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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人正打的热火朝天人仰马翻,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容潇洒的从病房里推门而出,清了清嗓子,那人疾言厉色的训道:“请大家马上住手!”
声音不大却带着凌厉无比的穿透力,本来就打的挺郁闷的一群人,借着这个由头停了下来,十几双眼睛瞬间齐刷刷的看向那位站在病房门口的年轻医生。
KYLE打量那人,见他纤瘦白净个子不高,一身合体的白衬衣白大褂灰裤子。妖娆凤目上架副黑色细框眼镜,伶牙俐齿再配上那骄傲微扬的尖下巴!这神情这相貌简直就是当年自己小学里政教主任的翻版,回想到那个挥着教鞭打自己手心的女魔头,KYLE瞬间领悟到了自己由直变弯的真正源头所在!
医生正义凌然的环视一周,颇有气势的一扬下巴,用高高在上的语调对着芸芸众生训示道:“我郑重的提醒各位,这里是向伤病患者提供护理救治的医疗机构,并不是各位解决私人恩怨的休闲场所,病人需要休息,医院需要安静,请你们尊重生命尊重自己,自觉离开。”
此言一出,众人也不好恋战,冷少开个头,“很抱歉,医生,我们现在马上离开,不会再打扰病人的休息。”多说无益,大家也纷纷跟着附和,且很自律的让出路来,请医生先走。靠在墙边儿的KYLE心下暗暗骂道:长这么像,太他妈吓人了!
一场危机加闹剧眼看着就可以祥和无比的落幕收场。可惜啊,年轻的医生说了声谢谢,跟着一个漂亮的转身,他那轻盈的白大褂风采翩然的甩出一道半月弧线,一支肉色的粉嫩圆柱体欢快的飞出了口袋。小粉红身长18CM+,头带蘑菇形可爱小圆帽一顶,整体看来和谐无比纯洁诱人……说巧不巧,这支拥有按摩功效的小圆柱,一路迈着矫健华丽的小舞步,活活泼泼咕咕噜噜的朝着冷少的方向就滚滚而去了~~肇事医生没有再回头,他的背影相当淡定,尽管脚步有些仓惶。 冷少游嘴角轻微的抽搐一下,抬脚间,小圆柱粉身碎骨~灰飞烟灭~众人身下一紧,很有压力的为冷少让出一条通往病房的路,阿乐自动的跑去开门,顺势给自家少爷做了个无奈的苦脸。
当烈焱飞看到冷少游脸上星月无光的走进病房时,第一反应就是开口道歉,“对不起,你听我解释。”
“烈焱飞,你到底受没受伤,伤到哪里,伤好了没有,为什么三番四次的戏弄欺骗我,我都不想知道也不希望知道!”推门而入的冷少劈头盖脸的扔下狠话,连珠炮似的质问,却不给对方回答得机会,“因为我觉得,从始至终你对我就没有任何的诚意和尊重 。你这种人的解释,我没兴趣听!我今天来只为一件事,阮鞔的案子五天后正式开庭,近来各处风声很紧,总之在此期间注意安全,好自为之吧!!”
等到烈焱飞再要开口的时候,冷少游已经转身开门走了出去。空对着那扇缓缓关上的冰冷房门,烈焱飞沮丧的叹口气,抬手拍一下床沿儿,“喂!出来吧护士先生,警察走了……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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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夫人在半山别墅区有栋老宅子,烈焱飞回国后大部分的时间也都住在那里。相传那是栋祖屋,宅子不算大,好在布局独到风格雅致,称得上是依山傍水生态宜居。KYLE以前一直纳闷儿,以烈焱飞的浮华奢侈个性怎么会喜欢上这种风格古朴简约的房子,后来偶然一次和杜弻远聊起这事儿,那人伸手朝着侧面山缘上指了指,意味深长的回答他,“焱飞父亲的陵墓就在山对面。”
这栋老宅子最漂亮的地方,要数二楼的开放式露天阳台,此时此刻,烈欣儿正坐在轮椅上,一手攥着阳台的欧式浮雕护栏,一手从容不迫的朝楼下花园处砸着东西。“秉邦!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滚,我这辈子也不想再见到你!”
楼下无辜呆立的秉邦,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一脸难色的哀求着,“欣儿,这次你哥哥受伤真的和我父亲无关。再说你也是知道的,我从来不插手我父亲和越南人之间的生意往来。我父亲到底做了什么,我是完全不知道的。”
烈欣儿咬着牙,板着脸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你父亲做什么你会不知道? 连我都知道你们秉家是做毒品生意的,连我都知道这次那个越南毒枭差点儿就被你父亲放跑了!你滚!!”
“哈哈哈哈……这是谁这么大的口气啊?” 秉邦正哑口无言,却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爽朗笑声,尴尬的一回头,赶紧红着脸低声叫道,“父亲,您怎么来了?”
那清癯稳健的鹤发老人并不搭理他,只是兀自的抬了头,面上仍带着浓浓笑意,“哈哈,这才几年啊,欣儿都出落成大美人了,别说,长的越来越像妈妈了。”
这话直戳了烈欣儿的痛处,是人都知道烈家两兄妹是同父异母所生。若不是烈焱飞有意袒护自己的妹妹,烈夫人恐怕早就让烈欣儿销声匿迹人间蒸发了。
闻声赶来的管家侍从们,毕恭毕敬的给秉爷行了礼,抱歉万分的解释道:“秉爷,您老怎么亲自来了呢?也没给个招呼,这可麻烦了,烈少爷还没回来,劳烦您先跟我进屋,我这里刚好来了些云谷寺的黄山毛峰,您是这方面的专家,帮着品一品,看看润不润?
秉爷笑呵呵的一摆手,身边儿一圈儿西装革履的保镖迅速向前厅靠拢过去,“难得烈少爷府上还留有这等传统的,上得了台面的东西,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走,可得赶紧尝尝去。”
管家稳妥安顿下秉爷,借着下去取茶的由头,赶紧拨通了KYLE的电话,向他汇报了家中情势,请他传达给自家少爷。
KYLE拧着眉毛深吸一口烟,医院空气中独特的消毒水味道,混杂着烟味儿,直顶的自己胸口郁结,心下随之更加烦闷不堪。推一把病房门前若有所思的烈焱飞,“焱飞,想什么呢?你要是不想回家见那老家伙,我带人过去,保证利落干净!”
“小子,这种气氛下别和我提那个老毒贩,哎…其实,我是有些想我老婆了…”站在门边儿的烈少淡淡的回道。
“你!烈大少爷,你发*情也有个限度好吧?您现在是前有越南黑帮的江湖追杀令,后有H市毒老追债到户紧逼不舍,现在正带着一帮杀手坐在你家客厅里喝茶!这种时候了,你他妈的竟然有闲情逸致,跑到医院里,对着面冷少游碰过的一扇门发*情!”
“那天的事情,我特别后悔。”
“你…小子…讲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太不尊重冷少游了,于公于私,我那天都应该在外面开个房间办事儿的。”烈焱飞一脸真诚的回道。
KYLE点点头,用同样“真诚”的语调安慰道:“…嗯…下次注意吧,你以前都只玩儿一夜情,这方面没经验,可以理解。焱飞,经验教训也总结完了,办正事儿去吧?”
“走吧,赶紧处理掉这个烂摊子,我还得想办法给冷美人道歉呢。”
KYLE摇着头无奈的一笑,抬头的刹那,原本洒脱的英俊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他妈的,医院太可怕了,男版政教主任又一次无故出现了!
“烈少爷,恭喜你正式出院。”白大褂足下生风的迎面跑来,停在二人面前,很是落落大方的冲着KYLE伸出右手,“你好,您是林渊吧?很高兴认识你。”
KYLE皱着眉头勉强和来人握了下手,手还没抽回来,就听到对方接着自我介绍道,“真是巧,我也姓林,我叫林杨,心外科主治医师,业余时间喜欢研究肛肠科领域的学术问题,”年轻医生说着话,狭长凤眼里始终带着妩媚笑意,从衣兜里抽出一张名片,不由分说的递向KYLE,“上面有我的手机号码,家庭住址以及紧急联络方式。你收好,以备日后~不时之需。”
“政教主任”,您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KYLE扪心自问就算自己将来孤独终老,也绝不会去勾搭当年的童年噩梦来做消遣,更何况,“医生,我已经”话没说完,就被白大褂蛮横的打断了,“对不起,我有个搭桥手术,下回再聊。 还有医院禁烟,马上掐掉!”白大褂自说自话的转身,疾风迅雨的消失在了电梯口处。
KYLE莫名其妙的撇下嘴,继续抽口烟,把手中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