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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司头也没抬,呵呵笑道:“你还要跟我玩猜谜吗?这么想要我强‘暴你?”他似乎今天兴致格外的好,还学会开起玩笑。
与神经质说太多话,也许自己都会变成神经质。我现在真的有些相信这个说法了。
于是我‘干脆什么也不再说,直接用行动证明我现下的情绪。可谁知刚抬了脚准备朝武司受伤的那条腿踹去,他却抢先一步封住我的动作。这一下羊落虎口,我的脚踝便被他握在手中,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腿上突然一凉,裤子已经不翼而飞了。
“武司,你他‘妈‘的!”这一下终于不顾后果的开口大骂。我后面的伤根本没好,刚刚以为他跟我说些有的没的是在开玩笑,可是依现在情况来看,这混蛋人渣摆明是想来真的了。
“喂,海锡,你就不能安静会儿?”武司蹙了蹙眉头,动作却没停。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上衣与内‘裤已经被脱下大半。
“X的,天杀的人渣,你不得好死!”一面骂一面挣扎,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威胁不威胁了。在老虎头上拔毛的我,这一刻似乎有一种壮士就义之前的慷慨豪气。
武司见状更紧地勒住我的手腕,欺身上前的时候我的裤子完全被他剥了下来。
这一刻,我突然有一种自己是一只熟透的虾球供人品尝的感觉。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鼻子一酸,掉起眼泪来。
“你哭什么?”似乎被我哭出来的举动惊到,武司停下手上的动作。我这个时候已经被他剥了个精光,正像只白条鸡一样趴在那儿,被他用手在屁‘股上乱‘摸一通。
“我不喜欢男人!”也不知是被他三番四次的玩弄玩坏了脑子,还是被他猥亵的举动吓到,我一开口,就说出这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来。
武司先是一愣,而后突然“哈哈”地笑出声来。
“你以为我喜欢?”突然而来的反问,倒让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在发善心帮你上药,若是不想再受伤,最好别乱动!”他补充说明,却好似变相威胁一样。感觉到有一股凉凉的东西碰到入口,我一阵瑟缩,险些惊叫出声。
“你别……”刚想开口阻止,武司却打断我。“海锡,你乖乖的。”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因为被他制住双手,我回过头想去看他的脸,却只能看到他小半个头顶。这几日身后受伤的部位不是没有上过药,但都没有像今天这次一样如此难捱。时间缓慢的像是走过一个世纪,武司的手指探进那受伤的甬^道时,我感觉自己的脸红得仿若可以滴下血来。剧烈的疼痛仿佛也连带着撑开了前几日时那极尽羞耻的记忆,一股莫名的委屈袭上心头,我将脸埋进枕头中,无声地抽泣起来。
“这么讨厌被我碰?”身后的武司轻声开口,俯下‘身子贴近我咬住我的耳朵。他虽然手上的动作温柔而缓慢,然而语气在现在却是冷得像冰。
如果不是知道他在帮我上药,我真的会有一种他在为我做前‘戏准备的感觉。
“武司,你能不能放过我?”泪水打湿‘了大半个枕套,感受到他在我身体^里面蠕^动的手指慢慢退出去,我撑起头红着一双眼睛对他说。
这世界上再无情的人也会有一丝半点的怜悯之心。武司也是凡人,我以为他在看到我被他害到这种狼狈地步,最起码会感到一丝半点良心上的谴责。但是我似乎高看了自己,就在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武司突然如同发狂的豹子一般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
“你再说一遍!”他面无表情的脸离我的距离不足二公分,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他说话时喷薄在我皮肤之上的热热的呼吸。“海锡,你总把世界想得简单。”又是莫名其妙的结论。
空气里面四散有药膏特有的香气,我想到刚刚埋在我体内帮我上药的手指,脸上蓦然一热。
一时语噎,竟不知如何回答。也许是因气氛骤然变得暧昧,就在我敛下眼皮思考的时候,武司惩戒性地咬住我的唇。之所以说是惩戒性,是因为他吻住我时一点也不温柔。就像是刮了一场暴风雨似的,风雨过后,一片狼藉。
也许是这场暴风骤雨太大,我被他吹到神志不清,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竟主动与武司纠缠在了一起。被他不知何时放开的双手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膀,就连双‘腿也是大开着缠在了他的身上。
因为身上一‘丝‘不‘挂的关系,那赤‘裸的肌肤与武司衣衫相近之时,那漾在皮肤上的感觉就像过了电流一样。情‘欲来得太快,根本不能控制。可想而知,男人还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明明前一秒钟思想还被困扰,而下一秒,有可能就已经被欲望操控。
武司伸出舌头舔‘舐我落在脸颊上的泪水,眼中透出一丝狡黠的情绪。
“海锡,如果不想被我上,那就表演给我看吧!”他突然放开我,甚至将我攀在他肩膀上的双手拿下来,“就当做我让你去见那个私生子的回礼。现在,立刻表演给我看!”他揶揄道,还不忘意味深长地去望我仍挂在他腰侧的双脚。
我的脸立马就红了,见他赤‘裸^裸的眼神,真想立马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
“你没听到我说话吗?”见我侧过头闭着眼睛没有反应,武司伸手扳正我的脸问。他的嘴角此刻斜斜地勾起,看着我的时候,那双眼睛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我咬了咬下唇。这个可恶的混蛋,我原本以为他让我去看武梓伦,真是想要“吃了我”,谁知他却改为让我“表演”。这……算是让步吗?
半眯着眼睛想了一阵,终究抵不过他愈渐凌厉的眼神。于是干脆装傻到底,在他探究地握住我的下巴的时候,才开口道:“表演……表演什么?”
“自然是你最拿手的!”那笑容未变,摩挲着我下唇的拇指不知不觉带了情‘色的意味,“我很怀念,你不知道,你那时的表情有多漂亮……”象征性地舔‘了唇角,我却如同被电击一样,骤然来了感觉。身子好似被掷在了热水之中,被蒸汽弥蒙住双眼的同时,也弥蒙住了心。
“武司,你这算什么?”见他拿过我的双手放在我那已呈半直立状态的分^身,我嘴角咧出一丝苦笑。如果不是被驴踢了脑袋,我真不明白武司竟然会喜欢看男人自‘慰。
不过现在这种状况,与自己的右手“亲密无间”总好过真的被他上。我可不想再一次让屁‘股开花,这几次进医院的经验告诉我,被那些医生用有色眼镜盯着看的感觉,是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不由自主地,顺着武司牵引的手就开始套‘弄起来。也不知是因了被人盯着看的关系还是什么,我竟感到自己比平日在家DIY时还要兴奋许多。从小腹窜上来的那股无名之火瞬间席卷全身,在欲望的海洋里面,思想就如同一根纤细的丝线一样,好似轻轻一碰,就要碎裂了。
“嗯嗯……唔……”难以自抑的呻‘吟从口中泻‘出的时候,我终于有些清醒过来。
不该这样的……
脑海中有一个清明的声音似在叫嚣。那一刻,一股强烈的自我厌弃的感觉,竟比刚刚那场突如其来的情绪,更加让人难以抵抗了。
欲望来得快,去的也快。有时候我真为自己是个男人而感到庆幸。就在我逐渐清醒,欲要停止手上动作之时,那原本垂头丧气的下‘身突然被一片湿热包裹,一瞬间,我差点激动的就要射‘出来了。
“啊——”来不及捂住嘴,我已经叫出声来。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当抬头的那一刻,看到武司正用嘴含‘住我的分^身之时,那原本就要熄灭的火苗,刹那有如被人加注了燃油,大有燎原之势。
我怔在了那里,就在看到武司的那一秒。我并不认为武司是会为别人做到如此程度的人,特别是为了一个男人。他向来高高在上,自私自利。所以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自己是因为太过舒服而出现了幻觉。
不过口腔带来的湿热感远比双手的感觉好上太多了,被口^腔包^裹,被舌^头逗^弄的感觉,就像站在了云端天边。我被迫弓起身子,连手都在不知不觉中拉住了武司的头发。
“别……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