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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遥纳闷,问:“你这个梁叔叔不是把存档给你了吗?这个又是什么?”
“这是原始文件,梁叔当年毕竟不是市局的人,他托关系找人弄出来的资料不全。我要的是原始存档文件。这都十多年了,我到市局找过两次都没有,拜托他到市档案局找找。”
“我去吧,你留在这等着。”说着,林遥下了车,司徒体贴地把车给了他,自己站在路边抽烟闲晃。
暂且放下林遥那边的情况。单说守株待兔的司徒,等了大约有半个小时,果然等到一只小兔子。赵旭凡没想到司徒竟然在路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走才好,司徒迎上去,勾起一边的嘴角,笑道:“怎么才出来?”
“你知道我会出来找你?”
“当然,我是干什么的啊。走吧,去前面那家茶楼坐坐。”
茶楼内,赵旭凡看似有些紧张,司徒优哉游哉地弄起了功夫茶,放在他面前一盅,口气平和地说:“你父亲当年为什么辞职,你心里多少明白点吧?”
八成是没料到司徒一下子把话题扯得这么远,赵旭凡想了想,才说:“我不是他亲生儿子。”
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司徒没动声色,只是点点头,貌似这事他早就知道。随即,又听赵旭凡说:“我妈是带着我嫁给我爸的,当时我才八岁。”
“他对你怎么样?”
“凑合吧。反正不是亲生的,再怎么好也觉得隔层纱。平时他管我管的挺严,主要是怕我丢了他的脸。对我妈……我觉得,对我妈不好,以前还行。”
“说仔细点。”
赵旭凡喝了口茶,咂咂嘴:“我察觉到他对我妈不好的时候,都是十几年前了。那时候小,不懂大人之间的事,就是觉得他对我妈不好。现在想想,是他们俩都有毛病,我妈找茬吵架,他就没事乱发脾气,俩人僵僵十来年也不离婚就这么凑合过。”
“那你有没有发现过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
司徒这话问的模凌两可,赵旭凡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也拿不准到底该说什么。往往在这种时候,心中最在意什么就会说什么。赵旭凡压低声音:“我爸好像有不少私房钱。又一次我赌输了欠了好几万,我妈就跟他要钱。他们俩吵得挺凶,我听我妈说‘你手里那么多钱留着干什么?’”
“赵瑞是怎么回答的?”
“他气大了,当时就给我妈一耳光。还警告我妈绝对不准说出去,要不然我们一家子都完了。”
原来是他!司徒心里猛地纠紧了,赵瑞就是当年收受贿赂陷害父亲的警察!难怪会被人杀了。想到这里,司徒又问:“最近你母亲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赵旭凡舔舔干涩的嘴唇,欲言又止。司徒也不催他,只是漠然地看着他,没多一会赵旭凡挺不住了:“其实我找你,也是想你帮我个忙。”
“说吧,能帮的我就试试。”
“我,我最近惹上T市一帮黑社会的家伙,我哪知道那女的是老大的情妇,他们放出话说要废了我。这事都闹到我家了,我不知道我妈跟他怎么商量的,反正在他出事的前几天我妈一点不着急,还说肯定能帮我解决,事后就送我出国。”
司徒略微琢磨一会,便告诉赵旭凡:“那伙人我会帮你处理,但是你也要帮我。怎么样?“
“行!”赵旭凡想都不用想便答应了“你让我帮什么?”
“想办法问问你妈,十五年前赵瑞跟警局里谁最要好,或者是有没有人在某段时间内跟他接触频繁,然后突然之间就断了交往。”
赵旭凡说这事并不好办,但是会尽力帮忙打听。这个时候,林遥的电话打了进来,口气气恼地说:“真是见鬼,文涛案的资料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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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06
司徒急急忙忙赶到档案局的时候,林遥和梁荣正在接待室等他。见了面,梁荣一脸凝重和疑惑,对司徒说:“资料找不到了,我查出文涛的资料在这里不过是今天早上的事,帮我查找的管理员当时还看了一眼。下午我和林警官来找这就没了,你说邪门不邪门?”
司徒看了看时间,不好意思让长辈耗在这里调查,亲自送愤愤不平的梁荣到大门口,并说:“这事我们查吧,晚上我去家里,咱们再细谈。”
送走了梁荣,司徒和林遥找到管理局的工作人员调查情况。据说,司徒文涛案的案宗一直存放在小档案室里,那里平时基本没人会去,若不是梁荣托关系找到他,他还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案宗。找的时候是上午九点多,然后他锁了门一直在办公区。下午梁荣和林遥到的时间是两点左右,再去找,案宗就不见了,从上午九点到下午两点,没人注意有谁去过小资料室,那边也没有监视录影,所谓的有价值的线索更是丁点皆无。
无奈之下,二人只好检查小资料室的门锁,锁头是老式明锁,想要撬开锁芯很简单,这便等于把他们的调查范围无限扩大了。林遥越想越气闷,司徒倒是没什么感觉,偷着亲亲他的脸:“没事,我敢肯定不是医生干的。”
“我知道不是医生,但被人捷足先登我就是不爽。”
“不爽什么?这不是有人帮咱们先理出头绪了嘛。起先,我以为案宗里没什么秘密,现在被人偷了,就表示这份卷宗肯定是有价值的。”
林遥摸摸下巴,也跟着分析:“我觉得这事不是医生做的,也跟他有关。医生被我们逼上绝路,只能放手一搏。他那种人不会轻易亲自出马,利用别人办事是他惯用的伎俩。而且,他还擅长心理暗示,肯定是利用了与当年案件有关的人来偷取案宗。一来,他也能从中获利,二来,也可以搅乱我们的办案方向。”
“你忽略了一点。”司徒说着话拉着他朝外面走“医生现在不敢轻易露面,唯一见过的只有孙东。”
“走,找孙东去。”
这一趟他们扑了空,据说孙东请了病假两天没来上班了。林遥是打算去家里找人的,司徒却拦住了他,生拉硬扯地去了梁荣的家中,询问相关线索。
这正是晚饭时间,司徒在饭桌上说明跟林遥的关系,梁荣的妻子有些不知所措,老梁同志也有些局促。司徒大大方方地秀出他们的订婚戒指,说已经完全得到母上大人的承认,夫妻俩这才知道如何与司徒的媳妇(?)相处。
饭桌上,司徒问到关于找案宗的事都有谁知道,梁荣叹了口气:“是我疏忽了,我问了不少人,少说也有五六个,他们都知道我在找文涛的原始案宗。而且,我这人还是个多嘴的,找到之后还特意给那几个人打电话说了一声,算是感谢人家帮过忙吧。”
“梁叔,等一会你把这些人的名单写给我。”
案宗丢失,梁荣非常自责,不等吃完饭就放下筷子去了书房,很快就将名单交给了司徒。林遥心里着急,一个劲飞眼刀子催促司徒尽快离开,梁荣也不好意思挽留,众人简单说了几句家常话,二人便起身告辞。
回到家中,司徒把名单交给了廖江雨,由他负责调查这些人的情况。之后,又联系了叶慈。
对于叶慈的行动林遥始终摸不清头绪,这人一会在这,一会在那的,搞不懂他脑袋里想什么。但是司徒似乎不问也能知道他在哪里,叶慈接听了电话,司徒直接便问:“这两天孙东出去过没有?”
“没有,好像肠炎犯了,在家养病。”
“你能确定今天早上他没出去过?”
“不能。早上六点到七点小区里人很多,我到外面吃东西,这一个小时我没监视他。”
司徒沉默了,身边的林遥拿过他的电话,问道:“从孙东家到市档案局需要多久时间,你知道吗?”
“等一下。”
在叶慈让他们等待的时候,司徒始终沉默不语。廖江雨偷摸踢他一脚,低声问:“等会你们看看张博宝的案底,我总觉得这小子跟医生扯不上关系。”
“为什么?”司徒问道。
“先不说这个,等叶慈那边挂了电话再聊。”
恰巧,叶慈那边传来声音,告诉林遥:“开车需要十分钟,步行走捷径需要十五分钟。他的情况我会调查,案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