让他一阵头晕,眼前因为城市昏暗的灯光而变得恍惚起来,他听到轻轨的声音越来越近,脑子里的恍惚感也随之变得更加强烈起来。
他的身体向前倒去。
列车的灯光逐渐强烈,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缓缓的向前倒去。
在很小的时候,他曾经站在高楼的顶上,痴痴的看着下面来往的车流。
如果他跳下去了,那之后会怎样?
他问自己。
那之后,一切就会结束了。
列车冲过来的时候,有人将他一把拽进了怀里。
失去重心的羽压在了那个人的身上,飞驰而过的列车刮起的劲风刺得他脸上阵阵生疼,耳膜好像会被那尖锐的噪音刮伤。
人群惊呼起来。
“没事,没事!”那个抱住他的人大喊道,“我是警察!”
羽恍惚的看着对方,欲裂的头疼让他的意识开始消散,然后脑袋轻轻的压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先生,你还好吧。”
当他的意识再次恢复的时候,自己已经平躺在了地上,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担心的问道。
“……我不知道。”羽用英语茫然的念着。
男人伸手将他扶了起来,用英语道:“先生,你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没事。”
“你确定吗?先生,你看上去很疲惫。”
羽摇晃了一下,刚站起的时候,便一头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接着,他真正意义上的失去了意识。
当羽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医院大床,一个穿着黑色休闲外套的年轻男人正站在他的边上。
啊,是那个在车站上把我拉回来的人。
“你醒了,先生。”
“你是谁?”羽低低的问道。
“我叫陆思量,是警察。”
羽刚要坐起来的时候,被陆思量阻止了。
“别动,医生说你还是休息一会比较好。”
“我怎么了?”羽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沙哑。
“他们说你曾经受到过某种脑损伤,但是,具体是什么他们也不确定,你出过什么车祸吗?呃……不知道怎么称呼?”
“……”
羽还没来得及回答的时候,陆思量的手机忽然滋滋的叫了起来,警官低头看了一眼,眉头瞬间皱紧了。
打电话来的人是那个美国人——扎克?克莱斯顿。
“抱歉,我要出去接个电话。”
陆思量走出了病房。
“我想我已经告诉你了,你的调查许可到这个时候就正式结束,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一点,克莱斯顿探员。”
“这不是什么见鬼的仇杀,刘琦一定知道什么事情,有人杀了他灭口。”
“我想这已经不是你的选择了,克莱斯顿探员,我的人会送你去机场,对于这一切,我很抱歉。”
说完,陆思量挂断了电话。
他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不耐烦,反而那双漆黑的眼睛一点点的冷了下来,如同沉在冰窖中的黑曜石,不带有丝毫的温度。他看了看手表,然后,拉开门走进了病房。
七楼的建筑玻璃窗被打开了,白色的病床上也已经空无一人。
陆思量下意识的皱起眉,他很快的看了一眼那放在床上的一叠美钞。
他的车停在楼下,本来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回公寓去的,可是陆思量却有点不想回去。
手机上有四条留言,全部来自于一个号码。
林祁非已经回来了?
他下意识的将眉头拧得更紧。
电话再一次的打过来,这一次,陆思量按下了接听键。
“你在哪里!?”电话那头的人非常不爽的吼道。
“在外面,怎么了?”
“你说你今天回来吃饭的。”
“你做了饭还是什么的……”陆思量很快的笑了笑,他启动了汽车,然后开上了高架,“我说了我不一定会回来。”
“我不管!”电话那头的人恼火的吼道,“我饿死了,到现在都什么都没吃过!”
“我还有五分钟到。”陆思量轻轻的叹了口气,“你如果很饿就先吃吧。”
“……你去死吧!”
对方狠狠的挂断了电话。
陆思量将手机扔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他的脸上依旧是那一副喜怒不辨的神色。
他的公寓在大楼的十七层,陆思量转动钥匙走进门的时候,一个枕头也跟着迎面砸了过来。
“怎么了?”陆思量诧异的看着一屋子被撕扯到不成形状的枕头和垫子,“帮里出事了?”
“你还管我的死活吗?笨蛋。”
陆思量沉默的弯下腰,把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捡了起来。
“你听说了吧?刘琦死了。”陆警官淡淡的道。
“嗯,你以为他为什么会死?那三千万的货物下落就在他的脑子里,刘琦不是那种会相信别人的人,不管是谁杀了他,大概也跟着把那些东西拿走了。“林祁非嘀咕着赤脚坐在沙发上,房间里没有开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