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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吗?但过了今晚他可就成年了唉。
认真打量着言枵的面孔,从身后的衣堆中取出一件修身的纯黑西服,解开衬衫最上头的两个纽扣。笔挺的服饰立即修出少年笔挺的身姿,随意中又带着正式的严肃。
弯□替言枵将西服的纽扣扣好,低头时,言枵可以清楚看见柏冉低下头时露出的耳廓。全然的白皙,耳骨的轮廓相当完美,随时如在诱起你抚摸的冲动。
感到耳廓微微的触觉时,柏冉不满的甩甩头,却没有停下,怪骂一句:“别闹,痒!。”
言枵歪了歪头,指尖继续勾画着轮廓,时不时微微揉捏。弄得柏冉受不了一掌挥开,捂着发痒的耳廓“去去,自己穿好。”
笑,顺手将剩下一个扣子口号“耳朵很漂亮啊。”
没好气瞪了一眼,“如果是赞美的话,那我接受了。”看了看衣冠整戴的言枵,忽然感慨道:“怎么有种把养在深闺的闺女送出门的沧桑感。”
“哎哎”苦笑道“这算什么形容。”
“别说,你这样穿好,倒真有点风度翩翩的感觉。来来让我看看,莫晨都教了你什么举止。”老生气粗的望沙发一靠。
言枵的身影微微一顿,继而嘴角弯出一抹自信的微笑,大踏步走到柏冉面前止住。正当柏冉也在郁闷他的行为时,言枵忽然单膝跪下,虔诚地捧起柏冉的手,凑近嘴唇吻向手背。
显然被震惊到的柏冉半响反应不过来,手就由着言枵继续捧着。耳旁想起的是言枵深情的语言“献于我亲爱的柏冉。”
猛地一把推开言枵,缓过神来时也没有直接看向对面的少年,只是尴尬道:“莫晨这混蛋,教的这绅士淑女一套,做给谁看啊。回头我教训他。”说罢,便急匆匆离开房间。
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言枵从失望中缓来,依旧笑着,一成不变的老实样,但眼中流露出的悲哀却掩不住。
站直身子站在试衣镜前,高挑的个子,英俊的面容,早已与当日初进府的孩童不同。只是那时,尤有柏冉牵着自己的手穿梭府内,耐心陪伴,但现在,言枵可以感觉到柏冉在明显地避开自己。
为什么?心中默问,我还不够资格,也不足以给你任何。悲哀的念头在心中徘徊。
柏冉有他另外的世界,他另有一个个圈子,一层层人脉,自己不过是他曾经誓言中的一个角色。但看明白不代表能理解。
言家已经许久不曾在府内开过宴会,所以今晚收到请柬到场的人,都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道上早已暗暗流传,柏冉将逐渐收手,以后掌权的将是言家名正言顺的独子。
但这位少爷却鲜少在人前露过面,所以一直作为神秘的存在。
这是柏冉一直压着的暗牌,道上人对言枵根本不了解,没人敢轻举妄动。最后时刻打出这张牌也是个一次性让道上接纳和认识的方法。一切都是措手不及。
莫秦一下飞机就直接赶到言家找到柏冉。看着那坐在茶台后的男子,莫秦更多的是敬重,这当中曾有的多少恩情早已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
旧人回归,柏冉亲自沏好一盏好茶“未能抽身迎接,只好先备上茶。别站着快坐下吧。”
“柏少言重了”从进门那刻起就一直笔挺站着,穿着一件军用背心,手臂结实的肌肉却并不夸张,因为长年累月在海外奔波,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脸上有一道明显地疤痕,是枪弹留下的痕迹。浓眉总会不自在的紧缩,常常给人不怒而威的感觉。
“别拘束,今晚还想靠你压压场子。言少毕竟年轻,很多时候我已不便直接出面,莫晨是下属也不行,就只有你了。”这一番语完全是真实。
横贯整个东南亚海域,即便是收手几年,但莫秦拼下的威名却不容轻易抹去。
他有自己的组织武力,名义上是效忠于言家,但却是独立于言家势力以外。一直以来都有不少家族向他伸出招揽条,然而他却一直坚持原有的效忠。几年前这份面子的言崇的,如今却是柏冉的,没人知道其中缘由。
刚毅的面容微微动容,“莫晨他还好吗?”说道莫晨时,脸中不经意流露出一丝柔情。
会心看了一眼莫秦,微微一笑“是我大意了,你们兄弟也有好些年没见了。应该让你们见一面先才是。”
“不必了。”
这场生日宴会是在晚上八点正式开始,此刻宾客已陆续到场。道里道外,各色名门家族都一一发过请帖。
主会场占据整个前庭,后院则是一个小型自助餐点。西式小桌椅上铺着白色的桌布,白烛在杯中浮着,再配上罗兰草等装饰的花瓶,可以说是为名门贵族的小姐专门准备的浪漫气氛。有这闲心设计这后院一切的自然是柏冉。
此刻这宴会的设计谋划者正稳当点坐在监控房内,看着门口摄像头的影像。
让言枵亲自在门口迎接宾客。举止大方得当,彬彬有礼绝对算莫晨的功劳。莫晨暂且在场地内招待,莫秦带着一干保镖远远站在人群外,观察这场内,随时排除一切危险因素。
看了眼这次宴会邀请名单上的名字,主从有序,完全是一张对言家的势力分局表。默默按照名字在监控录像中找到,再看看他们身边聚集的人,交谈对象,这一切都是有利运用的信息。
掏出电话联系莫晨,看着他在视频中推辞开美人相伴,有些气呼呼走到安静的地方,“柏少,你晚点打不成吗?我都快要到电话了。”
“李家大小姐的手机号我待会送你都成,但记得他爸可是总督。”
没好气扯了扯衣领“……说吧什么事。”
闭目沉思片刻,淡淡说出自己的安排“待会宴会开始时我不出场,让言枵自己上台致辞,忘记台词的话我抄了一份备用在他口袋里。然后和几个密切合作的领导人攀谈,还有公司里几个高层也来了,记得和那边要打招呼。”
翻了个白眼,遥控指挥啊!
“还有,你哥来了,你没看到?不去打招呼”
“啥!”吓了一大跳,神经质地四处张望“哪呢?”
“……”挂电话。
再拨通莫秦:“让保镖分散开来,混入宾客中。言少上台时,你跟着上,站在他后头。”莫秦的到场,绝对是最有利压住气场的存在。言枵第一次名对大场合,绝对一点差错都不能出错。这直接关乎他以后掌权的威严地位。
“是,柏少。”
最后一通电话是给言枵的。语气柔和不少,注视着他礼貌和场边的人说了什么,然后退到安静的地方才拿出手机,看到屏幕名字时又喜悦一笑。这整一过程被言枵看在眼里。
“柏冉你在哪?我等了很久都没看到你。快点来,待会宴会就开始了……”雀跃地一连串语言还未说完,便被柏冉打断。
“抱歉,我去不了。你自己把握会场。”
脸上喜悦褪去,“为什么。”
邹了邹眉,沉思了好一刻才想到怎么解释。“听着,言家以后是你的天下,我作为曾经掌权者不适合出面。以后也要尽量避免和你同时出现在正式场合。这是给你退让出足够的发挥空间,在人面前你绝对不能被我左右。”这是让你树立权威,海关负责人都请来了。以后可是你和他们打交道。
失望地点点头挂断电话,站在原地待了很久,犹若被遗弃的孤凉。这一幕落在柏冉眼中,即便手机已经是“嘟嘟”的挂断声,却依旧拿在耳边。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这一天早晚会来,这孩子是言崇的遗孤,自己必须把他送到权力的高端。可是,为何会不忍让他独自面对。是护着他太久了吗?一直都将他当做孩童看待。
又一笑自己护短的心思,他总会适应的,毕竟他是言崇的孩子。
看着闭路电视里的一片歌舞升平热闹的场面,自己单独坐在监控房内,失落感随即而来。就像被遗忘在世界角落,却看着外头的繁华。
没人会在想起自己了吧?摇头苦笑一声,确实苍凉。
凌晨时刻切蛋糕,宴会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直到送走最后一个客人时,佣人才陆续出来收拾狼藉。
期间柏冉一直没离开过监控室,桌旁的咖啡已经是第几杯早已不记得。靠在大椅上,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出色的表现,却一丝自豪都没有。
回房正打算休息时,赫然遇见正捧着银质小碟的言枵。
两人同时是一愣。许久,言枵率先开口:“蛋糕总要吃一份。特地留着的。”
☆、奇怪的新相处
拿着报纸的手一抖,维持着所看页数摆在茶几上,眯了眯眼打量,最终很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