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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孙子更惊诧,看着我,瞳孔一点点变大,这是晕倒或死亡的前兆。
“你……是谁?为什……么……”
我不吱声,缓缓地往外抽刀,过程当中还扭了扭手腕,听说这样要比快速拔刀疼得多。
我才不会傻X似地说,我是XXX,我是因为啥啥啥来捅你。
我不在乎做无名英雄,为民除害。
我把刀子完全抽出来,没有花哨的动作,抓紧时间来第二下,看来捅人是容易上瘾的。
我正要接茬儿捅呢,手腕突然被人抓住。我回头一看,是蓝精灵。
“你疯了!”他冲我喊,“再扎就出人命了!走!”
他扯着我的手腕就走,我想甩开,又怕刀子划到他。恨恨的看了那孙子一眼,被蓝精灵拖着走,他速度特快,好像生怕我再回去扎那孙子似的。
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下,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你干啥?”我问。
蓝精灵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把衣服脱下来,摔到我身上,“快把你那拿刀的胳膊给我包起来!”
“呃……”我这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握着刀呢,这姿势还真够二儿的。
一直到家,蓝精灵没再跟我说话。
进了玄关,我给他找拖鞋,放在他前面,他看了一眼,一脚踢飞了。
我没吱声,把他的衣服从胳膊上解下来。然后拿着刀子到厨房,打开水龙头,开始洗刀。
流水击到刀身上,渐渐把红色冲散。
那边任流水冲刷刀子,这头我把口罩和手套卷了卷,放在炉具上,打开了燃气,点燃。
把墨镜掰吧掰吧也放在炉具上了。
想了想,把外衣脱了,这个……也烧了?
我觉得自己有点杀手的潜质,到现在为止,我还没紧张,挺冷静。
“安明阳!”蓝精灵不知道什么时候来我身后了,把我肩掰过去,一下抓住我的脖领子,“你傻子啊!大脑痴呆还是怎么着?!啊?拿着刀子去捅人,你当你未满十八不承担刑事责任哪!啊?!”
我掰开他的手,转过身,用不锈钢筷子去翻火上眼镜架,感觉自己像是在做烧烤羊排。
“你以为自己挺英雄是吧?!我跟你说,打架斗殴这是最低档最弱智最……总之就是最愚蠢行为!连古代战争都讲究战略而不是冷兵器硬拼,你说说你这……喂!你听没听我说啊?!我告诉你,现在可是法制社会……”
我“嗖”的转过身,“我知道!”
“啊?”
“蓝精灵,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我等不及法律了!不捅他我心里难受!你知道吗?我姐……被他抢了包,他还调戏我姐,他的刀子还扎了我姐!我姐她有心脏病啊,你知道那多危险吗?!”
“什么?”蓝精灵看着我,“是这样?”
“对!”我点点头,“你还想再教育我法律知识么?”
蓝精灵看了看炉子上的灰碳,走到水池那把水龙头关了。
拿起那把军刀仔细看了看,“嗯……应该再捅一刀啊。”
第四十章 苹果还是鸡汤?艰难的抉择
我刚把电脑打开给蓝精灵看图纸,娃娃脸的电话就来了。
他要说的事儿我很清楚,但我还是假装震惊的感谢他,“警察同志,您的办事效率太高了!这么快就抓到罪犯啦?!人民景仰您呀……!
我作为受害人的家属,都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了您看看,我……我太激动了,都语无伦次了我……%*^@#……”
蓝精灵看我一边痞气地冲他眨眼,一边用罗京新闻联播的严肃语气感谢民警。登时停止修改文件,在旁边捂着嘴笑。
我扔掉电话,“喂!做了好事这么兴奋?哎呦喂……,您别抹不丢地脸红啊!您这个打匿名电话的良好市民,应该得到锦旗啊!”
“哦?那你送我一面?”
“得,您甭看我。您让丫孙子送吧!感谢您还同时通知了120,您还真是好人啊……!
但您为什么对白衣天使说偏了半条街呢?
难道您是怕万一白衣天使先来了,人民卫士无功而返?
蓝,你太善良了,讲究利益均沾啊!”
蓝精灵登时哈哈的笑了起来,用头撞我的肩“我高兴!你管不着!”
捧住他的脑袋,“喂……,别笑了。你咣咣撞我也不怕脑震荡啊……!”
他愣了一下,看着我,“脑震荡?”
“是的!严肃的通知你,我要给你治疗一下。”
“治疗?”
“对!治疗!”
说完我一低头,迅速压住他的唇!
我的火热揉碾在微凉的朱樱上,舌尖仔细描摹他的唇瓣,轻轻咬噬。含在口中的两片滋润,是无法抗拒的美味,此刻,我只想完全的吃掉他!
四肢深处,热流开始奔腾流淌。手臂不自觉箍住身下柔韧的腰,舌头强硬的挤进他紧抿的双唇中,碰到了咬着的牙齿。我在阻挡的贝齿上来回扫荡,一个角落也不放过。
蓝精灵突然抓住我的胳膊。
我犹豫了一下,紧接着一狠心,反正他要是不高兴,就是现在放开也晚了,怎么着都得罪他,还不如亲个够!
下了决心的我在蓝精灵的唇上依然如故,他的手有点颤抖,然后,力道减弱,慢慢的松开了。
我的心瞬间被狂喜淹没!
原来,原来我老姐说的真对!简直就是至理名言、金科玉律!
男人一定要无耻不要脸,一定要扑倒!
这句从此就是我心里的宪法了!
有了理论基础,我立刻加大对蓝精灵的侵略,努力地撬他紧咬的牙关。他在我的大力挤压下,稍稍松开了牙齿,我立刻长驱直入,抢占他的口腔,他的舌在里面四处躲闪,我在温润的空间霸道地驰骋追逐,与其纠缠。
蓝精灵的呼吸急促起来,鼻息热乎乎的喷在我的脸上,这让我更加难以自持,手从他腰部的衬衣角探入,瞬间触碰到滑腻的肌肤,他在我的身下立刻僵直了。
还没等我动作,舌头突然被他狠狠咬了一下。骤然的疼痛让我条件反射的向后一抖,离开了他的唇。
我们对视喘息了一会儿。
他的面色有些潮红,我伸手要搂他,蓝精灵一侧身,躲开了。
“安明阳,把你的手拿开!”
“呃……”我把手从他的衣服里撤出来,仔细看他的神色,小心翼翼的无耻道:“这个……就是急救方法……”
“……安明阳,你的这种治疗方法,会让患者窒息而死。”
“是么?那让我再试试,看看否真的如此……。”我立刻嬉皮笑脸的上前。
“滚!”
“……好!”
“看着我干什么?还不……唔……安……”
五分钟以后……
“那个……我得去医院看我姐了,我这电脑你拿回去看吧。”
“嗯……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你姐吧!”
“真的?你要去?”
蓝精灵把我的电脑拎在手里,站起身。我急忙跟着站起来,他侧头看了看我,“走吧!”
“好!”我出门的时候,舔了舔唇,似乎他的气息还在上面徘徊。心情立刻愉悦起来。
这种愉悦心情一直延续到医院走廊,走廊的墙上,娃娃脸靠在那。
他看见我立刻走了过来,“嘿!”
我意识到,他在等我。难道……?
我笑了笑,掩饰一瞬间涌出的紧张,“我敬爱的警察同志,锦旗正给您订做着呢,您怎么就来了?”
娃娃脸站在我面前,倍儿严肃,“安明阳,我问你,今天上午九点到十点之间,你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我还没等说话,蓝精灵突然说,“怎么回事呀,安先生。整个上午我们不是都在一起吗?!这位警察同志什么意思?”
“跟你在一起?你是谁?”娃娃脸把焦点对上蓝精灵。
蓝精灵从怀里掏出名片,微微弯腰双手递给娃娃脸,“您好,我是XXX公司的总经理,解君雅。这位安先生,是我们公司外聘的设计总监。今天上午我们一直在讨论工程方案。”
“是么?”娃娃脸在我和蓝精灵的脸上来回逡巡,“有什么人证物证?”
“安先生的人证就是我,而我的人证是清华大学的解霍教授。因为我和安先生相约的时候,解教授正在旁边。
至于物证嘛,我的手机里就有和安先生的通话记录。
另外,我打车的票据也在,上面有时间和车号,你还可以去询问一下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