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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在学校对其他人有多冷淡么?他之所以跟我相处的不错,那是因为我跟各院的研导儿关系都很好。他那天还跟我提到考研呢,考研哪个不事先找导师的?这下您明白了吧?”
“呦……,弟呀。是不是你想的太复杂了?有那么迂回么?”
“姐,无利不起早。你好好想想啊!”
“嗯……”我老姐摇摇头,“我觉得不是这样,我看萧楠对你有意思……”
“姐!姐啊!难道您活在穷聊大妈的空间里?难道这世界上的人每天除了想着谈恋爱、磨牙、哭泣、悲愤、咆哮以外,其他啥事也不用考虑了?那大米,白面,猪头肉就噼里啪啦的从天上掉下来了?”
“猪头肉?太腻了,我不喜欢。要掉还是水果沙拉比较对我口味……”
-_-|||||||……
“姐……,您不是在减肥么?沙拉那可是肥胖的元凶啊!”
“去……跟你说话儿就没一句正经的。好了,萧楠的事先放到一边。既然你跟他没戏,我这儿还有一正事儿……”
“您……您又有正事儿了?”
“嗯!我现在认识一个小受,他……”
“姐!在这褃节儿您还跟我说这个?您是真想让我死啊!”
“去!你激动什么?我告儿你,这个不同丁丁,这个我亲眼见过,人长的纯受不说,那性格,绝对优良啊!千里难寻,真的!你相信你姐的眼光不?”
我的眼睛泛着鱼肚白,咬牙,“不、敢、不、信。”
我老姐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现在你这脸上有伤不好见人,等过两天伤好了,姐就给你约上!”
龙胆紫呢?
雷夫诺尔呢?
碘酊呢?
你们快点儿来我脸上开会吧!
我的确是很难见人,当我包着半脸毁容造型进入校园以后,恐怖文学蔚然成风了。
我带动了边缘文学的快速发展。
我唤醒了他们心灵深处的经典影片——《夜半歌声》
萧楠看到我以后,呆滞了两分钟,轻轻的叫我:“丹萍……”
丫那语气神情像极了呼唤哥哥的吴倩莲,我登时暴汗,连续几天梦中都是哥哥火焰中的身影。
还好老头的新项目需要收集很多资料,我把自己埋在图书馆的一排排书架中,我再也听不见那些戚戚喳喳的议论声和恐惧的眼神。
所过之处,鸦雀平静,祖国形势一片大好,收复台湾近在咫尺。
就在这万众归心,一片祥和的气氛当中,晴天霹雳……发生了!
第十章 She has won a man!
那天我正在寝室半躺着研究手里的书,沉醉在文艺复兴时期繁复的巴洛克、洛可可式的宫廷建筑海洋中。
突然,门被撞开。
李响一脸吊丧的神情出现在我面前,身后,是面色严肃的萧楠。
“师哥!大事不好了!”李响真对得起他的名字,嗓门够响。
冷不丁吓了我一哆嗦,差点把书扔地上。
我指着自己巴黎圣母院撞钟老头的造型,怒道:“我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能再不好的?啊?你说你鬼叫什么?!”
李响奔过来,双手颤抖的抓住我的衣服,表情激动地仿佛我欠了他一块钱的大票,“师哥!你的第四个流言产生了!”
“嗯?”
这有什么呀,我又不是没有流言的人。那三个顶级的流言都没打击我,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啊。
我就是一基地组织的战士,人肉炸弹我都不俱,我还惧什么啊我。
“师哥……”他开始扭曲自己的面部,“这里不能待了,你快逃吧!”
姥姥的,他越狱看多啦!
我伸头对着萧楠问:“这家伙是不是丢了五块钱?这么激动?”
萧楠还没说话,李响刷拉拉的把我当成了碰碰车,不停的让我跟床板进行友好肢体交流。“师哥,你完了,你完全完了!”
没错儿!
他再摇下去我的确得歇菜。
一巴掌削到他脑袋上,“你小子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当你玩旋转木马哪?!”
萧楠拉开他,平静的说:“师哥,现在学校里都传,说你在意大利餐厅强暴了三个女同志,当时的情况很……啊!师哥!李响,快点儿,师哥昏过去了!”
我没昏,我就是实在接受不了这种打击。
我没脸见人了……
十分钟以后,我幽幽的睁开眼——惊!
“你们怎么还在这啊?!”
萧楠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师哥,你别难过……”
“我不难过!”一下甩开他,“我精神着呢!”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愤怒的狂按。
“姐!那个鸟人你约了么?”
“呦……弟呀。你想丁丁啦。现在觉得他好啦?”
“是!我想他想的睡不着觉!赶快约,没他我不能活,再见不着他我就得疯!”
“弟——”我挂断电话。
每次都是你先挂断,现在轮也轮到我一次了。
屋里沉默了。
半天,萧楠突然说:“师哥,还有一个好消息,你想听么?”
“嗯?”我竟然有好消息传来?这不是格林童话吧。
“好消息就是,有一个女孩给你写了封信,主动约你。”
“啥啥啥?”
“就是想跟你处朋友,人我见了,还不错。”
“啥?”
“还有啥不明白的?”
“不是……我说这事儿奇了。给我的信怎么在你那?还……人你都见了?你这……”
“师哥,因为你已经成了全校女生唾弃的对象。所以,我就勉为其难肩负起你的外交秘书。凡是女生的信件,都由我经手,我是怕你看了那些指控的信受刺激啊!”
丝——
没想到我已经臭名昭著。
我烦乱的挥挥手,“行了行了,你辛苦了。以后你也甭替我受刺激,直接扔了就行了。”
“好的,”萧楠认真的点点头,“那……这个你见不见啊?”
李响伸过头来,“人不错是么?师哥,你要是没空我去!”
萧楠转头冷冷的说:“你去什么去?人家找的是师哥,你当网友见面啊,可以弄个假的。人家认识师哥!”
呦,这小子智商回到基本水平线了。
我点点头,“我去!”
同志们啊,我得问个严肃的问题:您认为什么样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
不要觉得这个太文艺。
这可是个值得深思的千古命题。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齐眉举案?
孔雀东南飞?
NO,NO,NO——在这个遍地同床异梦的世界里,那些,屁都不是了。
真正的爱情就是——在所有人都背弃你的情况下,有一人,勇敢的站在你身边,陪你凄风沐雨,不离不弃!
这样感天动地的爱情竟然“啾……”发生在我身上了!五十年代的经典爱情啊,我怎能不激动,怎能不兴奋?怎能不抽筋啊……
“她在哪?”抖了抖抽抽的胳膊,我终于问了一句有用的。
“在未名湖。”
“啥?不在自己学校,跑人家学校干嘛?”
李响拽住激动的我,“师哥,未名湖可是谈恋爱的最佳场地,浪漫到脱线啊师哥……”
哦……
我明!
二十分钟以后,我愉悦的跑进北大。
未名湖这里,我还是好几年前来的。
那时候湖边满是灵堂啊……哎呦!谁打我?
别误会,我是说,那时正是美国轰炸驻南使馆事件过后。我听说这里爱国士气很浓郁,特地赶来学习参观的。
到这里一看,要不说北大学子就是牛掰啊,为三位烈士搭建的灵堂气势非凡。到处的人山人海。我逛了几分钟以后,手里就抱了一捧白花。
怀着崇敬的心情把花拿到家,静默良久。忽然想到:不能让我老姐看到这悲惨的事件啊。
于是乎,拿出丙烯颜料……
我老姐回来的时候,看到我正在做插花艺术,很惊诧,“弟呀,好漂亮!这是送给我的么?”
“嗯……这个……”
“浑蛋!你不送给我还想送给谁?说!”
“呃……那就送给你吧。”
我老姐高兴了,抱起那瓶花,“咦?怎么桌上有一朵白花?”
“那个……是还没来得及上色……”
“你、去、死……!!!”
“啪嚓!”我流血了。
在烈士倒下的第三天,我,也倒下了。
回忆是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