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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不是为了吓唬你吗,谁知道你那么想不开。想要说出口的话却被纪舒毫无预兆的吻给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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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齐45
作者:蝙蝠草草
唇齿相间,纪舒的舌头灵活的在我的嘴里游走,我那单核的脑袋想到的居然是,我靠,纪舒这个大处男难道是自学成才?
像我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禽兽居然没有回应,只是瞪着眼睛任凭纪舒为所欲为,任凭胸口的某个东西像要裂开一般的跳动。
在我那点还未泯灭的良心和理智猛然回来的时候,我的肢体已经先一步表达了它的想法,老子宁死不屈。
纪舒被我那变异的蛮力推到在了地上,我甩下一句,“尼玛!”就夺门而出,撒丫子落荒而逃。
酒店街就是酒店街,十点多依旧灯红酒绿的比白天还闪亮,那络绎不绝进出的人群都在预示着这是个多么Y乱血腥的夜晚。而我失去了这么宝贵的Y乱的机会。
纪舒没有追出来,是啊,他怎么会追出来,投怀送抱被拒,够伤自尊了吧,再说,为什么要追出来,又不是偶像剧。我拍了拍脸,打消这种让人恶寒的想法,便准备打车回宿舍。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不是柏卿的这个电话,一切会不会不同。
“晓肖弟弟,抱歉,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会在这种时候打你电话,你们没箭在弦上吧!你们现在也算半个艺人,不要太over,出门戴帽子没啊?~~~”
“你打来就是为了说这个?”我握着手机的手气愤的都开始抖了。
“当然不是,说正事,不管你们奋战到多晚,明天一定要去公司,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说。”柏卿难得严肃的说,我刚想问到底什么事,那货便又扯开嗓子说,“哎,怎么有车声,不是该在酒店吗,那酒店是我推荐的,隔音效果相当好啊!”
我:“……”
“你上次不是问我是不是爱kevin,我的答案是‘是!’,哎呀,我可是第一次承认我爱他,真是,有时候言不由衷会失去很多你不知道有多重要的东西,别学我,纪舒多嫩,多可爱,你不要,我就~~~”
柏卿:“喂喂,有没有礼貌啊,我还没讲完呢就挂老子电话,诅咒你被压。”
有时候言不由衷会失去很多你自己也不知道有多重要的东西。
我真的不知道有多重要,会不会像我遇到的那个叫做付盛言的男人一样,让我扼腕痛心,可是我知道我不愿意失去。不愿意失去那个让秦晓肖觉得被需要的纪舒,不愿意失去那个愿意被孤单的秦晓肖守护的纪舒,不愿意失去那个为秦晓肖挨椅子砸的纪舒,不愿意失去替秦晓肖挨老头子巴掌的纪舒,不愿意失去他,不想让他忽视我讨厌我远离我,我紧紧地抓着拿在手中的手机,不知所措。
我知道我这是生理上与心理上的违和,专业术语叫精分。重新回到酒店,推开酒店房间的门,空荡荡的客厅,水晶灯的光照在我身上,落地窗上映出我慌乱的表情,我苦笑着转身便看到黑暗里阳台上少年的单薄影子。纪舒坐在阳台的地上,月色微凉,散落一地的酒瓶,似乎都在嘲笑我们,连爱都不会。
也不知纪舒是真喝懵了,还是装傻,我缓步走到他面前,特利落的蹲下夺走他手中的酒瓶,他依旧没有抬头看我一眼,我顿时火气就上来了,“还喝酒,纪舒你了不起啊,你说你是照着哪部偶像剧的剧本演的,我配合你。”
我一个用力的把他拖进客厅,他依旧眨巴着他那葡萄眼装可怜,嘴里还一遍一遍的念叨着:“秦晓肖不要我了!”
喝醉了口齿还这么清晰,你科学吗?
我扶着他的肩膀,特大声地对着他的耳朵说:“纪舒,你醒醒!醒醒,醒醒~~”重复说,配合上我摇晃的幅度,给他醒酒。
“咦,”纪舒打了个酒嗝,开始傻笑,“你长得好像秦晓肖,可是我知道你不是他,他才不会回来找我,他讨厌我!”
正常人类都知道和一个喝醉的人理论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我现在最该做的是把他打晕。打晕这种事我是做不出,所以选择和他理论。
我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还不忘调整自己的表情逼近他,说:“老子不是秦晓肖是谁,你看清楚了!”
猛地被拉进某个滚烫的怀里,和上次被我砸伤脑袋的那次一样,喝醉酒的纪舒会激发出强大的潜能和蛮力,我被他紧紧地抱着怀里,根本挣脱不开,虽然我也并没有想要挣开。
接着是如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我的唇边,纪舒眯着眼睛,一遍一遍的叫我的名字,心口的那个东西痒痒的,满满的,仿佛就要溢出来了,不对,已经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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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齐46
作者:蝙蝠草草
我猛地将纪舒推到客厅的墙上,他的身后是一幅裸女的画像,纪舒的眼睛依旧无神,上唇与下唇微分,喃呢着吐出那俩个字:“晓肖!”
是我,是配不上你的爱的秦晓肖。
舌头扫过贝齿纠缠在一起,我的手搂着他的肩膀,肌肤隔着衣服像火一般烧起来,身下的某个不听话的东西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我仅存的一丝理智想要提醒我,纪舒喝醉了,我不能这么做,可是心里的小恶魔却声嘶力竭地在叫嚣,他喜欢我,他愿意的。
感觉到纪舒越来越明显的坚挺,我的小恶魔终于破闸而出。
我们拥抱着,耳鬓厮磨,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般摩擦着,悸动着,好久好久,直道山蹦地裂,我和纪舒都忍不住小声的呻吟着,心里不停的说着,不够,还不够。
用最快的动作脱去身上的束缚,纪舒的眼睛里带着水汽,我搂着他,缓缓走到床边,然后又是炙热的亲吻,暧昧的银丝从唇边低落在赤裸的胸前,纪舒像一只小狗一般伸出舌头轻舔滴落的纹路,胸前的粉红被不经意的含住,纪舒依旧趴在我的胸前像是在寻找宝藏一般小心翼翼的摩擦着,我一只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另一只放在他的胸口,慢的游走,渐渐向下,知道握住他的小纪舒,有规则的律动起来。纪舒皱着眉,轻启的薄唇慢条斯理地喘着气,随着我速度的加快,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后面的手忍不住向下探向那秘密的花园。
“疼。”在我的第二跟手指进去的时候,纪舒轻轻的叫了声疼,脸上的表情却扭曲的厉害,我知道他很疼,我也很辛苦,手早就麻了,前面的动作却不敢停下来,我怕我一停下来他会更疼。
其实可以不那么做,可是我却没有丝毫犹豫的做了,当我扶着纪舒坚挺坐下去的时候,我甚至没有先给自己润滑,我只知道我忍不住,纪舒也忍不住的,可是他很疼,我不能让他疼,我舍不得让他疼。
漫长的抽插运动,纪舒在我坐到他身上之后不知是有些醒了还是出于本能疯狂的动了起来,我的脑袋越来越混乱越来越迷离……
最理想的起床状态是每天一大早被自己帅醒了,可是我是个不大早起的人,一大早被帅醒的几率不太多,所以当我被电话吵醒的时候,我还感慨了一下,又失去一个被自己帅醒的机会。
让人头痛的魔音一遍一遍地响着,我勉强动了一下身子,寻找我的裤子到底在何方,身后还有黏腻的感觉,浑身像是被肢解重装过,身旁的人却没了踪影。我冷笑的摇摇头,看来得赶紧组织一下语言该怎么和纪舒解释,比如,路过工地的时候被民工拿钢筋条捅了,所以回到你定的房间脱光衣服睡了一觉。
我拉开厕所的门准备简单洗一下回公司接受柏卿的批判,却看见纪舒面无表情的坐在马桶上,在看到我的一瞬间,猛地落下泪来。
后悔了吗,觉得很脏吗,现在接受不了了吗,即使被上的是我。我扯开一抹应该还算不错的笑容,说:“我要洗澡,你请便。”
我决定忽视泪眼婆娑的纪舒先把自己搞干净,便自顾自的开始洗澡,尤其是里面一定要清理。不清理干净真的会生病,如果感染了就意味着半个月不能吃肉,那还不如让我死了呢!
纪舒全程观摩了我的清理过程,我看着挺淡定,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就算纪舒始乱终弃(始乱终弃?)我也怨不得别人,我自己倒贴的,何况我又不是没爽到,可是我怕他后悔,他嫌脏,我是死要面子的秦晓肖,我会笑着对他说,别当回事,我经常和人睡,你要是觉得恶心,我顶多让你恶心回来,这些轻描淡写的挤兑都是我的伪装而已,请不要让我有机会把它说出口,我会疼。
(话说~~~~
某草:这满屏没有画面感的H,哦漏,我的24k钛合金狗眼~~~
晓肖:亲妈你确定这么反转科学吗?这样也能把我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