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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泛白的光亮已经沿著窗沿照进屋。周梓铭挣扎的睁开双眼,觉得身体有些异样。拖著酸痛的身子动了一下,他发现自己晨勃了。
“王诀……帮个忙……”
迷糊地嘟囔著,他蜷起身子,夹紧双腿,手伸到身後摸索。手到之处十分冰凉,心中一惊,翻过身,发现枕边的人不知何时已经不再了。
惊慌的跳下床,从地上胡乱摸起一件衬衫套上,周梓铭跌撞的走出卧室。客厅空荡荡的,浴室也空无一人,不大的屋里再没有其他人存在的气息,王诀确实不见了。头还有些晕乎乎,加上身上的酸楚,周梓铭花了很久时间才看明白:衣服不在,鞋也不在,这人确实是走了。
空荡的屋子里只剩周梓铭一人,站在客厅却不知要怎麽坐下。他长长叹口气,缓慢的卧进沙发中,抬手挡住眼睛,心情很是低落。
“早该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怎麽就当真了呢……”
他摇摇头,痴痴的笑起来。
门锁转动的声音,一声高喊自门外传来:
“周梓铭!起床!吃早点!”
那人从墙外闪出来,正是王诀。他左手提著个袋子,里面塞满油饼油条茶叶蛋,右手托著个大碗,里面打的不知是豆腐脑还是豆浆。这一摊吃的,少说都够两人再吃一顿了。
周梓铭从沙发上猛的跳起来,看著眼前的人有些不敢相信。对方一抬手,一串钥匙扔到他怀里:
“我就借你个钥匙,你看你,怎麽还吹胡子瞪眼的?小心眼……吃饭!”
周梓铭看著手里的一串钥匙,哭笑不得。眼前的男人“蹬蹬蹬”跑进厨房拿碗筷,又殷实的将早餐在客厅的茶几上摆放好,最後抓起遥控器将电视调到早间新闻。将一根油条塞进嘴里,王诀仍不忘用口腔中勉强挤出的缝隙发表意见:
“吃饭还要看新闻,真想不通你是怎麽咽下去的!”
话必,一把将周梓铭按坐在地毯上,舀起一勺豆腐脑送到他嘴边,
“这玩意儿吃了不会影响性功能吧?”
周梓铭一愣,看著碗中黄黑相间的木耳和黄菜花,摊在白花花的豆腐脑上,颜色煞是好看。顾不上回话,张口吞下送到面前的美食,周总监心中突然一暖一暖的。
喝著豆腐脑,嚼著油饼,周梓铭还在寻思著自己的事情。王诀拨开一个茶叶蛋堵到他面前:
“乐什麽呢啊!”
“你说你那里空调还没安?”
“对。怎麽了?”
“要什麽时候才能弄好?”
“谁知道呢?你也知道,我这麽忙,要找人去装也要一段时候呢。哎!你不会反悔不让我住了吧?”
周梓铭吃完最後一口豆腐脑,扯过餐巾纸慢慢擦干净嘴,这才再发话:
“那你在我这里借住也要一段时间,我给你配个钥匙吧,你也方便。”
王诀愣了一下,转而大笑起来:
“那我再多吃俩茶叶蛋?”
“吃完记得去洗碗!”
周梓铭笑笑,放下碗筷起身去洗澡。留王诀在他身後“嘿嘿嘿”不知傻笑个什麽。
假期一结束,周总监又开始忙,生活好似回到了年前那段时候的样子,天天不著家的在公司转。王诀一连好几天见不著周梓铭,到了周末对方也只是埋头大睡,醒了就是吃饭、写报告,根本顾不上搭理他。要是问他忙什麽,也不好好回答,随便敷衍一下聊啥。逼急了,干脆摆起一张冷脸,恶狠狠道:“不要窥探商业机密!”
过了半个多月,王诀才算知道这人到底在忙个哪样。还是有天和李明卓去吃饭,对方在酒桌上提起的。说是接了美国客户的单子,国际业务这也是头一遭,必然要谨慎对待。王诀表面哼哈著“你们实力强了啊!”,内心却不由哼气“这点破事还搞的神神秘秘的!又不稀罕!”。
又是一个周末晚上,王诀从外面的菜馆买些好菜,又弄了一箱啤酒带回家放冰箱镇上,心说倒是要和姓周的好好聊聊!
这天没应酬,周梓铭算是回来早的,进门的时候还不到九点。那钥匙一转门,就听见屋里电视声音大作。换鞋进屋,便看见王诀躺在地毯上,正美滋滋的喝著啤酒,翘著腿看电视,手里拿著他的敲背小锤左一下,右一下,滋润的不行。
才不到6月,北京的天气已经热岛不行。周梓铭累到虚脱,浑身是汗,疲惫的回到家就见著这副场景,当即冷下脸,上前两步夺下他手中的锤子:
“你到真悠闲啊……做头儿的都这样,难怪属下累个半死……”
“哎!阴阳怪气什麽?我打了外卖都没吃!就等你呢!”
王诀站起来,就将他往厨房推。看著餐桌上摆的饭盒,周梓铭握著敲背锤的手越攥越紧,心中无名怒火腾腾升起:
“……你就弄这些个残羹剩饭来糊弄我!?王诀……亏我平时好吃好喝的对你……你你……”
王诀按住他的手,将人往椅子上顺,嘴上一个劲儿的讨好著:
“别气别气,来~坐坐坐~你吃饭!我给你拿锤子敲敲背啊!上班怪累的!”
这句话“啪”的一下不知道触到哪个开关,周梓铭一把甩开他,扬扬手里的小锤子,满脸怒色:
“你……你还进我卧室……翻我东西!下回是不是打算上房掀瓦!?”
这人怎麽好言好语不听的反而还要找事?王诀心中顿时有些不快,嘴上也不干不净起来:
“怎麽了啊?你卧室又不是没进过,床都上过了你还臊什麽劲啊!”
周梓铭脸刷就红了,眼神闪烁:
“……这个……你从我床头上摸来的?”
“啊,怎麽了?”
“……你!……以後不准进我卧室!”
周梓铭大步绕过他,拿著小锤往卧室冲,“!”的一下扔上门。王诀一人在厨房愣上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情,转身向里追去,在门口狠著劲儿砸门:
“你干嘛!你干嘛!拿你个锤子用用还这样!……切……哎……不对啊!周梓铭你说清楚!这绝对不是个锤子的问题!!”
周梓铭不理他,在屋里换衣服。王诀在外面继续砸门板,让他好不耐烦:
“你够了没有!大半夜的!”
“你干嘛啊!一个小锤子就发这麽大火?是不是白天有什麽事情不开心啊?”
周梓铭换好便服,一把拉开门,对上王诀,举著手里的小锤子顶上他鼻子:
“王诀!就最後和你说一遍,不准乱动我东西!”
“拿你个小锤子你还抠成这样!”
王诀气不打一处来,小声嘟囔著,顺手夺过眼前的东西便要发怒。“嗡嗡嗡”的声音突然在他头顶响起,原本胶著的两人像突然定住一般,都没了话,静静的听著声音的来源。王诀收回手一看,这才发现是这敲背小锤发出的震动声。他突然之间悟了,眼睛瞪得老大,一脸明了的表情:
“哦~~~~~~~~~~~你你你你!”
面前周梓铭一下子涨红了脸,一会儿耳根,脖颈,锁骨,最後浑身都涨的通红,连扬起的拳头,都透著红色!
“你什麽!吃饭去!”
夺过对方手里摇晃来去的东西,周总监的怒吼实在是没有底气。转身将敲背锤快速藏入橱柜深处,他故作镇静的走向厨房,眼神飘忽不定。王诀紧跟著穿过客厅,嘴上还不停的念著:
“哦哦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啊!!!!!!”
“哦你妹啊!”
“哎!你从哪里弄来的这啊!隐蔽性这麽强!!”
王诀这一下子被勾起好奇:那小小的敲背锤前面较粗,锤身慢慢变细,到尾部只有一个小小的凸起。前端特意用绒布包出可爱的造型,乍看之下,不过是塑料材质做的普通的敲背锤罢了,也看不出有开关或者放电池的地方。怎著被他一摸,竟然“突突”的震起来。再看那尾部的粗细程度,想必周梓铭一直以来都是用这东西快活的,不然怎麽会第一次让他摸了个差!?
前面的人不吭声,黑著脸冲进厨房,掏餐具,盛上满满一碗的肉,上面还挂著白油,就这麽一把扔进王诀怀里:
“吃你的肉去吧!”
王诀看著满满一碗冷肉,笑的都快岔气儿了。将碗放入微波炉叮上,他上去搂住周梓铭,一脸赖皮:
“乖乖吃饭啊……别生气了啊……反正那玩意儿以後也用不上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梓铭满脸都是黑线,表情僵住,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不用了……我吃过才回来的……”
“哎!?不够意思啊你!……亏我等你到现在!”
放开怀里的人,王诀有些气节,呆呆的从微波炉取出饭一个人吃掉。待把碗洗完,收拾好厨房,周梓铭已经洗过澡准备回屋睡觉。刚刚的小插曲过去了,两个人又没了话说。王诀上前去从後搂住他,亲亲他洗的香喷喷的脖颈,腰部向前拱上一下:
“这麽早就睡?”
“不行吗?”
王诀没松手,推著他走进卧室。周梓铭压根不吃这套,冷冷拍掉缠在自己身上