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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过电,酥麻麻的感觉从後脑沿着脊椎直往下传。
下面立时就起了反应。多久没和小悠干过,那唯一的一次也只是在车上,还把人给气跑了。
男人眼光下移,鼻子,嘴巴,唇,锁骨。
还有记忆中的乳粒,肚脐……他咽了口口水,人不自禁地渐渐凑过去。
解悠看这情形哪还有不明白的──
“喂,那就去吃饭好了──”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被压到床上。
“小悠……”男人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很轻地叫了声,似乎是撒娇?
“我也饿了!”声音暗哑中带着性感,随着话声,下身往前轻顶。
解悠立刻感到下腹部那里男人的热硬,似乎烫到灼人。而随之落在脸上、唇上和脖颈、肚脐的吻,一个个连绵不绝,却轻柔而缠绵。
只是不断地吻着,舌头在他全身上下敏感处舔弄,下面那里却只是抵着,并没真正动作。
靠!
说不出地焦燥,自己也已经硬起来。
男人感觉到,似乎是低笑了声,解悠恨得一脚踹过去,可对方挨了一记,力道也不算小,却毫不在意,更是热热地盯着自己,笑着。
还是很帅啊……
尤其是这家夥笑起来,平日里刻板严厉的神情瞬间软化,连眼眸都泛着暖意,眼角眉梢都多了温柔。
解悠眼里一热。
命中注定吗?总是被这个人吃定,是无奈,是感慨,或是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只是这个人,无论变得如何,每次看到总会遏不住地心乱跳。哪怕是相识十多年後的现在。跟初遇时相比,迷恋只是更深吧。
就算最淡忘的那段时间,偶尔看到波士堂里他的采访,已然摆着张臭脸,话少到主持人都尴尬,一旁看电视的母亲都啧啧出声,叹说这种家夥实在可以拿来吓小孩。
只有自己怔愣着,看着,心乱跳着。
这些自己无法克服的情绪,丢脸之余是不愿和任何人提起。
可此刻,看向自己的目光,好像自己是很珍贵很珍贵的对象。是爱着自己吗?
男人已经褪下他的外裤、内裤,接着很习惯地分开他的双腿,可就是剑及履及时,却看到悠的眼神突然变得凄迷起来,心里一颤,动作再也进行不下去,忍得生疼──
“小悠?”行吗?
“怎麽了吗?”
解悠狠狠转过头:“要干就干,痛快点!”话完,腿绕到男人的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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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节继续
似水流年 18(三)繼續,繼續肉
解悠狠狠转过头:“要干就干,痛快点!”话完,腿绕到男人的腰後。
男人这麽一忍倒醒过神,无论如何是要润滑的。
他是没带,小悠更不会有……他猛一使力竟然将床上的人生生抱起来,托着他的腰臀,将他的腿绕在自己腰侧,稳稳地走到卫生间。
“悠太瘦……”似乎比前几天又瘦了,怕只有百十斤的分量,不过臀部的肉还是一点不少,皮肤幼嫩水滑,想到埋在那里的感觉,他身下立时又胀大几分。
解悠不是没被他这麽抱过,可那时候十九二十岁,如今都快三十了,被这麽像抱孩童一样抱着,上身衣服还完整,下身全然赤裸,难免羞窘:“喂!干嘛!”
男人在他耳边轻轻“嘘”了声:“乖,别动。”
解悠的下处还是半硬地支着,一挣动便会在对方硬硬的腹肌上摩动,更是难熬,只好任他抱着,头颅支在他肩上。
蒙古包挺大,到浴室有十几步,经过镜子,解悠瞥眼望去,竟有些怔神。
镜中,全然被抱起的自己竟透出几分柔弱,或者说是几分……柔媚。
他急忙闭眼。其实同别人在一处,他总是做1号,照顾0号,体恤掌控支配,可只要一碰到这家夥,他连一点点这样的念头都没有过,难道是少时的印记太深?
不过也不容他多想,到了浴室,男人将他一侧臀部放到盥洗台上,取了点润肤油脂探到他的後处。
解悠抿住唇,男人的手指蘸着凉冰冰的油脂在他那里扩张,动作很轻柔,耐心,可越是这样他越是烦躁,没弄几下,再是耐受不了,哑着声:“别弄了,进来。”
“马上。”
“让你进来!”
男人眸色一暗,气息不由得变粗。
抽出手指,两手放到他腰侧,再滑到臀部、大腿,猛地往外掰开抬起,将那处全然露出来,再将大腿继续翻折抵到胸前,手臂从膝盖下方穿过绕到腰背後,稍一用力将人抱起,那
处正对着他的,离开盥洗台,解悠臀部猛一下落,竟正好纳入了半根。
力道之猛、速度之快,紧致的甬道内硬生生挤进了一大块。
“唔──”两人都叫出声来。
男人忙用力托住,稍稍缓了缓,下一刻却是狠狠地上顶。
起先解悠双手还撑在後侧的台面上,可那种侵伐让他浑身软乏,手也施不出力来,而整个人没有支撑点,失重的感觉让他恐惧又刺激,维持他身体不致坠地的只有男人的臂膀和那
一根东西。
浴室里充斥着肉体相撞的“劈啪”钝声,男人的抽插凶狠而迅猛,那种几乎已经刻到解悠骨子里的节奏,和每次都准确无误正中那点的戳刺,逼得他几欲癫狂,手忍不住伸到两人
中间想去摸下,却被男人喝住,右手被扭到身後。
低嘎的声音:“要把小悠干到射出来为止!自己不许动!”
似水流年 18(四)肉肉!
低嘎的声音:“要把小悠干到射出来为止!自己不许动!”
他也确实动不了,只听了这句话,耳根发热,可偏偏又被刺激得下身更硬了些。
男人冲刺着,举着他抵到墙上,解悠背上靠着沁凉的瓷砖,身上汗湿发烫,不由打了颤,尹叶汶轻轻说:“一会儿就好了,就热了。”
他吻着他的下唇,舌头卷进去吸住他的舌,舔弄他的舌根敏感处,身下更是花样百出,不断地挺进和撤出,旋转打圈。
解悠身在半空,拼命粗喘,脑子里早就一片空白,头不断後仰,身体下滑却会让那根进得更深,他不由自主反勾住男人的脖子,喉中逸出断续却魅惑的呻吟声。
两个人的赤裸的肌肤全然贴在一起,都汗如浆出,彼此的热度也都令致彼此口干舌燥。
男人动作的同时,着迷地盯着面前的青年,眉目间的迷茫之色淡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些许脆弱,就是这丝若隐若现的脆弱,弄得他心里生疼酸涩,却又更生出要全然霸占的欲望来
。
他的手几乎陷在解悠的臀肉里,之後肯定会留下青紫的痕迹。
他却更兴奋。
要让小悠彻底沈迷在这里,不能再跑掉。
让他快乐。
干到他讨扰为止!
他凑过去轻咬他的喉结,手上一用力,将人抬起,再轻一放下,果然──
“好了、你……呃、你……啊──”语不成声,都带出哭音来。
“小悠里面好紧,非常热,我都要被弄熟了。”
男人毫不容情,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t
其实解悠早就知道,这个人是怪兽,只是想不到过了十年,体力竟比年轻时变得更好。腹上硬邦邦的八块肌肉还有铁箍一样的手,虽然自己也算是力气大的,身上也不是没有肌肉
,可是比起这麽个野兽,还有什麽话可说。
何况,他根本说不出话来。每次顶入都要他拼命吸气才能缓过来。
嗓子都喊干了,做了多久,背上都早感受不到凉意,也不知什麽时候开始喊叫,肆无忌惮。
“好棒!”
“啊──啊──停、停啊,啊──”
“还没射出来。”
“弄一弄。”硬得难受,快爆掉了。
“快了,被干到射出来会很棒!”
“棒个、屁──啊──呃……”恨恨地,後面用力咬住他。
男人笑:“要一起。”
解悠迷迷糊糊想,这家夥是个双面怪兽人。平时阴沈寡淡刻板工作狂,可是在床上,做爱的时候却根本不像平时。
是不是跟别人时也一样?
“小悠好棒,最好,只有小悠啊……”
男人的话入耳,解悠斜斜睨了他一眼,却带着逼人的媚意,男人似是给燃着了最後的热力,疯狂地侵伐起来。
解悠再承受不住,连对方的脖子都挂不了,手乱摸却也没什麽可以着力,终於往上够着了毛巾架。他用力拉住,终於,似乎可以把主动权拿回来一点。
可是情景更淫乱。
像是被吊在那儿被人干啊。男人显然被他的动作弄到神魂飞离,动作粗蛮起来,再没什麽章法,本能地冲刺挺进,几乎要将对方的内脏都顶碎一般。
当要命的一刻到来,速度不能再快,两个人的喘息声已经像拉抽着的老旧风箱。一起叫喊着,嘶吼着,高热的体液几乎同时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