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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停下。”
“对付你就这招好用。”
“妈的,被人看见怎么办,我还活不活了?听见没有,把手拿出去。”
“你乖一点,三分钟就能完。”
“妈的,你以为我早,泄吗?啊,别,快别摸了,司徒……”
司徒的手已经把老老实实的小林遥握住,把林遥惹得浑身无力不说,那推着他的手也软了,只能在嘴巴上逞逞强:“淫贼,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嗯,啊,司徒,别,别动了,放开,我让你放开你他妈的聋了?”
“再嚷啊,再大点声嚷啊,把所有人都引过来我也不怕。”
“你,你,你也太混蛋了!”
“别废话了,留点劲给我叫两声吧。”
林遥知道是拗不过他了,索性把牙一咬,打死也不出声!可司徒那手太棒了,几次眼看着就要飞上天堂的时候,又慢了下来,意识忽强忽弱,身子也跟着紧绷又松弛,几次下来,林遥终于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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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翌日上午十点多,林遥被枕边的电话吵醒,迷迷糊糊地接听,很快传来了葛东明的声音,说:“马上回来,找到马涛了。”
意识完全清醒了,林遥跳下床拿了衣服就往外跑,这时候才想起来昨晚的事。临走前他回了头看看病房,纳闷司徒哪去了?
一路上越想越有意思,晚上司徒那家伙把自己弄的舒舒服服,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还是打个电话过去问问的好,顺便告诉他马涛已经找到了。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某男积怨已久的声音:“你偷着跑出来的吧?”
“现在感觉很好,特别是生理方面。”
“你爽了,我憋了一宿。”
林遥偷偷地笑,顺便告诉自家男人,说:“回头我补偿你。刚才组长来电话说,找到马涛了。”
“哼哼,是找到尸体了吧。”
“你认为马涛死了?”
“不信咱俩打个赌,输的人做一天的家务,包括煮饭。”
林遥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接受赌约的人,就算是他很想看看司徒穿着围裙是什么样子,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必胜的把握。于是,说:“我不跟你玩,组长当时没说是活是死,听他那口气,估计是尸体了。得了,回头再联络吧。”
“行,有了什么结果再通电话,挂了啊。”
“司徒!”
“什么?”
“你要是在憋得慌,我陪你玩玩电话性、爱?”
“小遥,没你这么整人的!”
林遥在笑声中摘下了耳机,他估计这时候司徒肯定咬牙切齿的计划着如何报复自己,没事,有什么能耐尽管放马过来,收拾自家爷们的招数有的是。
返回重案组的林遥看见了马涛,确切地说是他看到了马涛的尸体。
“哪里发现的?”林遥问一旁的葛东明说。
“海里。一个钓鱼老头发现的。”
林遥看着面前已经变形的尸体,心中似乎并不惊讶。他问在身边一直在抱怨的法医说:“你估计死亡时间有多久了?”
“你当我是神啊?只看了一眼就能知道死亡时间,这可是在海里泡了很久的尸体,不解剖我怎么知道。”法医呛了林遥几句,对着尸体使劲的咽唾液,看上去好像是要吐了。
这时,一个冷静又不夹带任何感□彩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死亡时间大概有二十到二十五天,死亡原因是暴力殴打致死。死前有过反抗行为,顺带说一句,凶手不止一个。”
众人惊讶地看着法医组大姐大,就是那位尸恋法医已经在近距离观察着尸体,好像那种腐烂和恶臭她一点都没察觉到一样。林遥听过她的一番话后,朝着那个脸色很难看的男性法医说:“你也算个老爷们?边去边去,别在这碍事。”
葛东明佩服的竖起大拇指,随后,问道:“从哪里来看出来凶手不只一个人?”
法医笑笑,指着尸体头部、胸口等几处的伤痕说:“这几个伤口的形状、深浅和伤口周围腐烂程度来看,我初步判断凶手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力气很大,另外的两个力气较小。致命伤全都在头部,从伤口来看,这是一个力气较小的人。死者是死亡后被投入水中。”说到这里,法医大姐笑笑,又道:“这具尸体告诉我,有三个人在同时殴打他,其中一个力气大和力气小的人,不分部位一顿乱打,而第三个力气较小的人,只瞄准的脑袋打。就是说,前两者没有杀人之心,只是泄愤,而后者,才是存心杀人。”
法医这一段话,把众人说的是目瞪口呆!林遥有些着急,就问:“尸检需要多久?”
“你们打算现在就要结果?”
“就是现在!”葛东明也着急,跟着说了一句。
法医大姐耸耸肩,只好说:“那就在这等着吧。”
随着葛东明一起过来的还有重案组其他几个人,一听说要在解剖室等结果,脸色是惨绿惨绿的,葛东明心里也有点发毛,便让大家都回去,自己留下等就可以了。
林遥没有走,这是葛东明早就料到的。但是!他没想到林遥竟然拒绝了跟他一起去外面等候的提议,就留在法医的身边,看着,守着。
“你想把胆汁吐出里吗?”葛东明最后一次拉着林遥,想要把他拉到外面去。
“刚才那个小法医说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们没有这位尸恋的大姐,怕是会很久才能有尸检结果。我想留下多学点东西,以后在案发现场也能用上。”
这时候,一个硬撑着最后一个才走的人,忍不住回过来探头说:“小林,案发现场有法医,还用得着你?”
林遥摇摇头,看着法医拿起工具开始解剖尸体,嘴里呐呐自语:“就是因为我们可依赖得太多了,所以连个尸检都不敢看。”
法医抬起头定睛看着林遥,完全是没经过大脑直接就问:“小林,你是被家里那位感染了吧?”
林遥微笑着白了一眼法医:“干你的活吧。”
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葛东明愣住了,林遥刚才的那句话触动了他沉眠已久的雄心壮志。曾几何时,他也是个事必躬亲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没完没了的案件让他成了坐在办公室指手画脚的人。
法医把口罩手套递给了林遥,对门口发呆的葛东明说:“小东子,你刚进局里的时候,也曾经看着我工作。话说,这都有多少年了?”
葛东明笑笑,收回了门外的那只脚,留了下来。
在林遥一心扑在马涛尸体上的时候,司徒正耐心地等着他的电话,他哪里知道自家亲亲这会儿已经顾不上他了。
等了大约快一个小时,手机电话终于响了!
但是,来电并不是林遥的,而是习荣。
“老弟,刚才医院那边的兄弟告诉我,霍亮去探望东平了。”
“让你的人都撤出去。”说话的功夫,司徒打开了监视接收器,几秒钟的雪花闪过,屏幕上出现了病房内的情形。
负责看护习东平的几个人接到了习荣的电话之后,一一离开了病房,霍亮放下手里的东西,就站在习东平的病床边上久久未曾说话。
这霍亮来干嘛?只是站在床边发呆吗?司徒有点纳闷地继续观察着。看见霍亮在床边足足站了能有十几分钟的时间,随后,霍亮反身去了卫生间,端着一盆水,肩上搭着两条毛巾走了出来。
接下来,霍亮小心翼翼地帮着昏迷中的习东平擦洗身体,那个仔细劲让司徒都觉得他了不起。避开那打着石膏的地方,霍亮最后把习东平的脚捧在怀里,用毛巾一点一点的擦洗,整个过程霍亮一句话没说过。
司徒越看越心里越郁闷,他现在总算明白了俩人的关系,或者说,是霍亮对习东平的感情。
那么,从梁雪案到13号惨案,霍亮的角色就要给他重新定位。
多少个小时过去了?解剖室里的三个人谁都没有这概念,当法医终于宣布尸检结束的时候,林遥这才发现自己的腿有些打颤,不是害怕也不是恶心,而是站得太久,不会打弯了。
但是他觉得值!他一边原地活动着僵硬的腿一边对葛东明说:“组长,凶手有三个人可以完全确定了,刚才经过验证发现两个力气较小的凶手中有一个是管用左手的。还记得谭宁带回来的那封信吗?”
“你说是在梁雪父母家发现的那封?”
“对。法医说惯用左手的那个人,是一种类似泄愤的在殴打马涛,我怀疑……你还是找人查验一下笔迹,我想知道,那封信是用哪只手写的。”
葛东明眼中一亮,立刻就说:“我马上去。啊,你去哪?”
林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