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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袁朗停下了脚步,符言离正纳闷,以为是哪一句话又叫他不爽了,谁知这时袁朗突然转身,揪起符言离的衣领,倾身就亲了过来。
袁朗的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活像一只还不懂得吃食的小兽胡乱的啮咬,待他把符言离嘴里的滋味尝了个遍后,猛地又离开,一抹嘴唇,心满意足的样子。
“你记住了,以后就是强吻,也是我强吻你!”
说完,袁朗回过头来继续往爬山,恰到好处的掩住了脸红的瞬间。
符言离脑袋里面仿佛“轰”的一声响,然后他的大脑就死机了。
其实这座山不是很高,只不过他们二人走的是野道,总要曲曲折折走一些弯路,所以也折腾了好一会儿功夫才算是到了山顶。
到了山顶之后才发现,这座山没有他们想象的那般寂寥,山顶上没想到还有另外两对恋人,还有几个卖茶叶蛋、卖黄瓜和茶干的小贩,他们两人这时候冒出来,反而显得有点突兀了。
那两对恋人都在山上的一个铁丝网上扣同心锁,锁上各有这两人的姓,再一看那铁丝网上,竟然已经是密密麻麻扣满了同心锁。
两人心照不宣的不往那个同心锁那儿看去,袁朗朝另一边走过去,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朝远处眺望。十月的天气,秋高气爽,能见度很高,从他所在的这个地方可以看见另两座山之间夹着的高速公路,和公路上奔驰的汽车。再往远处看,又是连绵的群山,虽是秋天了,仍是满目的绿色,养眼得很。
站得高看得远,就这么远远的望着,连心思都变得很纯净。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好像连符言离都忘了,等到想起来的时候,袁朗四处看了看,人已经不知道跑去哪儿了。
他心里有点着急,不禁站了起来,可刚站起来,身上的手机就响了。
他一看,来电号码是自己不认得的。
“喂?”
“喂,你好,是袁先生么?”
“嗯,我是的。”
“这里是医院,刚才打了好久您的电话都不通,不知道您现在方便接电话么?”
袁朗心里隐隐的有不好的预感:“不好意思,刚才我在山里,信号不好,请问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杨眉小姐于今天早晨十点十一分在本院因白血病逝世,我们联系不到她的家人,请问您能赶来料理她的后事么?”
“喂,喂?袁先生,您在听么?”
袁朗抓住了身侧的一棵树,狠狠的掐着树干:“在,我在听,行,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赶过去的。”
袁朗有些忘记自己是怎么挂了电话的,他无助的四处环顾着,他心里很乱,这个时候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该做什么。
“袁朗?”
身后传来符言离喊他的声音。
袁朗回过头,正好看见符言离手上拿着两瓶水朝自己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说:“山上的水真是贵,两瓶要我二十块。”
袁朗跑过去抓住他的衣袖:“杨眉……杨眉去世了。”
☆、潜入
杨眉的后事料理的很简单,这也没有办法,她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袁朗没有办法联系到她的其他家人,他也没有办法为他办一个像样的葬礼,甚至由于现在公墓价格过高,连骨灰下葬的地方,都是很简陋的。
袁朗觉得很愧疚。
他忘不了那天杨眉看自己的眼神,她说:
“袁朗……你相信我……”
如果那天的回答是“我相信你”,而不是“杨眉,节哀”,那么结果会是如何?
可惜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哪怕自己是的的确确的相信她,可是再怎么说,她也听不到了。
袁朗坐在殡仪馆的椅子上,耳边充斥着各种嚎啕着的哭声,他双手撑住头,静静的等着工作人员把杨眉的骨灰交给他。
所谓多事之秋,今年的秋天好像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情,天黑的很早,袁朗站在符言离家的落地窗户前往外看,目光没有重量的落在城市的流光溢彩上,许久没有眨眼。符言离放轻了脚步走到他的背后,把他整个人环抱住,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问:“看什么呢?”
“不要晃不要晃,牛奶要洒了。”袁朗顾不得回答他,担心牛奶会洒出来,便低下头先喝了一口。
牛奶在袁朗的嘴唇上方留下一道奶渍,符言离在玻璃镜子里看到,笑了几声,手指勾住对方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把那道奶渍给舔干净了。
“我明后两天要飞次香港,后天晚上就回来。”
“嗯,我知道了。”
得到回应的符言离没有很快离开,他低头闻了闻袁朗的头发:“我明天晚上不在,那今天晚上,不知道可否与娘子……”
袁朗有一种把牛奶倒在身后这人头上的冲动,他手肘一顶推开符言离,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娘子你妹!”说完就径自朝卧室走去,并且“砰”一声关上了门。
不过,似乎袁朗没有喝完牛奶这个举动给了符言离错误的暗示,袁朗那一晚还是没有逃脱“相公”的魔爪。第二天一早他醒来的时候,还不到七点,可是符言离已经穿戴整齐,行李箱也收拾好了,见袁朗醒来,他坐回床边,低下头吻上他的额头,然后是鼻尖,嘴唇,下巴。
“一个人要小心。”
袁朗翻了他一个白眼:“在你没出现在我眼前之前,我都是一个人的好么?”
符言离笑了笑,深秋的天气已经很冷,他把袁朗□在外的半个肩膀用被子盖盖好,这才站起来:“等我回来。”
符言离走了之后袁朗没有睡很久,而且本来一番对话之后睡意也就消失了。依旧是早晨八点半到的公司,进门的时候,门内的一个男人正好要出来,他帮着打开了门,等袁朗进来之后才出去。
擦肩而过的时候,袁朗说了声“谢谢”。
男人说:“不客气。”
进门之后朝楼梯走了两步,这时才忽然觉得不对,他猛地回头,跑到门口那儿朝外望。那个男人没有走多远,还正在过马路,不论是刚才看到的面容,听到的声音,还是现在看到的背影,都是无比的熟悉,只是与他太久没有见了,所以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袁朗迷惑的念出他的名字:“小野?”
不明白怎么会在自己的公司见到小野,还是刚才真的是自己眼花?
不可能,哪怕是在潜意识中,袁朗都差不多把小野这个人给忘了,如果真的记得,也不会才看到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
可是小野看到自己,也并没有什么反应啊?
那或许是他把自己忘了也不一定,本来交情就不是很深。
无数个问题在袁朗的脑袋里盘旋来盘旋去,百思不得其解,连上楼的速度都在无形之中慢了下来。
“啊!!!”
忽然一个尖利的女高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把他吓了一跳,同时也打断了他的思绪。袁朗掏掏耳朵抬头一看,原来是总裁秘书陈小姐,刚才的一声尖叫只不过是她一不小心踏空了一层楼梯,摔了一跤,手上的文件散落了一地罢了。
“没事吧?”袁朗走上去扶她。
在异性面前如此狼狈的摔了一跤,陈小姐的脸红得跟番茄一样,她站起来掸了掸裙子,袁朗帮她把文件拾起来,重又交还给她。
“没事没事,总裁在办公室不知道为什么发火了,我刚被骂了一顿,他又催我准备下午去洽谈的东西,唉,所以走路就……多谢哈。”
袁朗温和的笑笑:“不客气,以后走路多小心。”
陈小姐不敢耽搁时间,抱着材料匆匆离开了,这个时候,袁朗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先是四处扫视了一番,然后低下头,目光仔仔细细的搜寻着地面上的每一个角落。
他可以肯定,陈小姐摔倒的时候,他听见了某种金属落地的声音。
在哪里,在哪里……
找到了!
袁朗蹲下去,把那个金属物体捡起来,正反两面都仔细看了看,金属物体之类的东西有很多……
比如钥匙。
索性这个时分楼梯上一个人都没有,他再次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后若无其事的把它贴在掌心,送入口袋。
上午的工作正常进行,中午袁朗没有在单位的食堂吃饭,不过大约半个小时他就回来了,手上拎了份外卖。奇怪的是他没有很快上楼,而是站在楼下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从楼梯上传来“噔噔噔”的高跟鞋的声音,一看居然是陈小姐。
“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还要你帮忙送外卖。”陈小姐从他的手中把外卖接过来。
袁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