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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睿航刚穿上内裤,修长的双腿上偶尔有几颗没有擦干的露珠在闪着光泽。上半身则是□着,17岁男孩已经有了坚实匀称却不夸张的肌肉。
“额…”秦杨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该和他说话,还是装作写作业。
“有什么不会的吗?”可能是因为夏天比较热,汪睿航只穿了睡裤就坐到秦杨身边。
都是男孩子,也就没那么多顾忌,何况还是自己弟弟。
“啊?…那个…”散发着香味与湿气的身体刚坐到身边,秦杨就感觉到更加不安,说话也有点结巴。
“你啊,让你补课怎么也不认真呢?真是的,这么大的孩子了…”汪睿航只当是小孩又开小差,一只手臂环上秦杨的肩膀,另一只手掰过他的头,无奈地说。
秦杨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很红。汪睿航的手搭上肩膀的时候,他就体会到了发烫的感觉。
“怎么了?脸这么红?”似乎是意识到了弟弟的不对劲,汪睿航也有点担心了。
“没…”结结巴巴,真的不知道怎么告诉他,“哥…我好像有点不舒服,今晚能不能…”
汪睿航的手探上他的额头:“是挺烫的。难道发烧了?那今晚就算了,反正后天星期六,我这周不去补课,你后天在来吧,恩?”
“恩。那我先走了!”如或大赦般,秦杨飞快合上自己的书本,逃离了汪睿航的手臂。
“先吃点药?”好笑又怜爱地看着炸毛样的小孩,汪睿航根本不知道他今天异样的原因。
“我家里有,我先走了。”
……这个孩子…汪睿航无奈,只能坐下来继续破解白天还没解决的难题。
阿姨应该会照顾好他的吧。
“唉?你不是去睿航家做作业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电视上正在上演中年妇女最喜欢的家庭剧,秦妈妈看到儿子比冲出家门更快的速度冲进来,不禁疑问。
“我不舒服,先去睡了。”胡乱搪塞,秦杨把自己迅速关进了房间。
“你这孩子,怎么不舒服了?给我看看,我给你拿药,你开门。”
秦杨把自己埋在枕头里,粗声粗气地吼:“我没事情,睡了就好了,你先出去吧!”
“这孩子…那你好好睡,喝点热水。”
妈妈的声音慢慢地飘远了,秦杨只觉得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把自己的身体深深印进被子里,有想哭的冲动。
不知道为什么,进了房间后,自己的身体就变得好奇怪。小腹涌上一股奇异的疼痛感,□也支起了小小的帐篷。
从来不知这是什么的秦杨很害怕,自己怎么会变得怎么奇怪?整个人都变得很烫,为什么会这样?
而且…而且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尿尿的地方变得硬硬的,突兀地挺立着。
还好没有被哥和妈妈看到。秦杨唯一觉得庆幸的就是自己的怪异没有被发现,总算松了口气。
翻来覆去了好久好久,才慢慢平息那怪异的肿胀感,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小脸上依稀留着因为害怕而留下的泪痕,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干燥而突兀。
作者有话要说:噜啦啦噜啦啦~~~旧文新发啦,这次用了原创的名字,呵呵~~~总觉得把同人直接放上来不好,于是,放文咯^ ^
PS:汪同学就是《只是好朋友》里给小末和小白上课的那个淡定的社会学老师,哦呵呵呵~
2、第 2 章 。。。
秦杨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有气无力地啃着包子,和汪睿航并肩走在必经的小路上。
“怎么这么累,没睡好么?”精神恍惚的弟弟让汪睿航很担心。
“没什么…”挠挠头,躲开那只想要伸过来的手。
被突然躲开,汪睿航多少有点尴尬。看着低着头只是啃包子的秦杨,有点讪讪的。
“昨晚不是不舒服?后来吃药了吗?”汪睿航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只能尽量找话题。
熟悉的气息在耳边响起,秦杨却不知该怎样面对。明明是最喜欢的哥哥,为什么竟然会有这种奇异的感觉。
想要抓住,却又急于推开。
满脑子都是浑浑噩噩的不能自控的想法,根本没有听清楚汪睿航的话,只是顾着自己缓步走着。
“唉…”无声的叹息。
不知不觉也十年了,小孩也不是当初那个只会跟着自己跑的傻小子了。
汪睿航苦笑一下,跟上秦杨的脚步,迈进了校门。
秦杨像条泥鳅般黏在桌子上,眼睛也不闭,上课也不听。老师怒视了好几次,都被齐枫用生病的名义混了过去。
“喂,你昨晚干吗了?抢劫呢还是做采花大盗去了?怎么累的跟条狗似的。”下了课,齐枫终于看不下去,摇了摇身边持续发呆了一早上的人。
“齐枫…”秦杨的声音里有着与平时不一样的疲惫,还夹杂了些隐隐的担忧。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大头也不叫了?听着这个从来不叫自己名字的主正经八百地喊出自己的全名,齐枫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您老…今个儿是咋了?龙体欠安?”贫归贫,齐枫还是担忧地探上了秦杨的额头。
“我哪有这么弱啊。”秦杨不满地用手肘支起脑袋,盯着齐枫的眼睛,“我问你个事儿。”
“恩,你说!”一看秦杨严肃,齐枫也立马摆出一副要为兄弟两肋插刀的姿态。
“那个&%&**%#@#%&*#@。。。”小心地附在钱枫耳边,把昨晚自己的糗事说了出来。
只是,没有提在汪睿家航的那些。
他不想说,也不敢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太可爱了…哈哈哈哈,让我笑会儿…”话没有讲完,齐枫就丝毫没有形象地趴在桌子上大笑起来,甚至呛出了几滴眼泪。
秦杨对他的反应很不满,自己纠结了一晚上的事情,这家伙不但不关心,还笑话自己。靠…
“看什么看,没看过精神病发作啊!”冲看过来的同学一阵乱吼,还不忘在齐枫的腿上补了一脚。
“哎哟,我的祖宗,你以为你是杨家枪投胎的啊!可真狠…”齐枫顿时没了笑意,摸了摸呛出的眼泪,委屈地揉着自己的腿肚。
“我跟你说正经的,谁叫你胡乱笑话我!”秦杨气愤地剜了齐枫一眼。
“喂,你真不知道那是什么?”齐枫盯着秦杨的眼睛看了会儿,在确认了眼前的笨蛋真的不知道后,无奈地说,“知道□是什么不?”
“勃,□?”好像哥们聊天时说过,但是那具体是什么,似乎不是很清楚。
“……果然是个纯情的小处男啊…啊,你干嘛又踹我!”齐枫的右腿紧随着左腿,也被无情地宠幸了一次。
“你丫的不也是处男吗!”对处男的定义有些模糊的秦杨学着电视里的东北爷们,粗声粗气地对着齐枫吼。
“嘿嘿…”身后传来一阵窃笑,似乎还有人在忍着不大笑出来。
齐枫的脸更垮了:“你小声点。”
“还不是你…”
“……我是处男是没错,可是你…你不会连打手枪是什么也不清楚吧?”
“打手枪?额…”这次秦杨学聪明了,在不确定某些词语的意思之前,把声音放轻了不少。
“唉,果然啊…”齐枫扶住了额头,“我跟你说,就是¥%@!¥……&*%¥#!!…明白了吗?”
“………………。。”
“秦杨?”
“………………。。”
“你怎么了,说话啊。”齐枫有点害怕,秦杨呆呆的样子倒真是不多见。
“大头…”幽幽的声音被掩盖在下课的嘈杂中,齐枫却听得很清楚,“那这个,正常吗?我…”
齐枫又想笑了。
秦杨两眼无神的样子实在是很好笑,何况又是为了这么正常的事情。可他不敢笑,要是再惹怒了这只小狮子,自己什么时候残废了可能都不知道。
他只好忍着:“这个当然很正常了,开始发育了嘛”
“………………。。”
“喂,老实说,你,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齐枫看别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情,也就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