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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唯一的出路。
嗯?!等等,小一已经知道了漫画的事儿了,什么时候知道的?!
文知秋惊觉,背上一出细密的汗哪!再回头人家小一已经下楼上学去了。
于获颠颠儿进来,看着文小兔双眼盯着地板发直,揉他的头发,“怎么了?”
文小兔的恶行刚被揭露在阳光下,没有半点生气,于获揉他,他也只是抓着于获的手而已。
“于获……小一其实不会是很讨厌我吧……”那一脸的悲戚,把于获吓了一跳。
“怎么会?”
“刚才……那个……漫画……你同意小一献身的那个……”文知秋一紧张起来,表达能力相当弱。
“被他知道啦?”于获一脸的不以为然。
文知秋赶紧点头,急火火的问:“我闯祸了是不是?”
“一个没有成年的小屁孩儿,没有人权可言,所以,不用管他。”于获还说多大个事儿啊,文小爹你就吓成这个样子了?
文小爹没把于老爹的话听进半句,闷了好半晌,于获推着他下楼上车,车子开动好久了,文小爹才幽幽的说:“要是于一讨厌我了,我们就分手吧于获……”
于老爹满头黑线,这老子的地位还要看儿子的脸色儿才能确认,自己这是谈的什么恋爱,太没天理了。顿时觉得,比起搞垮文家那几个兄弟,给文知秋做思想工作才是更正经的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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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家经过庭外调解,公司正式一分为二。文知义看着老大一系的人得意洋洋的走过来,没力气跟他们继续说。文知义知道他们正沉浸在终于把他赶出文家的兴奋之中,没想给他们机会继续洋洋得意。
“大哥,公司的事一切都在董事会上慢慢谈吧!”文知义站起来,和文知礼对视着,“所有的都是你们的。”
这一句说的文知礼心花儿开,笑着说:“怎么说我也是长子,你今儿算是明白了吧?哈哈哈哈哈……”
文知义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聪明的家伙把自己逼到如此境地,愚蠢的家伙还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文知义觉得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土地事件文家涉入其中,问询已经有过一次,随着调查的深入,此时已经叫停北郊的楼盘。如果不出意料,一周之内文家所有资产将受到冻结,所有的公司正在进行的项目也将被被无限期叫停,直到这一系列的案子查清。
文知秋答应乐明公司的股份不再继续确认的时候,笑着说我们是一家人啊!文知义不否认,文知秋的这句话让他心中一动,可是,即是文知秋如此,也是拦不住文家的颓势的。
父亲对于文知秋的性格知道的详细,这部分股权早就运作到文知秋的名下,说要确认不过是拖延于获他们的手段。那天吃饭,文知义骗了文知秋,签下了一系列的文件。文知秋看着字就头痛,文知义说怎么写他就怎么写,然后,这部分属于文知秋的股权顺利到了文知义的名下。隔天,转让给了文知礼家动了私心的闺女、女婿。现在,文知义手里捏着这部分股权换来的钱,准备跑路。
为什么是跑路,文知义已经想了很久。整个事情追究下来,文知义粗略给自己算算,十几年的牢笼生涯自己是免不了的,再算上文知秋那一笔,于获不找自己算账的可能性实在不高,两相凑合起来,文知义觉得怎么都很惨淡,不如跑路还有可能东山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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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徐言谦那牲畜无害的笑脸,文知秋终于明白,当医生的全都是铁石心肠,妙手仁心那是骗小白兔儿的话。
明明都已经疼哭了,徐言谦还对外面的于获说哎呀你家秋秋真勇敢,害的文知秋没脸嚎于获进来。被他逼着进行了十分钟的曲腿训练,文知秋衣裳都湿透了。
“我去把你家于大爷叫进来……”徐言谦抽纸给文知秋擦眼泪,“你老是哭,你家于大爷不要你啦……”
“呜呜呜呜……”文知秋捏着吸了眼泪的抽纸不说话。徐言谦慢吞吞的撩开帘子走出去,刚出去又退回来,笑眯眯跟文知秋说:“带你去看清朝传下来的药柜子,雕花超厉害的那种……”
文知秋立马收声,鼓着红眼睛问徐言谦:“可不可以拍照做资料?”
“当然。”
文知秋被收买,马上擦眼泪,从包包里掏出照相机做时刻准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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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获心里很奇怪啊,文小兔做复健,一般来说要不了五分钟就要又哭又喊自己了,今儿真是徐神医手里了,居然没事儿一样,徐神医好手段啊!
闲着没事儿,去车上取东西,徐言谦留他们住徐家,于获也不推辞。刚要关上车门,那没心眼儿的文小兔的手机在副驾驶座上滴滴答的响,瞧他,手机落下了吧!替他接通了电话,那边的人不等于获说一个字,就趾高气扬的道:“文知秋,你别以为杏文堂在你手里我们就拿不回来了,你给我们等着,这官司我们打定了,你是哪家的野种啊,配拿杏文堂……”
于获没等那边说完径直挂了电话,这回叫的狗都不咬人。再说了,来吧来吧,哥们就等着你们上门呢!这么嚣张,这么说五哥被拿下了?
揣上文知秋的手机,于大爷心情特好,哼哼着小曲儿进徐家的悬壶斋。电话给陆云明,要把五哥给守好,别把人丢了,师傅还有账没有跟五哥算好呢!
第五十三回
徐言谦把人家文小兔揉捏的哭了一场还憋回去没敢嚎出来,这会子带着文小兔参观自己家悬壶斋老房子,什么犄角旮旯,只要文小兔想看一定推过去。文小兔想要拍照片做画画的资料,一律应允,连细料库里人参娃娃都拿出来给文小兔看了、摸了、拍了。这么这才算把文小兔给哄好了,推着还给于获的时候,文小兔正翻看相机里的照片儿。
“秋秋,别忘了给于获看,他可担心的。”徐言谦突然低下头给文知秋说话。
文知秋这回很灵光,点头,回过来盯着于获笑。
“你们俩,那是什么表情?”于获看在眼里挺不舒服,背着于大爷做什么坏事儿了。
“我回房间给你看。”文小兔一看就是不经常糊弄人的,说得这么直白,“言谦,是不是住有拔步床的那一间……”
“是,亲爱的秋秋,我已经把东西搬进去了。那可是徐言谦他们家太爷爷结婚时候的房间,快点给他道谢,咱们走了啊……”于大爷拖着文小兔离开徐言谦身边,眼睛里满有不放心的看这徐言谦,想问的是你小子不会教了我们家的什么坏东西吧!
徐言谦就是笑,找了根柱子靠上去,看着于获笑,笑得于大爷心里发毛,赶紧推着小情人儿撤了。徐神医这才慢吞吞的摸出手机打电话,声音可甜,“马奶奶,我言谦呐!河对面的小别墅不好卖是吧,我带了一个朋友,我觉着吧,他会买的可能性很高很高……要不明天我带着他过来……哎成啊……都是为了咱们镇的发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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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给我看什么?”于获十分的肯定文知秋给他看的就是相机里的玩意儿,一边问还一边摸那拔步床外面的雕花,我的乖乖,这得搞多久啊,一套又一套的,整三层雕花后才见到床啊!
“我把裤子脱了再给你看。”文知秋这声音清脆啊,清脆得于获扶着床柱子才没摔下去。
“你脱裤子干嘛?!”于老贼手抖,这这这……
“你好看的清楚啊!”文知秋一边说着,一边曲起右腿把裤子退了下去,左腿慢慢的收起来,一点儿一点儿的将裤子脱下去,又一点儿一点儿的打直。
整个个过程于获一口大气儿没敢喘,这是……前戏?一颗心蹦蹦的跳,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文小兔想要了???
“于获,你看到没?”文知秋的声音充满惊喜,晶晶亮的一双眸子望向于获。
“看到……什么?”于大爷心想什么都没有看到啊,那内裤穿的好好的,还他娘的是四角的,一点儿不贴身,跟个短裤没什么区别,该遮住的通通都遮住了好不好!
“你没看见?”文知秋很伤心,他好努力好努力的,“你没有看见我的左腿能够弯曲了吗?言谦说最好都自己试着脱裤子咧!你没有看见啊……”
“呃……”于获觉得自己应该被写着精虫满脑的箭头戳穿心脏而亡。
“……”文知秋丧气了,咬唇儿看着于获。
“嗯……太震惊了,秋秋,真的可以弯了哈!”于获扑过去抱着文知秋那条光光的腿儿,装一副快要喜极而泣的样子,“……哎呀,好腿儿啊,终于可以弯回来了……”
文小兔哪晓得于获心里那些弯弯绕哟,只当是于获真心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