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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随便……”
“你怎么了?”
他在公园的喷泉前停下脚步,转头看我,目光里尽是关心和认真。
我尴尬地扭过头:“……什么怎么了?大爷我好着呢。”
“你和以前不一样,”他竟然如此敏锐,“从前,你说话从不会敷衍了事,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能发生什么事啊,你想什么呢你……?”
“言言,是不是受委屈了?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好么?”他顾不上我的反应,猛得抓住我的手,见我身体一跳躲开,才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
我的鼻子酸酸的。
从离开家到现在,受的委屈,像蛇一样钻来钻去,从前的我一不开心,就找刘铭锐吐槽,那家伙都是好脾气地听着我说,忍着我骂,最后还老妈子一样的安慰我哄我。
可现在呢,我说什么呢?
难道我应该告诉他,我莫名其妙的人绑去强暴,差点回不来了?
我喜欢上的人他妈是个花花公子,黑历史可以掰一整天,我却一个P也不知道?
然后我看上的人跟着美人跑了,我走了一晚上,他竟一个电话也没回给我?
没意思,太没意思了。
这样的事情,何苦,何必告诉一个不相干的人听,他知道后,除了拙劣的安慰,又能怎样,造成的伤害,能随便弥补么。
真是没意思。
我看着刘铭锐由明变暗的表情,咬着嘴唇,笑了一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想让自己的不聪明暴露在外人面前,也不想让他担心,为我去做不该做的事。
嘿,易言,你以前怎么就不知道,有些东西,无论你愿不愿意,还真得一个人硬生生吞下去不可。
刘铭锐抚抚我头发,低声说:“阿言,你好像长大了。”
我惊愕地看着他。
“你的眼睛变得深沉了,”他说,“放假前看到你,还觉得你是当年那个小男孩,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一点也藏不住,直来直去,高兴了就笑,难过了就哭,可刚刚那一瞬间,你知道么,你的嘴巴在笑,可眼睛却在哭。”
我揉揉眼睛,不懂。
“阿言,你有心事,”他笑着,伸出左手,贴近我的心脏,“过了一个暑假,你就把自己藏起来了。你说,我还能找到你么?”
我扶着他的手,感觉自己胸腔里一下一下的心跳。
为什么这么说呢,易言一直在这里,难道过了那么几天,从前的易言就再也找不回来了么。
我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想哭。
☆、【求推荐求收藏】第二十九章 你是好演员,我不是好观众 (2476字)
我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想哭。
“先不说这个,”他笑着放下手臂,侧身倚在水池台阶上,“其实这个暑假,我也有一些事情要告诉你。”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和徐静静分手了。”
不知为何,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在我心里掀起了一阵狂风暴雨,想哭的心情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愤怒。
“你说什么?……再,再说一遍?!”
怎样的语气都无法掩盖我结结巴巴的失态,刘铭锐也慌了,回答我的声音有点犹豫:
“我说我们分手了……”
“是谁提出来的??”我逼问。
他一下子站起来,有点僵直地走过来,慌慌张张来扶我肩膀,我甩开他,像看着陌生人一般盯着他,冷着脸说:
“你倒是说啊,谁提出来的?”
“我说我们不合适才提出……阿言,你生什么气?你不是不喜欢徐静静么,那我们俩分手应该也和你没——”
“卧槽刘铭锐你要不要脸?!”我狠狠推开他,“你以为你什么东西?就能对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刘铭锐呆了,倚在水池边不知所措地看我发疯。
“你考虑过别人徐静静的心情么??你突然提出分手别人会怎么想,你他妈的倒像个没事人一样来和我说这碴了,别人姑娘躲在屋子里哭得多难过你知不知道?要是一开始就不喜欢班长你丫招惹他干嘛?当初不还是你个混蛋表的白,现在说掰了的还是你,你丫还是不是人?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喜欢了就来,不喜欢屁股一拍就走人??”
刘铭锐终于反应过来,冲过来抱紧我肩膀,拍着我的背,好像在说,阿言,冷静,冷静,是我不好,我不能随便和别人提分手,你冷静点,别生气,别生气。
可我听不见他的声音,甚至到后来,连我自己在骂什么,也听不清楚了。
我知道刘铭锐其实没有错,那个被甩的女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喜欢他。
我就是生气,生他的气,生我自己的气,气得浑身打颤。
好像要把人整个燃烧成灰烬。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呢,凭什么你钓上我以后,能轻松地和别人走在一起,再让一个不想干的人告诉我你以前的斑斑劣迹。
你说你要演,就不能一路演到底么?
我易言是傻,傻到你不说,我他妈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你是什么样的货色。
现在我知道了,你说你让我怎么办,你他妈还想不想让我接着相信你??
胸口那团火球越少越烈,我感到刘铭锐不顾一切地抱住了我,温柔地替我顺气,他比我高大半个头,我的鼻尖刚好蹭到他的肩膀,眼睛能直视到夜色下的喷泉。
喷泉的另一头,有老年人牵着小鬼头散步,有年轻的情侣坐在椅子上谈情说爱,有一家三口缓缓散步而过,在他们眼里,我又算什么呢。
按言情剧演的,下一步我应该伏在眼前这个人肩头,好好哭一场。
可我不是个三流故事片的演员,没办法在众目睽睽下,上演弃夫的苦情戏,我没这个脸。
我只能平静下来,一滴眼泪也挤不出来。
哭能管个毛线用,要是哭一次,那家伙就能变好了,我就哭死给他看。
我退出了刘铭锐的怀抱,笑笑说:“不好意思失态了,那个啥,你要分就分吧,和嫂子说清楚就行了,你们俩的事,我特么也管不着。”
“你没事吧?”他还是关切地盯着我看。
“大爷我能有什么事?”我给了他一个特阳光的笑容,“就是爷现在想回家了,伺候我回去吧。”
刘铭锐将信将疑地点点头,不再多问,两人回头,返程的路上,却各怀心事,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我想刘铭锐心中的易大爷形象,大概也毁于一旦了吧。
算了,我连自己的事也管不好,还管他那么多干嘛。
我是真的累了,回到家后草草和刘铭锐拜拜,和老妈说了两句话,就把自己摔床上。
闭着眼想睡觉,脑子却不肯歇息,想东想西,想到耳鸣。
靠,想什么呢,不就想问大灰狼讨个说法么,尼玛,易言想不到你那么贱,听到的看到的,加起来还不如大灰狼一句话的分量重。
我黑着脸骂骂咧咧地爬起来,摸黑找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晚上十点多,再怎么不济,那家伙应该也看到我给他留的条子了。
那么久都没一个电话,说他没良心真不假。
我劝慰了自己半天,才不情愿地翻出他的号码,闭着眼睛摁了下去。
嗯,因为睡不着才打过去的,仅此一次,看看他反应我就挂。
等待了很久,都是无人接听。
等我差不多要绝望时,电话才被人接了起来。
“喂,小猴子?”我怔了一下,电话那头的声音,那么遥远,那么陌生。
我说,喂。
对方的杂音很重,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很多人的声音,有男人,有女人,可以肯定的是,他并没有回家。
“抱歉,我这里有点闹,听不清你说什么,”他自顾自地说,“今晚有点事,可能不回来了啊,你一个人先乖乖睡觉好么?怕的话就开着灯,没事儿,我办完事就回去了。”
我哦了一声,听着那头的笙歌,心乱如麻。
不知是怎么挂了电话,爬上床,闭上眼,进入梦境。
可能是不知道该想什么,所以也就什么也不想了。
他根本没回去,也不可能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到底在哪里。说到底,他其实根本不关心我,我和他今晚相随的伙伴,又有什么区别。
既然我不是你的什么了,那还是行行好,先自己放过自己。
====亲妈舞有话要说====
因为生活上、学习上、连叔本身等等许多原因,亲妈舞不能和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