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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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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朋友够义气,你也要给面子。说吧,你怎样?」
  眼睑半盖,再度阖起,彷佛不愿面对现实,又似乎已经全盘放弃,他说:「我被甩了。」
  「真的?不是吵吵架,说气话而已?」胖子确实猜过这个可能,但总觉得以之前看秦直表现,对金毛好得没挑剔。
  陆朝摇头,胖子又问:「我看是你做错事。知不知道为什麽?做错就去好好道个歉,嘴巴甜一点说几句好话。男人嘛,说开了就没事。」
  「没用。」嘴一抿,又吐出一句丧气:「我做过,没用。」
  胖子嘴张大大可以塞进两颗鸡蛋,金毛是什麽样人,服软还道歉?!停顿下来一想,橡皮以前不照样横著走,说不通就开揍。结果遇上南日,老虎也成病猫了。同样道理套在金毛身上,没什麽不可以。
  
  可能窝囊够了,可能真想破头没办法了,陆朝蚌壳一样的嘴再蹦出几句。
  「他说,我真、真……的是橡皮,叫我不要再去找他。」
  中间含糊掉什麽字胖子听得出,果然人家纠结在这个点上。不能说他错,谁想自己喜欢的人心里还有别人。胖子越想越觉得金毛纯属活该,但又总归是自己兄弟,胳臂弯进不弯出才对。
  「是喔,那你怎麽说?真的是这样嘛?」
  陆朝摇头,胖子一掌拍上他脑门,口气凶了点。「不知道还不是?!」
  破天荒第一次陆朝没还手,把脸闷的更低,讲:「不知道!。。。。。。又好像知道一点点…」
  胖子大叹气,「妈的我真想把你脑子切开来直接看。」
  「干!能切我还在这里卢屁股啊!」
  「屁股…对,就是屁股!」胖子一拍肚皮,想到什麽好主意一样对陆朝说:「你乾脆屁股洗乾净送给他!床头吵床尾和,他怎样你的话,就不能不负责任了嘛!」
  陆朝脑海中因胖子的话而浮现某些情景,後面那个隐密的位置感觉越怪起来,他恨恨磨牙道:「死胖子,不懂少乱说!」
  胖子见金毛一下子发红的脸,摆明恼羞成怒,心里想,该不会已经…。
  「咳,反正你好好想清楚。那什麽、什麽动作片,不是跟谁都能演。」说到这,胖子想想又讲:「最近橡皮也卡这一关。你们两个…唉,人生就是这样,偏要往最难的一条路上跑。」
  不再多提,胖子只拍拍他肩膀,颇有点语重心长的味道。
  「要我说呢,爱情就像光著脚丫子找鞋。或许刚穿上的时候好看,没走几步路就磨破皮了不一定。当然也有人忍痛,穿著穿著,越穿越合脚舍不得换。更有人硬是不肯脱掉,反而把自己脚穿坏了。总而言之,不论结果怎样,没有人不试鞋的。对不对号,嘴巴上怎麽讲,也比不过感觉。」
  胖子看著金毛一脸若有所思,难得正经的表情,说:「最重要的是,第一个不要让自己後悔,跑掉好鞋子没抓来穿。第二个要告诉自己,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过一会,陆朝垂下双肩,脑袋点了点,金色头发像稻草一样乱糟糟的晃。
  「…我懂。谢了,胖子。」
  胖子神色复杂,不知这番话说的是谁。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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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直从黄呸那里搜到一张学生证和一副磁卡。与臭龟分道扬镳,他一个人前往最高法院,向警卫说了要找副院长,并且将磁卡装在信封里请对方转交。
  王仁雪,仁字辈,是王仁贺的堂妹,年过五十的老女人。绕一大圈回到这里,秦直刚开始很意外,又越想越不觉得意外。没人会安於副位,尤其这种只差一步的窘境持续十多年。
  
  秘书请秦直进办公室,果不其然一张衰老的面容从书堆中抬起,化了妆更凸显她橘皮般的皱摺。长年累月的积劳,一个女人要想爬到今天的位置,绝不是单靠所谓青春美貌便能换来。
  
  「代理院长好。」秦直一开口先踩王仁雪痛脚,王仁贺过世到现在,这个『代理』迟迟没『扶正』,恐怕又是另一波暗潮汹涌。
  王仁雪一滞,不悦的情许只闪过一瞬便很快收起,威仪而不失亲切的一笑,安坐在大皮革椅子里,说:「请坐。想喝点什麽,咖啡还是果汁?」
  老姜岂是这麽好磨的,然秦直虽说没万全证据,却也非空手而来。
  「不忙,谢谢。我最近肠胃不好,怕吃了什麽消化不良的东西,吐不出来就糟糕了。」
  「是麽?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能吃不能吃都分辨不出,难怪老是闹胃痛。」
  秦直充分扮演一个晚辈的角色,谦恭的笑脸始终挂著,食指一推镜架,讲:「所以我借秦念的眼镜戴,看清楚才咬得准。」
  王仁雪往後靠在椅背,仰起下巴望向秦直,一派悠然模样。
  「我和王仁贺曾经聊过你们兄弟俩。如果选一个当儿子,他会选秦念,我则选了你。知道为什麽吗?」
  秦直没回答,只是直直看著王仁雪。
  「因为现在。」
  王仁雪将那张磁卡拿在手里摇了摇,「同样东西,秦念用它去开实验室的门,而你开的是谜底。」
  「为什麽,秦念根本不可能扳倒你。」再如何自持,终究敌不过恨,秦直眼神凌厉,伪装的笑容尽失。
  「没错,但是你或许可以。所以我让王仁贺再选一次,留下你,还是两个都不留。」
  「…这玩笑话未免太不实际。死无对证,你想怎麽说都行。」
  王仁雪言下之意是王仁贺亦掺入其中。秦直沉下脸色,阴暗而凝聚著怒意,隐忍不发。
  「所以我才觉得不公平,凭什麽坏人都是我来当。」王仁雪自嘲说著,从抽屉里取出一蓝皮册子递给秦直。後者犹疑上前接过,翻开一看,记载的一排排数字,竟然是一本密帐。
  「你进这一行够久了,应该清楚,没人的手乾净。」
  
  秦直捏著帐本,不由得他不相信。他知道这些假帐的手段,更打过这种颠倒黑白的官司。但是他绝对料想不到自己向来敬重的恩师,居然比谁都脏。由法院为大医院护航,包庇盗领国家健保费给付,单笔治疗器材的差价甚至高达十多万。至於贪来那些钱,则一部分流向政治献金,一部分进入基金会洗白,还有一部分即为俗称的『公关费』。
  
  「秦念…秦念是被王仁贺…除掉的麽?」
  连名带姓,如今王仁贺已不再是秦直心目中的恩师。他双目赤红,神色悲戚的问,然而理智早为他做出判定。王仁雪目光一黯,却没有後悔的意思,说:「是。」
  秦直哀痛到极点之後反而低低笑出声来,只是扭曲的脸庞如同撕裂般狰狞。
  「结果他自己还是被你们除掉。王仁雪,你就不怕,你离这一天也不远了麽?!」
  王仁雪‘哈!’一声笑,不知笑秦直还是笑自己。岁月在她脸上刻划出苍老,但也同时为她增添一份不怒而威的雍容气态。
  「怕就不会做。既然做了,就更没什麽好怕!」她深呼吸,昂首挺胸的讲:「我不可能一辈子败在王仁贺底下。现在,更没人能扳得倒我!」
  「未、必!」秦直瞪视王仁雪,定要拼个两败俱伤的决心彰然。
  「是一定。你最好保重你自己,否则你还有一个小情人该怎麽办呢?」
  ‘喀’,帐本被秦直捏的封边应声歪曲。细细一根针,却直插进他的死穴。只听王仁雪得意的说:「你看著办吧。」
  
  
  
  
  
  
  「哪个鬼?」
  傍晚,刚回家洗好澡,项平端边擦头发边走去开门。一头金发的男人站门外,全身上下叮叮当当一堆装饰,走起路一亮一亮的闪。往屋里面头一歪,项平端连门都不带,直接问:「喝什麽?」
  「随便。」
  陆朝替他关好门,脱掉鞋光穿袜子就踩进客厅,当自己家一样不用人招呼。他想过了,秦直叫他去找自己的家。那好,现在就找给秦直看。
  
  项平端从厨房出来,随手扔一罐沙士过去。陆朝接住,嫌弃的看一眼,「你改吃素嘛?」
  ‘啪’一下扳开拉环,项平端一屁股坐进老沙发里,两脚翘茶几上。
  「有得喝不错了。找我鸟事?」
  「就没鸟事才来你这里混啊。怎样,不欢迎?」
  陆朝没有喝,反而捏著罐子。冰凉的温度,从手心慢慢渗透入血液。从认识项平端就嫌喝沙士没劲,说一样都是喝气,沙士不如台啤过瘾。什麽时候变的,那麽轻而易举。
  「我没差。等下南日回来,你不怕长针眼就好。」项平端弯起一边嘴角,故意笑的很低级,「胖子没跟你说过我很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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