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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闷蛋放开被咬的通红的唇瓣,顺着优美的下巴线向下,一口咬住了霖夜火的喉结,甚至伸出舌头□□起来。这里面究竟装了什么,说出的话能够气得自己跳脚,可是随意发出了一声,却让自己欲罢不能。
而被咬住的霖夜火,就像是狐狸嘴里的猎物,被一阵阵又痛又痒的感觉弄得一抖,只能昂起脖子,将这致命而纤长的脖颈昂得高高的,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邹良将霖夜火搂得更加紧,咬住身下人肩头的一块嫩肉,毫不留情地印下了一个又一个痕迹。鼻息扑在霖夜火的脖子上,邹良喘着气,勉强稳住了自己的理智。
看着霖夜火泛红的眼角,尤其是对上了那一双又气又恼,还带着水汽的眸子时,邹良狠狠咬了咬牙,脸上的表情一狠。
妈的,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用那么可怜兮兮的眼神勾引自己。
一下子握住霖夜火的后脖,邹良一口咬住他白皙的耳垂,话语间却是分外咬牙切齿。
“少用那么饥渴的眼神看着我。”
哄的一声,霖夜火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煮沸了一样,咕噜咕噜,连耳根后面都变得通红。老闷这家伙是吃错了药吗,怎么今天嘴里的荤话就不断,他妈的是想臊死自己吗!
奋力地挣扎了起来,霖夜火的手肘朝他的胸口一拐,将两人迅速隔开。气哼哼地看着他,霖夜火一摸自己的嘴唇,果然是一嘴的血,不禁气得冷笑了,“你□□的狗上身了吧,三年没吃过肉是怎么的!”
看他还是阴晴不定的样子,霖夜火火气更甚,“你别给我在这里犯浑,话说不清楚,今天我们还真分手分定了!”
说完,霖夜火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绕过他走下床。低头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整个人都被欺负得惨兮兮的,霖夜火心里就跟那泡腾片似的直咕噜,很不是滋味儿。平日里这人连重话都没说过自己两句,今天居然这么混账,再有,自己心里那种酸不拉几的委屈劲儿又是几个意思。
都是被这人给惯坏了!
艹了一声,霖夜火用手背抹掉了嘴唇上渗出的血珠,抬腿就想走,手腕落下的时候却被身后人猛地握紧。
又是一个惯性,被惯到了床上,霖夜火这下是真的毛了,“你有完没完!”
邹良压在他身上,单手按住他的挣扎,另一只手牵起了霖夜火的手,一点一点舔掉了他手背上的血。垂着眼,邹良眼里波涛暗涌,明显是被刚刚那句分手给气到到了。
接着,就听他嘶哑着嗓子开口。
“分手……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
☆、胖媳妇也是要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报告首长,前面的内容被吞掉了,只能自行脑补了
霖夜火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叶扁舟,在情潮中忽上忽下,几乎一个不小心,就要被巨浪吞噬。在茫茫大海中,他只能死死地依靠着身边这个人,似乎只有这样,才不会被淹没。
虽然,这个人就是那个罪大恶极的祸首。
情潮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霖夜火埋在他的肩窝中,重重地喘着气。感觉到那个谁想要抽离开,霖夜火没好气地搂住他的脖子,嗓音沙哑,“别动!”
邹良啧了声,手轻轻圈住他的腰,“有点痒。”
霖夜火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杏眼却因为刚刚结束酣战而带着泪意,大大减低了杀伤力,“痒什么,皮厚成这样?”
皮厚的主子只是低头轻笑了一声,“心痒痒。”
霖夜火一噎,埋头一句话都不说了。不争气,真是不争气,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信个屁,还有心口这个败家玩意儿,你瞎跳个什么劲儿!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儿,邹良光着身子跨下床,将霖夜火扶起来,“走,去洗洗。”
脚刚刚触到地,霖夜火只觉得后面一股酸痛,简直让他囧得想找地缝钻进去。
“别瞎想,你太胖,钻不了的。”
哄!
坐在浴缸里,霖夜火环抱着胳膊,大爷一样接受着独眼狼的服侍。暖融融的水温,让身体里的疲惫都钻了出来,霖夜火的眼睛渐渐变得无神。
“老闷,那个欧阳,和你有什么吧。”不是疑问,是肯定。
邹良正给他擦着后背,听到他的话,手上一顿。只一下,邹良又恢复了动作,动作轻柔地给他清洗着。霖夜火见他不回答,也没有追问,只是打着哈欠,一副要睡着的样子。
关掉花洒,邹良抽过一旁的浴巾,将霖夜火拉起来,整个裹了进去。细细地枕干了水珠,邹良就见小霖警官已经变成了蚊香眼,随时就要昏睡过去了。
轻轻叹了口气,邹良低下头,在媳妇儿的嘴上吻了吻。
“别睡,还有事没有告诉你。”
两口子就是就这种好处,哪怕白天里打得天崩地裂日月无光,晚上床单一滚,被子一盖,有什么话在被窝里就唠开了。平日里积攒在心里的那些委屈,碍于面子不愿意说出来的烦恼,这时候都能够在爱人耳边唧唧咕咕一通,说到了羞恼的地方,干脆直接咬上去,权当做答。
于是,在熟悉的沐浴露味儿的被窝里,霖夜火静静地听他说了个故事。
夜里的风很凉,邹良的声音也凉凉的,听得霖夜火的心,不知不觉就安静了下来。
所谓的情敌,所谓的故人,其实不过是一段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邹良和欧阳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他们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极端,一个耀眼无比,一个却沉默寡言,彼此年少的时光,就是在对方的陪伴中度过。他们分享了糖果,眼泪,夏天,像所有的男孩儿一样。
欧阳家里是正统的军人世家,而欧阳自己,同样也是从小立志要走当兵这条路子。在十八岁那年,欧阳终于朝着自己的理想跨进,进入了军校。
但是他没想到,邹良撕掉了大学的通知书,陪着自己一起入了伍。
当兵的日子非常地苦,但是两个半大小子都咬牙坚持了下来,他们还是像从前一样,分享所有的辛苦,汗水,和成长。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开始分享了一种叫动心的东西。
邹良虽然沉默,但他从来不隐瞒,在他察觉到自己的感觉后,他坦然接受了。他没有向欧阳说任何话,还是和往常一样,或者说,对他比往常更加好。
少年人尚还不懂情爱,他只是用无比笨拙却认真的方式,对待。
直到那一天,欧阳和往常一样,用今天天气真好的口气,问出了那句话。
良子,你喜欢男人吗?
邹良愣住了,没有回答。
世界上怎会有这种人呢,真恶心。
在这句轻飘飘的话落地的第二天,邹良离开了军校。他重新回到了大学里,念书,毕业,工作,仿佛那半年的军旅生活,只是个梦罢了。
“然后,我就遇到了你。”搂着霖夜火,邹良的声音破天荒带了一丝颤抖,“我知道这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路,但是很抱歉,我没打算放你走。”
谁都可以退缩,都可以指责我,独独你,我不允许。
霖夜火被按在他胸口,嗓音闷闷地传出来,“嗤,祸害我一个就够了,你个闷蛋还想怎么着。”
邹良轻笑了一声,“是是是,多谢媳妇儿舍身取义。”
能够遇到你,我一直无比感激。
☆、我是,欧阳少征
早晨的阳光轻俏地跃进了窗户中,将浅蓝色的大床打上了一层淡金色。房间里显得有些乱,两人的衣服胡乱地甩在地上,枕头孤零零地横在床角,眼看就摇摇欲坠。
再看那张双人床上,两个熟睡的身影浅浅地依偎在一起,睡得酣熟。
吱呀一声,半掩的房门从外面被打开,接着就见哈萨冒出个脑袋来。
它疑惑地往床上瞧了瞧,见自己狗爹和邹粑粑窝成一团,不禁耸了耸鼻子,整只狗趴到地上,开始滚来滚去。
别问它为什么这样,青春,任性,说滚就滚。
在哈萨玩得正起劲的时候,床上一人终于微微转醒。皱了皱眉,邹良缓缓坐起身。面无表情地捏了捏自己的腰,邹良难得开始懊恼自己昨晚的孟浪,好不容易后来话说开了,两人正温柔小意着,哪知道看到霖夜火一双眼笑眯眯,乖乖窝在自己身边,自己又立马心猿意马,扑了上去。到后来霖夜火都呜咽着说不行了,自己还……
邹良猛地拍了拍脑袋,将那些旖旎的片段忽略过去。扭头看着睡得喷香的媳妇,邹良摸了摸他睡得四处炸开的头发,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意。
霖夜火觉得脑袋上痒痒的,不耐烦地拍开,睡得呼噜呼噜。
动作间,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