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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初忙说:“我去。”刚坐起来,双腿和腰际席卷酸软疼痛,把他又一下子拉回床上。
宗诚重新坐回床边,手放进被窝里,按摩谢初酸软的腰肢,动作不轻不重,正好在最能缓解不适的力度上。腰部的酸痛在宗诚的按摩下渐渐缓解,谢初哼了声,嗓音有些迷糊:“好了,宗诚,好了。”
宗诚仍然耐心地按摩。
“真的好了。”语气急促起来,“你别弄了。”
宗诚动作一停:“不舒服?”
“不是……”谢初闷闷说,脸埋进枕头。
这次倒换宗诚不明白了,摸着谢初的头问:“怎么了?”
“你别问了。”谢初烦躁,“快去做饭吧。”
宗诚没想到谢初突然来脾气,一怔之下,神色里掠过了然。他俯身,手从谢初腰前探进去,不待谢初反应,已经握住那被激发欲望的部位。
“宗诚!”谢初气急败坏。
“我在。”宗诚淡淡一笑。
“别弄了!”谢初埋着脸闷声说。这才多长时间?自己到底对宗诚有多欲求不满!
宗诚含笑:“我不给你解决,难道你自己解决?”
“我,”谢初急道,“我自己……”
“你可以,我不准。乖乖躺着,你再闹下去,我怕我也控制不住。”
宗诚这句话果然威慑力十足。想到昨晚宗诚那个恐怖的家伙,谢初立刻老实了。宗诚除掉谢初裤子,握住了逗弄。谢初一阵阵颤栗,全身迅速地敏感,快感如浪潮翻腾,汹涌澎湃,从双腿之间往头顶冲去……谢初缩起身体打个激灵,射了出来。
宗诚抽出纸巾擦净谢初腿上的粘腻液体,盯着自己手指,低哑地说:“都弄湿了。”
也不知怎么搞的,经历昨晚的关系后,谢初面对宗诚,反而没有以前放松,变得更加局促起来。这些日子宗诚抚慰他,也不止一次两次了,偏偏这次,谢初格外难为情。
他红着脸,半响憋出一句:“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宗诚惊讶地看向谢初。见谢初脸上真有歉意,忍不住笑道:“没关系,不客气。”然后一抬手,做出一个让谢初——瞠目结舌的动作。
宗诚,伸出舌头,把谢初射出的粘液,从指间一点点舔入嘴中,很享受似地,眯起眼睛咽了下去。
谢初被吓到,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宗诚舔尽那些液体,低眉一笑:“味道很不错。”神色自若地起身,推门出房。
谢初缓缓回神,惊吓得变白的脸色,慢慢转为滴血的通红。
他想起叶千影曾在电话里说,别看宗诚斯斯文文,其实就是个败类,禽兽……当时他完全无法认同……现在,突然有莫名的同感。
——只是,这样一个败类、禽兽,竟然让他脸红心跳得快死掉!
谢初躺在床上,神思飘东跑西,翻来覆去,越躺越不自在,瞥见宗诚搁在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和手机,扶床半直身子,打开笔记本上网。
点开网页,一条新闻不期然落入眼中,谢初神色猛然固定。过了很久,才神色凝重地关上电脑,重新放回床头柜。
他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下开机键。
“叮咚”一声,屏幕闪烁。启动之后,出现画面。
谢初划动指尖,点到收件箱。屏幕的光影投射在谢初眼睛里,色泽变幻,幽深难辨。
收件箱里有几封陌生号码的垃圾短信,剩下未阅短信的发送者,光是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就令谢初心中疼痛。
白翌宁很少发短信,有什么事都会打电话说。即使打电话,话也很少,三言两语,说清楚事情,就会利落挂断。
但是,这一次,白翌宁终究让步,给他发了短信。而且不止一条,是很多条。
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昨天我回教堂了,但你已经被宗诚带走。你是不是跟宗诚在一起?告诉我你在哪。
回我短信。
你不告诉我在哪没关系,至少回我一条短信,让我知道你是安全的。
对不起,那天是我冲动,你不要再生气好吗。给我回一个字,一个字就够了。我很担心你。
小初???
……
最后一条短信,内容空白。
大概白翌宁考虑很久,不知道要输入什么,一不小心,按下发送键。
那之后,就再也没有短信了。
谢初握住手机,难过像潮水一般漫延胸膛。这时房门轻响,宗诚推门而入。
谢初没来得及整理的难过神情落入宗诚眼中。宗诚默然,推开床头柜上的东西,把饭菜放好,静静地凝视他。
宗诚身上有一种气质,让人根本无法隐藏心思,谢初不自觉地坦白:“……我刚才上网,看到一条新闻,新闻上说白氏制药的董事长昨夜过世了。白氏制药的董事长,是翌宁父亲吧。”
宗诚平静地“嗯”一声。
话音刚落,心中陡然一沉。
——不对,反应不对,白震死亡的事情自己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竟然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谢初沉浸在难过的情绪里,完全没注意宗诚的话语有何不对,低声说:“宗诚,我想见翌宁一面。”
听见谢初的话,宗诚一静,没接腔。
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
某个瞬间,谢初睁大眼,迅速转头看向宗诚。他突然意识到,宗诚动怒了,他的话,很明显地激怒了宗诚。
宗诚眉峰蹙起,隐忍着愠怒:“如果我不同意呢。”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笃定地说一句,本文结局不会BE~(虽然我有这种恶趣味— —|||)
很希望把两人在一起的时光写长点。。
第76章 争执(二)
宗诚垂低头,眼睛直盯地面:“你见白翌宁干什么?”
“那天在教堂,我打了翌宁一巴掌,让翌宁很难堪……”
“你光想着他会不会难堪,为什么不想想他那天怎么对你?”宗诚真是生气了,竟不等谢初说完,一把截断,“谢初,他伤害你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反省过自己没有?”
谢初被批判得像做错事的学生,不由自主地解释:
“宗诚你听我说,翌宁他不是故意的,他性格就那样,使起性子,根本连他自己都不顾,哪还会顾及其他人。他心里没有想过要伤害我,他只是不太清楚怎么去对一个人好,他家里那种状况,也没人教过他怎么对一个人好……再说,再说翌宁其实也没怎么伤害我……”
宗诚像是听到极为可笑的事情,猛地抬头:“没有?他还没有伤害你?很多事情我都知道,只是没有跟你说而已,你打算让我一件件说出来给你听吗?谢初,到这种时候,你怎么还维护他!”
宗诚充满进攻性的话语让谢初难以招架。他不知怎样才能让宗诚平静,慌张地说:“不是的,我不是说要维护翌宁。我们分开六年,其实有很多人为的原因,才导致翌宁对我产生误解,现在翌宁也知道那些原因了……”
宗诚眼中浮现失望:“谢初,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幼稚?你说你跟他曾经关系很好,既然关系很好,难道他不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固执地认为是你做错事,却不去了解一下,这六年里你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
谢初张口欲言,宗诚挥手示意他保持沉默,继续说:“好,我们退一步,按照你所说,白翌宁的性格的考虑不到那些,他现在已经知道你没做过任何有愧于他的事情,为什么还不能自我克制一下,站在你的角度想一想,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事情不能做?”
谢初思绪纷乱,急得抓住宗诚的手:“宗诚,你别这样,你别生气。”
谢初手心全是冷汗,冰凉的触感传递到宗诚肌肤里,宗诚肩膀一震,忽然收声,沉寂。
又开始了……
和谢初较劲。
这种不受自我控制的状况,又出现了。
第几次了?
谢初恳求地说:“宗诚,我不想和你吵,有话我们慢慢说。”
宗诚阴沉迫人的气息渐渐消失,神色恢复平静。他把手从谢初手心抽出,疲惫地摇摇头,声音模糊:“抱歉,是我冲动。”
谢初忍不住颤栗。——可怕的陌生感!宗诚就在他面前,可是表情也好,声音也好,全都晦暗不清,让他无法分辨,宗诚心里的想法……
“你不用道歉。”谢初急道,“宗诚你,你别低头,你抬头看看我。”
宗诚低笑一声,仍然垂低头。
谢初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样子的宗诚。他心中猛地掠过一个念头——如果因为自己执意见翌宁,宗诚会用这样陌生的面孔对待自己,自己——宁可不再见翌宁!
念头掠过,不待理智做出决断,动作已抢先一步,扳过宗诚脑袋,吻住宗诚的唇。
宗诚一滞。
他没有动,任谢初的舌头撬开自己的牙关,嘴唇擦出热度,舌头翻搅火花……吻得氧气不够了,谢初才松开,双手按住宗诚的头,强迫两人视线相对。
“宗诚,你不要再用刚才的样子对我。你的样子太陌生了,我……”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