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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武司比喻成暖炉,这样的比喻多少有些奇怪。
睁着一双惺忪的睡眼想了一阵,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四周涌起男人熟悉的气息,不同于女人身体的馨香,却出其不意地令人心安。
“为什么无所谓,你不愿争取了吗?”附在我耳朵上的嘴唇又动了一下,声音很小,却在寂静的夜中尤其清晰。
我不知道为什么武司一定要留我睡在这里,虽然我的身体状况的确不适合再在回家的路上奔波。但其实我心里面是宁可睡沙发也不愿与他睡在一起的,但没有办法,武司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强硬。
有些不适地侧了侧耳朵,避过耳朵中那痒痒的潮‘湿的呼吸。虽然又重新睁开眼睛了,但我并没有开口回答。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他,而是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的未婚妻怀着我的孩子跟别人跑了,这样的事,听在别人耳中永远比自己亲身经历还要让人感觉到窝囊。
大约过了有个五分钟的时间,在我以为武司差不多已经睡熟了的时候,他却又重新开口。
“她不爱你。”很简短,很确定。但我并不知他为什么会这样说。
被人揭穿秘密的感觉,就像是心口原本就裂开的伤口被撒上了细盐。盐分渗透的时候,竟比刚刚受伤时还要疼痛。
下意识地想去捂住心口,却在移动的刹那摸‘到一只不属于我的手。
很温暖,略带粗糙。而我却像是摸‘到了电门,猛地弹开来。
“不……”开口。然而喉咙的干涩却突然又让我无话可说。
不禁苦笑,就像是突然认命了一般地紧接着叹出一口气来:“你猜得没错……”
再解释无非也是徒劳。走掉的感情它就是走掉了,没有任何理由的,它不会再回来。
“那个女人并不适合你。”感觉到武司拥紧了我,我不由得蹙起眉头。
“她适合。”心里在颤抖,然而嘴上还在强硬。至少,我们曾经适合……
“呵呵。”武司没有反驳,只是发出一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笑声。我不知道这笑代表着什么,不由得心间涌‘出一阵焦躁的烦乱,于是抬了胳膊想要起身。
“怎么了?”感觉到我的动静,武司缓缓问了一句。
“我想上厕所。”随便扯了谎,只为早点离开他的怀抱。我们现在的相拥,比起华林来说,才是最不适合。
“那我陪你去。”不由分说地起身,武司伸出手准备打横抱起我。
“我自己去!”我连忙道,却不慎牵动了全身上下的伤。尤其是那里的疼痛,令我忍不住有些呲牙咧嘴,这是纵‘欲的报应,武司却很难得地微笑起来。
“还是我陪你去!”不容拒绝的口吻,“我需要对你负全责!”
“我又不是女人!”我愤愤道,然而却不再拒绝他的搀扶。
那里被他做了好几次,甚至有些撕裂伤。虽然上了药,但是他‘妈‘的还真是疼!
到底没有多少便意,尤其是被武司这个坏心眼的恶心家伙扶着上厕所的时候。我又不是在床瘫痪多年,难道手无缚鸡之力到连自己那根小伙伴都扶不起来的地步?!
实在是羞愤两重火烧得太旺,随便意思了一下,就让武司将我抱回了床‘上。
既然有人愿意当免费劳动力,我又何乐而不为?
只是……
“海锡,华林她……”武司为我盖着被子的时候突然开口,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没有接着说下去。
我了解武司,他并不是说话讲一半留一半的人。要不他就全说,要不他就不说。他现在突然改变了说话方式,让我胃口被吊起来的同时,又感到无所适从了。
“她是我的女朋友,并且还怀了我的孩子……”见武司迟迟没有把话接着说下去,我叹出一口气,默默道:“我不会放弃她的,除非她……真的不要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向武司表明立场,但是从他刚刚与我的谈话内容看,他八成是想要我甩掉华林。像武司这样的男人,换女人就像换衣服一样的勤快,他不会理解上升到亲情层面的感情是多么的难能可贵。他是一个负心的坏男人,可我不是。
见我这样说了,武司倒没有再反驳什么。屋角的台灯散发着明晃晃的光,他蹙了蹙眉头走过去,一把按掉了开关。
浓烈的黑暗中又一次伸手不见五指,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猜测着他回到床‘上的动作,然后一眨眼的功夫,我又被他从身后拥住。
我突然有一种自己变成了一个活人抱枕的感觉,只恨自己正在占用着自己的身子,如若不然,我也很想亲自抱抱自己。说不定自己会意外的很好抱。
“如果那孩子不是你的呢?”武司带着潮‘湿呼吸的声音。涌‘入耳道的那一刻,我听到自己的心脏在毫无规则地跳动。
他箍得我太紧了。
我睁大了眼睛,却在想要挣开他的刹那忘记了动作。好一会儿这才堆蹙起一个毫不在意的笑容。
“怎么可能,难不成那孩子不是我的还能是你的?”我挣开他的怀抱,却在他诧异之时又转过去抱住他的腰。
果然,很温暖。
……
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把‘玩着手中的新换没多久的手机。我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与最新款的手机很有缘。只可惜我是个电子白‘痴,除了最基本的功能外,我还真不知道手机除了接打电话之外还能干什么。
周末的医院人来人往着并不安静,虽然白色的墙壁上,那些警示用的“静”字随处可见。空气中充满了消毒水的气味,并不浓郁,却也不见得很淡。
等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我才看到华林在护士小姐的搀扶下慢慢从走廊尽头走过来。刚刚听到医生说华林去做例行检查,只是没想到要这么久。
站起身子朝她迎过去,心里头一股无名之火冒了上来。
“为什么没有跟我说?孩子是我们两个的,你凭什么自作主张地决定?!”我还没走到她身旁,就气急败坏地吼出声。华林和那名护士小姐似乎没有想到有人突然冲出来朝她们吼,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你来做什么?”华林见我蹙了眉头。
她从前在我面前一直保持着温和恬然,一副淡淡的笑容看起来令人心情愉悦。这是她头一次见我露出这样的表情,说实话,这对我打击挺大的。
忍受住心脏腾起的多余疼痛,我对她怒目而视。
“若非你的主治医生打电话过来,难不成你还要瞒我到底吗?”我走过去想要抓‘住她的肩膀,却在靠近之时被身旁的护士小姐提醒要小心。
今天早上的时候华林的主治医生打电话过来说她要提前剖‘腹产子,一听这个消息我就直接过来了。
我记得在孩子父亲一栏上华林填写的是我的名字。既然她知道那也是我的孩子,我就不能让她轻易擅自做主。
华林甩开我改握住她胳膊的手,一双眼睛中透出些许嫌恶。
“你做什么!”她挑着眉瞪我两眼。
我没想到有一天我在她面前也能受到这般待遇,心中落差横生,令我心头钝痛加剧。于是也不再与她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我不允许你现在将孩子生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
找一个爱你的人共度一生,也许真的是一件很完满的事。我曾经对爱情的理解太过天真,总以为爱一个人与否并不重要。只要她在你身边,那就是足够。但现在我不那样想了,因为一个不爱我的人,我永远没有办法让她对我热烈。她也许有一天会找到真爱,也许我就会被轻易放逐。
华林一脸鄙夷地望向我。在我的印象里,我并不不记得她有过这样的表情。她从前看我总是淡淡的,带了清新的书卷气。也许她并不是那么倾国倾城,但自身独特的气质却也令她惊艳。她应该是知书达理的,而不是像现在,每一个表情似乎都透着满满的决绝。
“你以为自己是谁,海锡?”似乎总算明白我一大早跑来这医院找她作何了,她的表情变得又沉又冷。她看着我,嗤笑道:“你的‘不允许’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