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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于是我这样的一直爱着你。
低婉的声音让人动容。
片刻的静默,随着轻快的节奏,叶承鸾的歌声变得雀跃明朗。
沉浸在歌声中的人们没有留意一个身影悄悄的离开,随着叶承鸾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应翔看着离去的背影,晃晃手中的酒杯,澄黄色的液体在水晶杯中晃动,微微的咗一口酒,应翔淡淡的一笑,举杯向台上的叶承鸾示意,一饮而尽。
酒吧打烊以后,叶承鸾拒绝了应翔送他回家的好意,一个人坐上末班车。
在路口,花凤辞靠在墙上轻佻的笑着,“Hi。”
叶承鸾愣了一下,但是什么都没说的上了楼,花凤辞跟在他身后默默的走着,一起进了屋。
叶承鸾仿佛把花凤辞当做了透明人,不管不问,径自走进浴室洗澡。
花凤辞靠着浴室的门,点了一根烟,冲着里面说到:“学校里都传言你是应翔的情人。”
磨砂玻璃上的人影顿了一下,花凤辞撇嘴笑笑,“你的技术也真不怎么样,难道你是下面那个?要是那样,我那天可就亏大了。”
人影又是一顿,花凤辞吐了一个烟圈,“不如,今晚让我睡回来吧。反正被谁睡都一样,不是吗?”
浴室门的轰的被人拉开,花凤辞一晃,险些摔倒,抬眼看看叶承鸾铁青的脸色,花凤辞不由的笑了。
“滚!”叶承鸾冷冷的说道。
“恼羞成怒了?”花凤辞轻佻的说道。
叶承鸾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从他身边走过。
花凤辞忽然拉住他,将叶承鸾推到在床上,俯视着他,带着一种绝望的神情。
一夜,如同暴风雨经过。
爱情不是占有,但是叶承鸾第二次占有了花凤辞。
爱情不是猜谜,但是叶承鸾依旧猜不透花凤辞到底想些什么。
爱情不是战争,但是叶承鸾依旧和花凤辞相望相杀。
爱情不是童话,于是花凤辞再次从叶承鸾的视线里消失。
一别经年。
作者有话要说:
☆、重逢
应翔搞不懂叶承鸾,一直以来都没有搞懂。
叶承鸾依旧每周在应翔的酒吧里唱三晚,依旧画着插画,偶尔还接一些儿童刊物的生意,画一些小动物什么的。
顶着名校高材生的头衔,却一直过着闲散隐居般的生活。三不五时用艺名“归凤”发个冷门的爵士乐唱片,明明可以走红,但是打死不肯签经纪公司。家世成谜,行为神秘,应翔看着这位已经从老同学晋升为友达的叶承鸾依旧还是一头雾水。
四年多了,从那夜之后,花凤辞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学校里办理了转学手续,转到哪里也不知道。叶承鸾似乎也没有刻意的去打听花凤辞的去向。
直到他们都毕业了,应翔才终于忍不住再一次酒醉后问道:“你当真不在乎吗?”
叶承鸾微醺,笑的极为妍艳,“该回来的时候,他就会回来。”
应翔至今记得那个笑容,偶尔想起,依旧忍不住心动。那晚,应翔忍不住吻了叶承鸾,但是叶承鸾知道,那仅仅只是因为一个笑容的诱惑,与情爱无关。
花凤辞当年忘在叶承鸾公寓里的那枚戒指,一直戴在叶承鸾的手指上,诡异的骷髅造型,其实并不符合叶承鸾的气质,但是却并没有违和感。
今天的天气很糟糕,酒吧没有什么客人,应翔早早打烊,让服务生都回去了。
“承鸾,不如你唱歌给我听吧。”应翔忽然说道。
叶承鸾看看空荡的酒吧,点点头,“今晚我们干脆睡在这里好了,老板。”
应翔哈哈大笑,豪爽的开了一瓶洋酒,叶承鸾走上舞台,清灵的声音流泻一室。
应翔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闭着眼,感觉自己微微心悸。这一刻,应翔终于明白了自己究竟在那笑容里看到了什么。
“你要等他多久?”应翔问道。
“不知道,等到我不想再等下去的那天吧。”叶承鸾抿了一口酒。
“没有想过和别人重新开始吗?”
叶承鸾抬眼看看应翔,低头笑笑,摇摇头,“暂时没有想过。也许以后会,也许以后也不会。谁说的准呢。”
应翔也笑了,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面容,只有他自己知道笑容里或多或少带了一点苦涩。
“小翔呢?你以后也要听家里的安排?”叶承鸾漫不经心的问道。
应翔顿了一下,点点头,“嗯,没办法,我们那种家庭,婚姻就是一种工具,我已经认命了。趁着家里现在还没有什么动作之前,赶紧逍遥逍遥。”
两个人闲话着,时不时碰杯对饮。
迷蒙的睡了过去。
雨很大,下了一夜。
花凤辞蹲在叶承鸾公寓的门外,直到身体有些僵冷,看看时间,撇嘴笑了笑。从门口的花盆下摸出钥匙开了门,洗澡换衣服,窝在叶承鸾的床上睡下。
眼泪沾湿了被角。
第二天中午,应翔送叶承鸾回来。两人在楼下道别,各自离开。
叶承鸾开了房门,房间里有一种淡淡的熟悉的气息,但是空无一人。
冰箱上有一张便签,字迹潇洒,带着些许的张狂:你欠我一夜。还有,我现在不喜欢素色的内裤。
叶承鸾笑了笑,带着一种无奈,一种欣喜,还有一滴泪。
叶承鸾去了大卖场,挑了几条颜色花哨的内裤,买了啤酒还有酱菜。
一夜大雨,空气变得很清新。天放晴了,叶承鸾开了窗子散散屋里的潮气,想了一下又把窗户关上,脱了衣服窜进被窝里,用被子被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闭着眼睛嗅着被子,深深的呼吸,带着淡淡的笑意。
又磨蹭了好久,在被窝翻滚着,鼻尖磨蹭着被角和枕头。终究恋恋不舍的爬起来,换了家居服,开窗散散潮气,拆下被套枕套和床单丢进了洗衣机。
叶承鸾拿起画板,听着自己的唱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神情在画板上描绘着什么。
应翔坐在咖啡厅里,看着对面沙发上好像软体动物一样的男子,不由的皱皱眉。
“你就不能好好的坐着吗?”应翔低沉的说道。
“怎么,我亲爱的哥哥看不惯小弟的作风了?还是心上人另有所爱,让你吃醋了?”
“花凤辞,我不是你哥哥,你姓花,我姓应!”应翔的声调低沉带着一种迫力。
“有本事,你把老头的血脉从我身上抽干了!”花凤辞冷眼的看着应翔。
“你!”应翔一时无语。
“上辈的事情我不想搀和,至于是我妈勾引了老头,还是老头想要外公的势力,都和我没关系。反正就像你说的,我姓花,和你们应家没多少关系,何况我那红颜薄命的老妈已经去了天堂,我说我是谁的种,我就是谁的种。也不一定非要是你们应家不是?”花凤辞的调调带着轻蔑不屑,带着一种无所谓的愤世弃俗。
应翔皱皱眉,他不喜欢这样的花凤辞,但是,他得承认花凤辞的确和他有相同的血脉,只是,这个事情不能说出来,不能承认。
“不是我不认你,只是……”应翔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下去。
花凤辞冷哼了一声,“不就是怕我们花家给你们应家丢脸吗?无所谓,反正老头不就是想表现的爱家爱国爱妻儿嘛,我成全他,全当尽孝了。”
“凤辞,不是那个意思。”应翔无奈的想解释,但是怎么解释。多年来,因为那个特殊的原因,他不得不对自己的弟弟横眉冷对,不得不将他的弟弟排挤在外,不得不隐瞒花凤辞是他弟弟的事实,不得不压抑自己内心那种对弟弟的关怀,不得不对这个其实打心里就喜欢的弟弟表现出极端的厌恶和不屑。现在还解释什么呢?难道,这么多年来的保护就这么前功尽弃吗?
应翔端起咖啡掩饰着内心的烦躁。
花凤辞看着他,只是淡淡一笑,“我今儿找你不是和你讨论我是不是你弟弟的问题。我只是告诉你,不要去招惹叶承鸾!”
应翔猛的抬起头,诧异的看着花凤辞。
“怎么?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