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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哪里不好?为什么自己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怎么就没有一个看上自己的呢?仁莫湾到了现在三十而立的年纪还是不懂得自我反省,所以他才剩在了家里。
等滕子封冲完凉出来的时候,仁莫湾正穿着单薄显现身材的热裤和跨栏背心盘腿坐在地上跟着音乐练瑜伽。
深邃的目光被大汗淋淋的仁莫湾深深吸引,精致如同瓷器的鼻翼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鹅黄色的灯光从棚顶斜照下来,柔和了小男人精致的五官轮廓,棕色烫染短发亦被汗水打湿伏贴在奶白的侧面颊上,小男人有着一张纤细的瓜子脸,一弯彰显他优雅气质的弦月眉和一双富有东方情调的丹凤眼。
性感的嘴唇有着水嫩的颜色,略微发白却不病态,不过看着倒是要人容易联想到性欲是否低下这种私密的问题。
并不是很棒的身材虽然没有男人强势的硬朗线条与令人羡慕的肌肉群,却异常的纤细高挑,这会儿正弯曲着摆出不同的姿态来,令滕子封讶异仁莫湾身子的柔韧性。
每动作一下,小男人胯下的蓝色热裤都往臀峰下处攒动,诱人的股沟便会在松垮遮在腰眼处来回甩荡的衣摆中若隐若现,真白,巧克力一样的白。
看了仁莫湾练了十二年的瑜伽,从没有哪一刻令滕子封如此刻这般心猿意马,怎么就突然感觉瑜伽的动作很……很OPEN呢?劈腿拉胯,真是要人‘火’大啊。
“老东西,你裤裆开了。”滕子封身体里的邪恶因子在作祟,迫使他如此口无遮拦的脱口而出。
果然,正倒立的仁莫湾一惊,忽忽悠悠的就从墙壁上跌落下来,幸亏滕子封手疾眼快的冲上去一把抱住了仁莫湾,尼玛的要不然这厮非得摔个七荤八素的。
惊魂未定的仁莫湾首先想到的是他的裤裆,叉开腿低下脑袋就伸手扒着自己的裤裆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炸毛,他妈的,这崽子竟然敢给他谎报军情????
抬起头来,对上的是滕子封那双满是戏谑的黑眸,腾的一把火在心中烧了起来,怒红了仁莫湾的双眼,猛地伸手把滕子封推开,仁莫湾河东狮吼:“你这孽子,混账,不听老子的话,还气老子,老子……老子……”这厮是真的被气到了,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最后威胁滕子封道:“老子再也不吃你做的饭了,混球!”
骚年笑看着仁莫湾气呼呼的冲回自己的房间,随后他也回房去研究他的游戏去了。
等滕子封再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发现仁莫湾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本来大好的心情一下子低至冰点,不用想,那个蠢男人一定又出去寻爱去了,该死的,江小鱼叫他去全想家的店子里打会儿台球他都没去,为的就是回家守着仁莫湾,结果又要他给溜了出去。
“怎么不接电话?”坐在仁莫湾对面的林洛见笑眯眯的问道。
“关你屁事!”这厮现在跟疯狗一样,得谁咬谁,愤恨地白了林洛见一眼,低头咬住蓝色的吸管用力的吸起来。
瞧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仁莫湾就气不打一处来,按下静音,无视滕子封第五遍打来的电话。
突兀的,仁莫湾电话停止了震动,对面林洛见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种马先生掏出电话瞄了一眼后嬉皮笑脸道:“湾仔,你儿子打来的。”
“不许接!”仁莫湾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求爷办事就这态度?”林洛见睨视脸色看起来像吃了大便一样的仁莫湾戏谑道。
“我现在就走,你爱咋接就咋接。”仁莫湾把果汁杯子往桌面上一墩,起身就要走,却被对面的林洛见伸手一把给按住。
下一秒,林洛见便按下了电话的接听键,劲爆的舞曲突然断掉:“小封?什么事?你爸?没,我们没在一起,秋天?你打打看吧,好,就这样,拜拜。”
放下电话的林洛见望着坐在他对面脸色难看的仁莫湾戏谑:“你真的确定你们是父子而不是情人?”这样的事情,这些年来,林洛见已经不知碰上多少回了,在他的眼里,仁莫湾就像似离家出走的小媳妇,而滕子封就像寻妻心切的大丈夫。
“你放屁!”听了这话的仁莫湾当即炸毛,即便林洛见和他是死党他也无法接受这种玩笑,太过分了,简直是对他和小封的侮辱,他的确爱小封,是没有一丝情欲的关爱,是天下父母心的溺爱,哪里会是这匹种马口中所说的龌龊之情?混蛋!牛虻!
“别和爷玩狠的,小心爷禽兽了你。”林洛见一身匪气,就是他妈的一遇上仁莫湾顿时变成软柿子,遇强则强,遇上这种炸毛鬼他也没辙,总不能也臊派的与其一同炸毛吧?
仁莫湾一记眼刀,狠狠地向林洛见射来,孩子大了他老了,小树茁壮成长长弯了,他特么的也没事业爱情双丰收,能不闹腾嘛。
心烦意乱间,有人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走了进来,仁莫湾不抬头不要紧,一抬头整个人呆住了,进来的男人他认识,就是上个月被他甩掉的一个网友,他嫌弃人家鼻子不够挺,嫌弃人家太过木讷呆板,他不要的货现在被别的人捡了去,而且看起来蜜里调油的很是恩爱。
卷二 完美贞操 第八十一章 从天堂到地狱,我路过人间
男人叫林业,瞧见仁莫湾与林洛见一起也是一怔,随即揽着怀中的帅气青年大方的与仁莫湾打了个招呼,不是炫耀,却刺眼的很,要仁莫湾如坐针毡,见鬼的,连这种冰河世纪遗留下来的老恐龙的爱情都开花结果了,他仁莫湾到底哪里差?????
心浮气躁,恨不得退胸顿足,抓起瓷白的咖啡杯,这厮毫无形象可谈的仰头把整杯咖啡给干了,我去的,雷!
林洛见看在眼里,心里知道症状所在,端起咖啡杯随同仁莫湾一样的仰脖也干了,放下咖啡杯道:“你不觉得你的标准在当今的社会似乎过高了吗?”
“哪里高?怎么高?老子追求完美也有错吗?”仁莫湾不服气,他就认为他没有错。
“生命在于运动。”林洛见痞痞一笑还有下文:“维持生命在于运动,创造生命也在于运动,区别就是——床下床上”这是暗示,不,应该说是指点,如果仁莫湾继续守身如玉下去,他的未来一片黑暗啊~
仁莫湾一听,当即怒了,凶神恶煞的冲着林洛见狂吼起来:“种马!种马!种马!!!!!”在外人的眼中俨然一副与自己爱人吵嘴吃味的德行,只可惜,他们不是。
林洛见帅气的饬饬他额前滑下的一缕刘海玩味道:“现在女人真伟大,不知不觉肚子大,有了孩子没有爸。”这货一语双关,话中有话,就看仁莫湾听得懂还是听不懂了。
愤怒的丹凤眼快要喷出火苗来,仁莫湾抬头瞪视坐在他对面笑得不怀好意的林洛见,随后吼道:“女人都不在乎的事,我就在乎,爱咋咋地!”
“好吧好吧湾仔,你家小疯子早给你批好方子了,少林寺是你唯一的出路,阿弥陀佛。”
“哼!”左哼哼完了右哼哼,这厮肝火旺盛。
“不是我打击你湾仔,有老公咋的?有守门员球还照进呢,你懂的。”
“你、”瞪眼、喷火:“哼!”想想觉得憋气,张嘴继续吼:“人生就像卫生纸,没事尽量少扯!”种马!你扯的太多了!
“OK湾仔,爷现在就要去扯犊子了。”林洛见抬起手腕看看表后问仁莫湾:“你哪里的干活?爷送你一程还是自己回去的干活?”
“滚蛋吧你,种马!”仁莫湾吼完抓起椅子上的背包快林洛见一步的走出咖啡厅,心烦,想着去凤还巢找秋天诉衷肠去,反正就是不想回家,孩子孩子不听话,自己自己没着落,哎,情何以堪啊。
说起凤还巢来,就不得不提一提战盟会的墨鹰,道上的人都知道他叫墨鹰,却不知道他姓林,说到姓林,就还要说到林洛见这匹种马的身上好。
林爷林大少与战盟会的林墨鹰乃堂兄弟,说白了就是林家表面上漂白了做正当的商人,暗地里仍旧特么的是黑社会,而林墨鹰他爹正是林洛见他大爷,林洛见他爹乃林墨鹰的叔。
凤还巢的幕后大老板其实就是林墨鹰,也就是林洛见他堂兄,所以他吃的开是必然的,可是妖孽秋天他不知道啊,十多年,这俩人一直斗智斗勇斗到了现在,战火仍未平息。
仁莫湾来到凤还巢的时候,这走了十来年哥特么的妖牛正在酒柜那调戏小伙儿解闷呢。
“嘛呢你?没看见老子来了啊?”肝火旺盛的仁莫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