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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狠了……”文渊一边喘息,一边埋怨,“太狠了……”
疼痛丝毫不减,火烧火燎般,还有一股被堵住的便意,难受到极点。他拧紧眉,想应该出血了吧。
“宝贝勇敢点,坚持住。”江离为他擦拭额汗,“我们继续。”
“想办法快点射,我已经吃不消了。”文渊有点烦,不想再受这种苦。
“才进去一半呢……”江离说。
“什么!”文渊几乎吓昏过去,伸手往下一摸,霎时一脸哭相,“饶了我吧,天啦,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江离鼓励道,扬起头使劲顶。
文渊鬼嚷:“刘胡兰!董存瑞!”
痛得好想把身体缩成一团,这他妈做的哪门子爱,凌迟好吧!网上看帖,竟然有人说爽,欲仙/欲死,舒服极了,放他奶奶的狗臭屁!
“黄激光!邱……邱少云……”文渊头晕目眩,是不是自己平生做孽太多,人还活着,就要挨那地狱之罪?
洗礼啊,真是洗礼!江离,你个小丫挺的,爷……
别爷了,一口气没提上来,死了么?
“宝贝,放松,别夹我。”江离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越阻拦越痛,放我进去。”
文渊努力稳定心神,细声道:“不行,我怕失禁。”
江离笑了,异物闯入,生理心理不自禁产生排他反应,使人误以为要泄出秽物。他原来是担心这点。
江离俯□,柔声道:“不会拉出来的,那是错觉。”
文渊坚持道:“不!”
江离又笑,咬着他的耳朵说:“如果出来,我会更爱你。”
文渊又是羞愧又是无奈,嘟囔道:“你保证……不嫌弃我?”
“决不,我发誓!”江离说,“来,就像平时便便一样,向外挣。”
文渊点点头,挽着自己的腿,抬高屁股,眼睛一闭。
“挣!”江离低声喝道。
括约肌张开,就那么一点点松懈时间,江氏大鸟突破禁锢,长驱直入。贴肉滑行带来的充实感,好像把肚子塞得满满当当。文渊意外发现痛楚大减,居然很舒服。
“好样的!”江离赞道。
文渊苦笑,这声赞美并不令他欣慰。爷被男人日了,爷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爷……一念及此,莫名悲哀。
江离握住小渊渊上下撸动,一阵阵快感,分散文渊的注意力,同时缓释股中之痛。
文渊任凭摆布,撞击虽不猛烈,却带动身体不停摇晃,宛若大江上的一叶扁舟,肠子仿佛要被钩出来。他豁出去了,权当自己肯定会失禁,竭力减轻种种不适。
挨操一点不爽,疼痛、酸胀、便意,没有一样叫人省心,唯一的快乐,是看到江离如饥似渴的表情。
屁股渐渐麻木,穴口的薄皮薄肉似乎失去知觉,江离的起伏节奏越来越快,“悉悉索索”的响动变成了“啪啪啪啪”。
文渊眼眸朦胧,想自己以后都要用痛苦博取他的欢心?一时颇有悔意。
突然间,江离不动了,哼哼唧唧着,倒在了他身上。
文渊紧紧相拥,着手处湿漉漉一片。
“本应该拔/出来再插入,反复几次,你才能适应。”江离疲惫地说,“可是你扭来扭去,我控制不住……”
“没关系。”文渊亲吻他的脸,暗暗叹息,苦就苦吧,谁叫他是我老公,“淌了那么多汗,很累吧,快拔/出来,早早休息。”
江离嗯道:“夹紧屁/眼,我拔了。”
文渊提肛,害怕有脏东西喷洒污染床单。
其实很干净,只有一些透明残液。江离拿湿纸巾一抹,红红的血渍触目惊心,穴口高高肿起,轻轻一按,文渊便“嘶嘶”叫疼。
江离心疼无比,眼睛发酸,说道:“对不起,宝贝,我伤着你了……”
“我心甘情愿。”文渊艰难起身,下床找拖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22打赌
很不喜欢“失身”两个字,可想来想去,文渊脑子里就晃荡着这么一个词,偶尔跳出“破身”、“破瓜”什么的,一怒拍死。毕竟是奔三岁数的人了,贞操观念早不当回事儿,何况“贞操”所代表的文化概念,父权制度下专门针对女人,大老爷们谈什么贞操!可是,爷为什么那么失落?!
文渊心乱如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江离那混蛋,不知做啥美梦呢,嘴角微微上翘,带着满足表情。文渊瞪眼看他,忽然觉得这张脸既陌生又熟悉,就像有时候写字,明明书写正确,越看越不对似的。轻轻叹了口气,后门肿痛消减不少,想他早已准备好消炎药膏,居心叵测,气不打一处来。
真把老子当成小0了是吧,爷要反攻!妈的,若不反攻……
算了,反攻个屁,即使江离愿意,他也没有那个心了。
文渊有点迷糊,从主动者变成被动者,转换速度为什么那么快?
逃避压力?
逃避责任?
还是渴望被关怀被照顾被呵护?
文渊向床里挪了挪,抚摸江离身体,皮肤光滑致密,肌肉结实而富有弹性,手感一级棒。摸到阴/部,命根虽然软了下来,壮壮的仍有相当硬度,肉肉的小头半掩半藏。这个坏东西,坏得不得了!一旦发威是有多凶狠多霸道多勇猛,强攻之下,纵有天大本事,也要被它打垮。
文渊发现自己很喜欢被打垮的感觉,因为打垮他的人爱他。
是的,爱他!这点最关键!
文渊心尖发热,轻轻把玩坏东西,想象它破门而入横冲直撞,想象它排山倒海摧枯拉朽,戒惧之余,生出一股难言的刺激和向往。他紧紧挨着坏东西的主人,莫名想把自己塞进那血肉筋骨的深处。
渐渐的,文渊进入梦乡。
破败小屋,陈设简陋,一个女人正在做针线活,五官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一条小蛇缠着她的手腕,沿手臂游到颈项,蛇信吞吐,阴森恐怖。桌上点着一根蜡烛,又细又长,火头很大,照亮整座屋子……
文渊似醒非醒,默默问自己,梦在表达什么含义?
他会解梦,身处梦中常常不自觉把梦解掉,偶尔还能驾御梦境,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下去。
梦的含义再明显不过……
文渊的眼睛湿了,泪水从紧闭的眼帘渗出。他害怕这个梦,排斥这个梦,一时伤心得无以复加。
天亮后,江离起床洗漱,文渊变身黏黏虫,粘着他不给他上班。
“为我请一天假吧,呆家里陪我。”
江离以为他菊伤痛苦,查验一下并无大碍,便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文渊支支吾吾,把梦中景象详详细细描述一遍。
一个梦就让他变得柔弱无比?江离心中一动,想起老婆大人奇才天纵,学识渊博,无聊之余逛一逛论坛的解梦版,大秀解梦之能,名头那叫一个响。
“梦是什么意思?说来听听。”江离好奇心起。
文渊非要他搂着自己才肯说,强调:“不许笑话我!”
江离越发好奇,又搂又亲,着意温存。
破败小屋代表最隐秘的内心世界,梦境展示了文渊从未审视的心理暗区。
女人象征阿尼玛,这是荣格分析心理学里的概念,即男人心灵中的女性成分,每个男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女性形象,它是男人爱女人乃至和女人相处的重要指导。如果这个女性形象过于夸大,便容易成为同性恋。
蜡烛、烛火照亮了文渊的阿尼玛原型,意为他的女性化一面复苏,他喜欢的女性形象是贤妻良母,通过针线活隐喻。
蛇则是男性□标志,暗示他是同性恋,贤妻良母的女性形象反转到自己身上,潜意识深处希望自己是贤妻良母。
江离哈哈大笑,前仰后合。
“宝贝,你果然是0,还是纯的,爱死你了!”
文渊气得掐他:“说好的,不许笑话我!”
蓦地一惊,这个动作太娘了吧!
江离像淘到一块宝,喜气洋洋说:“我最想要贤妻,咱俩是绝配!”
“贤贤贤,贤个屁,爷才不爱干针线活。”文渊恶狠狠道,“也不爱做饭做菜,讨厌干家务!”
“什么都不要你干,我供着你。”江离捏他的脸,“你就蹲家里,和我分享今世共度今生。”
“这可是你说的!”文渊推开他,横眉立目,“滚,赚钱去!”
江离又一阵大笑,吻了吻他的额头,精神抖擞上班去了。
整整一天,文渊都沉浸在喜悦之中,号称讨厌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