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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了,他都没有找过你。我说你为了救他去天山踩草药摔得尸骨无存,他竟然也就那么信了。你可记得,那年你和他征战蛮荒,前方来报说你战死沙场,为了找你我差点被……算了……”白少说着一把将宫四翻了过来,然后一把将他推到了旁边的水池中。
扑通一声,宫四觉得今天的白少有些反常的厉害。
“洗干净,今天有人要你。”
“!”宫四听罢一惊,然后整个人又重新扎回水中。
“记住,你是我红尘楼的宫四,不是齐迹的宫四。”白少说着将手中的毛笔啪的掰成两截,“你别忘了,还差一味药,不然齐迹早晚还是死。”
宫四挣扎着在水中站了起来。
刚一站起,又像是想起什么般,慌忙坐下。
白少轻哼一声道,“挡什么挡,你的身子,我哪里没看过。”
宫四低下头去,脸色有一些微微的不自然,低声道,“你不是说要我心甘情愿么。”
白少转过身去,不知是不是错觉,望着白少清瘦的背影,宫四突然觉得,他随时都会垮掉。
“你……不是说过不逼我么。”
“是你在逼我。”
白少没有回头,只是望着空空的窗口。
宫四垂下头去。
“那个人是谁,是谁……要我?”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白少说完径直的向门口走去。
宫四一脸茫然的看着一池已经被染成红色的水。
这场面有些眼熟。
当年他和齐迹并肩作战征战蛮荒的时候,也有过这么一次。
他和齐迹背靠着背站在水中,河水已经被敌军的尸首染成血红。
往事历历在目,可惜,却是今时不同往日。
宫四自嘲的笑了,罢了,该来的总躲不掉。
既然是熟人,那么能来看自己热闹的无非也就那么几个。
若是刚巧来了个自己绝对看不上眼的,大不了就同归于尽吧。
同归于尽。
就是不知道,换做现在的齐迹还愿不愿意陪着自己一起死。
宫四正想着,门口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随即听到一人故作娇滴滴的喊道,“宫四,你怎么还不出来,可别让魔尊等急了。”
“魔尊?”宫四还没想起来江湖上哪里有这么一号人物,就听门砰的一声被一脚踢开,然后就听到有人不耐烦道,“不用出来了,老子进去。”
魔尊是谁宫四不知道。但是眼前这人,宫四到是认得清清楚楚。
只不过,没想到,他还活着。
宫四站在水里看向来人,低声道,“娃娃,不要胡闹。”
“你才娃娃!本尊已经成年了三天了!一个死了,又来一个,我真不知道你这张脸哪里好,就是把我白大哥迷得七荤八素,我今天就要好好□□你!”
说完,啪的一声将手中的东西扔到地上。
宫四握了握拳头,暗中算计着,自己把这厮敲傻不敲晕的概率有多大。
还没动手,就听窗外传来白少的声音道。
“他手里有最后一味药。”
最后一味药。
宫四的拳头缓缓的松开,然后闭上了眼睛。
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会让另一个义无反顾的成为一个傻子。
宫四傻了一次又一次。
很庆幸,他遇见了能让他义无反顾的那一个。
只可惜,他没有成为让别人义无反顾的那一个。
就这样吧。
宫四认命的垂下了头。
这是最后一次了。
☆、二
宫四站在水池里仰着头看着眼前已经成为魔尊的故人。
三年的时间不长不短,却足以让一些事情变得面目全非。
比如,他以为当年被齐迹误伤而坠下蝴蝶谷的墨燃,现在摇身一变竟成了叱咤江湖的魔尊。
再比如,当年一根手指就能将墨燃点住让他不能靠近自己半尺内的宫四,现在竟不得不沦为鱼肉,任人宰割。
任由墨燃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上上下下打量自己。
宫四知道自己无所遁形,遮遮挡挡反倒让这小混蛋占了更大的便宜,所以也就不再遮遮挡挡,抬腿就要从水中出来。
“你干嘛!”墨燃向后跳了一步,然后清了清嗓,假意咳了一声道,“本尊还没想好,要玩什么花样,你先站在那里,不要乱动。”
宫四收住了脚。挑眉看向墨燃道,“娃娃,你说什么?”
墨燃猛地一挥手,袖子中啪的抖出一根鞭子,宫四侧身一躲,那根鞭子没有击中自己,抽打的水花反倒溅了墨燃一身,宫四反手一把将那鞭子拽在手里轻轻一带。
出乎意料的,墨燃竟纹丝未动。
“哈哈哈,我师傅说他这鞭子是抽了南海潜龙的筋做的,专门对付野蛮人,看来我这次带着来还真是带对了。我现在就用他花了你的脸,看你还怎么迷惑我的白大哥。”说完
一个用力,将手中的鞭子一紧。
宫四忙松开手,不过身子还是被带得一晃,一个踉跄没有站稳险些栽倒。
还没站稳,墨燃的鞭子又打了下来。
窗外响起一阵笛声。
是白少,宫四不知道这个时候白少是以何种心情吹这首当年他写给自己的曲子的。
恍神间,躲已经来不及了。
还好,,没有毁容。
宫四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紧缚的双手,然后抬头道,“是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墨燃像是没料到宫四会冒出这么一句,愣了片刻道,“当然是你上。”
“哦。”宫四点头道,“好,既然你开出了白少的价码,那么我今日就依了你。”
说完低下头去,抬起双手猛地一拽。
墨燃还以为他是要将自己拽下去,忙向后一跃,却不想宫四却正借着这股力道向前一跃。
水花四溅,不知是不是整个水池的水都溢了出来。
红色的水,没有血腥,却传来阵阵墨香。
墨燃有些晕,回过神来手上的鞭子已经掉在了一旁。
宫四整个人压在墨燃的身上。
“魔尊,你可想好了,要玩什么花样。”
墨燃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宫四道,“容本尊再想想,你快起开,五大三粗的快把我压扁了!”
宫四抬手轻轻的抵住墨燃的脖子。
墨燃伸手打开宫四的手道。“你干嘛,再不起来可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魔尊,别动怒。”宫四说着低下头看向墨燃道,“魔尊身份高贵,身边什么样的人没有,想必床第间的事情从来也不劳魔尊费心。”
“那是当然。”
宫四笑着抚上了墨燃的胸口,然后轻轻的探了进去。
“好凉!你干嘛。”墨燃脸登时红了,浑身不自在的作势要起身,却被宫四拦住道,“你不是要我么,我奉白少之命今天就好好伺候伺候你。”
“那也要我起来。”
“不用,你就躺着好了。这个姿势,你也不容易受伤。”
“……”墨燃一脸茫然的看向宫四。
宫四想没看见一样,伸手去解墨燃的带子。
“可惜白少这些年也没交过我什么技巧,所以也不知道能不能让魔尊□。不过你放心,我们红尘楼的疗伤圣药也是应有尽有的,所以魔尊不用担心。”
“为什么我要担心受伤?”
“因为我也好久不做了,难免掌握不好力度。”
“等一下!”墨燃一把握住宫四越发不规矩的手,瞪向宫四道,“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宫四说着佯装惋惜状摇头道,
“就是说你要上我????”
宫四点了点头道,“不是魔尊说,是我上……”。
啪,墨燃猛地出手,宫四向后一仰。
眨眼间两个人的位置就互换了。
墨燃紧紧捏住宫四的脖子,怒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也配消遣本尊,告诉你若不是白大哥对我说怎么玩都可以就是别把人弄死了,我早就一鞭子把你撕裂了!”
这才是,真正的魔尊。
宫四不过是想看看这小子这些年究竟有多少长进,现在终于得偿所愿。
长江后浪推前浪,宫四终于知道自己现在落魄到何种地步了。
竟然连当年乳臭未干只会拽着白少撒娇的小娃娃都打不过。
“三年了,若不是听到坊间传闻,我都不信白大哥竟然守着你这个冒牌货过了三年。”墨燃说着咬牙道,“你别做梦了,别说是宫四,就是宫五,宫六七□十都不行,我今天就要了你,明天就给你赎身,到时候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虽然早就知道墨燃对白少一往情深,不过,如今看来,他们还真是般配。
一对儿疯子。
可惜,都找错了发疯的对象。
宫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