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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定和那个倒霉的负责人一样都以为我没办法了是不是。
让你们看看我陈多诩的能力。我对着正在录像的摄像机露出正义的微笑,有板有眼的说道,“这块用地一共有二十二户居民,政府为每户居民的拆迁补贴办法是如果住户自行解决住房问题,则每户每平米补贴五万,按照这家钉子户的55平米面积算起来,应该得到的补贴金是二百七十五万。其余二十一户居民除去六家回迁户,余下的十五户居民的房屋面积总数是747平米,按照政府补贴金额算起来一共应该补贴3735万,但是补贴记录上写的很清楚,你给出的补贴金额最高是每平米一万二,都按照你给出的最高补贴金额算起来的话,你给出的补贴是896万4千,剩下的2838万6千大洋没有按照正常手续报回国库,那么,这么多钱都到哪里去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那个负责人的脸绿的都可以当做青椒炒菜了。好在我合同里有写超出二百万的部分都归我,算下来我一共赚了85万。其实钱拿到手之后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分给阿同点情报钱,毕竟数据是阿同给我的,政府的红头文件扫描版也是阿同给我的,但是我想了想还是没给阿同,就当阿同在我的公司里入股了。阿同好笑的看着我小心的把银行卡收进衣服的内兜里,“你家这么有钱,你要钱干什么。”我白了阿同一眼,我会告诉你这是给你攒的钱吗。“有谁嫌钱多呢,阿同。我在给自己准备嫁妆呢。”阿同显然对这个话题唯恐回避不及,直接转身进了厨房做晚饭去了。
阿同回避更好,他要是在我跟前指不定又会说什么我们没有结果之类的话,不如不听。我认真盘算着手上的105万怎么花。如果说20万干不了什么的话,105万还是够做个差不多的买卖的。假期还有一个月,新店装修是来不及了,只能租一个小店面让生意尽快步入正轨。
开学了之后我可没办法再管理了,选了一个多礼拜的店面,最后选定了一家着急出兑的小酒吧,面积不大,不过地角很好,花掉了90万。酒吧自带三个人,调酒师是个快奔三的老爷们,客人都叫他大鲁,但是熟识的人都叫他彬,我还不能碰酒,不知道彬调酒的味道怎么样,不过彬的回头客很多,顾客就是上帝,彬就被我留下了。另外两个是双胞胎哥俩儿,看着他俩对着站有种照镜子的错觉,哥哥叫张之海,弟弟叫张之洋,我感觉他们也挺有干劲,就索性都留下,酒吧白天没什么生意,整个房间就那么干放着,怪可惜的,我可是还交着地皮租金呢,所以我就又花了些钱小小的改造了一下酒吧,白天就用来做桌游和密室逃脱,晚上再进行正常的酒吧营业,这样一来白天还要再聘一个人,和彬商量了一下,决定肥水不流外人田,就让之海和之洋轮班,但是跟他俩说完之后他俩同时摇头,频率一致到我觉得自己眼睛严重散光,“为什么?”工资怎么算都是翻番的,有钱还不赚?他俩表示酒吧晚上还是需要两个服务生的,更何况来的熟客都喜欢他们哥俩的模式,看我愁眉不展的,他俩想对一望,然后满怀踌躇的跟我推荐了他们的姐姐张之江,那是个标准的御姐,我本来就有女性恐惧症,刚一见面我都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是插兜还是自然垂下,好在张之江热情开朗积极乐观向上的扑到了我身上,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用她两团软乎乎的肉球有意无意的勾引着我的胸膛,就在我刚刚感受到其实女人也不错的瞬间,张之江就开始十分不客气的揉搓着我举世无双的英俊脸庞。我这张脸可以说全世界都再找不到第二张能与之媲美的,怎么能被别人这么不客气的玩弄,所以我立马把张之江和“肆意玩弄过我未发育□□”的护士长刘阿姨的形象划上了等号,然后毫不客气的撂下黑脸。张之江看到我的表情立马放手,然后露出一脸无害的笑容,“哟呵,老板小弟弟脾气挺大嘛。”我额头上的青筋开始跳,“什么叫老板小弟弟?”张之江笑的更放荡,“就是老板的小—弟—弟—咯。”
张之江不愿意我们叫她本名,所有人都必须叫她姐,但是结论是除了她自己的两个宝贝亲弟弟以外,没人愿意叫她姐,大鲁叫她张张,客人叫她老板娘,只有我在她的辞职威胁之下叫她——江姐。事实上我对客人叫她“老板娘”这件事也十分不满意,但是客人就是上帝,我忍了,后来江姐开导我,“其实客人喊我老板娘并不是真的认为我是你老婆,所以别放在心上。”我想也是,我这么俊俏的美少年,怎么能和这个大胸御姐凑在一起。但是张之江永远忘不了占我便宜,紧接着又加了一句,“他们是觉得你像我儿子,才叫我老板娘的。”放屁!我老娘长的那叫一个美,美的绘声绘色、会声会影、美图秀秀、PhotoShop,哪是你区区两个大胸能比的,当即我转过头白了江姐一眼,“你是在夸我长得年轻,还是嫌自己长的老形?”果然年龄是女人的软肋,江姐额头青筋暴跳的时候,我低下头窃笑:耶!扳回一局。
我的小生意在又经历了半个多月之后总算进入了正轨,但我手里的钱也快败花没了,好在我经营有方,临开学前把一个月的房租和他们四个人的工资赚出来了。当然,我的一切举动都没离开阿同的紧密监视。他尽量都抽下班的时间陪着我,就怕我又出什么意外。我当然乐得让他陪着,刚开始阿同不放心大鲁他们,见过之后摸清了底细,知道他们都不是坏人,就由着我跟他们在里面插科打诨,阿同则坐在车里等我,一副标准好老公的模样,有时候我跟他贫嘴,他也懒得反驳了。
就在我以为酒吧经营迈向正常盈利模式时,同时发生了三件事,让我措手不及。这三件事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让我难分轻重更难以取舍先处理哪一个:第一,三哥回来了。第二,江姐不见了。第三,大嫂来看我了。说的太简略你们都体会不到我炸毛的心情,给你们好好说说,第一,三哥回来了,被人抬回来的,脸上蒙了块白布抬回来的(← ←那根本就是死了好不好)。第二,江姐大白天的竟然翘班,客人打电话过来投诉,害我不得不临时找大鲁帮忙,大鲁又不是很清楚白天的运作模式,所以这一天我都没赚到钱(← ←有什么比你三哥死了更难分轻重的事情吗)。第三,大嫂看我一个假期都没工夫过去,就直接带着丹麦的糕点师父和巧克力过来看我,时间仓促,第二天就要回去了,所以我要抓紧时间见大嫂(← ←你确定你三哥蒙上白布也比不上两块巧克力重要吗)。好在我办事能力一流,决策力一流,所以我决定,既然江姐和大嫂都在三哥那里,我也先去看三哥好了(← ←他究竟是不是你亲三哥)。我不得不说就算是医院的VIP停尸房,也挤不下我家里这么多人。更何况还有一堆外人,比如江姐,比如蒋平。虽然我挺好奇为什么江姐也在这里对着三哥的尸体哀嚎,但是想想三哥以前的风流韵事,江姐这个档次的做我三哥玩伴还是足足够本的。不得不说蒋平是个真汉子,他的眼泪充满了眼眶,眼珠子就是没掉出来(← ←泪珠子好吗)。反观陈家自己人,包括我在内,都一脸麻木的围在床边,对着已经面目狰狞分不出本来样子的三哥的尸体静默。
医院的大夫开始撵人,“要哭去殡仪馆哭,肃静。”大家在里面又假惺惺的哀悼了一会儿,我就迫不及待的拽着大嫂出去,大嫂捏我的鼻子,“馋死了是不是?”我乖乖承认,大嫂笑的得意,“等着,现在回家。”嗯,自从上次三哥拆了首府的小别墅之后,举家搬到了首府郊外的小庄园,空气比市区好,地方也比市区宽敞,就是我回一趟家比回D市还费劲。大嫂现在有了小大哥,我不敢和大嫂闹,就怯怯的盯着大嫂的肚子看,大嫂一把搂过我,“多多都不知道想我呢,就认吃的。”我生怕大嫂不给好吃的,笑的狗腿,“我最想大嫂啦,可是阿同没时间陪我回去,又不让我自己乱走。”大嫂点头,“小舅就是那个脾气,怎么样,你俩相处的还习惯么?”嗯,如果大嫂说的是每天都有没有亲亲的话,“嗯,很习惯啊。”大嫂也没深问,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巧克力给我,我一嘴巧克力吃的香喷喷,大嫂也乐得看,“我肚子里这个生出来要是能跟小多一样可爱就好了。”巧克力吃的我心花怒放,所谓吃人家嘴软,我自然嘴甜,“肯定比我可爱。他要是不可爱我就教他卖萌。”大嫂宠溺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