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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俞意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慢条斯理的语气好像是一名人民教师在循循善诱自己的学生:“别担心,我不会杀你的。给我寄来这份录影带的人向我建议说,应该长久的扣押你,嗯……这个主意似乎不错。”
“俞意,我来你这做客,你就这样对待客人?”
“哈哈哈,我知道你在录音。小伙子,我早说过,你差太多!”俞意站起身,冰冷的说:“把他弄干净些!”
那几个铁塔跟机器人似的,三下五除二撕掉我身上的一切屏障。然后一个人,从我的衣服堆里拿出一支录音笔,从鞋子后面掏出窃听器,交给俞意。
俞意摆了摆手,让那人拿走,“唉……,安明阳,你带着这些可笑的玩具来找我,我可真替你悲哀。刘三,检查一下他身体里面干不干净。”
其中的一个铁塔,手里拿着一个不锈钢材质的工具走到我身边。另外两个上前把我翻转按在地上,然后我就感觉那冰凉的器具触到我的后面。
“你大爷的俞意!要他妈杀就杀,你这算什么?”
“我就是想检查一下,你身体里面带没带小玩意儿。啧啧啧,真是感叹,挺漂亮的身体,怎么现在千疮百孔的,到处都是伤疤、刀口、缝合痕迹……”
我咬牙切齿,“拜你所赐!”
“哦?呵呵呵。”俞意转头看看那等离子屏幕,“还是那时候好看啊,身体够光滑,我的这帮兄弟,看了以后,很多当场都忍不住了呢。安明阳,看看自己的A片,感觉不错吧?”
“什么?!”
“啊?这么久还没看出来?片里下面的这位诱人主角,是你啊。”
“你胡说!不可能!”
“不可能?哈,好笑,真好笑,原来我们的主角还不知道自己这么爽过,真是可惜啊。王七,把带子调头放,让我们的主角好好欣赏一下。”
“你——啊呜!”冰冷的器具进入身体,疼得我一激灵。冲口的叫声刚刚跃出就让我立刻咬上憋住。
这时,短暂的空白之后,屏幕出现了人物。
我立刻睁大了眼睛——镜头前,是周朗的脸!
然后镜头一转,拍摄房间,我认出来了,这是周朗的家!是他在拍摄,熟悉的酒柜,熟悉的椅子,熟悉的……那张床。
床上,一个人赤裸的躺着,镜头拉近,近了,清晰了,清晰的连眉毛都数得过来,那镜头在脸上耀武扬威般的确定人物。
我却有点不认识了,那个……是我么?
是我,我的脖子上还有青紫的手印。
自杀的那次啊……
我看到自己轻微的动了下睫毛,然后周朗拿过一个小瓶,打开,放在我的鼻子旁,这下彻底消停了,我死猪一样的没反应了。
镜头抖了一下,然后缓慢向下,胸部、腹部、腰部、大腿,然后就被翻转了身体,趴在床上……然后……被分开腿……然后……直接进入正题……一气呵成。
哦……刚刚进来看的就是这段,我闭上眼睛,笑了一下,“俞意,你的人检查完没有?”
我体内搅动的器具抽出来,那个铁塔说,“没有东西。”
我感觉有人走近我,然后掰过我的下巴,“睁开眼睛,安明阳。你这就受不了了?
你不是早跟周朗有一腿么?在办公室都能吻到昏天黑地的,精彩极了。
这么震惊是因为没想到周朗是我的人吧?没想到自己的生活录像从北京流传到深圳吧?
你的那套假纯情想骗君雅?呵呵,我怎么能让你如愿呢?
我还要告诉你,君雅看这两段录像的时候,可比你坚强多了。他什么表情都没做……”
“这没什么受不了的,”我抬眼看着俞意,“这对我来说屁都不算,我就是看你挺恶心,懒得瞧罢了。”
“哦?懒得瞧?呵呵,你的身体我的兄弟们可都瞧过,这下正主儿来了,不用再对着电视了。我们拍一部新的,怎么样?”
“拍摄要有创意,叫你兄弟们有什么意思,你不如叫点儿狗来,我会很乐意。你想用这个打击我?俞意,你打错算盘了,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个!
你拍完以后,还可以送给小雅看,你放心,他虽然因为钱抛弃我,但还是有良心的。他越看这些只能越对我心疼,越对你害怕,你最好把我玩死,那我就彻底赢你了。这辈子小雅都会记得我,哈哈哈……你要拍的清晰些哦,像这些镜头抖啊抖的,全他妈不合格,要重拍,你要——”
俞意一张胶布粘在我嘴上,他站起身,“安明阳,我时间很多,正要找人玩玩意志力游戏,恭喜你成为我的实验对象。”他向一个黑塔伸出手,“把钳子给我。”
我看到那黑塔利索的递过来一铁钳,流畅的好像递过来一支烟似的。
俞意看着我笑了笑,“安明阳,我知道君雅的那套方案是你设计绘图的。说实话,我还真是挺欣赏你,方案非常满意,它现在,正在施工呢,我的大设计师……”
俞意伸手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仰着头。
“安明阳,当我看到那些手稿的时候,真想把你收为己用啊,告诉你,我是个爱才的人,我的办公桌里,还放着你的手绘图……”
他说着松开我的头发,抓起我的右手,“那么创意深刻、画法流畅的图纸,就是这只手绘制的吧?唉,真是可惜,恐怕以后再也见不到那样潇洒的线条了。握笔的着力点是哪个手指来着?嗯?”
铁钳夹在我的食指上,“呵呵,反正都要碎,那就一个个来吧,听说食指的功能很多——”
他的钳子突然猛地压下,剧痛从手指闪电般冲出,狂乱的四逸,直达身体各处,耳朵立刻听不见任何声音,眼前晃忽忽的发黑,我只看到俞意一张一合的嘴,我坚持的看着他,浑身的肌肉莫名的痉挛疼痛,有汗水滑过额角……
过了很久,我才恢复听觉,俞意依旧笑的温和,“别急,明天接着玩,”他转头对着黑塔,“把他带下去,铐在地下室吧。”
意志力游戏……
还真是,这他妈地下室够冷,我身上只穿了一套单衣单裤。那还是因为我看到这屋的墙角缩着黑乎乎的一个人,而那人颇长的头发让我判断是个女人。所以,在黑塔拿下我嘴上的封条后,我没完没了地磨叽他,他才给我套上这身衣服。
“大哥,你人还真挺好……”我抖动着继续说。
“大哥,您能把铐我的高度变一下么?”
现在这高度站站不起,蹲蹲不下还真是让人无法忍受,我很冷,但额头却是大汗淋淋。
“大哥——”
“这是特别的设计,就要这个高度,你不要说话了,省点体力吧。”他终于开口。
我虚弱的笑了笑,“大哥,俞意那种人,没人性,你跟着他,可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
那黑塔一指墙角,“看到了么?那个也是因为喜欢解君雅,现在怎么样?哼,人不人鬼不鬼的。不过再怎么说,那是个女的,爱个男人死去活来也就算了,你一个男人也这么可笑……”
突然一阵敲门声,黑塔愣了下,走过去打开门,“怎么回事?怎么直接来敲门?”
“啊,孙哥,通讯和监测系统全被干扰,好像有人进来了,俞老板让你赶快过去——”
“什么?!”那黑塔叫了一声,摔上门急匆匆地走了。
“哈,哈哈。”我大笑了两声,瘫下来,手臂被生疼的拽着,那手指早就没了感觉,心里却雀跃的要命。
周哥,我配合得不错吧?看来你的那位朋友已经光临了。
我把自己当筹码的信你,是一场赌注。如今……终于可以看到show hand的结果。
我扭头看了看墙角,冲那个蜷缩的女孩叫,“喂!”
那人动也不动。
“喂!你能听见么?”
那团黑乎乎的头发略微动了动,然后缓缓的抬起头。我看不清她的脸。
“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被俞意抓的?”
她转头对着我,纤细的手指划开额前的长发,我仔细看了看,登时惊了!
“钟雪霏?!”
她看着我不说话。
“……是你?……你怎么样?哪受伤了?”
她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嘿!你……”我正要说,门被打开,一个人闪进来。
我转过头,五分钟之内,我被击两次,陷入半植物状态,张了张嘴,颤抖的冒出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