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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爸是想那侄女婿平时挺照顾自己的,能帮上忙也就帮点,不过听儿子这么一说,他也不想为难儿子,也没继续往下说。苏扬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只是他和叶煦如今这种云里雾里的关系,还是不要掺点别的东西进去的好,进去了,就完全变味了,到时候抽身都难。
吃完饭又开始整理,苏妈打算叫辆车运到舅舅家地下室,前两年舅舅家也拆迁,舅舅当时还是住在苏扬家的,如今他们房子造好了,主动说把东西放他们家,还让苏扬他们也住过去,苏爸不肯,苏扬舅妈在苏扬很小的时候就没了,两个表姐都嫁了人,表哥在外地做生意,当时舅舅是一个人住着,就是楼下腾个房间而已也不觉得有什么,苏扬家这么住过去是两夫妻,再说寒暑假苏扬也是要住的,苏爸觉得这样就太打扰别人了,而且住别人屋檐下总得看人眼色,坚持不住过去,舅舅也不再说什么了,事实证明不过去住是正确的,后来那边的房价飞涨,房租也很高,要是一下占了两房间住着,那表哥肯定会有意见,这从后来表姐家拆迁住舅舅家的情况就能看出来。苏扬骑了辆自行车往外转转,看看有没有货车,最近搬家的人多,货车也挺忙,转了一个多小时也找不着。这年的冬天来得有点迟,名义上是冬天,最近刮的老是南风,苏扬找得都出汗了,正有点绝望的时候,看到一辆空货车过来了,他拦下了车,谈了价,司机把苏扬自行车扔后车斗,一同去了村里。
苏妈要看小店,把舅舅放她那儿的大门钥匙给了苏扬,苏扬跟着司机去了舅舅家,司机说只负责送货不负责搬货,苏扬虽然体育是强项毕竟也是个书生,又不是干体力活长大的,看着那一车的东西头有点晕,正搬着,叶煦来了电话,苏扬从牛仔裤兜里抽出手机接起来就说,“长途漫游很贵的,有什么快说。”
叶煦切断了电话,苏扬对着电话骂,莫名其妙,浪费人电话费,不一会儿一条短信传来,苏扬想算你聪明还知道发短信,可是刚刚那一分钟浪费了可惜了,哪知道一看手机是1860发的,尊敬的神州行客户,您好,11月25日您已成功充值500元,当前您的充值帐户余额为537。24元。苏扬觉得活干得这么热火朝天的,怎么额头直冒冷汗呢,反复看了自己是多看了个零还是小数点看移位了,确认了后,立刻就反应过来这事是谁干的了。不一会儿手机又响了,他接了起来,叶煦在那头说,“这下可以慢慢说了吧。”
苏扬抹汗,说,“我知道你钱多,但也不带这样的吧。”
“你现在有权挂我电话,但省出来的话费可作呈堂证供。”叶煦开着玩笑,“打个电话连个话也不让好好说,那电话是用来干吗的?不如养只鸽子飞鸽传书好了。”
苏扬想,你是有钱少爷,俺老子如今还为了要丢工作的事愁着呢,不知人间疾苦。司机在一旁催,说赶紧弄完还等着运下一趟呢。
苏扬说,“我在舅舅家搬东西,司机叫我了,先不说了。”
“你舅舅家在哪,要不我来帮个忙?”叶煦问。
苏扬接道,“你大少爷就省省吧。”正要挂电话,叶煦说,“把电话给司机。”
苏扬问,“你想干吗?”
“叫你给就给,这么多废话,这会儿又不心痛话费了,你不心痛我还心痛,快。”叶煦催。
苏扬把电话给了司机,一阵叽里咕噜后,司机把电话还了苏扬。
不到十分钟,那辆没上牌的越野车出现了。叶公子风度翩翩下了车,递了根烟给在一旁看苏扬搬货的司机,拉着他聊两句,皮夹里抽了张一百给他,拉苏扬一边凉快去了。
苏扬想生气来着,又觉得生不起气。说,“你干吗给他一百那么多,真要让他干五十也够了,还白白让他抽了根烟。”
叶煦自己也点了根烟,故意朝他吹了口烟说,“你是我什么人呀,我爱怎么花怎么花,高兴怎么花就怎么花。”
苏扬闪了一下驱散着烟雾,看他眉眼嘴角都在笑,觉得这人有说不出的可恶。
第32章
司机搬到一个衣柜的时候,没辄了,想找个人来帮忙,苏扬说我去帮一下,叶煦拉住他说,“你不嫌人家拿了一百块太多了吗,还送上门去帮忙。”
苏扬说,“那怎么办,他一个人哎,这么大个柜子。”
“他自己会有办法的,”叶煦说。
果然司机找了个农民工打扮的路人,两个人叽叽咕咕了一阵,那人帮着把柜子搬下去,最后手里拍着一张十块钱得意洋洋地走了。
苏扬傻眼了,这下是亲眼看到了钱的力量。发现有钱真好呀。
叶煦趁机搭苏扬肩膀,两个头搭一块儿去,说道,“你现在知道为什么给一百了吧。你那柜子那么大,至少得两个人搬,如果给五十,那是市场价,还得麻烦再找个人,给一百,麻烦的就是他了。他用眼神瞟了一下那司机,其实那么多东西如果找两个人搬,也得一百来块,他想一个人占一百,而且我们有的是时间,随他去喽。”
苏扬了然,原来资本家是这么分配物力财力的;看来想从叶少爷那里占什么便宜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连人家搬运东西市场价都了解。突然发现叶煦狼爪还搭在自己肩上,手一撩,把那爪子从自己身上拔开了。
把东西搬完,四点多了,苏扬关了舅舅家的门,上了叶煦的车,回家去喽。
叶煦换了副比昨天颜色更深一点的眼镜,开车烟不离手的,不过天窗和车窗都开着,车内空气倒也还好。
苏扬心想,还一天换一副眼镜呢,小心装逼被雷劈。看他老抽烟的,说,“你这烟瘾是不是有点大,抽太多烟对身体不好。”
叶煦也郁闷呀,自己喝酒是和喝白开水一样的,心里有事儿的时候只好抽抽烟,时间久了,烟瘾不知不觉就大了。苏扬的话叶煦觉得那是对自己的关心,又借机调戏了一把苏扬,说,“一般人都管自己男人抽不抽烟的,我是你什么人,你管我!”
苏扬又被自己口水噎住了,“行,老子闭嘴,不说话还不行吗?”苏扬说。
叶煦笑。又见那妖媚的笑,苏扬又心跳漏半拍,老子转头看外面,你个妖人,乱笑乱笑的勾引人。他忽然想起自己早上醒来的的情形,说,“我昨天晚上是不是穿着衣服睡的?”
叶煦恩了一声。清晨那香艳一幕像放电影一样又播了一遍,叶少爷一阵激动。
苏扬看叶煦,好像没什么不对劲,这家伙爱装,不过其它什么奇怪的事情似乎一点印象也没有,梦里觉得自己热得很,这么想来自己脱掉的可能性更高。
“喂,你这么问着听着很奇怪。”叶煦说。要是怀疑到他头上,真他妈太冤了。这一晚上,要是柳下惠复活也只有膜拜的份,活生生被怀疑了,冤就一个字。
苏扬干笑,说,“你想太多了。”其实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想太多。
叶煦送苏扬到家前,先绕着山脚在那片要移掉的山边转了一圈,然后下了车,把苏扬也拉了下来。
说是山,其实并不高,也就才几十米,但连绵了几公里。叶煦指着那一片山说,“这些两年内会全部移掉。”
苏扬说,“干吗跟我说这个。”
“那头有一座山,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去玩的,我不打算移掉,在这个超大型的住宅区内保留一处,建一个花园,你觉得怎么样。”叶煦对着苏扬说。
苏扬没什么兴致,说,“随你高兴,我一个学气象学的,不懂你那些东西。”
叶煦捧他脸,柔声问,“你怎么了?”
苏扬拍掉那手。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对着他说着那么遥远的事,而且是自己看来有点不可思议的事,而他说的却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而且打算怎么干似乎都是他说了算,这让他觉得自己和他距离大的就像站在南北两极。
这夕阳有点美,把一片山都染红。苏扬看着叶煦,如果真的不能允许那种事发生,似乎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再也不见。像过去的那么多年,不见,然后可能一直想念,想念到老,到死。也有可能会忘记,谁也不知道。他环住了叶煦的腰,抱住了他。
叶煦有点受宠若惊,不明白苏扬怎么突然这么主动了。站在那里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像摸狗毛一样反复摸着苏扬的头。苏扬脸埋在叶煦怀里,呼吸着属于叶煦的气息,他想如果时间就静止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叶煦把苏扬送回了家,东西虽然搬去了舅舅家不少,都是些大件的,其它杂七杂八的还有挺多堆在苏扬房间,但都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