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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做什么了,这么晚才回来?”这个声音…
秦杨猛地抬起头。黑?暗中,汪睿航的脸色出奇地可怕。
“关、关你什么事!我要去睡觉了。”虽然不想理会,但毕竟自己的确这么晚才回来,还差点摔跤,秦杨有些气短。
可汪睿航并没有让秦杨走的意思,他一把抓?住秦杨的胳膊,将人拉到自己跟前:“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汪睿航的声音几乎可以用吼来形容,一改平日的温和,似乎有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秦杨甚至还闻到了淡淡的酒气。
果不其然。秦杨看见导致自己差点倒地的罪?魁?祸?首——几个啤酒罐。
“你喝酒了?不是说了喝酒对身?体不好,怎么还喝?知不知道你都高三了,不要再随便对待自己的身?体了!”秦杨见汪睿航的眼睛在阴暗里仍能看出的血丝,全然忘记了早上的场景,只是担心汪睿航因为喝酒而影响身?体。
盯着秦杨不停开合的嘴,汪睿航突然一把扯起他,凶狠地往自己家里走去。
“你干什么!快点放开我!”秦杨被汪睿航的样子吓到了,再也顾不得其它,只凭着本能拼命挣扎。
光亮处,汪睿航的脸却显得更加恐怖。没有一丝的笑意,整个脸可以用愁云惨淡来形容,已经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秦杨,让人不寒而栗。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我去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又气又怕的秦杨往角落里缩了缩身?子,虽然知道此时不该去刺?激他,却还是忍不住。
实在忍不住。这个人害得自己受了这么多委屈,却又要摆出一副管?教的嘴?脸,像是自己做错了一切。
秦杨从来没有觉得汪睿航这么让自己讨厌过,讨厌地心脏都要裂开来。
“你和邹凯在一起?一直在一起?!”汪睿航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多了些颤?抖,在呜呜的风中只让秦杨觉得恐惧。
“……”秦杨的身?体不住地抖动,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虚?脱。
一夜没睡好,到了家却还要受汪睿航的惊吓。这算什么呢?为什么一切都要自己背负?难道喜欢他就有错么?
可是,我也已经放弃了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也没有再抱其他可耻的想法了…
秦杨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冷掉了。他不再看汪睿航的眼睛,裹紧了自己,缩在墙角不住发?抖。
“你知不知道,他是个同?性恋?他对你有企图的,你会被他害了。杨杨,不要跟他接?触了,好不好?”汪睿航望着小兽般可怜的秦杨,面孔终于柔?软?下来。他蹲在秦杨身边,试图说服他。
“那你知不知道,我也是个同?性恋?”不大的声音,却是异常坚定。
什么!
虽然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但真正听到这个夹杂着鼻音的陈述时,汪睿航还是感觉到了什么叫崩塌。
自己一心爱护的弟?弟,在意了14年的弟?弟,居然告诉他自己是同?性恋…
肚子中升起一股快要爆?炸的怒火,汪睿航满脑子都是秦杨和邹凯交?合的不堪画面。而这股怒火,更在注意到秦杨的外套时到达了顶峰。
这是他们做完不该做的事情后,邹凯为他穿的。
微醉且被愤怒冲昏头的汪睿航根本就不想多问什么,他相信自己一意的揣测,相信秦杨和邹凯做了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秦杨感到身?子一阵飘忽,继而被汪睿航拖进房间,狠狠地仍在床?上。
“哥、哥,你要干什么…”秦杨不知道汪睿航会做什么,但此时对面站着的男人,让他有了本能的危?机感。
毫无心理准备地,衣服被汪睿航撕?开扔了出去,还听到那人恶狠狠的言语:“你就那么欠操?是不是只要是男人都可以?”
“不是!哥,快住手!不要…”秦杨吓的哭了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嘴里撕心裂肺地喊着,双手也不住挣扎。
汪睿航并没有因为秦杨的哭喊和反抗而停下来,甚至更加激烈地解?开他的裤带,将内?裤连同运动裤一起脱了下来。
“哥你疯了!你疯了!呜…求求你,放开我,快放开我!”秦杨不住地求他,声音里都有了破音。
而汪睿航却像失聪了般,丝毫不理会秦杨的哭喊。被愤怒红了眼的他,在脱?下自己的内?裤后,便抬起秦杨不停挣扎的腿,强?硬地顶了进去。
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干燥而□,连根指头都伸不进去,更何况是这样的庞然大物?还是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
秦杨只觉得自己被撕?裂成了两半,疼地连声音都叫不出来,只能承受着汪睿航如同猛兽般的袭?击,而做不出任何能自保的事情。
汪睿航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他的脑子里都是臆想的秦杨与邹凯在床?上的场景。在酒精的作用下,下面坚?挺异常,不受控?制地在秦杨的身?体里有力抽?插,一下重过一下,根本顾不得身下人的感受。
在没有任何技巧地顶了数百下后,汪睿航终于将一股白?浊射?进秦杨体?内。
白色的液?体和红色的血混在一起流?出体外,触目惊心。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滴。。。为鸟乃瓦进度快了好多捏,捂脸·~
7、第 7 章 。。。
汪睿航泄愤般地解决完,一头栽倒在床上。过度的担忧加上酒精的作用,使得他很快晕睡过去。
秦杨忍着疼痛,小心地把被压在汪睿航身下的腿抽出来,用尽剩下的所有力气,慢慢朝着浴室挪动过去。
那个地方,差不多快被撕成两半了吧。摸了摸刚刚被狠狠虐待过的后面,红色血液缓缓地向外溢出,参杂着些许留存在内体的白浊,秦杨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死了。
大镜子里的自己一脸疲惫,苍白地不像一个14岁的青葱少年。身上都是斑斑驳驳的不堪的吻痕,在微弱的灯光照耀下,嘲笑般地发出让人作呕的红光。
实在是太羞耻了。就这么被自己一心爱着的人掠夺了,还是在这种可以用‘相看两厌’来形容的境况下。
被进入的时候疼地快要死过去,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秦杨是怎么都忘不了的。
浴缸里的水终于放满,秦杨小心翼翼地抬起腿躺了进去。
还是好疼,尽管已经尽量迈的很小步,可根本无法阻止疼痛感的蔓延。
清澈的温暖的热水在容纳了秦杨小小的身体后,也迅速地变红变浑浊起来。从后面不断溢出的液体融入水中,污染了原本的清澈,看上去更加肮脏。
就像自己的身体一样,已经没办法干净了。原本干净的水在沾了血后就变成这样,更何况自己?
秦杨像个被丢弃的破娃娃,呆呆地坐在浴缸里,任眼泪肆无忌惮地往下流。
过了今晚,自己就不再是曾经的自己了。那些说不出却可以任意在心里滋生的情愫,也一起被那人磨灭在刚才激烈而肮脏的交合中。
再也回不去了。
直到水温渐渐变凉变冷,秦杨才回过神。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在水里呆坐了一个多小时,水也都被晕染成浊红色。
无奈,只能撑着浴缸边的扶手,放掉这满满一缸让他发怵的冷水,转而用淋浴来洗去身上的脏物。
水流哗哗地冲下来,打在秦杨遍布痕迹的身子上。
顾不得疼痛了,只想着赶快冲地干净些,再干净些。自己都已经嫌弃这个身体了,不能再让别人看到。
秦杨胡乱摩擦自己,强忍着痛,发狠般地想要揉去那些时刻让他想起刚才那场慌乱的证据。
直到皮肤都有些褶皱了,该死的印子还是嚣张地不愿离去,似乎极力证明自己的顽强与坚韧。
秦杨无可奈何地笑,却笑的比哭还难看。不愿意碰汪睿航的毛巾,便用自己的T恤擦干水渍,然后套上被撕出小口子的内裤、运动裤,套上邹凯的外套,拉紧拉链。
最后看了眼裸着身子轻轻呓语的汪睿航,秦杨迅速逃离了他家。
真的,真的,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了。
清晨的阳光并不温柔,反而有些刺眼,特别是对于一个宿醉的人。
汪睿航本能地用手挡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