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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好半天,毫无安全感的秋天突然脱口而出,多久?这次又是多久?我的保质期是多久?你觉得你大概会在第几个月操够我?然后不要我?
他的话要正在往瓷盘里倒菜的林洛见一愣,男人的凶目闪了闪,而后这货咧嘴一笑:“这么着,爷的鸡巴你申请专利,除了你爷谁也不操。”
“我还可以和别人做?”秋天狐疑的问。
“你要觉得你对得起我你就去做,爷不拦着你。”林洛见知道秋天受过伤,所以得反向思维来,自己做好证明给这蹄子看,要这蹄子相信他的话比约束这蹄子不出去搞来的真,到时候这蹄子若是真爱了,自然而然会为自己守身。
“呵呵呵,你的爱真特别!”秋天笑了,是呐,林洛见的爱真特别,他爱自己还能忍受自己和别人睡觉?这他妈的是哪门子的爱?秋天觉得自己是疯了,管着自己不行,不管着自己还不行,不怪别人,是他自己的问题。
“脱了,躺上面。”林洛见一脸情色:“你不得犒劳犒劳爷?平复一下爷的心情?爷可是差点捉奸在床,给爷来个人体宴应该不在话下把?”
“好。”秋天不想要自己那么累,再次陷入情感漩涡,林洛见看得起他找他玩,那他就奉陪,要特殊也就这么一个人特殊好了,就当自己要自己放纵一次罢了,等着梦醒,好结束这一切。
乖乖的脱光了自己爬上了长形餐桌,笑的魅惑,眼波勾魂,看着林洛见把一道道美味放在他的身体上,然后再爬上来吃舔,这感觉还不错,起码今晚不必再空虚寂寞。
这是两个人所谓在一起后的第一个夜晚,也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这俩人就形影不离上了,走到哪里都出双入对的。
第二天林洛见带着秋天看了场要死要活的言情片,目的不是为了看片,而是为了这种调调,也着实要秋天开心了一把。
第三天这俩人去了游乐园,这个提议更狗血,看在秋天提议的份上,林洛见还是兴高采烈地牵着这蹄子的手去了游乐园,他疯那蹄子更疯,疯狂过山车一遍一遍的玩,他喊那蹄子比他喊的还撕心裂肺,恨不得整个游乐园里回荡的全是秋天那浪蹄子的尖叫声。
第四天去滑雪,第五天去打壁球,第六天去逛街购物第七天第八天第九天……似乎真的是从那一天开始这俩人就跟连体婴儿似的走到哪里都一起……
时间根本不够用,俩人活了三十来年相识十多年,恋爱满打满算还一个月不到,这家伙除了**就是黏黏糊糊,还真跟那街头上的小年轻有一拼。
路过一地摊前秋天驻足,站在小贩的摊位前随意瞧着上面零散摆放的桃木饰品,选了半天,这蹄子拿起一个似乎他比较中意的小挂饰扭头冲林洛见说:“付钱。”也不等林洛见愿意与否,这蹄子拿着那手机挂饰扭头就走。
林洛见付了钱,可他瞧着秋天离去的背影眼神却暗了下来,他并不是没有感觉,他早就发现这一月来秋天总是会在与他做爱之后朝他要点什么东西,有贵的,当然也有像刚才那个手机挂饰一样才五块钱那么便宜的东西,这感觉并不好,秋天是在和他一把一利索,哪怕只是要了一块钱的东西,那蹄子也能心安理得。
大步走上前,林洛见伸手就攥住了秋天露在风衣外的那截手腕,这蹄子不解的扭头用疑惑的眼神瞧过来。
匪气的男人不吝啬的牵唇柔笑,而后领着秋天随意进了一家中式餐馆,一进去俩人就点了一大桌子的菜,妈的,全都是炖菜,菜上的慢的要死,这俩货一来二去就眉来眼去上了,整吧整吧就鸡巴在包厢里磕了起来,上了一半的菜被这俩货端到了窗台上,玻璃转盘成了人家**的地儿,裤子脱一半,裤衩扒一半,叠在桌上就叮咣的磕起来。
茶壶里的茶谁特么也没喝,全被秋天的身下的‘小嘴’给喝了,俩人玩的那叫一嗨。
折腾一裤兜子汗总算消停下来,一个面红耳赤,一个脸红脖子粗的坐在椅子上喘气儿,敲了半天门才敲开房门的服务员一进来就一脸狐疑,偷眼瞄瞄这俩货也不敢多嘴,放下菜报了菜名转身就走了。
“明儿去哪玩啊?”呼哧带喘的秋天擦擦脑门子上的汗斜眼问着林洛见。
“明儿劳动节,爷带你山上劳动去。”种马声落,荡妇错愕的瞪圆眼睛,惊讶不是因为林洛见的话,而是看见林洛见那种马竟然拎起刚才用来插他屁眼做润滑的茶壶就仰脖给喝了。
“喂你……”秋天想出言阻拦,却见林洛见一脸的色相,林洛见喝了个饱,不但故意喝的情色,还特么伸舌头舔那壶嘴,还当真不嫌弃他脏。
“掺着你的味就特么是骚,好喝。”舔舔唇,林洛见喝了个饱,要坐在他身侧的秋天哑口无言又哭笑不得,这种马果然名不虚传的骚。
明明知道林洛见的嘴臭,所谓的骚也不是贬义词,可秋天听着就是刺耳的狠,就好像这是他的标贴,无论怎么样改变怎么掩饰走到哪里也无法将那印象摘除。
火爆番外1:林洛见VS秋天016
秋天有些小脸子,他不想这样,可他现在竟然会控制不住的流露出来,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林洛见那匹种马伸手过来,他要躲,却被男人一把揽住了后脑,然后他听林洛见说:“以后别特么戴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人比人鬼不鬼的。”还没等秋天整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手快的林洛见已经把秋天戴在眉梢与下唇上的眉钉和唇钉取了下来,也不管多少钱买回来的,顺手就朝着窗户给丢了出去。
“你他妈的……”秋天下意识的张嘴骂出声来,不知道为何,他期待如此被人关心,可真的被人关心了却发现自己是这般的卑微,抬不起投来,自卑,因为太脏了。
“给爷闭嘴,爷是一家之主,以后都也说了算。”林洛见扬眉,故作地主爷的架势秋天的欢心。
噗嗤一声,秋天被林洛见那夸张的神情逗乐,可心里却酸酸的,很害怕,害怕自己陷进来,害怕自己会失去……
“我说你学迈克尔杰克孙呢?睡着觉都带(~ o ~)Y?甭画了,你丫昨晚睡的死,爷拿抹布给你全擦了,丑是丑了点,不过还能看下去眼。”林洛见撇撇嘴,叨了一筷子的酸菜进盘子里,想了想又夹了个红烧肉扔进秋天的盘子里说:“都吃了,太瘦了你。”
“你缺爹?”秋天弯着眼角揶揄林洛见,要不干嘛对他这么好?睡都睡了,真的没必要,你这样我反倒不会了。
林洛见没吃相的吸溜一根宽粉进嘴里,而后冲挖苦他的秋天翻白眼:“爷缺祖宗,今儿回去就把你供起来。”
就在他与秋天去游乐场的第二胎,司徒就将这荡妇的全部信息给林洛见发了过来,没有震惊,林洛见猜得出事情的匪夷所思与曲折离奇,知道秋天苦,只是没想到会这么苦。
至于今年过年回家,司徒查出来,的确是秋长风会意寒林把秋天带回去的,秋长风这老家伙早就得了不治之症,掐算着活不到入夏,便演了这么一出戏,就是想看着秋天继续堕落,就是想要秋天恨寒林,因为他爱寒林,不能要任何人抢走他的寒林,任何人不可以占有寒林的心,秋长风一直都知道,秋天不是他亲生的,寒林才是秋天的生父,当初那么对待秋天的理由有很多,但哪一个都与寒林脱不了干系,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他不杀伯仁,单拨人还是因他而死。
资料有很多,林洛见整整看了一个通宵,他认为秋长风既爱寒林又恨寒林,最无辜的便是秋天的母亲笑容,最痛苦的便是秋天,成了他们这场爱情的无辜牺牲品。
秋长风以爱为名做出了如此不耻的事情,根本就是遭人唾弃,密密麻麻的图文资料要林洛见懊恼、沮丧,恨不得时光可以倒流,若是能回到他与秋天十八岁时,说什么他也不会看着秋天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一个环境造就一个人,这句话当真不假,扪心自问,林洛见觉着,如果换做是他,是他与秋天调换个位置,他若不死一定会疯,可是秋天还活着,无论人后活的如何痛苦不堪,人前却是万众瞩目的,真的,从来没有那一刻要林洛见钦佩秋天,发自内心的,五体投地的,过往的十三载,都是他林洛见眼瞎了。
“切,说到可要做到。”秋天有些矫情的话突然打断林洛见的想法,抬起眼,就瞧着一头青丝细发的浪蹄子垂着眼嗦着筷子在坏笑,脸蛋因为刚刚被疼爱过的缘故而红扑扑的,只看得林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