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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不喜欢,但是必须世界上改动记忆的方法并不只有医学这一种。当然,你说的那种现象也不一定就是记忆有问题,或许只是臆想症之类的呢。”
“是嘛,我知道了。”司翰平貌似不经意的回答,好像对于他来说刚才那个问题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转身离开安贝拉的医疗室,“呐,我要回家一趟,这段时间狱中的事情就麻烦你了,我也不指望你们能不惹事,但是千万别整出什么大事来,还有,我不希望我回来的时候发现监狱中某些人变成了实验切片。”
“安拉,有我在你放心。”安贝拉自信的回答。
就是有你在,才不放心呢。
司翰平心中嘀咕着,可也没再说什么,他已经习惯给这帮人善后了,毕竟司家既然占用着他们的智慧与力量,作为等价交换,付出点心力也是理所应当的。从安贝拉那里出来,司翰平开始在监狱中转悠起来,在点点那里拿了些新型装备,在那帮老不死的政治犯那里了解了一些这次联姻的利弊。
转完这一圈时间也不早了,司翰平估摸着第一也该回来,想着是不是先去看一下满月,别真让第一更整治了,以第一的身手,他倒是没担心过吃亏的人是第一。想来想还是先回房间找第一了,否则以后让他逮着把柄只怕他的小满月更惨,司翰平无语的发现自己似乎变成个惧内的人了,只是对于司翰平来说这并不是因为惧怕,只是害怕失去。
然而事实证明他又一次的低估了那名号称第一的杀手。
房间之内,第一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很入神的看着时尚杂志,想来又在研究什么美容护肤之类的东西了,而令司翰平无比惊奇的是,本该在那片人造丛林的满月,正乖巧的趴伏在第一的脚下,无比乖顺的样子,似乎听到自己进入的声音,满月兴奋的抬起头,就想向他扑过来,他也已经习惯性的张开双臂准备迎接小满月热情的飞扑了,然而满月却忍住了,偷偷的瞄了一眼似乎沉迷于杂志的第一,就乖巧委屈的趴了回去,一双棕红色的眼睛闪着晶莹的波光,直勾勾的看着司翰平,那样子要多无助有多无助了。
啊,第一啊,你都干了什么才能让他家小狼这么驯服啊?司翰平的脑海中一瞬间闪现出一大堆血淋淋的联想。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把小满月带出来了~~~第一果然是称职的贤内助啊~~~哇卡卡卡卡
25
25、起航 。。。
“怎么样,我说我们会相处的很融洽吧。”满意的看着一切,第一这才开口,撩起衣袖,无暇的胳膊上此刻有个深深的牙印,“不过我还是低估了你的宠物呢,真是没想到啊,凶猛到如此可爱的地步。”
他这番动作司翰平还没来得及心疼他的伤口,就被满月越发无辜害怕的样子弄的无语了,走上两步,弯腰将满月抱紧怀里,小满月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立刻犹如八爪鱼一般抱紧了他,口中呼唤着“司,司”,极为依恋的样子。
司翰平草草的扫了一眼满月光洁的身体,放心的排除了第一动用满清十大酷刑之类东西的可能,如此看来结果很令人满意啊,莫非他真的能享那齐人之福了。
“这下可满意了吧。”第一似乎对于他和满月的亲密动作没有丝毫的不满,笑着打趣道。
“委屈你了,第一。”司翰平说的真诚。
“没什么好委屈的,也是满月实在可爱,连我都舍不得了,不然啊,哪里有这种好事落到你头上。”轻巧的回答,只是第一的心中却是另一种说辞,他啊,是宁愿自己心伤致死,也不想让这个人有一点点为难的,不能为难他,便只好为难自己了。
满月棕红色的眼眸闪闪的看着两人,对于他们的话似懂非懂,只是看到第一的时候总是带了畏缩,明明那个人根本就没对自己做什么,就连自己攻击他的时候,他也没有还手,只是用那双此刻带着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满月野性的本能告诉自己,要听话,不然真的会死,满月不想死,所以他听话。
轻巧的把满月放在地下,本不想放手的满月看了眼第一还是乖乖的从司翰平身上滑了下来,司翰平挂起痞痞的笑意,凑到第一耳边,咬着他的耳垂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晚上不如一起来做些快乐的事吧。”
“去死。”第一脸上腾起诱人的红晕,瞬间挥出一拳,揍得司翰平弯下了腰,然后猛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司翰平捂着腹部笑的灿烂,真好啊,第一这一拳不疼。
满月第一次从丛林中出来,对周围的一切充满了好奇,司翰平想到既然带出他就不能总是将他关在那里,遂耐心的教他直立的行走,顺便吃吃豆腐,倒也其乐无穷,满月知道要跟司翰平在一起就必须学的像一个人类,是以非常的用心,等到晚餐时间第一回来叫他们去用餐时,满月已经基本能直立行走了,虽然还是很慢很容易跌倒,也更喜欢四肢着地的行走。
第一的手艺自然是极棒的,还特地为满月准备好了一大盘鲜肉,一顿晚餐倒是吃的其乐融融,“明天我就要出发回家了,第一,跟我一起回家吧。”司翰平突然如此说,他已经把第一当做了自己的家人,所以想带他一点一点的走进自己的生活。
“我,有点怕你们司家的那个家主呢。”第一顿了一顿,悠悠的说着。
“原来我们的第一杀手也会有怕的东西啊,放心啦,我叔叔那个人啊,冷静到超出人类范畴了,像第一这么厉害的人,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再说即使他想怎么样,凭我们第一的水平还能吃亏不成。”
“可是我害怕。”第一没有抬头,仍旧这么说,他是真的怕那个人,即使他连一国首脑都能轻描淡写的刺杀,但是对于司铭朗他害怕,那是从幼年一直持续到如今的畏惧,那种畏惧早就渗入到了他的骨血中无论如何都不能去除,可是,过往的那些事是不能对司翰平出口,于是第一只能默默的说,“你爱他,所以我怕他。”
这话其实半真半假,当然假的那部分司翰平是听不出来的,真的那部分却能让他无比的感动。“阿拉,我只是偶尔多愁善感了一下下啦,自然是没人能欺负到我的啦,那么我们明天就正式出发吧,我可是很期待阁下的新娘子呢。”
想得到什么,就必须拥有失去什么的觉悟,司翰平无法割舍对司铭朗的感情,所以如今也就只能看着第一强颜欢笑,只是隐约的他觉得让第一如此伤感的并不只是这个原因,乖乖的低头吃饭,然后做好了一回大陆就要去拜访一下他的好友,记忆中的问题还是早弄清楚好了,否则,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德斯科大监狱中没有机场,进出都必须是用船的,从监狱所在的岛屿到陆地也需要七八天的时间,开船之类的事情自然有警卫负责,司翰祥自从上船就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什么,每天只有吃饭的时候出来一次,他虽然和第一两看两厌对于第一做出的美食却没有一丁点的排斥。
司翰平喜欢躺在甲板的躺椅上晒着太阳处理传送来的文件,满月自然是乖乖的趴在他的脚下,偶尔直起身子舔一舔他的主人争取点注意力,让司翰平腾出手来抚摸他,只是他也知道司翰平要处理正事,并不经常捣乱,被海上的阳光一晒两只都变得懒洋洋的不愿意动弹,对于司翰平来说也是难得如此的休闲。
黄昏时温暖的阳光照着,脚边趴着的满月好久没了动静,起身一看原来已经进入了梦想,俯身将他抱起,睡梦中的满月一接触他的怀抱就本能的往里拱了拱,小心的将他放在躺椅上,让他侧躺着,一放手满月就皱起了眉头,扭了扭身子,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响,司翰平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背脊安抚着,他才从新陷入沉睡。
算来这个时候第一应该在厨房准备晚餐吧,叼起一支烟,司翰平朝着厨房走去,站在厨房门口看第一熟练的处理这食材,司翰平觉得自己开始明白幸福的含义,忽然第一发出一声低呼,司翰平立刻上前两步,“怎么了?”
“没什么的,只是不小心,切到手了。”第一抬起头笑着面对司翰平的关心,左手纤细的中指上有一道细小的伤口,滑出赤色的液体。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掐掉烟,司翰平拿出随身携带的急救品,小心的为第一包扎,其实第一这些天来的失神他都看在眼里,他知道自己爱着司铭朗的事折磨着第一的心,不然以第一的身手别说切菜切到手了,就是自己站在门口那么长时间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