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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说:“话虽如此,可今年对你们很关键。你嘛,我就不说了,他的八字,大运子水冲夫妻宫位,流年未土又来合夫妻宫位,一冲一合……”
“这代表激情。”文渊打断她的话,“先冲后合,有起有伏,意外在所难免,我们能度过。”
“我是说他的事业!”小雅说,“午火之印是他命局的重心,既为情感又为工作。他们说公司的事儿,你没嗅出点什么?”
文渊转头看她,“你指的是……”
小雅蹙起眉头,“不信你没察觉,太危险了!”
“嗯……”文渊轻轻颔首,“是的,我发现了,不过毕竟只是一种可能。”
“这不像你的作风。”小雅沉声道,“这么大的隐患,居然一点不放心上。”
文渊说:“如果放心上,我就是自寻烦恼了,毕竟他八字不全,我们的推算不能完全作数。而且你想想,那个隐患你我作得了主么?努力会有用么?许多时候,我们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除了见机行事别无他法。”
小雅默然。
文渊继续说:“听到他们的议论,我就在思考,如果早一点问他的工作情况,是不是可以阻止他冒险。转念一想,我接受他时,他已经开始行动,即使早早过问,仍然是今天的局面。”
小雅同意:“他的八字官杀那么强旺,决心既下很难动摇。”
文渊笑道:“男人的自大,尤其是优秀的男人,总有自以为是的一面,不过很可爱啦。”
小雅扫了他一眼,好像是问你呢,不也这样?
文渊说:“你的八字水平进步神速,水瓶座的人就是聪明。”
“还不及你一半。”小雅说,“你现在无事可干,想必又研究出什么心得,可否透露一二,我的文大老爷?”
文渊面显得意之色,“还真给你猜中了,我有了重大突破,不敢号称后无来者,至少前无古人。”
“是什么?”小雅好奇问。
“性!” 文渊神神秘秘说,“你呀你,骗我那么多年,其实根本没有过阴/道高/潮。嘿嘿,难怪不排斥搞百合,原来是个无G点的女人。”
小雅惊得目瞪口呆,几乎梦游一般被文渊带回了寿宴。
江离也喝得目瞪口呆,几乎梦游一般被文渊带回了家。
文渊把这个满身酒气的臭男人扒了个精光,草草擦洗身子,喂了瓶酸奶,“啪”的一声,照屁股狠狠一巴掌。
“下次再喝成这样,打屁股是轻的!”
江离喘着气问:“威胁我么,说呀,怎么个不客气法?”
文渊哼道:“不会拿你怎么着,舍不得,但那些灌你的人休想逃出我的魔爪!”
“哟……咳咳……”江离咳嗽起来,艰难撑起身。
“躺下!”文渊命令道,“赶紧睡觉。”
“好多了,没事没事。”江离握住他的手,深情凝望,“我的生日礼物呢?”
20礼物
混蛋果然清醒着,知道自己少收一件生日礼物。文渊取出一只小盒递到他面前,说道:“生日快乐!”
“雷达表!”江离又惊又喜,跌跌撞撞下床要抱文渊。
文渊闪身躲开,大叫:“走光了!走光了!”
江离想追他,不料文渊使力一推,重心不稳,反而被他推倒在床上。
“我洗澡去,你安安静静躺着吧。”文渊拍拍他的脸,“等下来陪你,乖。”
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一会儿,文渊吹干头发,围着浴巾回到卧室,见江离已经把手表戴到腕上,左看右看,爱不释手。他掀开被窝,江离探手扒下浴巾,然后搂住他的腰,文渊顺势倚进怀抱。
相处这么些日子,彼此都有了简单默契。
“手机普及后,男人们都不爱戴表了,可是在正式场合,手表却是男人最好的饰品。”文渊说,“本来打算买gucci,后来想起这款方形款式的gucci仿的是雷达,雷达的改进款更精致。”
“看不出你对表还挺有研究。”江离酒劲褪下去大半,精神渐长。
“鬼的研究,去年想给自己买的,做了个小调查。”文渊脸小眼大,贴着江离,感觉很小只,“试戴之后,发现手腕细的人,戴着不好看。”
“嗯,很贵吧……”江离解开表链,去拿表盒,“我都忘记看发票……”
“一万五!”他扭头看文渊
“买都买了,不许说我。”文渊使劲瞪眼。
江离叹了口气,轻轻摩挲他的背,眼睛望着前方,仿佛在出神。掌指轻柔,温良如玉,抚得文渊心中荡漾,埋下脸庞枕着他的肩。
“渊渊……”江离忽然叫道。
文渊抬起下颚看他。
江离似乎一怔,惊奇道:“你的眼睛……别动!就这样,就这样……哎哟,好像小鹿的眼睛。”
“是么?”文渊也甚感意外,别人一直都说他的眼睛象某种动物,但半天说不上来象哪种动物,忆起沈老的话,貌似梅鹿,难道自己长着一双鹿眼?
“太像了!太像了!”江离一惊一乍,“尤其是现在,那么温柔那么无助……”
文渊脸一板,“呸,少来啊!”
“我爱你!”江离猛地堵住了他的嘴。
两人唇舌相缠,交换味蕾上爱的滋味。文渊喘息不定,轻轻扭动身体,一脚勾住他的脚踝,一脚踩踏脚面。江离情动,包着他的肉屁股揉捏不止,手指溜进股缝,挑逗情穴。
靠,越来越不老实,居然想插/进去!
文渊急忙制止,“喂,还不到时候呢!”
“你这句话有语病。”江离坏笑,“还不到时候,到了时候就给我插?你呀你,心里早已认输。”
文渊无语,不是不可以狡辩,不知怎的,眼下根本没了狡辩之心,搜肠刮肚也找不到恰当的词。
“今天是我生日……”江离得寸进尺,指腹按着洞口,微微用力往下陷入。
文渊下意识一缩,紧闭门户。
“放松点,放松点……”江离的声音越来越柔和,“对,就这样,放松,深呼吸……”
文渊不禁赧颜,把头偏向一边。他的生日,唔……就迁就他一回吧。
“看着我,宝贝,用你那双小鹿的眼睛。”
江离调整姿势,把文渊的头扳了过来,手指贴着穴口时而陷入时而摩揉。
文渊的脸蛋烧得厉害,后面早被他摸了个遍,可是想着要被插入,仍感到难堪。
“舒服吗?”江离耳语道。
文渊“嗯”了一声,见他脸上的笑容舒展绚丽。
第一次与江离会面,文渊就认为他的帅源自“干净”二字,干净的五官、干净的皮肤、干净的气质,算不上英俊,此时发现他其实非常英俊,眉毛轻扫入鬓,目若朗星,鼻头小了点,但很可爱,嘴唇红润,配上英挺的脸廓,相当迷人。
“给我好吗?”江离发出请求。
文渊的心往下沉了沉,倒不是沉甸甸很难受的那种沉,而是紧张和害怕。这一天他等待许久,为了迎接它,暗暗在网上搜索资料,潜心研究八字性学,以找出自己的生理特点;这一天他也逃避许久,只有极少数男人在肛/交时才会产生快感,据说很不舒服,很痛,第一次要流血,痛得天昏地暗;这一天他更排斥许久,被一个男人插,是种什么体验?耻感太他妈强烈了!
然而,文渊又清楚这一关他非过不可,同志的性生活并不一定要肛/交,但他下决心一定要给江离。性是爱人间极为重要的交流,心灵、肉体在高/潮中彼此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多么极致的美妙,多么极致的幸福。
文渊是极致的人,追求极致的境界,没有肛/交,没有彻底的付出与索取,性不完美。
只是现在就给,他觉得自己尚未准备好。
江离夜夜爱抚,使文渊一点点达到生理上的接受,尽管他的家伙什又粗又长,雄壮得叫人发抖,但不就是痛嘛,他能忍,大不了肛裂,死不了!不过心理上,他的耻感总是在作祟,一想到自己抬起屁股,把两腿分开,让一个男人顶着屁/眼狠操……卧槽,赶紧找地洞钻吧!
“还是过阵子吧……”文渊实在过不了心理关,犹犹豫豫道,“3月20号,或者20号前美伊两国开战,我就给你好不好?”
“现在就想要!”江离不依不挠,欲望在眼中升腾。
文渊心跳加剧。
“别,别……”他仰起头躲闪粗暴的吻,“万一我嬴了呢……”
“才不管你是嬴是输!”江离嘴里喷着烟草和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