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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秋秋,昨天晚上……”
文知秋扬着假笑就转过头来,说:“你刚刚才来我家,昨天晚上我们没、有、在、一、起。”
于获看自己身上,衬衣扣子没扣好,裤子皱巴巴的,甚至光着两只大脚丫,怎么就成了刚刚来他家?正想笑,抬眼看见文小兔一脸的认真,眼神都快凝成钢筋条儿来戳自己了,吭哧笑一声儿后,于获决定,行行行,随文小兔吧,他怎么写剧本咱就怎么演。
“啊,好,我刚刚来。”于获扣好衬衣最下边的扣子,又揉揉鼻子找状态,酝酿了一下台词,说:“秋秋这是在干什么呢?需不需要帮忙?吃早饭没有?”
文知秋见于获相当知趣,很满意,终于给了好脸色,“我在填快递单,别人下午要来收件。”
“哦,肚子饿么?”于获看他桌子上的座钟,都要十一点了,早饭中饭就合体了吧!
“嗯。”文知秋点头。
“那你写着,我去打包饭?”
文知秋大力的点点头,眼睛里特明显的闪过高兴的神色。
对嘛、对嘛,就应该回到这样的状态,他和于获就应该是这样的关系才对!神啊,谢谢你,一切就回到正轨上了。
于获说:“我去了。”说完,盯着文知秋,实在没忍住笑出了一声儿,看见文知秋对这笑有不满神色,赶紧转身走着,心里就想文知秋这傻蛋儿估计是想蒙蔽自己他们的关系已经回到刚认识那会儿了吧!自欺欺人到这个地步的傻蛋儿,居然还觉得他可爱,于获觉得自己也有够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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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配餐的时候于获终于想起把手机开机,噼里啪啦就来了许多短信,终于停下来一看,好家伙,全是儿子。
“回来没?”
“回来不?”
“不回来要打电话。”
“你违反家规了,要洗碗。”
“你在哪儿啊?加班啊?”
“你家城城说你护花去了,什么花啊?你别乱搞事儿。”
……
“你不会和秋秋在一起吧?”
“你和秋秋在一起?”
“秋秋电话打不通,是你干的吧?”
“你大徒弟跟我说了,你带走秋秋的。”
“你送人要这么久吗?”
……
“你一定和他在一起,管住你下、半、身。”
……
“好吧,爸,你赢了。你可以跟秋秋说没有他,我们爷俩儿都活不下去,骗点儿同情再下手。”
对于于一同学缴械投降,于老贼非常满意。饭菜配齐,于老贼连要发票都忘记了,哼着小曲儿回文知秋那小窝去,不管怎样也是两人世界,吃吃饭、聊聊天什么的,可是难能可贵啊!
第二十九回
文知秋装着写快递单子一百二十万的上心,于获刚关上房门,就马上抬头扔下笔摊在转椅上。
“啊……好痛……”
不管文知秋再怎么装模作样,腰和身后那处还是痛的。腰还好,是那种软绵绵的酸痛,就像你弓腰拖地半小时后突然起来哪种感觉,忍一忍还是可以的。后面那个地方的痛,怎么说呢,光痛就算了,最要命的是好像还残留着做那会儿的记忆似的,总觉得里面还被什么撑着似地,直接影响生理、心理,这俩方面都挺难受的。起床那会太刺激,这方面一时没有觉察到,直到趴地上打滚儿撒气,扯到了,疼的龇牙咧嘴才反应过来。
文知秋现在心里五味杂陈,什么想法都有了,摊着乱糟糟的想了一会儿,毫无头绪。最有用的想法无疑就是也算是做过的人了再不是纯情小处男了,嗯,这个值得炫耀么?文知秋想着想着就飘远了,越来越远。
正想着,门锁转,文知秋赶紧爬起来,抓着笔又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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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写了,过来吃东西吧,秋秋。”于获瞟一眼那人还跟自己出门时那样儿呢,也没多说什么直接进厨房,把饭菜什么的腾到玩盘里,端出来桌子上放好了才招呼文知秋。
文知秋从椅子上蹭下来,慢吞吞走过来,看到清一色自己喜欢吃的菜色一不小心激动了,走两大步,后面很痛,顿住了。
于老贼看在眼里,又是心疼又是觉得这秋秋是个傻蛋儿,装吧,看你能装多久!
进屋时瞟一眼,发现那快递单子长度没怎么变,就晓得这家伙从自己离开后基本上就没有写单子。怎么还能坐着写单子呢?凭他们昨晚那样闹腾,做的时候没少使蛮力,不说铁定也有八成是把他伤着了。偏偏一早起来装的一点儿事儿没有,这下露馅儿了吧,就那样的蹭下凳子,腰不知道软成什么样子了……
“站着别动。”于获指着文知秋说。
文知秋看着他,咬着唇儿,露一颗小虎牙,眼神儿里满是警惕神色。于获把那眼神儿看在眼里,马上就笑了,“我抱你。”动手可快,揽腰抱腿,公主抱着三两步跨过去,放到餐桌前坐着,“乱、逞、强没有好下场。”
“……”文知秋听了只拿筷子戳菜。
于获看了他的小动作心里可得意,大口吃饭,不停的给文知秋夹菜,叫人家多吃点儿,太瘦啦,轻飘飘的都能当风筝放了。
“吃晚饭你走吧!”文知秋努力把自己的饭吃出一个坑儿,看见于获脸上得意的笑,很不开心的说。
“我才刚到一会儿,你就赶我走啊?”于老贼厚脸皮呢,“我想多看你一眼,不走。”
“你要上班。”文知秋狠狠嚼着嘴里的饭菜,盯着于获说。
“我一做老板的人了,干嘛这么事必躬亲啊?电话遥控指挥就好了,不用去。”
“你要回家照顾孩子。”文知秋转转眼珠子又说。
“呵呵呵……”于老贼想他们家于一是照顾自己的,还没轮到自己照顾他呢!
“你走啊!”文知秋不管了,于获非走不可。
“我昨天晚上和你一起亲热了的话,我就走。”于获就是存心逗文知秋。
“没有。”文知秋矢口否认,这句是跟于获说的所有话中最有气势的一句。
“那我不走……”于获顺理成章的耍赖皮,说了还夹菜给文知秋,“呐,你最喜欢的韭黄炒肉丝加了不少醋那种。”
文知秋忙着吃菜,再不说话,只是拿眼神剜于获。
于获吃的不多,也注意到文知秋拿眼神攻击自己,放下碗,专心专意的和文知秋瞪眼睛。
等到文知秋吃完了打嗝,于老贼还笑眯眯的把他嘴角的饭粒拈了放到人家嘴边说:“吃干净。”
文知秋伸舌头添那颗饭粒儿,牙口比脑子先动,直接咬住于获的手指不放,力道那叫一个大啊,下口那叫一个狠啊,于老贼没坚持五秒直接告饶,“行,我走我走我走……哎哟,文知秋你这家伙……啊,真的疼啊!”
文知秋松口,‘很爽’两个字就差写到脸上了,把碗递到于获面前,“我还要吃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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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于获洗干净碗,收拾好一切,悄无声息来到工作间,一把从背后抱住文知秋,幽怨的说这句。
“……”文知秋手上正写着快递单子,被他吓的,一动没敢动。
“啪!”抱着人的家伙腾出一只手把一小白盒子放到文知秋的数位板上,在耳边说:“涂的药,茶叶水清洗的话不会太刺激也能消毒……”
“再、再见啊!”文知秋脸红,要挣开于获的怀抱,头埋的那叫一个低。
“……最后一句啦,怎么才能让秋秋面对现实?”于获可是不喜欢这样哪,明明身体有了关系,为什么相处还不如以前?
“……”
光看文知秋继续埋头,于获就知道没答案,撩开他过长的刘海,在额上印下吻,“难受就休息,跟快递说明后天发件也是可以的,人家预定的姑娘们能等你画出来,还不能等这两天了?我走了,会打电话给你。”揉揉人家的头发,于获千万个舍不得,还是迈开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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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开门的于一同学往门外望,没看见那谁,回头就问他爹:“人呢?”
于获接过于一手里的碗筷,动作娴熟的搅拌蛋清蛋黄,无不可惜的道:“爸没听你的话,把人吓着了……”
于一同学缓慢的解下围裙,道:“爸,你做饭吧!”这话里的潜台词可明显了,没用的人的唯一剩余价值就是做家务。
“于一,你不觉得你表现得有点儿过分么?”于获捧着围裙十分的痛心,作为这世上血缘关系最近的俩人,你说这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冷血。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爸,这可是你教我的。”
是谁总是最后一个到幼儿园的接人还不许人家哭的?是谁丧尽天良教四五岁的孩子做饭的?是谁教导人自己的屁股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